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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被AI控製,異化成另一個'我'

(2020-06-03 18:23:22) 下一個

生物數碼社會編程技術(Bio-Digital Social Programming)是一個AI背景下的技術趨勢。

 

“生物”指人的生物特征,“數字”指可被識別監控的神經係統,“數碼自我”思想.情感.信仰,“社會”指家庭和社交網絡。而“編程”,作為最重要的一環,是指如何通過施加影響、不斷強化,使“我”成為一個變異的“新我”。

 

 

人工智能AI有三個層級:

 

1、窄人工智能ANI,像手機、互聯網、聊天機器人、無人機、家用機器人。

 

2、通用人工智能AGI,數字人工智能,據AI專家說它們擁有獨立情感、好的和不好的品性,那些網上流傳的深夜發出邪惡笑聲的視頻沒準兒就是它們。

 

3、超人工智能ASI,這個包含對人體多生物體係的提取、甚至包括生物場、磁場的提取,像咱們的目光、體態、骨骼這些都已經被或正在被提取。據AI專家說,穀歌擁有相當多數全球人類的這部分數據。這挺像《黑客帝國》中的Matrix的,那些有英雄情結的朋友們可能要開心了,你們就生活在一個完全有可能成為李維斯“the One”的年代,希望大家是同樣地帥,而不是最後那麽慘。

 

 

......

 

幾年前有次我找不到手機了,打電話時周圍一片靜,是幻聽嗎,遠遠的某處似乎在響又沒有,難道是想象的嗎?後來想,要是總這樣撥打響鈴,又找不到,之後它沒電了可怎麽辦?雖然鈴聲似乎是臆想中的,可它怎麽一直都在符合著同樣的撥打後的等待幾秒的間歇呢?想起星矢的話:“當六感都消失了,七感就出來了”。

 

後來我終於發現那聲音好像是在牆裏的,這太不可思議了不是嗎?可偵探小說裏都是這樣寫的:“要知道,華生,推翻掉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那一個就算再離奇,它也隻能是真相了。”

 

後來我終於在嵌入牆壁的櫃式冰箱裏找到了手機。正如大象是怎麽裝進冰箱的,這手機怎麽進去的?我這才想起來幾天前看了篇斯諾登的文,他說他每天將手機放進冰箱來屏蔽對數碼信息和個體生物信息的收集,我好奇了一下想都沒想順手就放進去了,之後再看其他新聞,這事就徹底忘記了......

 

 

隨著阿桑奇健康狀況的日益惡化,人們正在淡忘這位曾經在互聯網世界叱吒風雲感召多國黑客的奇人。同時,斯諾登也在我們的記憶中褪色,像是從記憶中抹去了......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被拍倒在沙灘上......那些新近發生的事即使再無趣,也占據著我們越來越多的注意力和腦容量。

 

隻有在這疫情期間,我才有時間想起小時候的慢速生活。是啊,現在社會正處在不斷加速中,人人身後都像跟著一頭狼。隨著互聯網和AI的推進,在成功學的感召下,我們越轉越快,力圖證明著通過夜間的過勞,“人”也可以做到不比低級別的計算機弱太多,還不至於淪為個廢物。再不行就如馬斯克正倡導的,應該毫不猶豫讓AI控製我們的大腦,為了在競爭中超過某一部分人而成為AI的肉機。

 

難道每個人都需要登上珠穆朗瑪峰嗎?數學好、做事快能有多重要呢?難道獨立意誌和自由思想就是如此一錢不值!欲望和欲求不滿從來就沒有極限。當人生的後幾十年的時間掐指可數,宅在家中的日子裏,我開始意識到我們的人生中有些真的是無謂被耗費了:

 

- 當網課成為完全的可能,我們節省了那麽多接送孩子、趕去辦公室、趕回家的時間。當然了,魁省專家們解釋在疫情期間,為什麽要讓孩子們冒著生命危險去學校,那是為了讓孩子們有個社交圈(魁省也真是個能誕生魔幻想法的地方);

 

- 當網上會議天天進行時,我們節省了那麽多奔波在會談路上的時間。甚至我們還可以省去對那麽多辦公場所的占用,若網上辦公繼續普及,可以想象很多公司不再需要占用整整一層或是一個樓,租幾個房間也就夠了,公司員工也就不用拚出那麽多加班時間隻為了個持平成本。

 

有意思的是,我們曾經處於那樣一種追求極致的全球化坐著飛機在空中竄來竄去的狀態中,忽然間就都隔絕在家、封國界封省界了,就像踩了腳急刹車。

 

 

現在正在進行AI的下一步,你我的很多數據信息包括生物信息正在被悄悄地收集,大家正在成為透明人。現在回頭看看斯諾登的警告,會看到有些趨勢正不可避免地進行著......一些朋友已經注意到了剛剛瀏覽過某個商家的網站,幾秒後它就會再次出現在穀歌搜索和其他網站中......也就是說,我們也像被飼養的動物一樣,AI 正定向地了解我們每個人的口味,做分析,然後不斷地誘惑和刺激這些口味,然後為每個人量身定製了一個信息罩......這時的我還是“我”嗎?我又怎麽能知道? 

 

再之後是什麽,是不是該輪到分級了?一種將“人”物化的過程,隻按有用無用分,至於造物主把他放到這個世界上,上天賦予他的活下去的權利怎麽樣,AI哪兒會在乎呢?而AI的背後也許正是哪個腦殘喝著可樂吃著爆米花編一個糊弄上級的代碼來混工資呢,而編出的卻有可能成為未來AI控製的世界的新的種姓製度......從疫情我們已經部分地得知人腦冰山龐大的底部——“人腦到底能有多腦殘”,所以不難預料我們將繼續在腦殘的道路上狂奔,會改變自己的行為來迎合AI定的那些胡亂公式和規則,迎接下一波的淘汰了。

 

其實我們也許可以考慮何時、以何種方式跳出這一無限循環,減緩或中斷AI對你我生物數碼的編程。正如黑客們常提醒民眾的那樣:你我現在正熱衷使用的幾乎人手一部的智能手機,別忘了它最初是作為武器來研發的。

 

也許我們真該像斯諾登他危言聳聽的那樣:把手機放進冰箱,跟大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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