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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訊息》第14章

(2008-04-04 15:36:59) 下一個

第14章 夢──假魔──治療性作夢

   有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像是非常真實的嚇人的夢。我發現自己在我們的臥室,離開了身體,突然,我發現某人或某物在我正上方。下一秒鐘我被壓到床腳下,被放開飄到空中,又被推下來到臥室地板的黑暗角落裡。在我上方,有一個我隻能說是大而黑的東西,像一個腫脹、模糊的人形,但卻更大而且非常堅實。

  聽起來可笑,但我知道這玩意兒是「出來捉我」的。我知道我離開了身體,而我滿懷驚恐。雖然我讀到過,有人在「投射中」曾被惡魔之類的東西襲擊,但我根本不信邪。那麼它到底是什麼?我沒時間去奇怪,因為它咬了我的手好幾次。它是驚人地暴戾,而不斷努力將我拉得離我的身體更遠,把我拖進壁櫥。

  在驚惶中我聽到羅在打鼾。無論如何,我並不在我的肉體中,他可能不會知道有任何不對勁。賽斯在哪兒呢?那些在你陷入這種危境中理應易馳援的「響導」又在何處?當我在想法把這玩意兒打走時,所有這些念頭疾閃過我腦際。我非常留意這東西的重量,它的重量著實驚人,而它的企圖如果不是立時致我於死地,便是盡可能地傷害我。

  「別慌。」我告訴自己,拚命試著保持外表的鎮定。但那玩意兒壓下來又要再咬我。這時我想:「去他的不要慌張。」我開始叫得頭都快要掉了。我知道那不是我肉體的頭,但我希望我的喊叫能把那玩意兒嚇走,或引來救援。

  那玩意兒退縮了一下,很像一頭受驚的巨獸。我從它下麵溜出來,像火箭般快地射回我的身體,它還跟在後麵追我。換句話說,我作了一個迅速而懦弱的撒退。我這麼快地衝回我的身體,我的身體的頭都被撞暈了,但那沒關係。我從沒這麼喜歡我的身體過。

  有一刻我怕睜開我的肉眼。「天呀,如果它還在這兒,我就完了。」我想。但它遁去了,至少它是在另一個存在層麵裡。我想到叫醒羅告訴他此事,但決定不去打斷他的睡眠。

  一旦我平安無恙,就頗以自己的懦弱為恥。但我還沒平靜到願意立即重回夢鄉,所以我起身,喝了杯牛奶,想著我應該如何如何,譬如,神氣地說:「給我滾吧!魔鬼!」之類的話。我想最起碼我應該還擊。

  第二天晚上,我們照常有星期三晚上的賽斯課。在我告訴你們賽斯對這事所說的話以前,我應先回溯一下。在此事之前,我情緒低沉了好幾天,沉思(雖然我明知不該)那些有時彷彿包圍著我們的消極態度。更糟的是,在我自己身上,我看到了不少憎恨、恐懼和憤怒。

  現在賽斯說:「我們的朋友﹝指我﹞昨晚試圖選擇一個不同的戰場。他決定把所有的消極感覺當作敵人,而在另一個實相裡賦予它們形體,以便與它們鬥爭。這不是一個星光層麵(astral plane),而是一個較低的層麵。

  「在這『黑物』後麵的能量來自隱藏著的恐懼,但任何人都可以造成這種東西,因為任何人都有恐懼。魯柏試想孤立它們,給它們形體,而把它們一網打盡。那玩意兒實際上是一頗為笨拙的較低次元的野獸,一隻被激怒的另一次元的呆狗。它以象徵性的咬嚙攻擊魯柏。一個像這樣完全由恐懼創造出來的『東西』,會對它的創造者感到害怕,尤其是憤恨,它隻能用攻擊來保護牠所擁有的不論多少的真實性,因為它知道魯柏創造了它隻是為了要殺掉它,如果可能的話。

  「因此它真的有真實性。魯柏跳回到安全和正常的意識,那東西隨即消散了﹝對魯柏而言﹞,因為當魯柏『逃回家』時,他自然地由牠那兒抽回了﹝他的注意力的﹞能量...魯柏試想將所有他認為消極的原素分離出去,而一次把它們擊潰,幾乎像是如此做他便能由宇宙間除去邪惡似的。

  「他試著毀滅那『邪惡之獸』,而被反咬。現在,邪惡並不是以這種形式存在的。即使是疾病或恐懼,也不一定是敵人,它也可能是對『了解』的助力,達到一個更遠大目標的方法...」

