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穀清流
生活，那上帝刻意構築的魔宮。歡樂的時刻，最需要警醒而不是懈怠；陰鬱的日子，最可貴的還是樂觀和耐心。
前段時間紐約出現了梁彼得事件,轟動一時。一個從警不久的華裔警員在危險地段執勤時意外走火誤殺了一名非裔。此前幾名白人警員也曾有過類似事故，均安然無恙。因梁是華裔，不久便遭到了大陪審團的起訴，被控六項重罪，而同行的白人警員卻不受任何刑事處罰。這歧視也太過顯而易見，讓廣大華裔同胞群情激憤、奔走相告。我們的子女要比其他族裔的孩子高幾百分才能進同樣的學校，難道冒死服務民眾的警察的名譽權力還要被＂人分三等＂區別對待嗎？是可忍，孰不可忍？華人社區無不怨聲載道、義憤填膺，並通過各種方式對梁彼得進行了聲援。梁事件經媒體曝光，給千千萬萬沉浸在美國人權迷夢中的華人澆了一頭冷水，從對美國社會的幻想和沉醉中回到了現實中來。
梁案像一根木刺戳破了米國粉色光鮮的祥和氣泡，彰顯了一個嚴酷的事實，這個世界並沒有那麽美好和公正。美國的所謂主流社會雖然主觀上有追求公平正義的願望，但在具體案件、具體問題的處理上還是凸顯了其社會肌體內在的頑疾：司法無法完全獨立和公正，受製於政治、選情、人脈和族裔等因素。該案同時也暴露了人性深處的劣根性：欺軟怕硬、畏強淩弱。司法部門骨子裏怯於觸動非裔、猶太裔，隻好冠冕堂皇其實是做鬼裝仙，拿溫順的華裔做替罪羊。華裔作為劣勢族群任人宰割，當然有自身逆來順受、明哲保身、一盤散沙的原因。而華裔這種民族性格形成的深層次原因正是因為曆史上兩次亡國，陸秀夫、文天祥之類有氣節、有血性的人傑損失殆盡；加之封建專製，動輒滅九族、滿門抄斬，象方孝孺、譚嗣同之類有變革思想和創新意識的人，整個基因群基本被滅絕，剩下的是對異族血腥統治和獨裁專製不具威脅的阿Q和祥林嫂，膽小怕事、忍氣吞聲、息事寧人，心思有餘、血性不足。華人的這種民族性格在當今弱肉強食的世界，在政治人物被選民和族群綁架的情勢下，受此遭遇也屬必然：勢單力薄，無選票優勢；財力捉襟見肘，無足輕重；民性乖順，無人懼怕。放眼全球，華人不僅是在美國受欺負，在第三世界的印尼、蒙古也受迫害，在第二世界的俄羅斯也是被襲挨打，甚至在西歐發達國家法國的巴黎，也是不法之徒騷擾、劫掠的目標，以至於還有全法華人反暴力大遊行。肇事者主要還是覺得華裔軟弱可欺、逆來順受。這個世界說白了，其實就是誰比誰更狠、誰比誰更有種、誰比誰更不怕死的問題。膽小就要挨打，反抗就讓人懼怕。美國也一樣，它的所謂公平目前還是個與涉事對象有關的變數，通常慣例必定是先給予那些奮力爭取公平的族群和那些不得不給予公平的造反鬧事族群。華人自身的綿羊性格和所奉行的＂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處世哲學在今天的世界遭此冷落和漠視是十分自然的結果。
