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
苗高日理萬雞,還對鳥感興趣,真是感謝。但我還是認為,我的鳥就是我的鳥,不是苗哥的鳥。關於鳥的問題,還是應該分清,不宜混淆。
1. “It was 的表語並不是a bird,”我忽略了。謝謝指出這個硬傷。苗高的英語就是好。你們看,現在苗哥不僅能找出一個句子的主語,還能熟練地找出表語了。
2.“立哥我覺得那個evening still應該有雙重意思,既有寂靜,也有仍舊。”
我認為這首詩裏夜是象征寧靜,still,與flux相對。如果,這裏有夜晚依舊,那麽就有詩人仍在夜裏,夜漫漫,期盼天明的意思,那麽,夜就代表黑暗了,這樣就與原詩意思完全反了。
而我立在遼遠的土地,夜色寧靜,用寧靜主要從聲音上我比較喜歡,寧靜發音比較亮,突出了靜,而且使句子聲音產生變化,另外,從字意來看,寧有安寧之意,而寂,多是沉寂,死寂,圓寂,寂滅,太可怕了,所以鬼妹才喜歡用寂靜。我們還是能不寂就不寂吧。
Fade,我感覺,在英語裏,表忘記的意思更直接,而中文褪色,我總覺得與忘記更遠一些,而且所有的地方和麵孔褪色,我讀著老感到唐突。而翻成:許多年過去,所有地方和麵龐都淡去,兩個去連得太近,而淡去也聽著不是很合適。但是,看到你的翻譯,我意識到淡漠不是很準確,所以,就翻成了:所有的地方和麵孔都變得模糊。許多年過去,如果翻成:歲月流逝,避免了去字,但不口語,沒有用它。
“那時我從泉邊取水回來,正穿過屋後散布岩石的牧場;但我站得那麽靜”我體會這是苗哥站在更高的一個維度上,像已經死去的萬壽無疆的偉大領袖,達到了矛盾的辯證統一。但對於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在現實世界裏,這種矛盾是無法統一的,我們不能在正在穿過草地但又站得那麽靜。這時反邏輯的,是反生活,反社會的。
3. 兩段最後的一個長句,我就不接受任何批評啦!但我還是把第一個長句去了一個我字。而且我認為,更甚的翻譯是一個敗筆。這恰恰是為了湊合韻律而小足是驢。如果我們翻譯西方詩歌是在簡單的模仿韻律,那很容易邯鄲學步,削足適履,因為,我們的聲音是那麽不同。我們和他們是光的波和粒子,但在語言裏我們無法統一,我們隻能去尋找發出我們自己的聲音。中文的聲音。另外,我相信,韻律詩一定會消失。人類藝術是不斷走向自由,打破禁忌。
4. 但看著苗哥這麽謙和,我也隻能裝作很有涵養地解釋一下:
翻譯是一個前仆後繼,眾人拾柴的工作。在翻譯一個作品時,往往再差的翻譯也比沒有強。所以,從這一點來說,翻譯和作家不同。作家寫得不好就是製造垃圾,而翻譯的不好仍然可以廢物利用。因此,在世界末日,讓作家下地獄,讓翻譯被上帝打屁股好啦。
而我譯詩不是翻譯。因為我的英文太差,我隻是為了寫出更好的中文。所以,從這一點來說,我的譯文不存在翻譯上的錯誤。因為,人家沒有翻譯嘛。你才是翻譯呢!
立
驚聞法國恐怖事件,忘人在歐洲的網友多保重。我覺得不論什麽宗教,都是讓人愚昧。不知道中東什麽時候能變成一個和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