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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密雙身法是否為正法?

(2010-02-09 14:09:53) 下一個
藏密雙身法是否為正法?


藏密雙身法一直為佛門顯宗見道弟子抨擊, 文章後段落為佛子對此法依經教之評論, 請諸位有興趣的朋友仔細判斷, 供擇法所用…



藏密雙身法,
藏密上師陳健民說︰

《《所以這是一定要修雙身法,而且一定要女人。宗喀巴祖師他自己也承認啊,他說不但是要一個,而且至少要五個,紅教則主張隻要一個就夠了。理論上為什麼要五個?因為五個就是表五方佛母、五智,要這樣配合啊!因此要選體性不一樣的空行女,有金剛部的空行母,有蓮花部的空行母…等等。》》
( 《曲肱齋全集(一)》陳健民著,徐芹庭編,普賢王如來佛教會1991.7.10.出版精裝本,P238~239)

陳健民上師公開說一定要修雙身法,而且一定要使用實體明妃來修練,並指出黃派至尊宗喀巴主張修練雙身法時,至少要與五個明妃同時修練,然而檢視宗喀巴的著作,卻發現宗喀巴主張不隻五個︰
《《為講經等所傳後密灌頂,謂由師長與自十二至二十歲九明等至(謂須由師長與自十二歲至二十歲各種不同年齡之九位明妃,一一與之交合而同入性高潮中而觀樂空不二,而後一一射精於明妃下體中而收集之),俱種(具備九明之紅白菩提--上師與明妃混合後之淫液--俱有男女雙方之種子)金剛(此淫液名為金剛菩提心)注弟子口,依彼灌頂。如是第三灌頂前者,與一明(與一明妃)合受妙歡喜;後者隨與九明等至(後者則是隨即與九位明妃同入性高潮中),即由彼彼所生妙喜(而取得甘露為弟子灌頂),……》》《密宗道次第廣論》宗喀巴著,法尊法師譯,妙吉祥出版社1986.6.20.精裝版,P399~400)


而陳健民上師一生之中與許多女子合修雙身法,在《曲肱齋全集(三)》中就有記載,如【神烏變化女身密供〔陳健民謂自己喂食烏鴉二十多年,烏鴉轉世為鄰女,與其合修雙身法〕二首:

出離方得沐恩光,佛祖慈悲澤被長,具種鄰姑陪密供,神烏轉世近壇場。既是花容大半開,又聞清香似玫瑰,十三荳蔻年華妙,況奪先標早占魁〔十三歲荳蔻年華的少女,本是共修雙身法的絕妙人選,何況是第一位占有她的人,更能得到殊勝的覺受〕。

自喜全無執著心,隨緣遇合不追尋,鄰姑昨夜求雙運,萬裏今朝報好音。 飯烏經曆廿餘年,轉化人身又結緣,誰識鄰家賢淑女,垂髻解供未開蓮〔鄰家賢淑的女孩,垂下發髻,以她純潔的處女,供養陳健民〕。

紅豆何期早剖開,時偕姊妹俏然來,含羞且自多推就,卻勸同行弄幾回。

何期老運屬桃花,四處空行降我家,幾度和風開荳蔻,化身鄰女是烏鴉。喚我何人聲最揚?從窗射入硨磲光,空行降駕非常事,雙運樂空定未央。金剛得伴力尤充,寶杵〔**〕完成不倒翁,徹夜蓮宮多醉意,圓明月色現身中。鷗翔馬躍勢多遷,隻為蓮宮脈未聯,一旦相纏人自醉,對方無力似酥綿。記壇城聖地、女滾促密脈正中:何期聖脈正當中,緊抱金剛薩埵胸,不用抽添伊自醉,神迷目閉契真空。】

這是陳健民上師在自己的著作中描述自己曾經合修過的明妃,顯示他在其中的快樂境界。

《曲肱齋全集(三)》:【情竇如今喜早開,鄰姑九歲〔鄰家九歲的小姑娘〕似新梅〔像一朵新開的梅花〕,卻能領納春風意〔卻能領納雙身法的理趣〕,無染蓮花供幾回〔以處女純潔的私處供養陳上師數回〕。】即是在說與鄰家九歲的少女合修雙身法。

在陳健民上師的另一本著作《佛教禪定》下冊,頁430中更是說母親、姊妹或女兒也可以作為明妃:【有些密本的章節(頗著名的)偶爾被引用到,如允許使用任何女人──母親、姊妹或女兒──做為瑜伽母便是。】在(《曲肱齋全集》(一)頁470)又說:【古大德傳記,有用畜生者,能生大樂都應用也。】(《曲肱齋全集》(三),頁537)說:【即屍林、鬼女修之,亦可成勝共二德。】以上所說即是說有些藏密祖師主張,隻要能生大樂,自己的母親、姊妹、女兒,乃至畜生、屍體、女鬼,皆可共修雙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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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法義辨正部份 :

首先要說明的是,雙身法固然違背善良風俗,但是以一個見道者的眼光來看,這並不是它主要的過患,最應在意的是:雙身法是否符合佛法的修證原理、是否能夠斷三縛結、是否能夠證得實相般若?顯然都是不能的!乃至觀照般若及文字般若的真義也都不可能證得!這由西密一切法王、喇嘛的著作及言語開示中,都可以證實這個說法完全符合事實。

真正「了悟大樂與空性不二」者,謂諸親證空性實相心(第八識),
非諸未證此識者所能了悟也。

密續(時輪金剛、喜金剛、大樂光明、無上瑜伽…)中所言之事續,所謂互視、互笑、執手、擁吻、二根交合等,引生淫樂,密宗名之為俱生大樂;如此大樂亦由空性心阿賴耶識藉緣展轉而生,復由阿賴耶識之自識現行及七識心之共同現行,方生此樂,故說淫樂與空性心阿賴耶非異,名為不二(然亦非一,此暫不述),如是之理非密宗四大派古今諸師之所能知,皆未曾證得空性心故。

如此「雙身成就」的藏密上師,顯然是把意識心專注於性高潮的快感而不分別其他法塵的一念不生而享受樂觸的境界,當做是「真空」境界,所以才會說「神迷目閉契真空」,但這個真空是有時存在而多數時間都不存在的,而且不能遍於十二處──這和真悟者所證的真空(如來藏)的遍一切時、一切處,有明顯的不同。真悟者隨時皆可親見真空的妙作用,而藏密上師所誤認的「真空」境界,隻有在性高潮時才存在,必須藉一次又一次的雙身法來加以保持,所以陳健民必須不斷的找人與其合修雙身雙摺km然如此精進「修行」,其本質仍是欲界的淫樂,不僅與二乘解脫背道而馳,更不知不證「不取於相,如如不動」的如來藏心體。

二者所以會有如此大的差別,都是所知與所見不同所致。藏密行者在修雙身法時,是把注意力放在樂受上麵,所以必須竭力提升樂受,然後在最大的樂受中觀察「樂空不二」──樂受空無形質,所以樂受與空性不二。可是他們所認為的「空」,並不是空性(如來藏),而是處在淫樂一心「定境」中意識的無分別心(此係錯悟者所認定的無分別心,並不是真的無分別。 因為,意識必與法塵相對,不離想陰與識陰,即使在無覺無觀的定境中,仍然是「內守幽閑,猶為法塵分別影事」的妄心);他們認為,在最大的樂受中,可以保持意識的一念不生,而說當時受樂的覺知心意識就是無分別心、即是最大的「證悟覺受」。這種錯誤的知見,導致密宗行者,想藉著雙身修法,達到「大樂永持」的一念不生而受淫樂的快樂境界,既然不願離開這種貪欲,就必定永遠都在欲界和三惡道中流浪生死,永遠都離不開欲界中的生死。

對於成佛之道的修行者來說,真正要遠離的,隻有第七識的遍計執性,凡夫的第七識一向普遍的計執三界萬法為我、我所,甚至也將阿賴耶識內執為我(此非未悟者所知,唯識論典僅有簡單的文字敘述,不作明說;真悟者雖能詳細解釋之,但均凜遵世尊守護密意的告誡,不敢為之),譬如貪圖覺知心的覺受,所以才會主張修雙身法、證「大樂智慧法身」,這就是典型的遍計執性──將見分覺知心計執為我,將相分大樂境界計執為我所。凡夫必落入遍計執性,隻有初果以上的修行人才能夠漸次遠離遍計執性,無法離開意根的遍計執性,所以落入雙身法的大樂境界中,正是遍計執性者。又不知樂空雙叩拇髽肪辰韁皇且庾R與身識對淫樂境界的領受,都屬於意識心的境界.