國家權力的核心是政權、法權。美國政體的組建模式和民主運作程序決定了左右國內政治和政治人物的兩大要素：金錢和選票。首先是金錢。身在美國，雖理論上講人人皆有權力競選公職和領袖，但實際開啟這個程序，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從成立競選團隊、製定競選策略、利用媒體造勢、四處奔走遊說拉票到爭取不同利益集團背書，等等，處處離不開孔方兄，動輒百萬，甚至千萬。可以說是名副其實、光明正大的金錢政治。一個治國棟梁如果沒有錢作後盾和利益集團的背書，縱有曠世奇才和濟世良策，也隻能是＂拔劍四顧心茫然＂。而一個誇誇其談的政客，如果因某種原因或方式而聚斂了雄厚的競選資金，便有能力招兵買馬，啟動競選機器，甚至會笑到最後的二選一決賽。因為有了錢，就能抬高自己，抹黑對手，疏通人脈、蒙蔽民眾。財大氣粗的猶太裔雖總體數量不高, 但在政壇舉足輕重就是這個原因。猶太富豪布隆伯格（彭博）在決定參選紐約市長時，大多數普通紐約市民對這種資本家既不了解，也談不上喜歡。但問題是選民中意的候選人，可能連啟動競選的資金都沒有到位。果然，布隆伯格憑借雄厚的財力，操縱媒體和利益集團，順利當選。誠然，布隆伯格任內還是做出了點政績。但就其當選而言，決定因素恰恰不是他是否勝任市長一職的資質，而是他的銀彈攻勢。第二個要素便是選票。每張選票基本是反映了投票人投票前後那個時段的情感歸屬，具有強烈的種族色彩、個人色彩、情緒色彩，倒不見得能代表多少理性、公平和正義。譬如非裔，雖多處於社會下層，但人數眾多，因為是一人一票，人頭多自然選票多，讓任何想上位的政治人物都不敢小覷。加之非裔動輒造反暴動、打砸搶燒，也讓政治人物和行政當局倍感頭痛，潛意識裏是不惹少惹為妙。以紐約現任市長白嘶嚎為例，該公雖能力平庸，但＂情商＂可以，曉得非裔票多、草根勢眾的道理。為了一個長遠的政治目標，勇娶同性戀黑妹為妻，臥薪嚐膽、忍辱負重，十年磨一劍，終於在擅長公共關係的非裔太太幫助下，以迎合廣大渴望狠吃福利救濟、白吸美國奶水的底層民眾心願的＂均貧富＂治國理念和取消攔截盤查、歡迎非法移民等討好非裔、西裔的煽情承諾，憑借本人黑白聯姻的個人形象和黑白聯姻的家庭形象，吸引了大量非裔、西裔選票，雖執政理念含混不清但吸票戰術對頭，造成與其他政客的角逐中百步勝五十步，逆襲對手成功，問鼎市長寶座。雖然上任後昏招迭出，造成紐約社會治安出現了惡化的苗頭，讓無數有識之士心塞得七竅生煙，但＂票多就是娘＂正是米國活生生的政治現實。白嘶嚎的當選雄辯地證明了，盡管參選人並不勝任某個職位，甚至遭到相當比例人士的反對，隻要相對票數高過對手，便能稱王稱霸的事實。從目前美國各族裔的出生比率看，今後美國社會的種族紛爭將是長期性的，華裔作為弱勢族群的狀況也將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持續下去。在今天的美國，華人需要做的，就是那些占華人少數的林覺民和秋瑾，有義務和責任去引領、誘導、團結廣大的阿Q和祥林嫂，萬眾一心、眾誌成城，鬩牆禦侮。一要鼓動大家熱心政治、參與政治，逢選必投，集中選票，以期盡快形成一股穩定的選舉勢力，使任何政治人物都不敢漠視。二是鼓勵華裔新生代踴躍參軍從警，爭當法官、檢察官，爭做議員、市長、州長，力求全麵滲入上層建築的各個領域，在各個領域造就本族裔的代言人。三要啟發大家學錢經、巧吸金，聚財富。目前華裔中雖有少數人有那麽幾兩銀子，買了幾套房子，定期回港台大陸招搖一下，但真正財富以十億、百億計，認同華裔身份，以華裔自居，願為華裔群體謀權益的人尚未出現。