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孔子虛偽嗎?

(2015-04-25 23:54:30) 下一個
個人資料
孔儒乃誤國誤民之根
孔儒乃誤國誤民之根
 
 
  • 博客等級:
  • 博客積分:1264積分
  • 博客訪問:6,245
  • 關注人氣:39
  • 獲贈金筆:3
  • 贈出金筆:0
  • 榮譽徽章:點亮榮譽勳章兌換圖片博主服務兌換私密博文兌換金筆
 
 
 
http://d1.sina.com.cn/201504/03/600365_bokeny01-040301.jpg
誰看過這篇博文
 
正文字體大小:  

[轉載]孔學批判解三:孔子倡導虛偽人格嗎?儒學為何必然走向虛偽,愚昧和封閉?

(2015-04-15 20:08:03)
標簽: 

轉載

 

    孔子一貫強調“忠信”;我要說孔子沒本事,很多人尚勉強可以接受。假如我敢批評孔子不講信,也不講義;說孔子虛偽,搞兩麵派,不誠實負責;而且不僅他個人如此,還教唆全國人民都虛偽,不承擔公民責任;我說這些,恐怕會被國人的口水淹死;他們會舉出很多【論語原典】的例子來批駁我。

    是的,我知道;孔子的相關語錄我也讀過。但是大家先別著急罵我:我今天的這個判斷,也是依據孔子的語錄做的。子曰“始吾於人也,聽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聽其言而觀其行”孔子說這話,估計是因為當年被人騙了之後才悟出來這個道理,我覺得這種思考反省很有智慧,就跟著孔子學了。

      我對這句話的理解就是:剛開始的時候,聽到孔子說了什麽,我就相信他一定是按照他的話去實行的,很佩服他。後來呢,就發現這樣太傻了,很容易被忽悠,是自己不成熟的表現。因此,以後對孔子說的話就小心了一些,不敢隨便相信了;我不僅僅要看他“在這裏”是怎麽說的,還要查查他“在別處”又怎樣說;同時還要看看孔子的實際行為是不是與他說的一樣。這樣,我才能保證自己“正確理解了孔子”。

    因此,讀者諸君,您在下結論之前,是否也應該學學孔子的智慧---“聽其言而觀其行”,多角度地思考一下,最後再決定要不要罵我?

   

一:孔子真把“信”看得比生命更重要嗎?

    先對“信”的概念界定一下。我不敢把“信”拔高到“真理”一個級別,隻賦予它最基本的概念---就是“言行一致”,“前後相符”,“真誠實在”,“可以信賴和托付”。另外,“信”應該與“直”相關,就是“坦率和不掩飾”的態度,似乎孔子也是強調“直”的。其實從內心出發來理解“信”,就是言行舉止“忠實於自己的立場”。大家同意以上對於“信”的基本理解嗎?

    表麵上看起來,孔子是很重視“信”的。甚至他有一次還表示過:“信”比生命更重要。參見【論語】子貢問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三者何先?”曰“去兵。”子貢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

    在“為政”三個條件-安全保衛-生存條件-誠信。社會運行三要素中,孔子堅持“信”是寧死也不可放棄的。這雖然與大家普遍認可的馬斯洛“人類需要層次理論”有些出入;不過也反映了孔子對於“信”的捍衛程度之堅強。這可能迂腐了一點,但是也說明孔子對“信”的信仰很堅定。

    另外的一篇論語中,他還說過人而無信,不知其可矣”。這些言論,足以讓人們“相信”孔子,認為孔子把“信”看得很重要。可是,真的是這樣的嗎?

 

  案例一:孔子鼓勵公開欺騙和說謊

    葉公語孔子曰:“吾黨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證之。”孔子曰:“吾黨之直者異於是。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論語•子路》) 
   原文的意思就是:葉公很自豪地告訴孔子“我們這裏的人,非常誠實而正直。如果父親偷了羊,兒子知道後會公開作證,不隱瞞其劣行”。孔子不知是不是有點不服氣,就說“我們這裏的人也很正直誠實,隻是和你們不一樣;我們的兒子犯了罪,父親會幫他欺瞞過去;父親幹了壞事,兒子也會幫他欺瞞過去。我們認為這就是真誠正直的美德”