有很多人主張:「修行人應該沒有分別心,普遍的尊重一切的宗派。」這就是「應分別而不分別」。怎麼說呢?譬如我們從台北出發,要開車前往高雄,你身旁有一個乘客,他告訴你:「我們對每一條公路都應該一視同仁,不可有分別心。」你如果信受他的話,可能會繞了許多年以後才到得了高雄,也可能永遠都到不了高雄。不淨說法的人,最喜歡說「修行人應該沒有分別心,普遍的尊重一切的宗派」,這是因為他們的法,被真悟者破斥而無法答辯,為了保住信眾的支持,便希望信眾不分別邪法、正法的分際。大家如果相信雙身法的說法,將會永遠都在邪法當中,無法出離。
什麼叫做「不應分別而分別」呢?譬如我們吃飯,隻要有營養就好,不應貪圖美味;如果注重美味而作種種分別,將會隨著生起貪著,這就是「不應分別而分別」。不當的分別,和不當的不分別,都是「染汙無知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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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LYLE 回複 悄悄話 藏傳佛教搞雙身法、人麵獸心--認識四川色達五明佛學院住持--索達吉堪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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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索達吉堪布)



(圖:四川色達五明佛學院; 色達是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的一個縣,和青海省果洛藏族自治州達日、班瑪兩縣接壤,是以藏族為主的純牧業縣。色達古為西羌,唐為吐蕃)



人麵獸心--四川色達五明佛學院住持--索達吉喇嘛


讀了《這幾家寺院的後門,為什麼經常性地有抬出去的女童屍體?》http://blog.zgfj.cn/User8/6555/Show.asp?/_articleid/99041.html

這篇文章,數小時內心情一直不得平靜,為那些淫惡喇嘛的猖狂獸行,也為那些無辜死去的花兒般的孩子,也為那些癡狂宣揚喇嘛教的漢地僧俗。


所謂的佛教大德行如此淫惡,已經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了,可是偏偏有人還要為惡魔歌
功頌德,提供財色,我就生活在如此癡狂的親眷中間,常常感受著錐心般的疼痛。


以姐姐為首,哥哥妹妹弟弟姐夫嫂子都是藏密信徒,外甥女以及侄女十四五歲便被姐姐
送到了上師身邊修密法去了,小外甥女囡囡被送走的那一年正在讀初中,全校前六名的
尖子生(按:資優生),是一個非常勤奮好學的好孩子,姐姐一直動員她去藏地出家,孩子生性文雅聽話,對媽媽的勸說總是默默無語,我知道她喜愛讀書,常常勸姐姐不要勉強孩子,姐姐說的最多的是,以後大了,考上大學有男孩子追求,就該走不了了。


那一年冬天,姐姐將喬德堪布(按:堪布是指喇嘛廟的住持)請到了家裡住了一冬天,堪布非常喜歡她,經常和她在一起玩,混在一起熟了,自然就有了感情,堪布要走了,孩子戀戀不捨,喬德走後她便同意了媽媽的建議,放棄了中考(按:考高中),被媽媽送到色達五明(按:四川五明佛學院是喇嘛教培養淫蟲的邪教搖籃)出家去了,那裡有她的姐姐鑫,在五明出家已經三年多了,那一年囡囡還不滿十六歲,但是身高已經接近一米七,文文靜靜的氣質,加之清秀的麵容,完全出落成了一位婷婷玉女,經她自己選擇剃度的上師後,喬德堪布親手為她剪去了一頭黑黑的秀髮。



囡囡在那裡並不順心,她去了不久,就被索達吉堪布看好,每次考試均是‘第一’的成
績,多次被這個淫魔表揚,半年之後堪布提名在囡囡和姐姐鑫之間選出一個輔導員,經
過索達吉別有用心的安排,囡囡很順利地被選中,姐姐鑫自然落選,盡管她僅僅去藏地
學了半年的密法,尚 對密法一無所知;姐姐鑫深知索達吉的為人與用心(按:對女人喜新厭舊),對此發瘋般地難以接受,她深知妹妹的到來使他在索達吉心中的位置一落千丈,對於索達吉來講,畢竟她已經不再神秘與新鮮了,這個被用過的女孩子如同糟糠般被棄之一旁,她將所有的委屈憤恨都發泄在妹妹(囡囡)的身上,妹妹經常無緣無故地遭受姐姐的斥罵,她將電話打到家裡,向媽媽哭訴姐姐的刁蠻無禮,媽媽每次都是勸她要讓著姐姐,反復多次,囡囡提出要媽媽給她另找房子單住,姐姐鑫方在媽媽的訓斥下,收斂了一些;可是囡囡不久便遭受病緣,有一次無緣由地大量便血,險些死於五明;而後遭受腰疾折磨,由於她的尾椎骨受了挫傷,兩節尾椎已經粘連變形,時常疼痛不能忍受,去年回來治療了大半年,剛剛見好就被她媽媽送回去了。姐姐說怕家裡呆久了,失去“道心”。我問過姐姐,如果囡囡的病情再反覆怎麼辦?姐姐說:有上師呢,你操那心幹嘛!




記得一次姐姐我們上街,在樂購購書架前,囡囡止步不前,拿起一本外文輔導書,細細
地看著,姐姐著急了,對我說:你陪著吧,一對書呆子剛好投機。

囡囡對我說:她還是想學習,想買一些高中的書閑暇的時候看一看。我知道這是孩子今
生難圓的一個夢,也希望她從夢裡走出來,就對她說:買些英語書吧,將來英語學好了
,可以去印度或者國外參學。她很高興同意了我的建議,經姐姐同意,我倆來到了外文
書店,囡囡安靜地站在書架旁,埋頭看了起來,我坐在一邊,一句話不肯講,希望她享
受這一刻難得的時光,心中不免暗自神傷,設想這個高挑秀氣文靜美麗的女孩兒如果是
我的女兒,我一定會引導她學習正法,而絕不會強行剝奪她自主的權力,將如此的佛法如同枷鎖般套在一個孩子的頭上,更不會送她去那群淫惡的魔眾身邊,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成為那群 人麵獸心 淫魔的盤中餐。




我們買了英文書,又買了一些鋼琴曲的碟子,囡囡手拿碟子對我說:在家的時候常常聽
,後來去了五明,媽媽不同意帶,偶爾還會回想起來,那種感覺還是很留戀的。我說:
我們把碟放好,不要讓多事的媽媽看見。



走在街上,我試探地拉起我們之間最忌諱的話題——密法及上師,囡囡說:上師的證量
不是我們凡夫可以猜測得到的,我們認為不如法的事情,在上師那裡就是修行。並勸我
:自己修自己的,多多懺悔,不然毀犯了密乘戒,必墮金剛地獄,人身難復。


