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朋友約著去坐坐。下雪,疫情,明天過年,今天能一起坐坐的,也算是鐵姐們兒了。
記得一開始她看了我一些文章,主動加微信的時候,知道我有點兒首飾生意,她就提前說,我是沒有錢買的哈。
我做人目的性一向強,也明確告訴她,我願意和她也是另有目的的。
彼此都能接受對方的動機,那麽不妨交往一下。
然後我們就交往到了現在這種狀況。夏天,我說遛娃走,那之前我們沒有見過幾次。她立馬就帶著兩個娃跟我去我老家大山裏住了幾天。
而這會兒的雪夜,我們兩在人跡罕至的咖啡館吃著外賣的涼皮,暢談人生。
她說,她打算給係主任拜年。因為,前不久第二次,她拒絕了他要她做副係主任的建議。她說,那麽一點點資源,那麽多人爭,300元一天的監考機會,都能明爭暗鬥。而且係裏有太多各種子弟,擺平他們,實在太勞心勞力,而且妨礙她作為法學老師和律師,坦坦蕩蕩在外麵賺錢。
我給她說最近的憤怒,居然有人把金庸比劉慈欣。在我看,金本質是極其市儈,貪婪,勢利的功利主義者,他的文字淋漓盡致的透露出他的見識,完全不能和悲天憫人,以及對世界本源充滿好奇,敬畏的劉相提並論。
我給她推薦我最熱愛的幾個劉的短篇,山,吞食者。
我那麽急切想知道真摯自律如她,對我熱愛的東西的看法。
她幫給我分析,我最近的疑慮。我的前路的打算,她告訴我可以給我提供的幫助。
我們互相分享各自解決家庭矛盾的技術問題。
互相解決負能量,提出積極的應對建議。半夜分手,我隻覺得,形形色色的閨蜜,實在讓我各種幸運。
而,過好多年,我應該都可以想起,雪花飄飄,瘟疫橫行的除夕前夜,我們從咖啡館出來,舍不得分開,那麽快樂的走過的那麽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