    看見沒有,沒冤枉孔子吧?這裏黑字白紙地證明了孔子認為在某種“特定人際關係”掩護下,犯罪和欺騙行為,就可以是“合理”的,甚至成為“美德”。這顯然是體現了儒家“關係第一”的原則,此原則在兩千年後的今天依然有效,使得我國的“法律條文”往往成為虛設。

    我非常願意相信孔子當時隻是嘴硬,為了麵子強詞奪理,也沒有多想後果。可是不幸的是:從此“子為父隱,父為子隱”就成為儒家的傳統。欺上瞞下,也就成為中國人的“特有美德”了,因為孔子的“一句等於一萬句”,其實還不止“一萬句”,曆朝曆代每一個讀書和不讀書的中國人,都把孔子的這種“深刻邏輯”不斷重複和積累,一直深入到骨子裏麵。在孔子哪裏,為了“禮教的立場”而欺瞞的實例,尚可用“親情難舍”來解釋的話。後世的儒家就變本加利,演變成了儒生們麵對無可否認的清晰事實,依然可以睜眼說瞎話,還要表現出一副站在“道德至高點”的嘴臉(比如前文提到的非要把“爸爸叫成叔叔”之類的故事)。

    孔子這種隨意曲解“公平正義”(直)的行為,與在“真理麵前人人平等”的先進文化價值觀差距有多大?他認為這種“欺瞞”,“欺騙”這種不“信”的行為,因為“有特殊關係”就居然變成了“美德”(直)?他對犯罪行為的容忍和鼓勵,與“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的公民觀念差距有多大?這是“真誠”嗎?是“信”嗎?

    後世的儒家常常信口胡言,不為自己的事情負責,欺上瞞下成為習慣,不就是直接來自於孔子的親自教誨嗎?

    如果你還是不服氣,說孔子隻是這裏隻是說說而已,表示對人類自然感情的理解;隻是這句話被後世的儒家利用了;他自己並沒有做什麽欺騙的事情。好,我就再拿出別的證據,表明孔子本人的行為,也一樣是“虛偽”的,“言行不一”的,“立場不堅定”的,表裏不一的。

 

    案例二:孔子虛偽的“禮節”和言行不一。

    『17.1』陽貨欲見孔子,孔子不見,歸孔子豚。孔子時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諸塗。謂孔子曰:“來!予與爾言。”曰:“懷其寶而迷其邦,可謂仁乎?”曰:“不可。”“好從事而亟失時,可謂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歲不我與。”孔子曰:“諾,吾將仕矣。” 
    在儒家們看來,這個陽貨顯然不是什麽好人,理由就因為孔子不肯見他,不過我沒有查到曆史上這個陽貨到底幹了什麽壞事。從他跟孔子說的話來看,還是很有思想,也很有修養的。對於孔子,似乎也沒有什麽惡意,他對孔子的評價還不錯(懷其寶),好心地勸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不過,就算是陽貨“是個好人”,孔子不肯見他也很正常。什麽理由?管他呢,這是孔子個人的自由意誌,我們需要尊重孔子的個人喜惡和自由選擇的權力。但是,孔子在這件事情上的處理上,表現出來的不就是十足的“虛偽行為”嗎?故意在別人不在家的時候假模假樣的跑去“問候和感謝”;不幸在路上遇到了,隻好假模假樣的說一些違心的話來“虛與委蛇”。僅僅因為“禮節需要”,孔子就違背“內心的信念”去做事,虛偽地說一些違心敷衍的話,證明孔子不是把“禮”放在“忠信”的上麵嗎?孔子為何能說“信”比生命更可貴呢?孔子虛偽的承諾子曰:“諾,吾將仕矣”),離“一諾千金”的信用典範差距有多大呢?我當然可以把孔子的這種行為理解為“辦事靈活”的機巧,但卻無法理解為“信”,無法承認孔子是“忠實於自己立場”的。相反,他另外還有一次背叛公開諾言的行為,弟子們都覺得他怎麽不守信用;他解釋說“在脅迫的情況下的承諾違背了本心,因此不必遵守”。我認為倒是可以算是他“堅持自己的內心立場”的表現,就沒有在這裏作為孔子“不守信”行為的舉證。

    可是,在陽貨這裏,誰強迫他必須這樣虛偽地應對?不就是擔心“失禮”而不惜“失信”嗎?