我聽著這個十八歲的女孩兒如此知見,深感喇嘛的蠱惑能力不可小視,設想著修行淫法的索達吉、喬德如果有一天抓住機會而將魔爪伸向如此“智慧”的女孩子,她能有幸逃脫出來嗎?她會不會成為第二個鑫?每每想到這些,對姐姐以及喇嘛的憎疾就會由然而升起,最難過的是,由於我在網上破斥淫密,所有有關三個女孩兒的消息,他們都對我封鎖起來,為此,想起囡囡,我就會眼裡溢滿淚水,她是我最欣賞最喜愛的一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我為她擔憂的心,至今找不到處所來寄托。


(圖:插草的喇嘛)



(圖:頭頂被插草的信徒,作為修行成就的象徵)





姐姐和妹妹有一個共同的上師,就是全國各地四處插草的喇嘛——嘎榮東珠,姐姐第一
次從老家帶這個喇嘛來省城,是為了化緣修建閉關房,姐姐安排一行三個喇嘛住在我的
家裡,並強行指定我至少供養一千元錢(第一天見麵供養的錢除外),我對這個喇嘛沒
有什麼好感,覺得他與鐵麵公主的夫君很相像,缺少僧相的莊嚴,加之剛剛接觸喇嘛教
,對他們飲酒啖肉的行為尚有反感,所以為此與姐姐發生了衝突,早晨,在喇嘛住的隔
壁房間裡,姐姐壓低聲音對我說:錢不能少於一千,必須拿,上師建閉關房,需要數十
萬,我們不能無動於衷。我說:我隻能拿二百(按:人民幣值約台幣的五倍=NT1000元)。
姐姐說:你這個人就是沒有福報,建閉關房供養上師,是最大的功德之事,供養越多,上師的加持越大。

我仍然堅持自己的意見,並說明自己的理由,股票賠了錢,家裡其餘的積蓄剛剛買了新房子,閑在那裡連裝修的錢也無處籌措,丈夫的單位解體了,買斷工齡的錢(按:根據年資給資遣費),隻夠交三四年的勞保保險,孩子升入中學後,整天補課繳費,我一個人的工資要應對這一切,希望姐姐體諒。而且插草喇嘛來的時候按姐姐的要求,被子床單被罩拖鞋以及一些餐具都是新買的,因為姐姐說‘聖者’不能用俗人的東西,見麵的時候已經供養了數百元錢,還要再拿出一千元,我確實感覺非常吃力了,而姐姐一再糾纏,要我拿錢,眼看上班的時間到了,我衝進喇嘛的房間問喇嘛,捐款的數目有沒有底線,二百元錢可不可以?姐姐隨後趕過來,將我拉出了房間,罵我沒有福報,對活佛造作罪業。我穿起外衣,衝出家門,感覺家裡來的不是什麼佛菩薩,倒是十分像一群底氣十足的債主,到了單位心裡的鬱悶還是難以消除,十點左右的時候,心裡突然像開了一扇窗清涼而愉悅,中午趕回家裡,人去樓空,喇嘛搬到其他的居士家裡去住了,問丈夫搬走的時間,恰恰是十點剛過。



幾天以後姐姐拿來灌頂法會上,喇嘛為他們頭頂插草的照片,我懊悔自己真的造業於菩
薩了,隨同姐姐來到居士家裡,供養了喇嘛二百元錢,心裡才落了地。


從此以後插草喇嘛來的時候,都是被妹妹接到家裡,我每次去見這個喇嘛少則二百多
則五百、六百,那一年他整整來了三次,通過插草的照片,我已經一心一意信服起喇嘛
教來,姐姐借此東風,每次打電話都是有關錢錢錢,或者活佛建金剛薩多水晶像要錢;
或者五明修建漢經堂要錢;不然就是大堪布的生日放生要錢,再者就是活佛印經與放生
要錢,另外五明每年要舉行四次大法會,每次法會都要以供齋供燈的名義要錢,姐姐每
次都指定我將錢寄給需要這筆錢的喇嘛活佛;同時每一次有活佛到我所在的城市灌頂,
姐姐都會打電話來,要我去供養並接受傳法,我對此有異議,認為我不認識的喇嘛,我
就不應該去攀緣,姐姐說:大圓滿前行裡講了,四十裏內傳法,如果不去聽聞,就會有
過失,而且一再強調說:佛菩薩到了家門口不去,就是不恭敬。那時愛人(按:丈夫)剛剛有了一份工作,家裡的經濟有了好轉,可是,財來財去幾乎剩不下什麼,有一次插草喇嘛又來了,愛人對我供養六百元錢有些不滿,他說我沒頭腦,說喇嘛嚷嚷妹夫做的紅燒羊肉好吃,不像個出家人,還說是什麼活佛菩薩?淨是瞎扯!為此我們爭執了起來,那天半夜愛人連拉帶吐折騰了好久,因為他的身體從來都是非常建康的,這病令我們覺得很蹊蹺,所以後來他再也不阻攔我供養喇嘛了。



那幾年真是應了《楞嚴經》四種清淨明晦之佛語:「我滅度後,多此妖邪,熾盛世間,潛
匿奸欺,稱善知識,所過之處,家資耗散。」


在五台山出家的弟弟被姐姐蠱惑到了色達五明,到了那裡弟弟就開始生病,起初是一些
小病小災,隻是常常吃湯藥,時間久了心臟出現了問題,最嚴重的時候,整個人發生抽
搐,發病時舌頭也會抽動,手腳都會抽在一起,弟弟是我們兄妹六人中最小的一個,性
格和爸爸很像,從來不多說話,人很隨和,所有的哥哥姐姐都很疼愛他,僅僅三十歲就
是一副病歪歪的模樣,一直使我們承擔著沉重的壓力,我勸他回漢地的寺廟修行,他對
我說:色達五明是凡聖共居土,哪裡也不會有這麼殊勝的道場。並說:法王說了,他老
人家不會讓二地以下的菩薩為我們說法。所以立誌要在五明常住,在‘菩薩’身邊修學


這幾年姐姐每年為他治病的錢都在二三萬左右,姐姐主動和姐夫離婚,將所有的家產
都給了姐夫,自己以借房的名義住在離婚前的家裡,姐夫則娶妻另過了,姐姐一個人負
責四個在五明修學的出家人的生活費用,我完全清楚她的經濟來源,也多次勸她,希望
她守戒,不要為後世種苦果,她不以為然,反而以大居士自居,出手闊綽,對喇嘛大興
供養,每年都要坐飛機來來往往去藏地風光幾次,對喇嘛出手就是數千元的供養,包括
門措同父異母的弟弟 柴布去拉薩,都要打電話與姐姐“借錢”,張口就是二萬(按:人民幣),在很多喇嘛眼裡,姐姐就是一棵搖錢樹,所以一些大活佛大堪布對姐姐均是贊嘆有加,不遠萬裡從邊陲西南飛往處於中蘇邊界的東北邊城,到姐姐家裡一住就是數月,白吃白住加白拿,腦滿腸肥腰包鼓鼓地再飛回西藏,遇到有地位與名氣的大堪布大活佛來,姐姐就會親自將他們送回西藏,捎帶去那裡看望自己的兩個女兒弟弟及其侄女。



去年弟弟病重,嘎榮東珠喇嘛給打卦,說姐姐應該為弟弟建一座五米高的蓮花生大士的
銅像,弟弟的違緣才能消除,病就會好起來,姐姐信以為真,趁我回家過年之際,跟我
商量要我拿一部分錢,我一口回絕了:

一者:我反對喇嘛教,深知喇嘛教的淫惡祖師就是蓮花生,所以絕不會掏錢去造蓮花生的像。

二者:我認為姐姐弟弟兩個外甥女的病都與他們宣揚喇嘛教,蠱惑眾多人信了淫惡喇嘛教有關,當屬惡報,所以,應該先脫離喇嘛教,再行懺悔,方是除病的最有效方法。

三者:佛陀在《地藏經》裡,對重疾者的療治,明確開示為“或塑或畫地藏像”而不是蓮花生的像,所以我信佛經不信喇嘛,造地藏像可以拿錢,造蓮花生不拿錢。同時我認為嘎榮東珠是挖坑讓姐姐跳,因為這些年,每當有風吹草動,姐姐都會寤寐不安,常常找插草喇嘛為她打卦念經,喇嘛清楚姐姐多年來一直在走鋼絲,為什麼張口就是要她拿出十幾萬為弟弟造邪師的像,他們信不信因果,如果此喇嘛信因果,就會知道姐姐如此下去,來生最好也就是畜生道來還債,為什麼出此餿主意,使其更增罪業?如果不信因果,就更加可以清楚他們是披佛法衣的外道,我們為什麼受這幫外道的蠱惑,而徒增罪業?




對嘎榮東珠喇嘛的警覺還是早在幾年前,一年夏天,他又來到這裡住在妹妹家,妹妹電
話裡告訴我喇嘛上師來了,我買了鮮花準備好了供養的錢,就來到了妹妹家,家裡進出
的居士很多,我就坐在一邊,待人散去了以後,頂禮供養問候喇嘛,喇嘛問我的身體怎
樣,我說,時常背沉並有些痛,喇嘛叫我趴下,示意給我治療,我就聽他的話趴下了,
他又叫我解開衣扣,見我有些遲疑,他就搖晃著手裡的印章,示意給我後背蓋章,把後
背的衣服提至頸部,喇嘛竟然叫我解開胸罩帶,我心裡十分不痛快,旁邊坐著他的侍者
——一位漢喇嘛,空氣似乎凝固了,我不知道該如何,因為兩條細細的吊帶,根本就不
會影響蓋章。喇嘛在我的後背蓋了一些章印,我爬了起來,掩飾著自己的不快,準備告
辭,喇嘛叫住了我,問了一個我根本意想不到的問題:你跟我去五明出家好嗎?我想都
沒有想,就脫口而出:不行。並歉意地衝他笑了,他說:為什麼?我說孩子還小,丈夫
不會操持家務,他們需要我。喇嘛說:要放下。我說:放不下,他們真的離不開我,我
要給他們掙錢做飯洗衣服,愛人的工作是臨時的,一旦我走了,他的工作再丟了,他們
父子怎麼過啊,我不能出家。


回到家裡自己還想:一定是自己的善根很好,所以這位喇嘛才要我出家。心裡為此著實
高興了一陣子。
(KC註:墮入喇嘛邪教的眾生常有這種心態,認為被喇嘛讚美一下,就忘記自己是誰?所以才容易被喇嘛騙。所以請記得當有任何喇嘛讚美你時,你要小心啦!因為喇嘛看上妳的美色了!要不然金錢也同時看上啦~)



可是不久自己就知道,事情根本不是我所想的那樣,因為住在農大(按:農業大學)的年居士跟他出家了。



我和年居士的認識也是由於嘎榮東珠的緣故,他住在我家的時候,年居士來看他,後來
每次喇嘛來,都被年居士接去住在她的家裡,一住就是數天甚至更長,此喇嘛那一二年
來的頻率特高,年居士的丈夫在大學做後勤工作,一個兒子剛剛上初中,用小年的話講
,兒子腦袋有點慢,反應稍稍遲鈍,但是一個非常聽話的孩子,小年經常一字一句地教
孩子讀《金剛經》,用她的話來說,教孩子讀經,是希望孩子盡快正常起來,我也從她
的言談中感覺她是一位很慈愛的媽媽。令我很難過的是,小年走的時候對丈夫說,和插
草喇嘛去五明開法會,十幾天以後就會回來。丈夫信以為真,根本沒有料到小年和喇嘛
早已串通好了,到了藏地,就由嘎榮東珠為她剃了光頭,成了一位漢覺姆,他的丈夫聽
說後,一股火得了腦血栓,住進了醫院。為此小年回來住了一陣子,照顧丈夫,因為女
眾隻有一次出家的機會(藏密這樣講),不能還俗,不久她又回藏地了,有時候想想他
的兒子與丈夫,心裡就會很難過,特別是為他的兒子心酸,讓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怎樣
理解媽媽出家爸爸臥床的悲劇?每當因此事而提及插草喇嘛,我都會指責 是他一手製
造了這個家庭悲劇,姐姐就會批評我,說我誹謗上師。



最後一次見嘎榮東珠,是五年以前,妹妹約我去西站附近的一位居士家裡,喇嘛從長春
剛剛過來,給我們打來電話,我們隻得老遠地趕過去,隨同他一起來的還有長春某寺院
的四位女尼,客廳裡女主人和四位女尼坐在一邊聊天,我和妹妹禮拜供養喇嘛,起身後
,喇嘛示意我靠近些,我湊過身子,喇嘛拉起我的手,塞了一樣東西在我手裡,故作神
秘地示意我趕快收起來,還用眼神示意,不要讓一邊的尼眾看到,我的感覺就像吃了一
隻蒼蠅:不就是二枚像章嗎,值得這樣嗎?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他。妹妹和姐姐對
此非常不滿。



在我反對喇嘛教初期,遭受嚴重誅殺的日子裡,姐姐看我奄奄一息,仍不肯改悔,就對
嘎榮東珠講了我的情況,他對姐姐說,你問她對我有沒有信心,有信心我就讓她有辦法
活下來,姐姐打電話問我,我一字一句地告訴姐姐,就是情願死了,也不會對他們有任
何信心。姐姐無奈,後來嘎榮東珠給姐姐出主意,讓姐姐想辦法把我弄到藏地,他說有
辦法對付我。終因姐姐他們沒有辦法能製服我,而沒有得逞。每每想起來這個喇嘛的計
劃,我都會長噓一聲,慶幸得佛菩薩的加持,而沒有落入他們的魔掌,聽人講他的拙火
功非常厲害,在藏地高原的雪地裡,赤身裸體(腰間僅圍一條布帶遮體),一坐就是數
小時,據說天津的幾位居士,在藏地的雪地裡跟他學拙火功,不到二分鐘,就紛紛套上
衣服跑掉了,而此喇嘛卻赤裸身體坐在雪地裡,紋絲不動。

(KC註:拙火是外道法,類似氣功,並非正統佛法。天氣冷多穿點衣服就好了,何必浪費身體熱能,故意脫光衣服溶雪做啥?饒汝能溶遍雪山之冰雪,仍不能斷除心中一絲煩惱無明,與解脫何幹?)


