這幾年與印度人一起工作多些,發現他們比較熱衷於hacking的技術。
hacking 可以翻譯成黑客技術,比如說,你用其他人的工具包,發現了問題。你不去讓工具包提供人去改正,而是自己想出一個方法,把這問題臨時解決了。
這樣的問題是,其他人將來也會碰到同樣問題,會同樣被卡住,會又浪費不少時間。
所以,在印度人多的地方工作,不熟悉hacking的技術,是無法勝任的。
我剛從事這個行業的時候,也是熱衷於hacking。
比如說,很多年前,我剛進入一個公司的時候,被分配了一個任務。公司有個交易係統,當其窗口被最小化的時候,上麵應該有一個圖標,這個圖標當時不見了。
我接到這個任務,推測是設置圖標的命令被後麵的改寫了,於是在更後方又把命令重加了一次,半天就把問題解決了。
經理當時以為我會需要至少兩天時間,所以很驚歎。我自己也沾沾自喜。
可是,後來意識到這不是個好的方法。
這種方法沒有普遍性,就像曇花一現一樣,以後再也沒有找到過其他應用。
與美國同事工作時間長了,慢慢學會了程序化思維,解決問題先定義過程,按照這個過程走,最後一定能解決問題。
程序化思維是依靠工具的,是需要先做很多準備工作,需要不同部門的密切協調。
很多印度人,糾錯還是靠讀源代碼。這是最原始的糾錯方式。
所以,我發現,印度人做的大型係統,問題非常多。
我讓我開始思考,如何讓美國的軟件再偉大起來。
要讓軟件再次偉大起來,管理要本土化,碼農要多元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