    另外,“言行一致”也應該是“信”的範疇吧?偏偏孔子常常言行不一。說一套,做一套;孔子掛在嘴邊的一句重大原則,就是邦無道則不仕”,“邦無道,富且貴,恥也”。陽貨可能是“亂臣”吧,但是邀請他去“出仕”的“邦”,就是你的母邦魯國;有道還是無道呢?有道,為何你不去?無道,你孔子為何又要迎合陽貨,承諾要出仕做官?幹嗎不“邦無道,乘桴浮於海”去?留在這裏等什麽呢?是不是在“熬身價”,嫌棄陽貨當年給的官不夠高,所以故意做點清高的姿態給人看?後來,孔子不是就接受季恒子的邀請,高調出任司法部長嗎(魯司寇)?這算是什麽呢?

    可見,這件事情,用孔子“吾道一以貫之”的“信用”來解釋,就完全無法自圓其說。還有,這一章裏麵,也記錄了另外幾個孔子想要“出仕”的事件;其中有兩次子路和弟子們反對他去應聘的記錄,最難以理解的就是,當年的陽貨請他出去,別人起碼還是季恒子的官方發言人身份,可孔子不肯見麵;而後來真正的“亂臣”,居費地作亂的叛臣公山弗擾邀請他去做官,孔子麵對弟子的反對和質疑居然還是想去,這又是怎樣的“信念”和“一致”的態度呢?因此可見,孔子對自己說的“邦無道則不仕”這一原則自相矛盾,根本就沒有打算遵從,【論語】居然說“言必信,行必果”,孔子此言此行,何“信”之有?

    他還抱怨因為弟子們的反對,讓他沒有機會去做點大事,就像是一隻老匏瓜一樣無用。這種言行,如何解釋把“信”放在比生命還高的的孔子,居然具有“有忠信如丘焉”的美德記錄?

    其實孔子言行不一,讓人糊塗不解的例子還有,隻是限於篇幅,就不多說了;我的目的也不是要開孔子批判會,隻是借此說明儒家的問題,破除儒家信徒們對孔子的盲目膜拜而已。

    在孔子這裏,這些疵瑕尚可以理解,孔子還不失為一個好人;可是後世的儒家,則把這種常常根據“位置”來改變“立場”和“語言”甚至“行為”的特色行為模式,就幾乎成為了中國人的“特點”。

  

案例三:孔子缺乏起碼的學術真誠;編篡史書“無信”可言。

   孔子最偉大的功績,就是“編春秋,刪詩書,定禮樂”,後世的儒生們肉麻地吹捧孔子編的史書【春秋】問世之後,“亂臣賊子懼”;似乎這一部書,就奠定了萬世偉業。更肉麻的吹捧,是說孔子這些書價值高到了“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的地步。弄得我一直以為孔子的媽媽當年做姑娘的時候,一定是天天舉著蠟燭出門的。這也反映儒生們腦子的確像是灌了水的,沒有一點正常的思維和邏輯;豈不知這句話在吹捧孔先師的同時,也在狠狠地打孔子的耳光---孔子明明一直在推崇早古時期的“三代之治”的輝煌,對周朝的“禮教”如癡如醉。這些孔子眼裏輝煌的,堯舜禹湯等千年難遇的聖賢不斷湧現的“遠古黃金時代”,怎麽就變成了“萬古長夜”般黑暗蒙昧的時代呢?想象一下孔子最崇拜的周公,居然隻能夠在黑暗的山洞裏寫【尚書】裏麵的政府文告,然後打著火把宣告給白癡一樣的臣民,這場景是否太可笑了?【詩經】裏麵美麗的情歌,都是男女們半夜裏出來歌唱的嗎?讓孔子“三月而不知肉味”的美好【韶樂】,難道是在原始部落暗夜裏的篝火晚會上演奏的?【易經】難道是愚昧民族寫成的愚人大作?這些著作,可都是儒生們天天要讀的聖賢之書--【五經】呢?怎麽敢說是在“萬古長夜”中誕生的“黑暗作品”呢?而且,孔子明明說自己是“述而不作”的,意思就是這些作品並非孔子的“原著”,他隻是“編輯處理”而已。何來的“萬古如長夜”?