一次去妹妹家裡,妹妹正在打電話,我進屋後,妹妹對我說,上師要同你說話,我接過
電話,他要我懺悔,說我誹謗密宗的大堪布,我隻是笑,而不理他的話,妹妹十分生氣
,說我是一個不可救藥的人,而我恰恰想到的是,瘋子眼裡的正常人肯定不正常,因為
他們是以瘋子的境界來做標準下結論的。



去年和親眷談起藏密,談起喇嘛教,說到了嘎榮東珠喇嘛,妹妹尖著嗓子嗬斥我:你知
不知道,上師有多麼慈悲,他四處化緣,建起了一座女嬰孤兒院,收養了那麼多的女嬰
,你知道嗎?當時自己愣住了,果真如我猜想的一樣,這個家夥化緣幾十萬建閉關房,
在漢地南方北方的尼眾寺院來回奔波,我就懷疑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後來又聽說姐姐
經常和他住在成都附近的女尼寺廟,我一直擔心,他會有目的。再後來他又把他的侄子
,一位畢業於藏地某個喇嘛學院的大活佛——秋嘉喇嘛介紹給全國各地的信眾及僧尼,
秋嘉07年曾經在姐姐家一住就是半個冬天,姐姐說秋嘉精通一切密法,是一位金剛上師
,此喇嘛揚言如果能見到我,肯定能征服我,他來省城妹妹家裡住的時候,幾次對妹妹
說,想見見我。姐姐妹妹擔心我會出言不遜,傷害他們的金剛上師,而終究沒有安排我
們見麵,事後弟弟對我說起此事,還說他們人都很和氣,多接觸就會改變印像的。對此
我隻是默不作聲,,麵對這幫假善魔人,當然我會自有主張在心中。

(KC註:喇嘛建孤兒院,而且專收女嬰?難道是大陸去年駭人聽聞的喇嘛收養孤兒女童有關嗎?把女童帶至喇嘛廟裏供喇嘛們輪姦雙修,姦死女童,經常晚上抬著女屍去掩埋?唉~可悲!喇嘛在大陸偏遠地區如此猖狂,不知更甚台灣多少倍?希望大家不要護持喇嘛及雙身法,以免未來自己或姐妹女兒被喇嘛所騙所淫啊!請參考以下文章:http://blog.zgfj.cn/User8/6555/Show.asp?/_articleid/99041.html )



談起秋嘉,姐姐充滿了贊嘆,她向我述說過,此喇嘛是怎樣用朵瑪法為她祛除病魔的。
近幾年姐姐背痛的十分厲害,醫院也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後來就在疼痛難忍時,使用
拔火罐的方法,由於幾天拔一次,導致背部皮膚潰爛的很厲害,秋嘉來了以後,就大顯
身手,用朵瑪法來為姐姐降伏魔怨,設好壇城 擺好貢品 念誦鉤招咒 護法咒 降伏咒在
呼哈啪殺聲中,戰勝了魔怨,結束了所有儀軌。秋嘉對姐姐說,必須將這些魔怨由護法
神押送到墳地中,姐姐給她的原台長打了電話,很快台長就派他的司機開車過來了,把
壇城貢品等等統統裝上車,開到了東山附近的墳地中,東西扔下去了,車子卻再也沒能
打著火,一輛二十幾萬的車子,臥在山溝墳地裡,急壞了一行人,找拖車拖了回來,卻
哪兒也查不出毛病,最後隻得化六萬多換了一部發動機。



聽著姐姐對秋嘉的贊嘆,我隻能沉默不語,佛法是慈悲法是相應法,沒有慈悲就不會升
起懺悔之心,不經論磻曰謔顫N怨恨又能化解得了呢?不守五戒不行十善,什麼法術都
是枉然,與佛陀的教法不相應啊,不相應就不會得到佛菩薩的加被護持,降伏隻是暫時
的,更大的怨恨又在降伏中產生,冤怨銜恨何時了呢?這些整天將菩提心當作慈悲心來
大做文章的一群癡狂,何時能歇卻狂心,悟明此理呢?佛法是身體力行的實修法啊!果
然,春節前,姐姐又患上了嚴重的腰脫,她抱怨我不關心她,對於我們之間所發生的一
切,我一直感覺心像在滴血,不是不關心她,而是無能為力!她十分關心我:每次打電
話,她都會問:你身體怎麼樣?我回答後,多半會有暫短的沉默,隻有她自己知道這句
問話的含義!



回老家的時候,每天我們都各做自己的早課,我的早課內容是《楞嚴咒》、《地藏經》
.,她是誦《喇榮課誦》,有一天她終於忍不住了,問我:你這樣做早課,會有什麼利
益?我說你去看《楞嚴經》、《地藏經》那裡有答案 實在看不明白再來問我。 我又氣
憤地反問她:喇嘛比佛功高德厚是吧?喇嘛的經也比佛經有道力是吧?所以你才反感我
念佛經念佛咒是吧?是我沒您有福報,偏偏反對喇嘛教,惹得您謗經謗佛造無間地獄罪
對吧?她青著臉,半天才說:你不做密宗功課,是犯密乘戒的,是捨法罪。我說:知道
了是外道法,還不捨棄是什麼罪?捨棄外道法有罪嗎?我說:佛在地藏經裡說過:
讀《地藏經》的善男子善女人可以感得“先亡升天,親眷得福,遠離一切水火, 偷劫之惡
,畢竟成佛 等二十八種 利益。” 請您告訴我,佛說讀《喇榮課誦》的利益是什麼呢?



令我最痛心的莫過於和姐姐如此反目成怨,我們從小就很投緣,姐妹至親,無話不說,
長大後雖然分隔兩地,彼此卻十分牽念,聚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姐姐更是
對我十分關愛,她風趣幽默,聰明能幹,在她的身邊,我總是能享受到母親般的關懷與
疼愛,無論是我上大學期間還是婚後。姐姐總是為我買衣服買鞋子,就是我現在用的兩
個高檔皮包都是姐姐送我的,我吃素以後有一段時間身體很瘦,她將買來的冬蟲夏草送
我足足有數百隻,她從老家捎螺旋藻,蠶粉膠囊給我,雖然我拒絕吃這些東西,但我一
直感恩姐姐對我的關愛,也慚愧自己無力報答,隻是因為喇嘛教因為索達吉因為姐姐的
那些人麵獸心的喇嘛上師,我們成了一對陌路人,如今的她最希望的就是喇嘛的誅殺
咒在我身上發生效力,希望我盡快死掉。


所以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她都要報告給喇嘛們,雖然喇嘛們用盡一切手段誅殺我,在
我睡後使我魘魅,攻擊我的身體各個部位,甚至用各種聲音幹擾我。但是吉人天相,
我至今都活得好好的。我感謝佛菩薩無邊的法力,也感謝佛菩薩對我的無比恩德。
所以我要把喇嘛教的淫惡教義魔人真相揭露出來,以免更多的無辜受到他們
的戕害走上背離菩提道的魔人之路,以報佛恩!


我目前心中最想搞清楚的就是,他們所建的女嬰孤兒院確切的地址,妹妹當時好像說在成都,或許怕我給他們的上師再帶來什麼違緣,任怎樣問,她也不說了,如果此事成真,這個喇嘛會不會對這些女嬰伸出魔爪?


請大家一起來關注嘎榮東珠的這所女嬰孤兒院,關注這些無辜幼小的生命,不要讓喇嘛有機會淫害她們,成為這幫喇嘛習練性術的犧牲品,希望大家呼籲黨和政府,關注喇嘛所建的女嬰孤兒院,關注被喇嘛所收養的女嬰,關注這些幼小無助的生命,不要受到喇嘛淫惡之魔的戕害!!!


必要的時候,我們所有的道友應該聯名寫信給黨總書記、政府總理,呼籲國家立法:禁
止喇嘛收養女嬰!禁止喇嘛以慈善的名譽建女嬰孤兒院!!!禁止喇嘛教以雙身法名義
,姦淫婦女!!!



