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燁:拍戲能帶給我最大的滿足感![圖]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1、拍戲給我最大的刺激就是一種滿足感

---不管是拍《拿什麽拯救你,我的愛人》,還是《紫蝴蝶》,我不是吹牛,很多在監視器前看的人都哭了,這就是我的滿足感。

記者(以下簡稱“記”):這次在《畫魂》裏演的角色跟以往的作品似乎反差很大,有點像《情深深雨蒙蒙》裏蘇有朋扮演的杜飛,怎麽會想到接這部戲?

劉燁(以下簡稱“劉”):說實話,我沒看過電影版《畫魂》。這次電視劇裏邊,我演潘玉良的法國情人田守信,是潘玉良到法國教畫時的學生。他表麵上非常淘氣,非常鬧,甚至到了令人討厭的程度。但內心的正直和內心的可愛之處很討女孩兒喜歡。他可以為潘玉良打架,可以為潘玉良獻出一切。而且到了最後,完全成了一種精神上的戀愛,柏拉圖式的愛情。整個人很小資,和我以前演的不大一樣。其實人的性格往往具有多麵性,我說過自己不是個陽光的人,和龍小羽(《拿什麽拯救你,我的愛人》主人公---記者注)有像的東西,但我的性格裏也有田守信的一麵。他和我以前演過的角色不一樣,我很想試一試。實際上我很喜歡香港那種無厘頭式的幽默,在上學時,我跟另外一個同學演喜劇,大家都去看,覺得特別好玩,上學時沒有演過悲一點或者內向一點的,但是畢業以後,經常演一些悲一點或者內向一點的角色,喜劇倒不演了。這次的田守信,其實並不好演,低調、壓抑,不容易外露感情的角色表演難度大,但開放性的角色還要打動觀眾就更難了。

記:聽說你昨天才到片場,劇本都還沒看完?

劉:一聽是關導的戲,我就信心大增,我相信關導,他是一個藝術要求很高,很嚴謹的人。拍《藍宇》時,我是去試戲的最後一個演員,因為對同性戀題材還是有點顧忌。我去了以後,副導演先是把我罵了一頓,說我竟然不買關錦鵬的賬,我還問“關錦鵬是誰”呢!當得知他就是拍《阮玲玉》、《胭脂扣》的導演,我都傻了---這都是我特別喜歡看的片子!結果我進去試戲,試了四場,關導就哭了。關導拍片子太細膩了,不允許有一點感覺不對的地方,每一場戲都要認認真真地對過才能開始。所以,我對他很放心,相信導演做的每件事情都是對的,導演和演員就應該建立這種信任。

記:你演戲給人感覺很“入”,有什麽竅門?

劉:演戲其實很簡單。你想想,從古代到現代雖有幾百上千年,但人性是不會這麽容易改變的。我有個小訣竅叫“ 1+1”,也就是基本性格加一點時代特色,譬如興趣愛好、穿著習慣什麽的。百試百靈!

記:當年大學的同班同學聯係還多嗎?雖然比不上有一些一夜成名的演員,但比起更多還在奮鬥的其他同學來說,你算幸運吧?

劉:有啊!經常聚在一起喝酒,彼此發個短信,打個電話什麽的,有時候傳點圈裏的小道消息,比如誰誰誰說你壞話啦!(哈哈大笑,一條腿盤到另一條腿上,褲子不由自主褪到膝蓋。)去年和章子怡一起演《紫蝴蝶》還是挺隨意、挺默契的,我一般跟特有名的演員,比如像我欣賞的薑文,或者即將合作的香港紅星鄭秀文在一起演戲肯定會有一種壓迫感,但子怡從來沒給我這種壓迫感,我覺得我跟子怡都沒有變。我們在一起經常會聊以前上學時的事,拍戲的那段日子我們幾乎把大學四年的事聊得差不多了。至於幸運,我有時也覺得像做夢一樣。 6年前我 17歲時,當時劉德華在長影拍戲,我還像追星族一樣看熱鬧,而 6年後我竟跟他一起去爭奪金馬獎,時空轉換之大真是難以想象。我現在有一個最深的感受就是生活中的事情一旦回頭來審視,會覺得很有意思。我特別相信一句話:生命到了彌留之際,人們會享受回憶,其中會有一種幸福的感覺。某種程度回憶跟愛情有異曲同工之妙---都能給人一種幸福感。

記:接戲有什麽標準嗎?比如角色,片酬?

