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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訊息》第12章

(2008-04-04 15:30:28) 下一個

第12章 再談轉世

  ──死後與兩世之間

   就在上週強又來了電話,莎莉在醫院裡,在一次嚴重發作之後,其間她的心臟曾停止跳動了一個短時間。強甚感矛盾:到底是祈求她的康復還是由她的以死而獲得解脫?他問我們可否為此舉行一課。

  賽斯經常告訴我們,當我們過完了這一輩子,我們事實上急於離去。當身體已耗盡,我們真的想擺脫它。求生的本能被照應得很好,因為內我知道它能超越死亡而生活。我仍不願在電話上這樣告訴強,在理論上聽起來很好,但自然我知道他要莎莉活著,我知道他盼望一個奇蹟──至少部分的復原,一次緩刑。

  我應允為他舉行一課,後來我很高興我這樣作了。那一課不隻對強有幫助,而且包含了一些極佳的資料,關於一個人在假定無知覺、昏迷狀況的實情,以及在我們將死前和既死後的經驗。

  再次的,舉行賽斯課時莎莉在很深的昏迷狀態,她已超過一年不能言語了。賽斯給了一頁左右他說由這女子某部分的意識中得來的印象,名字、姓名的起首字母、事件等等──不連貫的記憶、思想和概念。

  「她全部的實相是廣大多了,而她正在從事於把這些回憶整理歸位,好像當你把家具放進一座新房子裡一樣。你們所謂的時間對她已無多少意義,你們可以比較這兩種對時間的不同經驗如下:

  「在你們的次元中,記憶裡的事件就好比是家具,按照一定的規則順序全被安排在一個房間裡。此地呢,家具可以讓你隨心所欲地安排。你可以由它做成不同的組合,把它用為不同的目的。因此莎莉正在重排她心中的家具。正如你可能探訪一個新家,而在你還未正式遷入前,先搬一部分你的所有物去。她同樣也在視察這個新的環境,她正在把她自己遷入新地點的過程中。

  「曾有響導來幫忙她,當她全搬進去時,她將如此『賓至如歸』而幾乎不會察覺。在她的情形,她曾形成她童年時、她得病前的日子的回憶畫麵,而後進入其中。她正在學:那些似乎在過去的事可以被重新創造。

  「這並不表示她以為她是個孩子。她隻在享受重新經驗事件的自由。在她的情況,這是一種精神治療,以使她失去與疾病的認同,不再攜帶疾病同往。

  「不久後,訓練期便開始。現在該輪到她去幫助別人,給別人力量了。因此,她已開始了一個新生活﹝當然,賽斯在此不是指另一次的俗世生活﹞,雖然現在她的經驗或多或少仍被響導督導著。

  「她看見自己被聖經中傳統的角色給予宗教意味的支持,這些人會用她認為合理的字眼把實相的本質解釋給她聽。再說一次,她已解決了她預設的難題,並且引發了她丈夫的同情和了解,這些品質對他自己的發展有很大的幫助。

  「我曾以非常溫和的施洗約翰的模樣顯現給她,與她說話。這不是詭計,而是一種她能接受的幫助她的方法。設法幫忙的人以這些令人安慰的形象出現是很平常的事。」

  (後來我們認為,這最後一句話,對那些報告看到宗教性人物的幻象的個案,有極具煽動性的暗示。我們希望將來賽斯對此點有更透澈的討論。)

  在我們休息時,羅提及幾個他想強會問的或當強讀記錄時心中可能會想到的問題。其中之一是莎莉擁有一種什麼樣的身體?