    所以,儒生的話,實在是信不得的。他們的“偉大真理宣言”基本上不會經過大腦的思考,更缺乏實踐的驗證。

    不過孔子“述而不作”的【春秋】,卻把中國傳統上一貫強調的“直筆”和“信史”,變成了“春秋筆法”;也就是說,可以根據著作者的意願和價值觀來描述曆史。孔子對於編篡刪定【春秋】的要點,就是為尊者諱,為親者諱,為賢者諱”,簡單一點,就是孔子認為“曆史事實到底如何不重要,保住某些重要人物的麵子更重要”,要把曆史上這些偉人名人們不光彩的事情,做錯的事情,以及缺點缺陷等,統統隱瞞起來不讓人民知道,這就是孔子在中國人編篡曆史中的“創造性行為”,誰說的“不作”?;他在【春秋】就把“慶父不死,魯難未已”這個成語中,造成魯國很多無辜殺戮和流血的,殘暴無情,民怨很深的“慶父”事跡輕輕帶過,弄得當時的人就頗有爭議,來責問他為何這樣“曲筆寫曆史”。孔子的解釋就是要“給人民留有一點希望,不能夠把殘酷的現實讓他們了解太多”。簡單一點,這就是說,不需要讓老百姓們知道真相,隻需要給他們學習的榜樣以及“一切OK”的太平表象就行了;因此權力階層可以因為自己認為的“好意”,來愚弄和欺騙人民;這甚至還是一種孔子推崇的“美德”。這與他宣稱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立場一樣,典型的愚民政策。我可以同意這是一種統治權術和手段,但是這是“信”嗎?他編寫的是“信史”嗎?作為搞學術的人來說,孔子具有“真誠的學術態度”嗎?孔子的這種榜樣,不也是後世統治者以各種“安定團結”的需要,來封鎖人民“知情權”一樣的借口嗎?

    因此,【曆史】就這樣成了孔子及其儒家傳人們手中的玩物,我們這些後人,就隻能“仰慕上級,上司,貴人以及古人的偉大形象”,想象他們是“完美的聖人賢人”,而無緣“總結曆史和現實的經驗教訓”了。時至今日,“新聞報道”和【曆史】及教科書,依然是中國充滿最多謊言的地方,這難道跟孔子當年自鳴得意的“春秋筆法”沒有關係嗎?後世的中國人一貫對於危機沒有“憂患感”,回避現實的責任和問題,不思進取和不斷墮落,難道與與儒家傳統這種一貫的“忽視現實,粉飾太平”行為沒有關係嗎?

    實際上,從孔子開始,“諱”這種中國特有的欺人和自欺的偉大傳統,從漢以後,就成為一切權力階層表示特權的標誌;而且,他們會因為“忌諱”的需要,強迫中國人改變一切對於事實的客觀認知和評價。甚至於這種“諱”,居然還會延伸到文字之中,延伸到公然篡改古人的作品上來。比如【老子】的“道可道,非恒道”就被儒生們因為要“避諱”(漢文帝劉恒之諱)的需要,強行改為“道可道,非常道”,全然不顧在【老子】的語言體係中,“恒”和“常”有著“非常”不同的含義。後世儒家甚至出現因為父親的名字有“進”字,兒子就終身不能考進士的咄咄怪事。儒家的“罔顧事實和曆史”,隻管“立場”的特征,表現得如此的明顯和肆無忌憚,實在是令人驚訝,這都來源於孔子的偉大“諱”理論。讀者諸君,您認為孔子能夠回避這個“開創了富有中國特色的文化新風”責任嗎?

    至於孔子【刪詩書】的偉大功績,到底他選擇留下來的東西,是不是一定比他刪除的,我們今天再也找不到的東西更有價值?更值得學習?我們就無從知道了。孔子【定禮樂】定下來的“人類偉大行為準則”是不是真的很有價值?我也不敢確定;但是,依據他“缺乏可信度”,喜歡“偽飾”的習慣,我選擇保留的態度。

   寫到這裏,我相信已經把題目中對於孔子下的“定義和判斷”論證清楚了。讀者如有不同意見,歡迎批駁(請各位不要把【論語】中孔子某些“好的言語和行為”作為例子來證明孔子的“正確”,就像是不要因為“孔子的皮膚好”就來“證明孔子肯定不是禿頭”一樣。這是毫無邏輯的。)

 

二:孔子和儒家為何必然走向虛偽和愚昧?