  賽斯繼續說:「魯柏假想由他投射出去的邪惡,其實並不存在,但因為他相信它存在,由他的恐懼中,他造成它的具體化。它是他近來的沮喪的化身。廣義的說,並沒有邪惡,隻有你自己的缺乏知覺力(perception),但我知道你們很難接受此點。

  「但在魯柏『出體』時,這個事實是他的護身符──隻要他記得它。『願平安與你同在』這句話能帶領他度過在其他層麵的實相中的任何難關──因為就像他形成那形體,其他人也形成形體,而他可能會遇上它們。祝它們平安能給它們一些安慰,因為它們真的有某種的實相。害怕它們的話,就是把你自己放在它們實相的領域裡,那時你就得以它們的條件與之鬥爭,那是不必要的。」

  以一種挖苦性的恭維,賽斯叫羅告訴我,我的能力在進步──它是個做得很好的「思想形」(thought-form)。現在,我絕不建議我的任何一位讀者嚐試這種魯莽的冒險。但我想也許有些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做過了,而醒來時隻記得一個特別可怕的夢魘。

  這件事卻是在作夢狀態中的一次「出體」經驗。它可以指出一點:夢境實相與醒時實相一樣真實。夢確實會影響日常生活,它們能改變我們的健康,或加深沮喪的心境。不過,我們有法子有目的地利用夢,來改進我們的生活。雖則我承認上個例子不是個好例子。

  歷來,人都知道夢能給我們各種行為的線索。心理分析家利用夢來發掘潛意識的動機。但極少人知道如何創造性地利用夢:改進健康、獲取靈感、恢復活力、解決問題並且豐富家庭關係。

  賽斯提供了一些啟發性的建議,有關如何能利用夢來做直接的治療,他有些觀念在「自助計劃」及心理治療中可能大有助益。

  他開始道:「人格是由能量完形(energy gestalts)組合而成。就如人格被任何經驗改變一樣,它也被它的夢改變。就如一個人到某個程度被他的物理環境塑造,他也被他自己所創造的夢塑造...『自己』是無限的,當你的知覺力失效,對你來說似乎界限就出現了。舉例來說,當你不再覺察夢時,好像夢就沒有了。但並非如此。

  「在某一個層麵,人格試圖以夢境之建造來解決問題...而常常給予人在醒時生活的限製下所不能適當表達的行動和自由。如果這個企圖失敗了,那麼這個問題或行動(如我們先前曾見過的)便可能具體化成為疾病。

  「例如,試想有這麼一個情況,在其間,這個人格需要表達依賴性,但卻覺得這樣表現不適當。如果他能形成一個夢,在其中扮演一個依賴角色,那這個問題就能在夢境裡獲得解決。在很多情形這就是真正發生的事。那人可能從未憶起這樣一個夢,但這經驗仍是有效的,而依賴性已獲得了表達。

  「人們在夢的解釋上下了不少功夫,但卻不怎麼會控製夢中活動的方向。在適當的建議下,這可以是一種非常好的治療法。消極的夢有加強人格的消極麵之傾向,而形成不幸的糾葛之惡性循環。夢中行動能被轉向,以成就建設性的期望,這種期望本身就能引起好的反應。

  「透過夢境治療,可以避免許多疾病。頗為無傷大雅的『侵略性傾向』能在夢中被賦予自由。可以給予建議,叫所涉及的人在夢中體驗侵略性。建議他,當他作夢時,觀察自己﹝觀夢像觀劇一樣﹞,以學習了解侵略性。如果容許我沉醉在一個幻想中的話,理論上在夢治療時,你能想像一個巨型的實驗,在其中戰爭是由夢中國度而非醒時國度來打的。」

  當我第一次讀這節時,我想這是一個擺脫壓抑的好方法──把它們夢走。如果你真的對某人極為惱怒而不敢報復,那你在睡前可以給你自己建議,在夢中你要真地擺平此事。但這並非易事。」

  賽斯很堅定地說:「還有其他必須了解的考慮事項...例如,當問題是在侵略性時,最初的夢的建議應當包括一項聲明,即侵略性並不是對某一個人而發的。在所有的情況下,問題是在那無實體的原素﹝如這兒的侵略性﹞,而非作夢者也許想報復的那個人。

