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說給糟蹋了。紅高粱還比較適合拍成電影。
老裴,我當年看活著時,沒有想你這樣,分析,但我流淚了。真的。太不好意思。那時太年輕了。不過,現在又感覺餘華似乎還是有些過度煽情。他比較巧妙而已。活著最大的問題不是黑暗,而是,一,有些單薄,對於這個題材,他寫得太單薄了,仿佛就是讓你感到得流淚,然後,餘華就不知道應該再寫什麽了。這是中國作家普遍的問題,沒有形而上的東西。寫的都非常世俗,如果裏麵的哲學都更像是迷信。二,是情節太特殊。缺乏一般性。因此,還是有流行小說的影子。其實,活著這樣的題材,真應該從一個最一般的故事發掘下去,在其中加一些特殊的不可思議的情節,但主體要具有一般性,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在活著中慢慢死去。
福貴不具有一般性。你不是福貴。所以,我要寫一個活著,那裏麵,你,老裴,就是
裴福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