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天隱在自家的小院作居士,結伴三菊。濱菊、姬小菊、波斯菊,皆白。我也多穿白衫,樂得朋友們一起素淨。
七月裏在讀《情人》,白菊白衣。消息說米蘭·昆德拉去世了,愣怔了一下。看看手中的《情人》,巧合它與《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都是在1984年出版。不同的環境,不約而同的情欲,相通的人性。《情人》得龔古爾獎,《承受之輕》得卡夫卡獎,都得到母語國的文學最高獎項。
媚俗一詞因為昆德拉的逝世再一次成為話題。我也媚俗了一回,拍一幀照片。
西爾維亞是巴黎莎士比亞書店的店主,書頁插圖是她晚年在寫回憶。插在瓶中的濱菊枯萎了。雖然一點也不缺水,它還是連葉帶花地枯萎了。
替照片取名《容顏》,把媚俗進行到底,這個夏天。
我想說什麽呢,你們都明白的。我不必說了。
問好雪中梅,看見新聞說你們那裏海水升溫,想到你。
太謙虛了,你。這隻是我們各自讀的範圍不同而已。能填舊詩詞的人一定是飽讀詩書的。
夏安。
晨起見留言,如花上露珠。點開你的博客,原來是《庭院小記》的作者。很開心又結識一位花友,還是書友。你的花種得真好,以後要多向你討教。祝新的一周快樂。
謝你美言。豬君再三提議我讀電子平板,如今一樣也能做標記寫筆注,可我還是更享受讀紙本書一些。有時也懷疑自己太守舊了。
影院在上映《奧本海默》,有點想坐進去看,疫病流行後就沒有看過電影了。小時候我父親從單位裏借來《比一千個太陽更亮》,我因那本書粉奧本海默。向你推薦。
哈哈,我們都跑去了。我還在店裏買了帆布袋,明信片,和一本書--為了蓋個章。媚俗的一塌糊塗。前些天看到城頭新聞講上海排隊購買LV帆布書袋,我就想到我幹的事。不過,小同大異嗬 ;-)
周末早晨見留言,如同走在文學城裏小街上相遇,也向你問一聲好。
我也是去年去的書店,是特意帶孩子去美國文青的朝聖地。
夏安
哈哈,正是照片中的這個小婦人當年出版了喬伊斯的黃書。她找的法國排字工人不識英文。
我正研究她究竟讀懂多少《尤利西斯》,為何那般執著地幫喬伊斯出書。顯然不是為錢,出書的收益都給了喬伊斯,她並沒有賺著錢。
謝謝P,周末快樂。
這是我和這本書的第一次見麵。
其它可以不說了。
曾經有記者問昆德拉,你為啥寫那些東東,不想刪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