  「我們不要一個人建議自己夢到傷害別人,這有好幾個理由,包括你們尚不了解的心電感應性的實相,以及不可避免的罪惡感模式。我們並不是談以夢中行動代替實際行動,而是在討論需要治療的特定問題。」

  賽斯一再地說,夢裡的或幻想的經驗與任何醒時事件一樣的真實。如果你有一段沮喪時光,你很可能同時有沮喪的夢,但賽斯建議以下的練習作為夢的治療術:在睡前,建議你自己,你將有個愉快的或快活的夢,它會完全恢復你的愉快心情和元氣。除非這沮喪有很深的理由,否則當你醒時它就會被打破,或是減輕很多。

  我常利用這個方法,效果極佳。有時我記得那些夢,有時則否。但我醒來時總是神清氣爽,而且這效果很持久。在這種例子中,我記得的夢都很有鼓舞性,不但強到足夠克服一段憂鬱時光,並且能使我恢復極好的心情。

  雖然這些都有實際的利益,但羅和我對賽斯關於「夢之實相」的解釋卻更感到新奇。我既有許多在夢中「出體」的經驗,乃對發現我自己所處環境的實相頗為關心。在賽斯課開始之後不久,他即開始討論「夢的實相」的本質,到現在還在繼續。我簡直是被他的有些聲明嚇倒了,直到我由賽斯那兒學會了「監督」我自己的夢,並喚醒了我的批判天賦。

  且看現在我已接受為基本的、這早期第九十二節的段落:「每個夢都以心靈能量開始,個人不將之轉化為物質,卻把它轉變成一個實相,具有同樣的機能性和真實性。他以可驚的辨識力將概念形成一個夢中物體或事件,因此夢中物體本身獲得了存在,並且存在於許多次元裡...

  「雖然作夢者為了他自己的目的而創造他的夢,隻選擇那些對他有意義的象徵,他把它們向外射成為一種『價值完成』或『心靈擴張』。當夢被演出時,心靈擴張便發生了。當作夢者結束了夢之事件,便發生一種收縮,但能量不能被拿回去。」

  賽斯將夢創造之人格(如我的「黑物」)稱為「雙重雜交」(dual-hybrid)建構。在我的個案裡,他所說的「擴張」發生在我以自己的心靈能量造成它時。「收縮」發生在我由它那兒收回我注意力的主要能量時。但我不能取回我給了它而造成它的存在的那能量。那玩意兒繼續存在,但不在我的次元裡;它被釋放了,自由了。

  在談夢時,賽斯還說:「投射到任何一種心靈或物質建構裡的能量,無法收回,卻必須遵守這一刻它所塑成的『形』的法則。因此,當作夢者向後收縮他的多重實相的物體,結束了他所構建的夢時,他隻對自己結束了那個夢,那夢的實相仍繼續存在。」

  按賽斯的解釋,能量可以被轉移,卻不能被消滅。

  賽斯回答過許多羅心中(也許也在你心中)的問題:為什麼普通的日常生活對我們而言比任何夢中的存在要真實得多?如果這樣一個宇宙是真有的,為什麼它沒對我們的日常生活幹擾得更多?至少我們全都對實質上發生的事或多或少地同意,但夢卻是非常個人性的。夢之宇宙怎麼可能有任何的延續性?在這樣一個宇宙中,任何人怎麼可能與另一個人對所發生的事同意?

  賽斯說:「首先,物質宇宙本身就是不同的個人象徵的一個聚合體。任何一個象徵對兩個人絕不代表完全相同的意義。即如所謂基本的性質,如顏色和所放的位置也不可靠。你僅隻集中注意力於相似性上。心電感應可被稱為是一種膠水,它將物質宇宙膠著於不穩定的地位,以使你們能對物體的存在與其性質獲致同意...

  「因此當你想到夢之世界時,你有同類的宇宙,隻不過是在你不能以感官感覺的一個地方建造的。但它比你所知的世界更有延續性,在其中有令人可驚的相似性...