賽斯說:「當然,這新的身體根本不是新的,卻隻是一個你可謂非肉體的身體,即那個你們在作靈體投射時所用的,它給予你們所知的肉體活力和力量。

  「現在你們的肉體是嵌在它內的,當你離開肉體時,這另一個身體對你而言很真實,並且看起來好像一樣的實質,雖然它有多得多的自由...與那患病的肉體比較莎莉對這身體很歡喜,她正想切斷與她肉體的所有的認同,不管這肉體在你們來說是死的或活的。

  「強必須告訴她,她可以自由離去,告訴她,他欣然地給她自由,因此甚至在她死後,她也不會覺得必須留在他身旁。她知道他們會重聚──並且體認他對此事沒有她那麼清楚。」

  在此節後不久,一位退休了的牧師和夫人來訪,我暫名為樓牧師。他發行一種全國性的通訊,討論基督教義中的心靈成分。我們已通信了幾年,但沒會過麵。我告訴他強的事,他對賽斯所說莎莉在昏迷狀態中的經驗至感興趣。

  樓牧師和夫人在我授課的一晚來訪,自然我邀請他們參加。我試著使這課盡量的不正式,每個人皆直稱其名,每個人穿他自覺最舒適最自然的衣著。穿西裝的男人和嬉皮打扮的人混在一起,而對喜歡酒的人,我們總備有葡萄酒。我承認我想知道樓牧師會怎麼想,並希望他沒期待一個祈禱會式的集會。以我們自己的方式我們也用禱詞,但以一種高度創造性、非結構性、非傳統性的姿態。例如,有時我念首詩,一邊放搖滾樂──我認為這就是祈禱。

  我並不知賽斯那晚會不會出現。一開始我開玩笑地介紹牧師為搖滾樂的鼓手,以使他和全班人都輕鬆自在。有人評論道牧師在場使每個人都安靜下來,因為沒有人說多少話。

  突然,賽斯透過來了,說:「我還以為你們很安分是因為我在這兒!我必須學作一個被尊敬的鼓手,我將與你們的拍子配合。」隨即他對幾位同學說話,然後邀樓牧師問任何他想到的問題。

  「當我們離開肉體後往哪裡去?」牧師問道。其他的人四周坐著,啜著酒靜聽。

  賽斯說:「你到你想去的地方?現在,當你日常的、清醒的、有意識的心智被引入夢鄉時,你在別的次元中旅行,因而你在另一次元已經有經驗了。你正在準備自己的路,當你死了,你便走上你所準備的路。因人而異有好幾種不同的訓練階段。

  「你必得先了解實相的本質,才能在其中操縱自如。在物質實相中你正在學你的思想有其實相,以及你創造你所知的實相。當你離開這個次元,你就專注於你已學得的知識。如果你仍然未能領悟是你創造自己的實相,那你就回來,再一次的學習操縱,一而再地當你麵對你客觀化了的內在實相,你便看到了內在實相的結果。你教自己一直到你學會為止。然後,你開始學怎樣明智地處理自己的意識。然後你能造成於人有益的影像,用以領導和指導他們。然後你不斷地擴展你了解的範圍。」

  牧師問:「是什麼決定了轉世之間的時間長短?」

  「你。如果你很累,那你就休息。如果你聰明,你便花些時間來消化你的知識並計劃你的來生,就像一個作者計劃他下一部書一樣。如果你對紅塵有太多牽掛;或你太沒耐心;或你還沒學夠,那麼你可能回來得太快。這總是由個人決定的,沒有命定這回事。因而答案在你自己內。就像現在答案就在你內一樣。」

  樓牧師問了些別的問題,與此題目無關。他和賽斯似乎相處甚得。後來,在休息時,我收到關於樓夫人前生的某些印象,當大家在談論時,我「看見」她在十四世紀法國的騎術學校附近;然後我看見在希臘她和樓牧師是雙生子,他是個演說家,她是個水手,還有其他的細節。但有趣的是後來樓夫人告訴我她對馬真的很狂熱;而希臘與法國是她唯一真正感興趣的國家。

  除了與一個人此生的全盤發展有直接關聯外,賽斯極少給轉世的資料。譬如說,他拒絕給那些他認為不會應用前生蘊涵的教訓的人前生歷史。夠奇怪的,他的確曾在上課時給了三個顯然原本不信轉世的大學女生這種資料。她們剛開始上課,雖則她們對超感覺力好奇,對轉世的學說卻不能忍受──那是指在此課以前。

  這些女孩全是聰慧、警覺,並且小心提防的。她們不會信服迷信的胡謅。同時她們對賽斯的概念:能用其他方法不經由藥品而使意識安全擴展,極感興趣。其中之一,莉蒂亞,是三個中最倡言反對轉世的。

