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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認了終身製,就是默認了動亂。 讀立的“立的六四之謎”

(2022-06-07 08:48:15) 下一個

默認了終身製,就是默認了動亂。

 

還在為專製找詞,是使壞,雖然不自知或“不是有意的”。

 

鐵鏈女事件前說,“美國的這類事件也很嚴重”,這不在袒護誰,隻是在展覽自己哪哪的性價比很低。

 

“六四‘’的意義在於,最終中國粉碎了西方在中國製造的顏色革命! 

 

時間與其他國家所經曆的就證明了這一點。 

 

這算什麽呢?

 

六四,是沒有個性的事件中挺有個性的事件,是有如林彪事件,張春橋法庭上就是一言不發一樣,證明尚有想自己想想中國的事情的人在。—— 但,他們都沒有達到張愛玲“吵死了”的水平。

 

六四,肇始於替黨魁遭遇抱不平,継而延及其它。較之五四五卅,由頭是擺不上台麵的,恰夠“跪著造反”級別。繼而欣然前往,“我們也沒料到鬧大了”(吾爾開西還是封從德語);接著賭氣,看你能把我怎麽樣?終於“整不了你,我就是小娘養的”。

 

然而,就這品級的事件,竟致刀槍坦克相見,竟成為幾十年間顯示尚有反對的聲音在的重大事件。回眸六君子橫屍菜市口,劉和珍等女生在彈雨中相互救援,甚至老Q臨死前大叫“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真的是祖爺爺九斤,爺爺八斤,怎麽現在才七斤呢!

 

就在想,哪天全部公開六四,不大會有觀眾吧?壯烈度不夠,純淨度不夠,更何況還有那麽個拿不出手的由頭——替黨魁叫冤,還有主持的人在槍響前就備好了逃跑的Google map….. 

 

但,終歸是一響。比起當下上海北京的抗疫發貼子叫不滿,像樣多了。

 

曆史事件也有品級的。譬如當下,知青當家當廣場舞領跳下,能產生個什麽東東?六四,能那樣,很不錯了。

 

連個像樣的事件都碰不上,這也是命不好。

 

 

 

讀立的“立的六四之謎”

 

 

六四的本質是社會製度在適應生產力過程中產生的震蕩,而造成的一場悲劇。”

 

五卅慘案當也是,戊戌變法也是,陳勝起義也是,…..  是嗎?

 

這是別一種“研究研究”,是沒做過生意的人想出的“剩餘價值理論”,是“道可道,非常道,不可道也”的馬列版,是學毛著心得體會。其實是文革餘緒。

 

傳,趙紫陽說,政改,鄧小平能做,他有這個實力。但…. 

 

這話,聽起來更像個話。

 

六四的本質是社會製度在適應生產力過程中產生的震蕩,而造成的一場悲劇。它通過非理性的方式釋放了張力,達到在下一階段有限時間內的穩定。今天來看當初對立雙方的行為都有合理與不合理的地方。我們並不能簡單的認為暴力鎮壓就是邪惡,至少應承認任何國家麵對社會動蕩達到一定程度時,暴力都具有了必然性。而在當時,不得不承認是政府一直在努力與學生對話,試圖通過非暴力的形式化解危機。這種努力的失敗很大程度上是由於學生拒絕溝通、拒絕協商與妥協所導致。在當時他們希望強行的、急劇的、根本的改變現行製度,推翻統治階層,這本身就是非理性的衝動,必然會導致最終的暴力流血。他們其實並沒有一個明晰的、合理的、創造性的構想,他們想象中的社會製度可能隻是照搬美國製度,甚至連如何照搬也還沒有仔細思考過。更不用說,在當時沒有一個中國人能理性的意識到中國傳統體製可能並非一無是處,在未來中可能會具有的潛在價值。

然而,究竟是誰把學生推向了死亡的不歸路?我認為表麵上是這場學生運動的發起者和領導者們。發起一場群眾運動必然不能依靠理性,而要煽動狂熱的道德激情。而狂熱的非理性的道德激情一旦煽起,就非發動者所能把握。所以,把學生推向了死亡的不歸路說是學生這一運動的群體,是“群眾”的道德激情。另外,中國曆史上一直在有效的馴化臣民的殉情激情。為大義而死,為君王而死,為國家而死,為父而死,為夫而死。它不是一種自然的情感衝動,而是人為的有目的的馴化。目的就是馴化個體服從製度。這樣的馴化的一個前提就是抑製社會成員的獨立思考,抑製社會的異己的聲音。異己的聲音不同於不同的聲音。中國曆史上一向不乏不同的聲音,但沒有獨立的思考和反叛的精神,其本質就變成一樣的了,都是關於如何維護現行的體製,而非對於體製的質疑與反思。這樣,整個社會就失去的獨立思考的能力。…..

 

這是理性思考?更像是學習中央文件體會,“深刻理解”“準確掌握”其“精神實質”。

 

這是expired 的東東。

 

六四是一場災難,但很可能是最小的代價。如果六四成功,對於中國可能是另一種形式的災難。而且,很有可能更糟。這是一個不幸的觀點。那麽,如果說六四是一場無法避免的災難,我們的不幸在於哪裏呢?我認為我們的不幸有幾個方麵:首先,我們至今仍然不能對於在這場災難中的死者公開的祭奠,那些領導者沒有懺悔也沒有祭奠。這其實反映了一種對待生命的態度,而這種態度對於構建一個真正幸福的社會可能才是根本的;其次,今天在大陸已經幾乎找不到任何六四的痕跡。我們銷毀了一段曆史。我認為這是一種作惡;第三,我們始終沒有能夠公開的、自由的對六四的悲劇進行理性的探討。以至於今天幾乎完全喪失社會的自由言論。今天幾乎沒有任何異端的聲音,也幾乎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而與之相伴隨的是執政黨的自信心的逐漸強大,發展經濟的熱情始終不減,而體製改革的意願漸漸消失。而在這些之中一個具體的糟糕的事例就是終身製的恢複。這些都為中國的未來帶來潛在的威脅。”

 

這個像不像《若幹曆史問題的決議》?能畫那麽精彩“狗”的立,說起理來,怎麽像幹部做報告?

 

譬如所言的“不幸”分析,很周小平,很“上諫”,連“肉食者鄙”的質樸都不夠。

 

不容異端,一貫正確,將不利的清零,僅僅是“不幸”?就按說“不幸”,沒有六四,這不幸還少嗎?

 

“不幸”的倒是,有如你這樣仍將其當作“不幸”,且幫著出主意的,仍不分六零後七零後甚至零零後的好多好多地存在著。

 

“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下劣凶殘到這地步。況且始終微笑著的和藹的劉和珍君,更何至於無端在府門前喋血呢?”

 

什麽時候,才能這樣地立於不管是曆史還是事實前呢?

 

把話說重點:立仍這樣方式地想說寫,才是五四六四七四,八四的不幸。

 

讀立的文章,標題沒讀完,就聞到洗腦後的漂白粉味道。不怕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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