  「其一...那些現在存在於物質層麵的人,因為某種週期,以前曾活在差不多相同的歷史年代。他們擁有一種內在的親密,或多或少屬於某特定時期的一種內聚力。那時他們住在同類的實相中。那麼他們的夢之經驗並不像你可能假設的那樣不同。在夢之係統中,某些象徵被構建成實相,與在物理係統中,概念構建成物體相彷彿。

  「使物質係統團結一致的心靈上的協議,同樣地使夢之係統團結一致。如果一個人真能把焦點對著物質宇宙間,那些沒被認知的、在其中沒有達成協議的元素,如果他能將焦點對準相異點而非相似點,那他就會奇怪,人們哪裡能甚至對一件實質物獲致同意。

  「他會奇怪是什麼集體性的瘋狂,允許人們由事實上無限的混亂中,選擇出僅隻一撮的相似點,而以之造就了宇宙。你也一樣,看到似乎是混亂的夢之實相,奇怪我怎能說它包含了內聚力、確實性,與相當的永久性。」

  我想,夢所以有時顯得這麼混亂和無意義的一個理由是,我們隻記得它們晦暗的片段,而忘了其統一的因素。另一個理由是,夢自有它必須加以解析的直覺上和聯想上的「邏輯」。在其中,我們所知的「時間」並沒有多少意義。按照賽斯所說,有些夢是夠簡單的,隻涉及還沒解決的目前的問題或事情。不過,即使是在這種夢裡,夢中事件仍可能代表前生的事件。

  每一個夢「體」,實在是有二或三層的,是對其他更深資料的象徵。舉例來說,一個含有轉世資料的夢,可能會幫助我們麵對今日的問題。因為它提醒了我們尚未用到的、人格中天賦的其他才能。我有兩個特別生動的轉世的夢。一個是在賽斯課開始之後不久,那夢真的嚇著了我,因為我怕它是預知性的。我夢到我是個老婦,在某個非常貧窮的醫院病房中。我知道自己正死於癌症,卻一點都不怕。我的鄰床病人也快死了,我告訴他不要憂傷,我會在那兒幫助他,然後我死了,但其間意識似乎沒有中斷。我幫那老人離開他的軀體,並一直告訴他一切都沒問題。

  在下一節賽斯課中我們查詢此夢。賽斯告訴我那是有關上個世紀我以靈媒身分死於波士頓的事。他以前曾給我們關於那生的一些資料。現在他告訴我,我不會再死於癌症。(他的一次失策,因為他早就告訴我要戒煙,而我沒照做。他從未設法嚇我放棄這習慣,隻說吸煙對我整個的健康或發展並無好處。)

  另一個夢更是生動,並且真的令人愉快。我不知我有過這麼快活的時候──無疑在醒時沒有過。照賽斯的建議,在睡前我告訴自己,我會作個給我更多關於前生資料的夢。在這時我真的並不相信轉世,但我跟羅說:「好吧,反正我又不會有什麼損失,我來試試看。」然後我給自己幾次這樣的建議便睡著了。

  在夢中,羅和我都是二十幾三十不到的男子,並且是合夥人。我知道「後來」我們在此生會成為羅和珍,雖然在外型上並無相似之處。例如,羅是黑髮黑膚的,雖然他現在的膚色和髮色都很淡。我們穿著土耳其式、在足踝處紮緊的長而飄然的褲子。我不記得我們的名字。

  夢開始時,我們進入一間大廳,有一群穿同式衣裳的男人坐在地板上,墊著色彩鮮艷的墊子,大致圍成一個圓圈,圈的中央空著。在更早的一世中,我認識所有這些人,我曾是他們的領袖,但我很早就死了。這些人已年老,而我又重生了。現在我回來實踐「我將回來」的諾言,我很明白以我現在的樣子,他們不會認識我。

  我說明了我的事情,同時他們有禮地傾聽著。他們的發言人告訴我,他們死去的領袖曾答應他們,當他回來時會做一件特定的事來證明他的身分。他叫我以我的行為來表明我即那人,已準備好來接替他的合法地位。羅和我都笑了,早已預期這項考驗。

  除了幾個矮桌外,大廳中央是空的。「將來的羅」請他們把這些搬走,以便我表演。他們照做了。他們靠近了些,蹲在墊子上。我的合夥人站在我身後,我踏出儀式性的、輕快而富彈性的步子,然後就離開了我的肉體,它撲通一下跌到地板上。我的合夥人小心地把它移到旁邊。

  然後,在我的靈體中我飛過大廳,它有一個很高的拱頂。我嬉笑著耍出一個我認為很棒的惡作劇,我輪流低飛過他們每個人的頭上,吹掉他們的包頭巾。我的合夥人遞給我一條羽毛──顯然他能看清我,而我能操縱實體的東西。搖著那羽毛,我來來回回地飛了幾趟,因此,那些人看到羽毛便知我在他們頭頂上的方位。