  「不管你相信或不相信你會轉世,你就是會轉世。」賽斯微笑著開始,「如果你的理論合乎實際就容易多了,但如果它們不符,你也不能改變轉世的本質於絲毫。」他接著給莉蒂亞一個相當詳細的前生描述。在一八三二年的緬因州班哥地區,她是個男人。這是莉蒂亞的第一次賽斯課。當賽斯講出名字、日期和那前生某些特別的事件時,她一直在椅中惴惴不安地扭來扭去。

  當他說完後,她說:「我不知該說什麼,但我要告訴你,怪的是我在緬因的班哥度過我的童年,當我們搬到紐約州來我不肯認紐約作我的家。我老是覺得我屬於緬因,而賽斯說...」她中斷了,念她的筆記,然後她興奮地說:「賽斯說在那前生中我家的法國親戚中有個叫米蘭達‧夏布的嫁到波士頓的弗蘭克林‧培根家族。再次的,這真太妙了,真的是,因為我此生的家族是與波士頓的羅哲‧培根有關係。」

  但我們沒時間再多討論,因為賽斯現在開始對琴說話,她是這一群中最賦心靈能力的。

  「在米索不達米亞未得該名前,她住在那兒,此處我們發現才能顯露,被忽略,並在一連串的生命中被誤用。這是許多心靈上有天賦,但對他們的個性和才能控製不善的人之典型『歷程』。

  「中國和埃及。以不同的宗教性角色生活過,但沒有必要的責任感;不幸利用了多年來供應給統治階級的錢財,為此之故,這些才能沒有結果實。隻有在目前這生終於有一些了解和責任感了。在過去,心靈能力被用在錯誤的目的上,因此,它們沒有完全發展,而這個人停滯不進。」

  「前曾有兩次死於火。」隨著這聲明,賽斯描述了在一五二四年琴作為愛爾蘭人的詳細生活,接著他給了以下我們發現最有趣的資料。我將它一成不變的轉述於下,雖然因為賽斯突如其來的提起,一開頭有點混亂。

  「離夏特勒二十五米的一個小鎮──夏特勒或夏特裏是最接近的音。那時他姓Manupelt或Man Aupault A. Curia。此處我們第一次與一位歷史性人物有關連,與神秘主義者聖女貞德的父親是很遠的表現。那名字大致如我所說,在某些記錄上...在一個老教堂內,家族、鎮名和教堂為同一個名字。」

  當賽斯說完了,琴有一陣子默然,然後她臉紅了,告訴我們她一直很怕火,而她在中學的綽號是「聖女貞德」或「女巫」。

  但賽斯還沒完呢,他給了另一個學生康妮的轉世資料。特別提及她在丹麥的一次,她是個死於白喉的小男孩。這下真絕了,康妮的話令每個人驚奇,特別是其他的大學女生。她說自她是個小孩起,她就怕染上白喉,她從不明白是為什麼。

  「且說,這年頭誰還擔心白喉?」她說。

  莉蒂亞回答:「比如說如果你害怕癌症,我還能了解。」

  康妮說:「我就是這個意思。我以前就是弄不懂,我家的人從沒有死於白喉的。」

  因此賽斯隨著轉世歷史給了每個女孩對她們個人非常重要的某一點資料,卻是除了她們自己外,沒人知道的事。而這資料與某些不可解釋的,以前令他們困惑的個人態度美妙地連結起來。突然間她們對轉世深感興趣,並且她們的頭腦照例像板機一樣快,她們現在要想立即知道每樣事。

琴說:「賽斯早先說過所有的時間是同時存在的,那麼他怎麼會談到轉世或一連串的人生,一個在一個前麵呢?這兩件事好像不能並行。」

  賽斯幾乎立即透過來回答她的問題:「你們對時間的概念是錯的,你們所經驗的時間是由你們自己的肉體感官所引起的幻覺。它們強迫你以某種條件去知覺行動,但那卻並非行動的本質。肉體感官隻能一次知覺一點實相。因此對你而言,似乎這一刻存在,而後永遠消失了,下一刻來了,又像上一刻一樣消失了。