    表麵上,孔子和儒家都提倡很多“美德”;這也是今天的人們支持孔子和儒家的一個理由;後世的儒家也把“信”列入了“三綱五常”的內容(仁、義、禮、智、信,又稱儒家五德)。這些當然是“好東西”,是“美德”。我也承認孔子【論語】中,有很多有價值的思想。我還承認孔子個人還是有魅力,有知識,有修養,有道德的,盡管他有上麵提出的一些缺點,但是不否認他“依然是一個好人”。但是,孔子和儒家的問題,就是如果一定要把“禮”作為最高價值觀,這些美德都將失去堅實的依據和基礎,全都會變成“假仁,假義,假禮(假冒假樣,裝腔作勢),假智真愚蠢,假信真虛偽”。因此,都會像上麵解析的“信”一樣,在“理性分析判斷”以及“生活實際的考驗”麵前轟然倒地!就像是孔子的“高大形象”在本文的分析中一樣倒下。

    為什麽會這樣?因為,在儒家的語言解釋係統中,這“五德”都必須服從“三綱”的需要,三綱服從於“禮”的需要。其內含和具體的定義,都是可以根據某個人的意誌和想法隨時可以更改的。簡單地說,就是“隻要權威人物說了,這種行為是仁,就是仁了,是信,就是信了”;就像是孔子自己常常亂解釋“仁”一樣,讓人摸不頭腦。因此,五德本身,在儒家哪裏,並沒有什麽客觀的標準可言。完全依據“權威”的判定而定。

    這個莫名其妙的“搗糨糊”式儒家真理觀,就是儒家的“人治”特點,完全就是【老子】非常反對的“人為”特征,嚴重違反了“天道”(也就是客觀性)。這也是後來導致中國人價值觀混亂和愚昧的原因。可這偏偏就是孔子本人定下來的規矩和範例。在孔子認為最重要的“禮”和“情”麵前,在“圈子,麵子”裏麵,在權威認定下,就可以忽視任何“真實和真理”,就“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因此,儒家思想培養出來的國人,就一定是虛偽和愚昧的,盲從權威的,缺乏自己思考和立場的。這就是儒家“禮教”必然導致的結果。

    如果說孔子當年的“舍身從仁”,“舍仁從禮”的“違心之舉”,當年尚無傷大雅,不會影響孔子整體偉大形象的話;後世的儒生們,同樣依據此種邏輯和思維方式,就會做出極為荒謬的事情來,甚至荒謬到了“絕倫”的地步(比如前文說的“皇帝的爸爸隻能叫叔叔”的例子等等,其實邏輯與孔子這裏是一樣的---事實和真相必須根據“禮”的要求而定)

    簡單來說,儒家提倡的價值觀和行為模式就是:

    第一:事實和真理是什麽都不重要,誰說的才重要。因此,人們不需要去關注“事實”,也不需要去追求真理。而要把全部的注意力,關注於“人際關係”和“地位”,服從於更高的“權威”以及“領導批示”即可。這種價值觀培養出來的人,不會在乎到底“事實”是怎樣的,更不會在乎“真理”和“智慧”是什麽,他們更關心的是“地位”和“臉麵”怎麽樣。因此中國人會熱心於爭權奪利,好麵子;但不可能指望他們“認真負責”,踏實工作。

    這種價值觀,顯然造就的就是“奴才”和“不思考”的慣性。也是專門造就不負責任,專事投機取巧的國民“儒家思想大培養基”。

 

    第二:今天的現實到底是什麽不重要,照搬死板的教科書以及古代的老規矩才重要。

    因為儒家堅持認為,先人一定比今人高明。祖宗的規矩和禮法,是萬古不變的真理。儒家這樣的複古價值觀,不僅嚴重的壓抑人性,剝奪人們的自主意識,而且隻能培養出大批無能的跟屁蟲,別指望民族會有什麽創造性和活力,甚至不能指望他們能夠很好地應付現實的生活。因此,典型的儒生,也必然是一批無能的書呆子,誇誇其談的“理想主義者”。這種儒家的腐朽思想觀,與【老子】所代表的道家所持思想完全相反,如老子說【執今之道,以禦今之有】,與佛家“活在當下”的要求,具有同等的智慧和一樣尊重當前現實的指導性意義。可能因為在這裏“道家”和“儒家”的思想差距過大,因此後世的儒家一樣學孔子“刪改詩書”,居然把老子的話改成了通行本的“執古之道以禦今之有”,顯得似乎是“儒道一家”;直到帛書版出現才真相大白。