  我的合夥人一直在大聲笑著,我也很得意。我終於回到我的身體,站起來迎接他們認出我的叫聲。其餘的我幾乎不記得了。我知道他們帶婦女們來見我們,但我們笑著打發她們走,喜歡先與我們的老同誌話舊。我們的膚色都很黑。

  在很早的賽斯課中,他說他曾生在土耳其過,但我們並不知道我們也是。不過,關於我們的前世生活,還有許多待補的空白,因為隻要我一日拒絕接受轉世的觀念,我便一日不要羅問有關轉世的資料。同時,當賽斯說到這種資料時,我是那麼煩躁,恐怕使得他認為最好暫時中止一會兒。當賽斯就某一個題目長篇大論地發揮時,我們不願請他講別的事情而打斷了資料的連續性。此外,我們已知賽斯最終總會盡量答覆我們的問題。

  就我目前所知,那土耳其的一世是我所僅有的一次多采多姿的前生。按賽斯所說,波士頓的一世平凡得可以。作為一個靈媒,我並沒激起大浪花。我作靈媒以便幫助他人,也助我付房租。不過,我是相當地不自律而輕浮──這些人格的缺陷此生我正試著去改正。我相信這夢是要提醒我,我曾一度高居權位,現在不該害怕負責任,或害怕我的才能。賽斯堅持許多人的夢給了他們前世的資料,但他們常常不記得,因為他們通常沒領悟到夢的重要性。

  但那個地點──土耳其大廳又怎麼說?它有多少真實性?當我們在睡著時似乎去遊歷的地方有多真實?這是賽斯所說:「你以為當你清醒時才有意識。你假定當你睡時沒有意識。骰子的確是在醒時心智方麵加灌了重量。但在這一刻且假裝你是從另一麵來看這情形。

  「假裝你是在夢鄉,關心醒時的意識和存在的問題。從那一個觀點,這畫麵就完全不同了。因為你在睡著時的確是有意識的。

  「那麼,在夢中你遊歷之地就與現在實在的地點於你是一樣的真實。讓我們別再說有意識或無意識的我,隻有『一個』我,而他將注意力的焦點集中於各個不同的次元內。

  「如果當你醒時你很少記得夢中的地點,當你在夢中,你對『實質』的地點也少有記憶。當肉體躺在床上,它距作夢的自己所居的地方有很遠的距離。但這距離與空間毫無關係,因為夢裡的地點可以就同時存在於身體睡眠的那個房間裡。

  「夢裡的地點並不是與好比說床、櫃或椅子重疊起來的。它們以醒時你們看著是床或櫃或椅的同樣原子及分子所組成。記住物體是你們的知覺力的結果;你們由能量造成模式,隨之再認知它們為物體而加以利用。但物體是無用的,除非你集中焦點在那個物體為了它而特別形成的次元中。

  「在某些夢裡,你們用這同樣的原子和分子來形成你將在其中運作的那個環境。在作夢時,你找不到這床或櫃或椅;而當你醒來,你卻又找不到那在一刻前還存在的夢中地點。」

  這並不表示,我們不會有時離開身體,而以夢體或靈體遨遊到其他物質的地點。照賽斯的說法,不論我們記得與否,我們都常常這樣做。例如,我有些學生不但在夢中也在醒時,都經常有「出體」的經驗,而有好幾次我們似乎在我的起居室裡會過麵。

  早在我自己有這種經驗,或讀到這種事以前,賽斯就告訴過我們這是可能的。但他對醒時與夢中實相的相互關係的概念非常迷人。

  「有一次我提及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說它是個事實,是個實相,雖然它並沒在你們的﹝物質的﹞時間發生。它發生在夢發生的同類時間裡,而它的實相世世代代都感覺得到。它並非物質的實相,但它對物質世界的影響卻非一純然物質的事件所能引起。

  「『釘在十字架上』就是這種實相之一,它豐富了夢的宇宙和物質的宇宙兩者,而它源自夢的宇宙。它是那個係統對你們自己係統的一個主要貢獻。可以物質性地比喻為在物質宇宙出現的一顆新行星。」

  此處,賽斯並不是說釘在十字架上「隻是一個夢」。他是說雖然它在歷史上並沒有發生,它在另一個實相裡卻真的發生了,並且出現在歷史中,作為一個概念而非一件實際的事件──一個改變了文明的概念。(自然,照賽斯的說法,一個概念就是一個事件,不論具體化了沒有。)

  賽斯接著說:「『耶穌昇天』並沒在你們所知的時間中發生,它也是夢之宇宙對你們物質係統的一個貢獻,代表『人是獨立於物質之外的』這個知識...

