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10-10-29 14:06:41)
還記得這樣一首歌謠嗎?“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裏有個老和尚和小和尚。老和尚對小和尚說: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這個連環謠好似山頂上的一口井不知有多深,要唱到乏了才打住。如果鑽牛角尖想去,那麽這大小和尚一定是對師徒,正襟危坐在堂前念經說禪,老和尚用心傳授,小和尚一定是聽進去的多留住的少……想著想著,不覺莞爾一笑。於是再從那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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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賣糖粥……”上海大多中年人都會記得在小時候聽過這首謠,或許在童年都唱過它。現在隻要有人說聲“篤,篤,篤”,大家都會會心一笑接著唱下去,“三斤核桃,四斤殼;吃你的肉,還你的殼……”,賣糖粥應是小販在邊敲邊喊邊賣。大約半個世紀以前的那個年代,上海這種小販很多,他們走街穿巷有挑擔賣餛飩的,有補鍋釘碗的,收購舊貨的,還有磨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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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09 06:44:00)
五個小時的“春節聯歡晚會”才看完還沒來得及回味,網上的評論已是鋪天蓋地地湧來。有讚的,有罵的,有點評節目說得頭頭是道的,有開涮演員尖刻得很誇張的,各處射來的唇槍舌劍足以讓中央電視台的“春晚”死去活來幾百次。每年這道“春晚”大拚盤實在是眾口難調,總讓人又愛又恨既舍不得放棄不看又擋不住失望的氣惱。可是等這“春晚綜合症”一過,明年大家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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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25 11:20:24)
幾十年前,上海女人似乎都會織毛線,當時也算得上家庭主婦的一項本領。那個年代物資貧乏,做媽媽的不僅要操持家務活,通常還要負責打全家的毛衣,所以女人忙著在織毛線就變得天經地義再自然不過的事了。母親們有時還會把穿不下的毛衣拆了,洗了,加上新線或拚上其它色的再織出件新毛衣來,這樣一來同樣的羊毛線用來用去好幾次,很符合現在的環保意識。然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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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02 13:33:50)
據說我一出生就成了全家的寶貝疙瘩,我不僅是父母親的長女,還是外祖母的長外孫女,還是舅和姨的長……什麽的。當年小舅還沒有結婚,看著母親整日抱著個小不點嬰孩,就笑話她樂得像抱個聚寶盆。可是過了不久,母親的眉頭開始結疙瘩了----懷中的女兒就是不長頭發,小腦袋上鋪著一層淡淡的乳毛,又軟又稀鬆,遠看就一光頭。小舅還在一旁推波助瀾說:“咦!這個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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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31 09:06:12)
年前寫過一篇“火雞過街”的短文,此後朋友們和親戚常常會關問起這些野生火雞來。婆母讀後更是興趣僥然,不僅要去看它們的“勝似閑庭信步”的灑脫,更為能撲捉到“火雞開屏”的鏡頭而興奮雀躍。靠著醫院的還是那條寬寬的馬路,但市政府把“火雞過街”的牌子換上了個交通燈,可也不見得火雞們領這個情理這個岔,仍然我行我素,終日悠哉遊哉的。我住醫院看見它[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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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20 20:28:45)
文/庭柯我和兩位好友好不容易才在中年得子得女,我家一個小子她們家兩個丫頭。這些寶貝疙瘩來到這世上近得隻相差一個星期,遠得也不過幾個月。或許應了一句老話,他們乘著一條船來到娘胎,所以等到可以言語的時候彼此便認Birthfriends說也奇這些開檔褲朋友每逢過年過節聽說能聚一起便會高興得如同我們小時候上外婆家去會表兄妹似的,其實他們走動得確實要比表親還近得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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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庭柯
上海人稱外祖母為外婆。我的外婆是我唯一在一起生活過的祖輩親人。雖說她已歸天好多好多年了,但她的音容笑貌常卻時常出現在和家人交談中,出現在路邊偶見胖胖而又慈祥的老奶奶身影中;有人默禱常讓我想起外婆閉眼謝飯時喃喃自語的模樣。總而言之,外婆是一位平凡的中國女性,一位受到兒女敬重的母親,她和我的生命有著血脈相承,我是她的後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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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庭柯媽,你一定在青草地溪水邊等侯著爸的到來吧。這是你倆的一個約啊!一個從沒有提過也沒有應諾過的約,可我心裏明了那是件再清楚不過的事。爸在最後的日子裏常常詠讀著這首全家最鍾愛的詩篇,裏麵分明寫著青草地,溪水邊……。媽,等久了吧!人都說你聰明水靈,快人快語;爸恰相反,不善詞令,大智若愚喜歡護左右隨你後,不是慢一步就是遲半拍。記得那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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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根廷遊記之一---伊瓜蘇大瀑布)文/庭柯
安地斯(Adnes)山脈是南美州最重要的地脊,由北向南一直貫通到天崖海角的火地島,有7000多公裏長。過了波裏維亞向南,它的左鄰右舍就是智利和阿根廷了,於是自然而然成了兩國的國界。然而在阿根廷和巴西交界分嶺的地方除了高山還有落水,那落水可不簡單,是世界三大瀑布之一的伊瓜蘇大瀑布(IguazuFalls),據說還排行老二,僅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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