劉:我喜歡張力大一點,你看著這個人不吱聲不顯眼,但最後讓人一驚的角色。我是挺怪的人,有時特別神經質。獲獎後有一些片酬非常高,花不了多少時間的戲找我拍,但是我拒絕了。因為我覺得雖然錢多,但是賺錢的過程讓我很不安,這對我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覺得拍戲給我最大的刺激就是一種滿足感。

不管是拍《拿什麽拯救你,我的愛人》,還是《紫蝴蝶》,我不是吹牛,很多在監視器前看的人都哭了,這就是我的滿足感。如果非要說標準的話,就是能帶給我滿足感的角色。

2、我經常麵對這樣一種尷尬

---在有些場合我可能會被很多人尊重,感覺自己挺牛,但在更多的場合又覺得自己一文不值。

記:不過演藝圈畢竟是名利場,你怎麽把握自己的心態呢?

劉:那就得看你的滿足感在哪裏了。演藝圈,名和利總是連在一起,也沒人想擺脫它們,因為很多人的幸福感就來自這裏。我的幸福感很簡單,就是我有工作,我有錢賺,能把爸媽孝順好。我最高興的就是看著我爸媽沒有生活壓力,看上什麽,我就說:“行,我給買!”有一句古話,我老拿來安慰自己,“塞翁得馬,焉知非禍,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不使自己浮沉很大,總是這樣安慰自己。記:送給父母最貴重的禮物是什麽?劉: 30萬買了一個車。

記:你還像挺高產,現在除了電影,又加上電視劇。不過很多在電影上得了大獎的演員,似乎就不願接拍電視劇了,覺得電視劇膚淺、掉價,但你好像相反?

劉:你知道作為一個演員,一定要有人認可你。我經常麵對這樣一種尷尬,在有些場合我可能會被很多人尊重,感覺自己挺牛,但在更多的場合又覺得自己一文不值,因為 99%的人會用對你臉的熟悉程度決定你的價值,於是我會覺得自己很失敗。這是我拍電視劇的初衷。

記:聽你管胡軍一口一個“師哥”的叫,你平時就這樣稱呼他嗎?

劉:這是中戲的一個慣例,凡是比自己年級高的男演員,都叫“師哥”,他叫我“師弟”。包括叫大我很多的薑文,我也叫“師哥”,他還叫我“師弟”。我昨天剛到片場,我和我師哥拍完《藍宇》很難再見麵,這次又在關導的戲裏重逢,特激動,足足興奮了 20來分鍾,又找到了拍《藍宇》前的感覺。包括這次還有伊能靜,我小的時候特別喜歡聽她的歌。剛見麵的時候,我想恭維偶像兩句,我跟她說:“我小時候特別喜歡你的歌。”結果她做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你是不是說我很老嘛。”結果馬屁沒拍成。

記:有沒有給自己定過一個發展計劃之類?

劉:我想還是會以拍戲為主,放大我的演戲能力,這是我的長處,我不想揚短避長,畢竟唱歌、寫書不是我的特長。這個時間至少會有三年,我想靜下心來多演一些好作品。拿金馬獎時其實我的作品並沒有幾部,大家都是通過媒體認識我,觀眾並不熟悉,所以很多人都叫“媒體明星”。我希望這幾年多演幾部戲,讓大家能熟悉我,成為真正的“大眾明星”!今後條件成熟了,我會考慮多方麵發展自己,比如我很喜歡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