  「有許多的觀念和實際的發明,僅隻是暫擱在夢之係統中等待著,直到某些人接受它們為實相的物質架構內的可能性...想心像是醒時之人與夢之係統間的聯繫。想像時常重建夢的資料,而將之應用到日常生活中的特定環境或問題中。

  「因而,夢之宇宙擁有有朝一日將完全改變物質世界的歷史的那些觀念,但否認這種觀念之可能性延緩了它們的出現。」

  有些賽斯課精確地告訴我們,我們如何形成夢。在醒時意識中,那些化學元素被累積起來,而後在「造夢」時釋放出來。另一些則講到夢之實相的電磁成分。但每一次他都堅持我們所謂的「夢裡乾坤」之「客觀性」。

  首先,賽斯給我們指示如何記起夢。接著,他告訴我們,當我們正在作夢時,如何喚醒我們的批判能力,如何以夢作為一個起跳板,而將我們的意識投射到身體之外。我總是很高興去試賽斯建議的任何實驗,現在仍然如此。其所導致的個人經驗,給我有關賽斯的許多觀念之正確而主觀的證據;此外,我也喜歡自己單獨做事。

  舉例言之,讓我們看看這個由夢境投射的事。一天早晨,早餐後,我躺下來試作夢境投射。這僅指有時我能認知我正在作夢,將我正常的「醒時意識」帶入夢中,然後用它來將我的意識投射到別處。那天早晨當我達到那一點時,我感覺自己離開了我的身體,同時又知它是安全而舒適地躺在床上,門也鎖上了。

  我在空中如此快速地旅行,一切看來都模糊了,然後我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城市的街道上,我決心找出我在哪裡,因此我繞著街廓走,找路牌。那是個有旅館和大商店的地帶,我看到兩個街名。最後我決定進入某間旅館的門廳。這兒我發現了一家書舖,就走到書架邊去看看。那兒有珍‧羅伯茲談ESP的三本書,而在當時(一九六七)我隻寫了一本。

  我嚇了一跳,再到處看看,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不論我在哪兒,它是一個物質的地方。有什麼東西使我向上看,一個年輕人帶著高興的、像貓抓到了金絲雀的笑容看著我。他是店員之一。現在我看到店員多半十分年輕,他們都在看我。

  我不知該做什麼或說什麼。「瞧,我實在是在『出體』的情形,這是靈體投射。」他們絕不會相信,但那三本印了我名字的書,和店員瞭然的笑容又作何解釋?

  「呃,我以前沒見過這些書。」我說。

  「我想你不會,在你住的地方,你還沒寫它們呢。」年輕人說,隨即笑了起來,但是帶著一種友善而開朗的態度,就像其他的人一樣。他們現在都圍了過來。

  「我在哪兒?」我問。

  他告訴了我,說:「但忘了它吧,我是說反正你不會記得的。」

  「哦,我會,我會記得,我訓練過自己。」

  「你還沒那麼行呢!」他們之一說。而我真的生氣了。不管我是靈體出遊與否,這些人真是好好地取笑了我一頓。

  「瞧,」我說:「我是在我的靈體內,我的身體在家裡床上。」

  「我們知道。」那年輕人說。

  那些書又吸引了我的視線。他說:「去吧,記住書名。我很抱歉,但那對你是沒用的,你不會記得。」現在他們笑得比較有同情心的樣子。

  「我已記住了兩個街名。」我說:「你確知我將寫這些書嗎?」

  「在這兒,你已經寫了。」

  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已下決心盡可能記住任何明確的東西──名字、路牌或公路的號數。最後當我告訴那店員不管怎樣我將獨自探險時,他提議帶我觀光一番。他非常友善。我們聊天,而他指出市內的名勝,同時卻警告我說我不會記得它們。

  然後,沒有任何警告的,我感到自己被拉開了。有一種可怕的呼呼聲,而我又回到了我的身體。我真的覺得被擺了一道。通常很難回到同樣的地點,但我那樣生氣,我的意誌力驅使自己回去,我在同一街角「降落」,卻再找不到那年輕人了。我開始去找那家旅館,我發誓我繞著同一個街廓走了三次,認出了別的房子,卻找不到那家旅館。最後我回到了我的身體。