如果華裔中能有一些堪為捐款金主的億萬富豪，情況將是霄壤之別。以紐約為例，布隆伯格拿出幾千萬甚至幾億完全是太倉一粟、信手拈來，而華裔競選人劉醇逸募集一、二百萬資金已經是捉襟見肘、力有未逮，足見華人和猶太人財力的巨大差異。人類目前尚處於人性發展的中級階段，遠遠沒有進化到人人互助互濟，家家安居樂業, 愛心普照、公平正義的烏托邦境界，美國也不例外。現實就是要麽有鯨吞萬象的財力，要麽人多膽大敢鬧事，這樣才能賺便宜。溫順謙讓就會被遺忘, 就會受欺負，就會吃啞巴虧。這就是當今美國社會的硬道理。
任何精神世界的表現，歸根結底還是基因和生理因素的作用。亞裔包括華裔，普遍被米國主流社會認為是被動、狡猾、怯懦，與其說完全是精神和文化的原因，不如說更多的是基因的作用。人的精神狀態，如在危險和被動的不利處境下保持鎮定和沉著，在超常的壓力和持續勞頓的情況下能集中注意力，在血肉橫飛的慘烈決鬥中不被敵人所嚇到而能一往無前，在貌似強大的對手目前敢於亮劍並充滿自信，在性命攸關的挑戰麵前沒有心驚肉跳而是血脈僨張、渴望著戰鬥和勝利，這些精神表現均和人的生理狀態、生理條件有關。期盼華裔翻身得勢，如果隻是從思想啟蒙入手而不從根源上治本，仍然是揚湯止沸、杯水車薪。《本草綱目》有雲：＂豬, 吃不擇食，臥不擇埠，目不觀天，行如病夫。其性淫，其肉寒，其形象至醜陋，一切動物莫劣於此，人若食之恐染其性。＂李時珍不愧是目光如炬、一針見血。放眼周圍，部分國人或雍懶邋遢、卑瑣猥褻，或形容枯槁、蟹行狐步。其性情也狡黠猜忌、誠惶誠恐、神經過敏、畏首畏尾、欺軟怕硬、色厲內荏。毫無疑問，這種病態的體質和性情，喜食豬肉當是原因之一。人的行動取決於意願，意願取決於心境，心境取決於生理狀態，生理狀態取決於基因。華人的參政意識也罷、團結精神也罷，敢打敢拚的鬥誌也罷，歸根結底取決於華人生理基礎之本所折射出的性格特征。歐羅巴人喜好航海攀岩、縱馬擊劍，男人則勇於進取、敢於冒險；我江南民眾則偏愛撫琴賞月、鬥雞遛鳥，不僅女兒嬌羞萬般，連男兒也縮手縮腳、局促靦腆，根源便是基因的差異，而基因雖不完全取決於飲食，但很大程度上與飲食有關。上海演藝人士達式常、童自榮祖上都是好勇鬥狠的回民，但自幾代定居江南後，咽的是大米青菜，飲的是蘇州河柔情四溢的渾水，達、童二人從性情氣質到興趣愛好已與廣大上海白相人毫無二致，可見水土和飲食對基因改變之大。所以廣大的祥林嫂和阿Q務必要把握子女少吃豬肉大米，多吃牛肉、羊肉和奶酪，從生理上逐步改變整個族裔剛陽不足、缺少血性、奶裏奶氣、心動過速的先天缺陷。更要在日常生活中，著力培養孩子熱愛體育、喜歡冒險、不懼強敵、直麵挑戰的性格。那個力主起訴梁彼得的華裔政客，正是因為常吃鼠肉、蛇肉，不僅麵目鼻偃齒露、貌若無鹽，其性情也見風使舵，其人格也搖尾乞憐，其做派也脅肩諂笑。此等表麵風光的怪胎足以使廣大華人家長引以為戒。一個適應未來挑戰的新一代的華裔，不僅應該是頭腦敏銳、慧心巧思，也應該是孔武有力、強橫剛陽，同時不失溫文爾雅、五陵豪氣。挺拔的鬆柏，根植於深澗；翱翔的雄鷹，始生於沃野；曠世的英才，成長於淬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