  「但在宇宙間,每一樣東西都在『一個時間」同時存在著。第一句講出的話乃在宇宙間繚繞,而以你們的措辭來說,最後一句話也已經說了,因為並沒有「開始」這回事。隻是你們的知覺才是有限的。

  「沒有過去、現在和未來,隻有對生活在三次元實相之內的人顯得是如此。既然我已不在裡麵,我能知覺你們所知覺不到的。你們有一個部分也不被物質實相所侷囿,你們的那一部分明白隻有一個『永恆的現在』(Eternal Now)。知道此事的你們的那個部分就是『全我』。

  「例如,當我告訴你,你活在一八三六年,我這樣說因為你現在能理解。你在同一時間活過你所有的轉世,但就三次元的實相而論,你覺得這很難了解。

  「假裝說你作了幾個夢,而你知道你在作夢。在每一個夢裡,世上一百年過去了,但對你,作夢的人,並沒有時間過去,因為你與時間存在的那次元無幹。你在夢裡──或每一生中──好像度過的時間,隻是一個幻象,對『內我』而言並沒有時間過去,因為根本沒有時間這回事。」

  事實上,賽斯曾用幾個類比方法來解釋轉世經驗。在我們自己的賽斯課的第三千六百頁,我找到這個:「各個不同的『轉世的我」,可以膚淺的比喻為填字遊戲的一部分,因為他們全都是整個的一部分,然而它們卻可以分開地存在。」

  在第二五六節中他說:「因為你執著於過去、現在、未來的概念,你被迫以一個接一個的串連想法去想轉世。的確,我們是因你們對時間順序的觀念而談到前世。你們有的實際上是像三麵夏娃中所描述的發展。你們有數個主宰性的自我,全是一個內在本體的一部分,在不同的一生中主宰著。但這些分別的存在卻存在於同時。隻是所牽涉到的自我才會區分時間。西元前一四五年,西元後一四五年,你過去的一千年和你未來的一千年──全都存在於現在。」

  事實上,賽斯有三、四節將人格「分裂」的個案與我們「轉世的我」相比。他最後說:「有趣的是,﹝在三麵夏娃中﹞人格真地換來換去,而可以說全是同時存在,雖然在某一刻隻有一個主要人格。同樣的,所謂前生的人格現在也存在於你內,但卻不是主宰。」

  盡我們所知,這「轉世」和「同時時間」的調和學說是賽斯首創,其他的轉世學說大半把時間順序視為當然。但因與果又如何呢?當賽斯介紹這個概念時,這是羅和我第一個想到的問題。在他後來對時間的真實本質的解釋中,賽斯對因果的態度會變得很明白。但當羅第一次問這問題時,賽斯答:

  「既然事實上所有的事件是同時發生的,那麼說一件過去的事引發現在的事,實在沒什麼意思。過去的經驗並不引致現在的經驗。你正在形成過去、現在與未來──同時進行。這很難解釋,既然由你看來事件是順序發生的。

  「當我們說前生的某一特性影響或引起現今的行為模式。這種聲明──我也作過幾次──是為使某些要點清楚而極為簡化了的。

  「『全我』知道它所有的自我的所有的經驗,既然一個『本體』形成了他們,他們之間一定有相似之處和共同的特性。我給你們有關轉世的資料是正確的,尤其是為了實用目的,但它是實際發生的事情的一個簡化說法。」

  因此賽斯雖常常將現世的問題解釋為前世困難的結果,他對那些能了解的人卻說得更清楚。這些前世今生實在是同時存在的,就好像三個人格能同時存在於一個身體內。但並非所有的問題都是這種「前生」影響的結果。有個個案,一個朋友現在的劣習就是在這生起的頭,雖然她男友的則是前生的遺習。