星出而作 回複 悄悄話 以下是本人從網上ZT的,為看客作比較辨別研究之用,否定,也不能隻看一麵之詞啊

關於雙修的開示--索達吉堪布
--給誹謗雙修的客觀人士徹底看個明白


問:在聲聞的戒律中,以淫欲為障道法。比丘戒中,以淫戒為四根本戒之首。在大乘律典中,《梵網經》是以淫戒為十重罪惡之一;《瑜伽菩薩戒》雖然沒有將淫戒列為重罪,但在四十三輕中,也隻對在家菩薩有所開許,而修學解脫道的比丘是不可沾染的。因為淫欲最易使人產生染著。眾生無始以來以無明為父,貪愛為母,使其流轉生死,無有了期。可在密宗道場中,往往供奉著男女雙身的造像。據說在密宗的無上瑜伽中,也有男女雙修的法門。這樣的修行方式,似乎和原始佛教及聲聞解脫道的禁欲思想嚴重對立。不知這樣的一種修行有沒有佛經的依據?修習這一法門是否有資格上的限定?它的指導思想是什麽?最後所要證得的境界是什麽? 答:若隻從文字、現象來看,不論大乘小乘、顯宗密宗,在很多方麵似乎都有自相矛盾、互相抵觸的地方。但若以實論之,則八萬四千法門,法法皆是佛法,隻看修行人能不能、願不願圓融觀之,並在實際的聞思修行中將其互攝貫通起來。比如戒律,一般而言就可分為別解脫戒、大乘菩薩戒、密乘三昧耶戒等三種。凡是佛教徒都承認佛經中明確指出過的一種觀點,即在一個人的相續中可以存在三種戒律。至於這三種戒律在一個人的相續中得以存在的方式,按照無垢光尊者等智者的論述,則它們可以一本體異反體的方式並存,因不舍本體的緣故,三者實無任何相違之處。以十不善業而論,別解脫戒將其判入自性罪,但凡受戒僧眾任誰都不能毀犯;但對一個大乘修行人來說,隻要本著無絲毫自私自利、一心隻為他人之心性,則戒律中對其在特殊場合、條件下,身、語所可能行之七種不善業亦作了相應開許。 說到淫戒,其實在密宗的所有宗派之中,從未開許過任何一個修行人在未了達貪欲本質的前提下去搞所謂的雙身修法。不過與上舉十不善業的道理一樣,如果一個修行人已達到了很高的修證境界,此時他便可以方便法攝受雙身修法。不僅密乘中有如此開許,聲聞乘中同樣對此作過相同的解釋。如果一個修行者已斷除了自相續中的煩惱,他也可依方便法在顯現上暫時“破戒”。《律藏》中就記載了這麽一個公案: 有一阿羅漢名為色迦桑目,她原本是一普通女眾,後通過修法而得阿羅漢果。在其顯現為得果比丘尼時,未生怨王與她行邪淫,但因她早已斷除了貪欲之心,故在整個過程中未有絲毫出自個體貪心指使下的樂受。釋迦牟尼佛後來說她盡管身為比丘尼,但因未生真實貪心之緣故,所以並不能將其行為判定為破戒。不僅對阿羅漢作了如是開許,《律藏》中還記載了一個已斷除了欲界貪欲的出家人,盡管也與人行過邪淫,但釋迦牟尼佛依然沒有將他的行為指斥為破戒,因他也無有絲毫貪愛故。這個出家人還僅僅隻是斷除了欲界貪欲,但佛陀亦對他的行為作了開許。 大乘經典中再次對未被貪心所攝的所謂破戒之淫行作了相應開許,這方麵的一個最典型的例子來自佛祖釋迦牟尼佛。 據一些大乘經論記載,釋迦牟尼佛有一世曾轉生為婆羅門子星宿,他於四萬兩千年中一直行持梵淨行。其後在一王宮中偶遇一位商主之女,那女人一見相貌莊嚴之星宿,心性立刻就動搖起來。她未有絲毫懷疑、猶豫,當下即在其腳下頂禮。星宿頗感震驚,就問她何以如此,女人此時就大膽表白說要做星宿妻子。星宿當然要予以回絕,他誠懇說道:“我乃持梵淨行者,豈可隨貪欲而轉,故實無法與你共同生活。”但女人心意已絕,她當下表示若星宿不能同她共結連理,她馬上就會因悲傷過度而自殺身亡。 當這個嚴肅的問題擺在星宿麵前時,他不覺陷入兩難的處境之中:若與女人結為夫妻,四萬兩千年行持梵淨行之功德、努力頃刻間就灰飛煙滅;但若拋下女人自顧自修行,她又可能因我而死。星宿原本已扔下女人徑直走開,但在走過七步之後,對這個女人的悲憫之心終於讓他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他下定決心,隻要能令這個女人不再感受痛苦、不會因情喪命,自己即便舍棄戒行,並因此而身墮地獄也在所不惜。 打定主意,星宿便於隨後之十二年中與那女人生活在一起。最後他則再次出家並修持四梵住,且於死後轉生梵天。以他當時憑大悲心攝持所行之故,星宿反因此而迅速圓滿了四萬大劫資糧。 由此可見,對某些眾生來說當數必墮地獄之惡業,菩薩若能以悲心及善巧方便行持,反倒可以之而積累起無數福德資糧。若小乘、大乘戒律都對非以貪心及愚癡所攝之所謂邪淫作了方便開許,那麽以理推之,無上密乘在同樣的指導思想下特殊開許個別修行人將貪欲轉為道用也就更不足為奇了。出於密法要求保密的基本原則,這裏不可能廣說具體的行為細則。但我們內心應該明白一點,即對三乘戒律、對三乘一切表麵上的互相違背之處,都應該持有這種圓融不二的觀點。 如果說前麵所著重探討的是判定破戒與否的一個標準--有無離貪之心與方便善巧,那麽下麵即將展開論述的則是另一個判斷指南與旨歸--是否遠離了執著。脫離不了執著的守持戒律,其戒行又焉得究竟清淨。考察男女之間的所謂淫行時,也必須參照此條標準。 《寶積經》中非常明確地宣說了“行”清淨戒與“見”清淨戒的區別:“迦葉!若有比丘住清淨別解脫戒,善護根門,一切行為皆如律製,乃至微細毀犯亦無,清淨一切應行學處,然唯執有我我所,迦葉!是比丘名第一破戒,似善持戒。若比丘具足修行十二杜多功德,然比丘見有所得,住我我所,迦葉!是比丘名第四破戒,似善持戒。” 《大集經》中又說:“若有菩薩自作是言,我是持戒,彼是破戒,如是菩薩,名誑如來。”以此之故,《大智度論》中也說:“下人破戒,中人著戒,上人不著戒。” 由此觀之,如破除不了我與我所之執著,則決定不得見清淨戒。而異生位之凡夫,尚未離開三輪執著,這樣看來,即便他們將根本與支分戒嚴持不犯,也隻能算作行清淨戒圓滿而已,故而見清淨戒的能持與否才是衡量一個修行人戒律是否清淨的最根本之標準。這個標準是如此之高,以至於已得聖果之阿羅漢都不能被稱為戒行究竟清淨。這個觀點對許多小乘修行人來說,也許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但對大乘修行人來說,它卻是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那麽對密乘的有些戒律,我們的眼光同樣也應該放長遠一點,畢竟對所有未接受過密乘灌頂的人而言,這都是一個讓他們倍感陌生的領域。 至於密宗道場中供奉著的男女雙身像,隻可在此略作說明:對這種雙身塑像不應以世間凡夫不清淨的分別念去妄加揣度,它們根本就不是男歡女愛的象征,也絕非是在鼓動眾生的無明與貪愛。