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鄉頭上的藍天

不會常耕耘,不會不耕耘。
博文
(2020-07-08 06:27:20)


昨天英國算是疫情以來的第一次解禁,傑弗尋了個地點,邀我同去,我腿痛,本無太大的興趣,他說票都訂好了,不退。
我網上一搜,這是個讓人心動的地方,再者傑弗幾乎每天在Whatsapp上叫喚,為了不把他憋死,我說我去。
第二天一早七點到了他家門口,老遠就看到他伸頭探腦,他哧溜進車子,像是剛從幼兒園出來,說話的聲音都在蹦。
他告訴我兩件事,一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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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6-08 06:25:56)


小癟子我不認識他,隻是聽人說過,他住在大巷口,挺有名氣的。
咱們那個工廠叫木材廠,我住在工廠大院裏,廠子的邊界抵住大巷口,而那一頭就是第三米廠,大巷口就在中間被夾著。大巷口的人喜歡對廠子裏望,常常是一個孤零零的腦袋擱在長長的圍牆上,看看裏麵有人沒,沒人了就尋摸著偷點東西。那時我父親是廠長,廠子裏工人當著我的麵叫我大少爺,我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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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3-22 07:57:39)


先說一點與本事兒無關的話:
英國大城市裏的各個區,遍布三島的每個城鎮,甚至一個小小的村莊,都矗立著一座不大的紀念碑。剛來英國時我並沒有特別去留意它,也不去想一想這是幹什麽的,問自己吧,心想就是同中國無數的長亭樓閣一樣,造型簡單樸素,散發著一點歲月的氣息,其它的,我就沒什麽興趣了。
後來搬了家,住在一個叫做比靈格的小鎮,遠望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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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煙波,是風的吹皺?是劃槳的撥動?是一葉柳枝的臨水無心?萬千條柳枝落下,心思種種;波鱗裏,氤氳裏,有錦鯉一躍,人的內心,隻是這一點兩點的牽動。小時就喜歡春柳夏綠,喜歡在夕陽中尋看那一葉孤舟;聽高枝的畫眉,觀遠山依然而至而去的浮雲,迷木舟裏著衣樸素的女子,劃槳過去,一道水波如絹,水渦一樣的微笑。年少時有了不一樣的心境,喜歡聽蟬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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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思穎和我
由倫敦《國王十字》車站始發至利物浦的火車終於哐當一聲,離開了站台,我鬆了口氣,看看表,晚了半小時,也當阿彌陀佛啦。乘客們被告知,前麵風雨,一棵大樹倒在鐵軌上,戰戰兢兢地躺了半天。
一百九十年的老鐵軌被壓的吱吱呀呀,把它的呻吟向遠方伸去。現代化的車頭拉著陳舊的車廂依然是雄赳赳氣昂昂,勇往直前。因為晚點,人們生了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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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30 15:09:59)



去布達佩斯,這回又是傑弗,他喜歡出頭,拉了八個。我和老妻、羅曼夫婦、喬伊、特麗絲、有點瘸腿的比爾。喬伊姑娘最年輕,四十歲吧,鶴立雞群,所以說話走路都是挺驕傲的。特麗絲快八十了,像輛老坦克,步子壓的依然咚咚。比爾和傑弗為了省錢湊成一對,住旅館時傑弗大聲告訴接待小姐,我們不是同誌啊!
天氣冷,淡季,所以是一路的便宜,從曼切斯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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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動議來自傑弗(Jeff)。
一早就被攝影協會的“好事者”們叫去,冷風裏鑽進了市中心的一間咖啡吧,你和洋鬼子打交道往往總有驚喜,在利物浦生活了二十來年,自認為鬼都不去的地方,他們引著你去,常常是冷不丁的柳暗花明。
今天是二零一七年一月二日,英國的銀行假日,市中心好熱鬧,十幾個人窩在裏考克(RecocoBar)咖啡吧裏,人兒多,有點喧鬧。我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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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加納利群島(canarias)旅遊,籌劃已久,沃特和法蘭西斯中途加進來,大家自然開心。如此兩輛車六個人變成兩輛車八個人,多兩個人分擔費用,既經濟又多了幾分熱鬧,傑弗立即眥起了嘴我也樂,這兩人一個是教師一個是政府職員,我看他倆飛機上不幹坐,捧著本書看,果然與眾不同。
隻是臨出發前法蘭西斯在圈子裏發了個帖,說他們倆需要多一點自由,單獨行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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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5-05 07:03:59)


腦袋裏的過去,剪不斷,理還亂,扯出來,已經是斷斷續續了,盡力把它搓成一絲一縷,當然有好的也有壞的。
六七年的春天,文化大革命又上了一個台階,軍隊進駐了幾乎所有領域,咱們這個中學在市中心,位置絕好,當然不會被遺忘。當兵的端著槍,校門口一站,儼然就是守在黨的家門口,有模有樣。我們幾個早就沒課上的學生,進校門時總喜歡調侃那個當兵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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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照片看了叫人懷舊,想起了四十多年前。
我在上海工作的那些日子,上班是在福州路,那大廈的頂樓上,窗外就是黃浦江;老是看那輪渡每日浦東浦西往來;瞧著人和自行車陸陸續續上了船,一聲短笛,解了纜,船尾後一陣浪花,離了碼頭。
浦東那時算是農村,浦西人看不起浦東人,說,寧要浦西一張床,不要浦東一間房。我常過去逛浦東的小街,那一丈寬的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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