    儒家思想影響下的中國人,活在【老子】說的“前識”中,隻是盲目地依據“原來”的,“前人”的經驗來過“今天”的生活;因此【老子】說是“愚之首”---愚昧無知的開端。因此,我們發現崇拜“先王”的後世儒生們治國往往很迂腐,常常對新事物新思想不屑一顧甚至嚴厲打壓;麵對新的時局和世界的變化,常常表現出驚人的無知;他們也不感興趣探究事物的真相和本質;明清兩朝表現尤其明顯。日本人在遇到強敵之後,往往放下自己的麵子,虛心地向敵人學習;中國人遇到強敵之後,往往關起門來自吹自擂,欺上瞞下,粉飾太平,最後導致極為嚴重的後果;各位看中國的曆史記錄,常常會看到這樣不可思議的例子。

    比如,在近代西方堅船利炮打開國門後,日本派出最優秀的子弟留學。中國人明明知道自己的落後,吃了大虧(都被打跑去“避暑”了兩次),卻依然不思進取,對於皇帝交代的出國留學任務敷衍;擁有留學名額的貴族們往往派家奴和貧寒人家的孩子出國留學頂缸;因此,心態不同,同樣的留學,在日本和中國就造成了完全不同的結果。日本的同學(伊藤博文)被提升當了內閣總理,中國成績更優秀的同學(嚴複)卻隻能翻譯幾本書,介紹些國外的基本常識,這些書在中國還基本沒有人感興趣。這種儒家“守舊”做派,導致中國對世界嚴重的無知(現在我們對國外的“知”好了一些,也僅僅限於物質上的“知”,對於西方的先進思想,先進的教育和文化等等,國人依舊“無知”,尚未完成啟蒙)。儒家的思維方式就是“封閉”和拒絕現實的,這也被今天的中國人繼承了下來。

    

    第三:即使你發現了問題和毛病,隻要是比你地位高的人的問題和毛病,你都要裝看不見。不僅自己要裝看不見,還要幫忙否認,讓別人也看不見問題。因此,中國人就會習慣“眼裏容沙子”,不再會有“公平正義感”,也不再有追求“真理和智慧”的原動力,就善於玩欺上瞞下的把戲。

    因此,這樣的價值觀,中國自然與“先進和文明的國家”無緣,讓自己與“幸福快樂美好的生活”無緣了。 

 

    這種“儒家特殊材料製造的中國人”具體是怎樣培養的呢?

    我們想象一下,假如一個小孩子問自己的母親:1+1等於多少?母親說等於2。後來孩子遇到父親,問同樣的問題;父親說“等於3”。孩子回去質問母親,為什麽兩人答案不一樣?母親恪守“從夫”的“禮教”,隻好說“爸爸說是3就是3,我們都聽爸爸的”。這孩子不死心,又去問爺爺結果是多少,爺爺說“1+1=10”。孩子跑回來質問爸爸,為什麽爺爺的答案不一樣?爸爸隻好說“嗯,這個,爺爺說是10就是10吧,爺爺是我們家的權威,我們聽爺爺的”。孩子有些糊塗了,後來跑去問最有權威的族長,族長喝了酒,說“1+1=100”。孩子隻好跑來質問爺爺為什麽,結果爺爺“為尊者諱”,隻好說“族長是對的,我們聽族長的”的。更不幸的是第二天,族長醒了,又告訴孩子一個新的答案1+1=5,這孩子會不會快瘋掉了?因為所有他心目中的權威人物和學習對象,都告訴他完全不同的答案;而且,基於“為尊者諱”的“禮教”,都會告訴他“一定是你上次聽錯了,族長明明說的是等於5,怎麽可能是100呢?”