  自然我們向賽斯查詢這次的經驗。他正在給我們一般的資料,關於當我們由夢境投射出去時能預期會碰到什麼情況。

  他說:「在夢之實相中有形相存在。但首先形相是潛存於心靈能量內。這潛在的形相在未具體化之前早已存在。五年內你將住的房子以你們的條件來說尚未存在,它可能還沒蓋起來。因此實質上你不會看到它。然而這樣一個房子仍然有其形相,而確實存在於『廣闊的現在』之中。

  「現在,在夢之實相的某些層麵,這樣的形相可以被看到。在夢之實相內,你可能與許多其他的、你通常不必管的現象接觸。就你心中所想的投射實驗而言,這些資料變得非常實際了。你明白,我想給你一些你能預期什麼的概念。

  「當你在物質實相之內操作時,你有一套相當簡單的法則可用。在夢之實相內有較大的自由。『自我』不在場。親愛的朋友,醒時的意識並不是自我,自我隻是醒時意識中掌管物質操縱的那一部分。

  「醒時意識能夠被帶入夢境,自我則否,因為它會膽怯而引起立即的失敗。在你的實驗中,你會遇到各種不同的情形,你會很難區分它們,直到你學會控製之後。有些你能操縱,有些你不能,有些夢的地點是你自己造出來的,另一些於你而言則很陌生。它們會是屬於其他次元的實相,但你可能誤闖進去。

  「一個作夢者相當可能去拜訪在你們說來是過去、現在或未來的其他行星係。這種拜訪通常是片斷的、自發的。它們最好保持如此。當它們發生時,好好利用它。可是目前還不要企圖去試,因為仍牽涉了許多困難。」

  整段的賽斯課都在談從夢境投射意識時所用的方法,和可能遇到的情況。賽斯說在某些投射實驗中,他親自幫過我,但我不曾覺察他的幫助。我從沒夢見過賽斯,我覺得這很奇怪。在半夜我常被弄醒,完全警醒地突然意識到我正在被授以一種賽斯課。我可以聽見賽斯的話,像信號般經過我的腦子,就好像我轉到了一個我不該收聽的電臺廣播。因為當我開始傾聽時,我腦中啪嗒一聲,電臺關上了。有兩回我聽到足夠的話,知道說的是什麼,以及那賽斯課是對誰而發的。

後來所涉及的人告訴我,同一個晚上他們夢到賽斯透過我對他們說話。我並沒跟他們提起,是他們自動告訴我的。

  照賽斯的說法,我們真的有共同的夢或大眾的夢。在我們日常生活中,這些實際上充當了一種穩定的力量。我們的夢有私密性嗎?顯然不像我們以為的那麼私密。在第二五四節裡賽斯如此說:「在某些大眾的、共同的夢中,人類共同地處理政治與社會結構中的問題。在夢之實相中,他所獲得的解答,並不一定總與那些在物質世界中他所接受的解答一樣。

  「不過,夢中之解答被保留為理想,舉例來說,沒有大眾的夢,你們的聯合國不會存在... 在你們發展的現階段,必須有選擇性。如果你覺察到確實在侵襲你的心電感應式通訊的不斷彈雨,那現在你要保有一種身分感就極為困難了。因此,共同的夢也常常是妥隱於知覺之下...當身分感經由經驗而強化,它自然地擴展自己,以增加更多的實相,而它能在其中操作。

  「當你夢見別人,他們會知道。當他們夢見你,你也知道。可是,在此時,在意識上知道此事並沒有什麼好處。」

  在此節中賽斯也提及約翰‧甘迺迪,並作了些評論,把種族問題與夢連接起來。「如你所知,許多人預先夢到傑克‧甘迺迪之死。在某一個層麵上,他自己也獲知此事。這並不表示那死亡必須發生。它是一個鮮活的可能性。它也是對幾個問題的許多解決辦法之一。雖則它不是最適當的解決辦法,卻是人們在物質實相中那一特定時刻所能想像出的最接近的一個...」

  賽斯繼續說一個夢的情感強度很少被完全憶起。然後,他簡短地提及,群眾的夢是帶來歷史性變化的一個途徑。

  那些關心現今種族情況的人們「單獨地並集體地夢到要改變它。在他們的夢中,他們演出各種不同的可導致轉向的方法。這些夢確實有助於導致後來所發生的變化,那些夢本身的能量和方向就會幫助改變情況。」