  桃瑞絲有許多問題,其中之一是,她不斷地為那些不管在何種情形下都不願結婚的男人神魂顛倒。在這些關係中她是採取攻勢的人。每一次那個男的都是不與女人約會,對父母特別依戀,或者為了某種理由跟女人沒有正常關係的男人。桃瑞絲聰明到足以看清此點,但每次她都確信這個新的男人有某些不同,使他更合格──或至少更可能接受她的追求。同時呢,她是極端的寂寞,因為她拒絕與「普通的」男人約會,既然他們與新偶像相比之下如此失色。

  最後,在某次這種插曲終止之後,她要求賽斯給她一課。她與我倆很熟,因此我對她課前的行為很覺驚訝。她是如此緊張,使我發現難以進入出神狀態。她呆坐在那兒,繃著臉,臉色蒼白,看來十分害怕。

  賽斯溫和地開始說:「你對我的感覺與你內根深柢固的其他態度有關。你自嬰兒時候便很怕你父親,現在你當我是個年老卻聰明,極端有威勢的男人,像你小時對你父親的看法一樣。這態度使你與你所接觸的男人的關係蒙上了陰影。

  「你以兒時所得的印象看男人。你覺得你父親有上帝一般的品質,而試圖把它們投射在你遇見的男人身上。因此他們使你失望,不過這也滿足了你的需要。因為雖然你看男人像神一樣,同時你也當他是施懲罰的人,不講理而殘酷,因此你怕受他壓製或主宰。因為你前生是男人,你更憎恨這種壓製。

  「因此之故,你一而再地選擇帶有女性特質的男人,希望這些比較溫和的品質會保護你,不受那些你加以誇張的,你所怕的男性特質之害。」

  羅後來說,桃瑞絲紅著臉坐在那兒,有些窘。我們的錄音機開著。賽斯接著說了些羅和我所不知的,桃瑞絲早年生活的例子,全課記錄佔了九頁不空行的打字紙。在其中賽斯分析桃瑞絲的態度和特性,拿以前隻有她知道的事例來說明,並以極佳的忠告結束。

  他告訴桃瑞絲她把這形象投射到每一個她所遇到的男人身上,然後對這形象而非那個人反應。他給她一些心智練習特為幫她化解這種錯誤的形象。此時桃瑞絲開始哭了一點點。賽斯微笑著說:「好了,好了,不要吸鼻子。我不是你的父親在給你上代數課。我盡力來幫你忙,卻換來眼淚。我通常對人不會引起這種效果。」

  桃瑞絲努力笑了笑以回答。

  「你可以問問題。」羅說。

  「好吧。那麼為什麼法蘭克(不是真名)不約會,也不與女人有正常的關係呢?他是個男子漢呀!」她說。然後,幾乎是帶著反叛,她加上:「他並不是沒有丈夫氣。」在這個情形,主要問題是由「前生」的困難。

  「他曾是個女人,他現在的父母是他的兄弟,他們在美國革命時期住在約略現住的地方。他的兄弟涉嫌為間諜,你的法蘭克,身為他們的妹妹,透露出他們的藏身之處──在一間老旅店下的地窖。她出去買補給品時被捉住了,招出了地點,而無法警告她的兄弟。她覺得她捨棄、出賣了他們。」

  賽斯接下去說,在此生,法蘭克選擇投生為已成夫妻的那兩兄弟的兒子。「現在他把不願離開家的願望合理化。那兩兄弟從來沒有怪罪於他。他們知道那女孩子被恐嚇而招供,並無意出賣他們。這裡麵並沒涉及責罰。他選擇了今生要給他們服務,並且幫助其他人。他的善於守秘密﹝他非常口緊﹞也是前生經驗的結果,他覺得他一度曾說得太多,洩露太多,現在對他覺得重要的事他很會守秘密。」

  賽斯強調法蘭克為了他自己的理由不要婚姻關係,而最後說桃瑞絲選擇了法蘭克就為這個理由──說她從未看到他的真麵目,而隻是她投射於他的那個形象。他附帶地給了法蘭克有次前生中的名字,叫艾克曼。過了很久桃瑞絲才知他現在的家族有一支是姓艾克曼的。