    通過類似過程的長期“培養”,這孩子最終發現了“中國式智慧”,學會了在中國“做人做事”的最大訣竅和秘密:就是:

第一:答案是什麽並不重要,真相是什麽也不重要,是誰說的才重要;權力和地位才是硬道理。

第二:(自己和上司)是否掌握真理不重要,有沒有本事不重要,有沒有腦子,有沒有見識也不重要,重要的就是跟對人。於是,儒家的宗法體製,就終於成功地培養了一個腦袋長在屁股上的中國式“肖子”出來了。

    你可能說我舉出的例子太極端,事實上不可能出現。就算術題本身應該是不可能出現這樣例子的,但是麵對現實生活,我的例子並不算誇張。有兩個因素,導致上麵這樣的例子,在生活中是很正常的:根據道家“觀察角度”的說法(請參看【老子】第一,二章):每一個事物都有無窮多個可能的觀察角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察角度和判斷,同一個人每天的觀察和判斷甚至都不一樣;而且每個人可能都認為自己是“對”的,都需要尊重,這就是道家的平等觀。因此,最好的方法,就是“我有自己的觀點,我也願意了解和尊重你的觀點,但最終我要自己來決定答案的取舍,因為這是我的生活和體驗的需要”。這正好也是西方人的處理方式和態度。

    而儒家在這種人類主觀判斷的無窮可能選擇中,為了追求“標準答案”,先迂腐地假設天地間就應該有一個“最終的標準”存在,但是又讓自己必須把這種標準答案的選擇權交給“別人”---權威人物,而讓自己在“無恒無名”的千萬種可能答案中迷失,陷入“盲從”或者“不知所從”的境地,完全就是荒謬。

    第二:在現實生活中,儒家比我上麵舉的例子還要極端一些,他們要求對於明顯不合理的答案,甚至完全不能夠接受的答案,也必須強行的接受下來。比如,儒家一句著名的話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這就是儒家“君臣父子”關係強製性執行的要點---誰是主宰的問題。人們即使麵對自己的“生死”大事,你都不能夠提出疑問:我為什麽要死?我真的該死嗎?就算我該死,你是否有權來決定和判決我的命運?儒家時代,你要這麽“有思想”就完了,就是大逆不道!就要死得更慘。上司說你該死,你就應該自己去幫忙找出自己“罪該萬死”的理由,交給領導,承認領導英明偉大,居然隻讓你死一次,已經是領導最大的慈悲了。因此你應該幸福地,溫順地死去,這才是好下級,好奴才,才符合“禮”的要求。

    在個體連自己的性命都作不了主的社會,還指望他們擁有“學術和精神上的獨立和自由意誌”嗎?當然不可能。文革期間,很多人文化人被迫害,很多老幹部被冤殺,上千萬老百姓無助地死去,他們麵對毛萬歲這種新的“宗法體係”,“一句頂一萬句”的新權威,也是同樣的無力。難道這個教訓還不深刻嗎?更滑稽的是,那個時代很多“反革命分子”在被槍斃的時候,依然高呼“毛主席萬歲”,毛氏愚民洗腦的效果,的確好到了“拍案驚奇”的地步。   

    很可能您,家長們,也是這個宗法體係的執行者。別以為我們已經“改變了”,很可能隻是改變得更差勁了,連儒家的“麵子”和表麵上的禮貌都丟失了。比如,今天的大人依然最喜歡教育孩子的一句話就是“聽話”,你解釋過“聽什麽內容的話?有什麽理由?為什麽要聽?原因何在?”給孩子沒有?應該不會,因為這是“天經地義”的呀?(其實你自己往往也不知道什麽理由,僅僅是“習慣要求”)

    其實這不是天經地義,而是儒家的餘毒,是你從你的父母那裏繼承的“儒家文化遺產”。要求你不用思考,也不許思考,讓你聽你就聽,問這麽多幹嗎!這就是潛台詞。因此,中國孩子們是否幸福的關鍵,取決於“父母”是否開明。老百姓是否能夠幸福生活,就取決於能否遇上“明君”和“清官”。不幸的是:他們往往遇不到。因此絕大多數情況下,中國人隻好在黑暗的悲慘世界中前行。

    這就是孔子和儒家帶給中國人的禮物,一份沉重的禮物!

    問題是:這份禮物,大家還想要珍藏多久?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