  照賽斯對夢的解釋,我可以寫上好幾本書專談夢的書。按照「賽斯資料」的說法,我們心靈的發展和成長學習的過程和經驗,都與我們的夢中生活有關。在其中我們探訪存在的其他層麵,甚至獲得必要的技術。在這種時候,有明確的電磁性和化學性的連繫來統合我們意識的種種階段,他並對此詳加解釋。

  透過夢我們改變了物質實相,而我們具體的日常經驗改變了我們的夢中經驗。其中有經常的相互作用。當我們作夢時,我們的意識隻不過是被導入了一種不同的實相,與醒時生活一樣生動鮮明的實相。我們可能會忘記我們的夢,但它們卻永遠是我們的一部分,縱使我們也許不會知覺它們的全部實相。

  照賽斯的說法,我們還在許多其他的實相係統中運作,醒來的自我完全不知道這些。不僅有由物質或反物質所組成的宇宙係,而且在兩者之間還有無數不同的實相。顯然也有「可能的實相」,在其中我們循著在物質生活中我們可能走卻沒有走的途徑。

  賽斯說:「『內我』直接感受到夢的經驗。如我告訴過你們的,夢有一種電性的實在性,在其內它們不僅獨立存在,與作夢者無涉,並且它們有你們可以稱之為『實在』(tangible)的形相,雖然不是你們所熟習的物質形相。」

  賽斯多次告訴我們,所有的經驗都是以「電性」的密碼存於我們的細胞內,但並不依附於它們。這也適用於夢的經驗。他繼續說:「一個人的思想和夢比他所知的要更『無遠弗屆』。它們存在於更多的次元中,它們影響到他所不知的世界。在實效上,他們與建築物一樣的實在。它們在許多係統中以許多麵目出現,一旦被創造後便不能被撤銷...

  「夢的電性實相之密碼被解讀出來,因此它的效力不但被腦經驗到,並且還及於肉體的最末端。在意識上早已被遺忘的夢中經驗,仍永遠以電碼式資料的方式存在於身體器官內...它們存在於細胞內﹝連同個人所有的經驗﹞...細胞在它四周形成。這些電碼的信號形成了全部經驗的副本,而後其模式獨立存在於物質實相之外。」

  換言之,我們的夢,連同我們的人格,獲得了某種它們自己的永恆性。賽斯說得很清楚:「每個人自出生以來,以他累積的、個人的、連續的電性信號,包括他的夢、思想、欲望和經驗來形成他自己的副本。然後當肉體死亡時,他的人格就離開他的物質形體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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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風 回複 悄悄話 珍在夢中由負麵精神與情緒投射出一頭意欲傷害自己的怪獸。這個案例分析,正是地獄之所以形成的同一個原理。(當然,亦是天堂之所以形成的同一個原理)。一切都是唯心所現,唯識所變。

而正如賽斯所反複強調的,這些所化現的事物,在它們所屬的空間中,絲毫並不比我們的物質世界所在這個三維空間中更虛假。

“賽斯說得很清楚:「每個人自出生以來,以他累積的、個人的、連續的電性信號,包括他的夢、思想、欲望和經驗來形成他自己的副本。然後當肉體死亡時,他的人格就離開他的物質形體而存在。」”

這就是阿賴耶識。注:阿賴耶識並非真我——真如自性才是那個原本真實的,無量且永恒的本體。

阿賴耶識中匯聚的種子所產生的“業力”,導致六道輪回的各種善、惡果報。這些種子在人生中的每一次“起現行”,可以勉強比喻為每一次病毒的由裡發表,然這卻又是每一次消除的機會。

隻是假如根源沒有解決,則縱然舊的能消了,新的又積,於是就生生世世輪廻不息了。(惡報的成因除自身業識外,還包括被你所傷害過的眾生所投射給你的怨毒能量所促成。而至於有些地獄,例如無間地獄,就包括了大量這類能量的聚合)。所以關鍵是遇境縫緣要如雁過寒潭,不著痕跡,不要再存下新的業種。更不要傷害其他眾生,此為之“淨業”。淨業不作六道的因。當各種業種被清除或轉化幹淨之後,就再沒有進六道的“因”,也就可以超出三界了。

此中修行的關鍵是——去除我執,轉識成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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