  他更給了許多心理學上的勸告。整節課對桃瑞絲極有助益──順便一提,她已不再怕賽斯了!但如果說所有今生的問題全是前生困難之結果就是太過簡化了。我們並沒有被我們的問題「纏住」,不管它們是來自今生與否。我們不必拖著它們走。它們能解決,而雖然轉世的影響必然在運作,但它們並非在一個真空狀態裡運作。下一章講到健康,會包含一些賽斯的如何保持精神、心靈和身體的活力與保持見地的方法。

  我想有些人較能善用前生的經驗,而別的人則在每一生中把他們自己絕緣得相當好,使他們盡量不受此種影響。例如,有些人的生活似乎很不合理,除非你知道他們的「前生」。我們五十、六十或七十餘年的一生好像一本完備的小說,情節都經過仔細的構思和施行。

  然而,對轉世影響的了解無疑對人格的本質照射了無價之光,幫助我們對現在的自己有一些正確的看法。下麵摘錄自對一次轉世的描述,可以讓我們看出,在我們稱為「自己」的這繡帷上,所牽涉到的連續性和相關性。

  一位我暫名之為麥特的編輯由紐約來訪,我們曾通過信但從未相見,他看過我的手稿而知道賽斯之事。我們立刻一見如故,但這次主要是業務性的會麵。然後,我覺得麥特想要我多少「證實我的能力」,而我不願意感覺受到壓力。

  我發現,有些人對靈媒和通靈者有最奇怪的想法。當我第一次發現此點時,我曾盡我所能地證明我和常人無異。人們對此非常失望,而我因此感覺到很受抑製。現在,這些都消失得差不多了。我和任何其他人一樣正常,或不正常。

  事實上是有點滑稽:麥特盡力表示我不需證實任何事!因此有一陣子我們的談話頗為活潑而瘋狂。

  賽斯曾先給了我們一些有關麥特、他的出版公司和同仁的資料。第二天晚上當我們彼此相處已很愉快時,賽斯出現給了很精采的一課。

  附帶一提,麥特自此和我們成了好友。但在那時他對我們而言仍是個陌生人。賽斯課中顯示的心理上的洞見真是驚人──我不相信最有成就的心理學家能像賽斯一樣地,正確指出這年輕人的個性、能力和缺點。

  在此節的大半時間裡,我的眼睛是張開的──那是說我的肉眼,因為在這種時候它們的確是另一個不同人格的鏡子。「有一個需要填滿的空洞感覺。」賽斯開始,「害怕『本體』會逃走,跑出去。我的杯子滿溢了,而我已一滴不剩──明白嗎?在另一方麵這個人一向是很從容而活力充沛地轉向外。

  「如此,我們發現這個人有兩生奉獻於滋養別人。但在這兩次中,這個人內心都充滿了恐懼,對他所幫助的人有某種憎恨。如果他在外麵幫助別人,那麼誰又來看管本舖呢?他害怕他的存貨會不見了。

  「在另外兩生中,取而代之的,是內在能力的發展,不管別人的事,把窗子關起來,把門閂起來。他不向外看,也沒人敢看進來。他會在他靈魂的窗口作可怕的鬼臉把人嚇走。然而在這些情形下,內在能力果真成長了。他『增加了存貨』。

  「現在,他開始合成這些內在與外在的情形。他明白,『內我』不需要嚴密的防護。他的『本體』不會逃離他,像一隻脫了鍊的狗一樣...現在,你看我的確是個友善的傢夥,像一隻栓著長鍊的老狗!」

  羅和麥特都對此發出爆笑。賽斯隨即說到一些資料,將這年輕人現在的興趣和前生的活動連接起來。他提及了好幾個前生,但強調其中的一次特別重要。「你是一個修道團體的一員。這個團體收集並分類各種不同的種子。這團體的正事是寫稿件,但我們的朋友和其他一些人卻在私下找尋種子,反對當時的學說,不相信檢查自然可以解答有關自然的問題。

  「他們調查概念、民間傳說,以及官方所持有的對植物和種子繁殖的知識,而在他們修道院後偷偷地經營違禁的花園。他們試想發現植物生命中遺傳的秘密。

  「這是在波爾多(Bordeaux)附近。這修會與聖若翰有關。有一個盾形徽號,不是與修會有關便是與我們朋友的家族有關:前麵是四鉗的叉子,在把子上有一蛇形。背景是一座城堡或修道院。