男身代表的一般是方便或顯現,女身則代表了智慧或空性。這方麵的道理隻能暫時講到這裏,因在未經密法灌頂者麵前宣講這些會引起諸多過失。密宗戒律裏有嚴格規定,以圖片、文字、講說等方式,在非為密宗根基者前公開展示、宣傳密法,並令彼等生起對密法的邪見,此等行為均屬破戒之舉。 然而放眼當今社會,有多少雙身像都在各種公共場合中被多方展覽、暴露著;商店裏也公開出售各式各樣的唐卡;打開計算機,網絡裏有著數不清的五花八門的雙身寂忿像,這些作為都嚴重違反了密宗戒律中有關要求保密的條文,這實在令人痛心疾首。 關於雙身修法還有一點要予以說明,即這種修法毫無疑問是釋迦牟尼佛親口宣說。在佛陀臨近圓寂之前,他於印度南方哲蚌地方為眾人宣講了《時輪金剛》法門,而《時輪金剛》中則廣講了雙身修法。再比如釋迦牟尼佛以報身佛的形象在密嚴刹土宣說了《大幻化網續》,那裏麵就提到了四十二尊寂靜本尊以及五十八尊忿怒本尊,這一百位本尊就全以雙身的方式出現。講到雙身的續部經典還有很多,這些全部是佛在不同環境中為不同根基的眾生開示的無上大法。如果連這些都要懷疑的話,那所有的大小乘經論就都得麵臨同樣的可信度問題。 其實佛陀在顯宗經典中也絕非隻字未提密法、未提密法中的雙身修法,隻不過他提到的方式比較隱秘而已,這也是佛陀一貫的傳法方式。他在大乘經典中明顯、廣泛宣示的教義,在小乘佛法中往往是以不明顯、略說的方式出現。比如講到空性,佛陀就在小乘根基眾生前著重抉擇了人無我空性,至於遠離一切戲論的大空性則並未作明顯、公開的開示,但也早已在其中留下了可供利根者未來向更究竟的空性境界邁進的階梯。同樣,佛陀也在部分顯宗經典中暗示了密法的某些方便法門,隻是未作更多的引申與鋪陳,否則也就不會有顯密之分了。比如《女身令佛歡喜經》中就說道:“菩薩者,為令諸佛生喜,將自身化為女身,常行於善逝之前。”這就是所謂的以隱藏方式宣說,類似的經典教證還有許多。 法師又提到雙身修法的適用範圍、資格限定、所欲目標等問題,這裏一並給以作答: 密宗修行者並不一定各個都得修學雙身大法,密法的萬千法門中,有很多種都與雙身修法所要達到的目的不謀而合。而且密宗中能真正實修雙運法的人非常少,故而密宗曆來都不是最強調此種修法。假雙身修法之修行路徑在密法中被稱之為方便道,除此之外的萬千法門則可大致歸納為解脫道。在條條大道中,最穩妥的便是解脫道,這才是從古至今的大成就者們所共稱的最勝解脫方便法門,已有無數密宗行者依此而獲得成就。當一個人的貪心強烈且又難以認清貪欲的本性時,最保險的修行法門便是依止解脫道,否則就很有可能出偏差。對凡夫而言,連自私自利的心性都難以克服,再假雙身修法之名而隨順自己的貪欲,如此修行,離解脫的目的地又何其遙遠! 密宗大成就者布瑪莫紮在其所著的《成智慧論》中說過,密宗中的雙身修法絕對不是讓修行者去執著自身的生理感受,空樂無別才是它應該達到的目標。此論還嚴厲譴責了所謂學密一定要煉雙身法的謬論。就以我們大圓滿的教法來說,就不曾過多強調過雙身修法。 當然了,如果有個別根基對路的人,他們已能認清煩惱即是菩提的本質,並對諸法自性有了清醒、堅定的定解,他們則可以此方式而成就,這一點在顯宗經論中也有所反映,如《楞嚴經》雲:狂心頓歇,歇即菩提;《華嚴經》雲:“吾與一切佛,自性平等住,不住亦無取,彼等成善逝,色受想行識,無數善逝眾,彼成大能仁。”;《維摩詰所說經》又雲:“為增上慢,說離淫怒癡名為解脫;無增上慢者,說淫怒癡性,即是解脫。一切塵勞,即如來種。”;《文殊幻化經》則雲:“非除輪回而修涅槃,是緣輪回即是涅槃。”;六祖惠能大師也說“煩惱即菩提”。。。。。。這些教證都在明確告訴我們,大乘顯宗同樣認為依靠煩惱即能獲得無上正等覺,此種思想在《無垢稱經》中表達得更明顯。此經中雲:“蓮花非從曠野幹地裏生,而從泥水中生也。如是無上正覺菩提亦非從聲聞斷惑、見無為法而生,若生如山之薩迦耶見,則能生無上正圓菩提心。是故,諸煩惱為善逝之舍利也。” 這種觀點與聲聞乘的看法並不盡相同,因聲聞乘要求修行者必須斷除煩惱方能證果。同理,密宗中對貪欲的本質也自有其與顯宗不大一致的觀點,但在五毒即五智這一點上,密法與禪宗無疑有著相同的指導思想。 說到這一修法的目的,無非是想以方便道證悟佛果。印度八十位大成就者的傳記中說,有一些修行人就是以此法門而達到無學道之果的。 從內心來說,我既不願看到聖潔的密宗修法被人誤解,也不願看到有人利用它為自己的貪心裝點門麵。原本所有問題都是可以拿出來進行討論的,隻要大家都本著實事求是的認真負責態度。在麵對一個未知的領域時,了解、思考、探討實在是一種最好的獲取知識與智慧的途徑。假如我們都本著對自己負責、對佛法負責、對眾生負責的態度,那麽很多無謂的爭論就有可能徹底煙消雲散。在這方麵濟群法師無疑是一個良好的表率,他以極大的恭敬心及求知欲替眾生示現發問,在當今這樣一種紛爭四起、妄念邪見遍滿天下的大氣候下,他用自身的求法若渴之舉為眾人做出了真誠求知的榜樣。但遺憾的是,很多人,包括漢地一些非常著名的大法師,在麵對他們並不了解的密法時,卻表現出了令人震驚的因無知而來的無畏。他們在瞬間就極其不負責地吐出一大堆不知道從哪裏得來的有關密宗的錯誤、可笑的詞句,末了,還要以知識權威擁有者的麵孔自居。要知道,我們探討的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世間法問題,而是佛法!隨意歪曲、謗法的過失難道這些自詡為佛教學者的人竟連一點也不知道?除非有特殊密意,否則這些人一定會對而且必須為自己的全部言行負起有可能產生的所有惡果。 曾經看過聖嚴法師著的《佛學群疑》,其中有幾句話這麽寫到:“在西藏最早傳承密宗的是在家人,比如蓮花生大士,是紅教的創始祖,傳說中他是有妻子的,以後紅教的喇嘛、上師也都是在家人,所以上師由在家人擔任,是為西藏的特色。” 我跟聖嚴法師從未接觸過,但我知道他在為廣大佛教徒推介佛法方麵作了不少工作,在此我隨喜他一切具有真實功德的弘法利生之舉。但在上引文字中,他對密法了解的片麵已達到了讓任何一個對密宗稍有常識的人都深感震驚的地步。盡管他獲得過世間的博士頭銜,但這種輕率的斷言連一個世間知識分子的基本修學態度都未曾具備。我想法師在準備他的論文時至少應該翻查一些資料吧,尤其是在麵對他並不熟悉的一些領域時。全知全能的聖者在這個世界不說沒有,有也恐怕是鳳毛麟角。但讓人感到大惑不解的卻是:法師卻敢在對密法大義不怎麽明了的情況下提筆行文,而且“行”得如此離譜!他到藏地進行過實地考察嗎?他都看了哪些第二手、第三手資料?他確證過這些資料的可靠性嗎?如果都沒有的話,那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不會存在所謂的研究與著述了,一切文字與結論都將成為徹頭徹尾的不可靠。 先談他對蓮花生大師的論述:據羅珠讓波翻譯的蓮師傳記記載,作為藏傳佛教的始祖,蓮花生大師的確攝受過空行母--益西措嘉。但他在不同根基的所化眾生麵前,還示現過出家為僧等八相。因此,簡單的“在家人”三個字怎能全部涵蓋蓮師的真實身份與行持!欲了知蓮師的生平事跡理當詳細查閱梵藏文原典,特別是有關他的傳記,否則何來觀點的正確與可信? 另外,在藏傳佛教千百年來的發展史上,成千上萬座寺廟中住持佛法、續佛慧命的絕大多數都是嚴持戒律的出家眾,以在家人身份應世的並不多見。據《中國藏族文化藝術彩繪大觀》介紹,藏地的一些寺院當其在處於曆史上的全盛時期誦戒時,最多可有十萬出家人同時參加;而曆史上以菩提薩埵為代表的無數個行持比丘清淨戒律的出家眾也可謂比比皆是。另據《藏族通史•吉祥寶瓶》記載,至公元十八世紀,僅格魯派一個教派的寺廟,數量就已達到三千四百七十七座,出家僧人三十一萬六千二百多名,這三十餘萬名僧眾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忽然之間就被某些人一筆勾銷了出家人的身份。另以我所在的五明佛學院為例,九五年學院第一次召開持明法會時,就有三萬八千名出家僧眾參與了這一盛會。如果要論考據的話,不知法師都是依據哪些資料“考據”出“所以上師由在家人擔任,是為西藏的特色。”這一結論的。這些事實在《布頓佛教史》、《青史》、《安多佛教史》、《西藏古代佛教史》、《革紮佛教史》、《森巴佛教史》、《明鏡史》等等有關西藏佛教曆史的典籍中都有明確記載,而且它們當中的不少篇章都已被譯成了漢語。不僅曆史著作中對此進行過論述,當代的很多佛學雜誌,諸如《法音》、《菩提心》、《西藏文化》等也都經常刊登一些描述藏傳佛法特征的文章。當然了,有些人可以一句輕鬆的“反正我沒見過,我就要說它並不存在,你又能奈我何?”而將白紙黑字上的曆史抹殺掉,一如他們可以憑空杜撰自以為是的所謂藏地佛法傳承的特征一樣。但在真實與虛假之間,在道聽途說、以訛傳訛與虛懷若穀的求知、求實之間,時間當會作出最公正的抉擇--真的假不了,所作不空亡,所有人都難逃因果的定則。我們身、口、意的一切舉止、動心,如果不為自己也不為眾生認真負責的話,那就等因果來對我們的所言所行進行裁決吧。 蓮花生大師以自己的行持為所有密宗修行者做出了最好的表率:外以別解脫戒律為一切修行之基礎;內依無上密咒道之生圓次第為修行法要;密行則以大圓滿即身成就虹身。此等境界恐非凡夫所可能妄加評議!作為虔信因果的一名佛教徒,我在這裏誠心祈請大家,不真正精通佛法基本道理的話,最好不要輕易開口對佛教指東道西,否則,謗法的罪過很有可能在瞬間就被自己造下,而所有罪過當中,此種惡因是必將引領造孽者直墮金剛地獄的。 由於交通、語言等障礙所限,漢藏佛教界之間的往來一直很難在深層次展開,故而誤解、錯解乃至偏見、成見才可謂層出不窮。而藏傳佛教的教義中因曆來特別強調謗法罪、舍法罪的過失,故任何一個藏族出家人都不大可能去誹謗小乘或大乘顯宗,因之絕大多數藏地佛教徒都不會對漢傳佛法有任何懷疑之處。反觀漢地,情況就不容樂觀了。這麽些年來,我接觸了數不清的漢地四眾弟子,他們當中的很多人張口就是“雙身”、“吃肉”、“誅法”等話語,似乎這就是他們心目中的密宗。對此問題我已翻來覆去說過很多遍了,最後再在這裏強調如下: 密法對戒律的要求是非常嚴格的,在日常起居中,僧人們行持的主要還是清淨的小乘戒律。無論何種續部與論典,都未曾開許過一個凡夫,一個尚未認識到煩惱、貪欲本性的人,去修什麽雙身、降伏等大法。在這方麵,《時輪金剛》裏有著嚴厲而明確的規定:“凡夫人不能作瑜伽士的行為,瑜伽士不能作大成就者的行為,大成就者不能作佛陀的行為。”藏地著名的阿日大班智達雲:“無論聲緣乘、菩薩乘與密乘都未開許自相煩惱(即未有方便法所攝之貪嗔癡等)。”通過這些教證,我想大家已能從中看出密法對所謂雙身等修法的限定與說明。但我最想表達的是,希望各地的佛教徒們從今往後都能多多關注密法的本質特征,不要再在這些即就是藏族佛教徒也極少實修的雙身等修法上浪費注意力以及好奇心了。 如果本身就屬慧淺重之流,但卻假借雙身修法的名義為自己的貪欲大開綠燈,這樣的密宗行者實在是玷汙了密法的聖潔。但我們絕對不能因為有少數密法修習者的行為不如法,就一股腦地把密法本身一悶棍打死,人之過失豈能連帶法本身也跟著遭殃!《彌勒請問經》中也宣說了同一道理:“不以憎嫉人故而憎嫉於法,不以人過失故而於法生過,不以於人怨故而於法亦怨。”我們所應著眼的依然是密法的精髓--甚深的空性與光明見,嚴謹的持戒行為。這些才應該是我們努力的方向。 一千多年前的藏王赤鬆德讚在位期間,曾下達過這一所有藏民都要遵照執行的命令:“藏地僧俗,今後見解需依龍樹菩薩的中觀見,行為需像靜命大堪布一樣嚴謹奉行別解脫戒。”這已經非常明確地提出了藏地的戒律基礎問題。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上師亦雲:“夜空的星星雖然繁多,但啟明星隻有一顆,除大瑜伽師和大成就者外,所有僧尼必須以別解脫戒律為首,破別解脫根本戒者不得與僧團共住。”由此觀之,藏地毫無疑問是三戒並重的,雙身修其實並不具備代表及典型意義。它具體的方便之處以及指導思想,我們已略作宣說,此處不再贅敘。 在看待這一現象時,一方麵要清楚此種修法確為釋迦牟尼佛所傳,已有一些行者依此而證得佛果,故萬不可隨意貶斥,除非他已通達八萬四千法門之所有密意;另一方麵也要清楚,密宗並不以雙身為唯一、最勝方便,它有無量無邊之方便竅訣,就看你自己的根基到底適合哪一種修法;還有就是不可因噎廢食,因為見聞或道聽途說了一些不如法之雙身修煉事例,從此以後就連法也舍棄,這是最要不得的。等因緣成熟之後,總有一天你也會領略到密法的無限風光及不共特征與加持。 總而言之,藏傳、漢傳佛教在要求佛教徒嚴守戒律這一點上並無任何差別,絕大多數密法修行人也以解脫道為自己的成佛門徑。對這些人來說,戒律,而且是嚴格的戒律,才真正是他們的行持表征。
Muhammadsky 回複 悄悄話 如此説來,漢人修藏密,非嫖客不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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