  「一四○○年代僧侶們被逐出了修會。修會中的這位僧侶似乎名為Aerofranz Marie﹝羅的音譯﹞。」

  「那我是怎麼死的?」麥特問。

  「三名村人在修道院的土地上打獵,你大聲呼叫,告訴他們他們過了界。你絆倒在岩石上,摔昏過去,村民跑走了。晚上你甦醒過來,遊蕩過修道院較遠那邊的田地,到了一處水邊。你跪下祈禱,失去了平衡。你抓著了頭上的一根樹枝,但它斷了,你就淹死了。」

  在此時,當賽斯說話時,我好像向下看到他所描寫的景象。我由高處和後方看那修士,當他漫步離開了修道院,經過了田野。賽斯接著說,僧侶的實驗對後來另一位僧侶在同一領域的成就有所貢獻。

  他又給了些我確信對許多別人也極為有用的忠告:「不要將你的才智當作一麵發亮的錦旗在你的窗口招搖炫耀。你在用它好像它是屬於你的一件俗麗玩物。你給它上發條好像是一樣好玩具,但你很留意你讓它跑的方向。你的才智是很高的,但你允許自己著迷於它燦爛的品質,而沒有澈底利用它作為工具。」

  我隻是將私人的「靈斷」摘錄,選擇出與轉世有關的片段。通常,「靈斷」包含了遠超過這些──保健建議和性格分析及其他的勸告。迄今,每一個這種私人課對當事人都極具重要性。

  例如,麥特非常驚訝於賽斯性格分析之精確。更甚者,他告訴我們當他在講電話或無聊時信手塗鴉,畫的就像是賽斯所言及的山。另一有趣的地方:幾年前他曾寫過兩個劇本──其中之一描寫一個僧侶住在離波爾多很近的海岸。另一個也是以十三世紀的法國為背景。當然,這些事是我們所不知道的。

  然而,我們知道這編輯對植物很有興趣。賽斯將此嗜好與他前生對種子的實驗工作拉上了關係。

  我試著由賽斯課的摘錄,來顯示應用於個別情形的轉世概念。但有幾個重要問題我們尚未考慮,舉例來說:我們到底活多少世?有沒有限度?簡單得很,為了發展我們的才能,和準備我們自己進入實相的其他次元中,我們覺得需要活幾世,我們就活多少世。這在討論人格的本質那一章再詳加討論。

  然而,在這發展的架構之內,有一個最起碼的要求。賽斯說;「照例,每一個『存有』必須活過三種不同角色──父、母和子。兩次人生就可以達成這三個角色。但在有些情形,這個人還沒有長成人。不過,最重要的要點是潛能最完全的利用。」

  賽斯又告訴我們,有些人格在物質環境中不能發展得很好,但卻在別的實相中成就自己。換言之,「最後的」轉世並非結束,還有其他的存在次元,在其中我們在維護生命和意識上有更重要的使命。這些次元以及我們在其中的使命會與「神」的概念、可能性及時間一同解釋。但賽斯對轉世的討論之中心是以下第二三二節的摘錄,它將轉世放入歷史性和個人性的視角。

  「人格經由幾次不同的轉世而具體化時,隻有自我和個人的潛意識層麵採納了新的特性。『我』的其他層麵則還保有它們前生的經驗、身分和知識。

  「事實上,自我大半因這潛意識的保存而得到它的﹝相對的﹞安定性。如果不是在更深層麵的「我』在其他次人生中所得的過去經驗,自我將幾乎無法與別人建立關係,社會的結合力將不存在。

  「在某程度內,學習是由生化性的遺傳因子傳遞下去,但這是前生所成就和保存的內在知識的物質具體化。人類不是...在誕生的一瞬迸發而存在,然後再辛苦地第一次嚐試取得經驗。如果這是實情,那你們會仍留在石器時代。

  「有一些能量的波形,有一些轉世模式的波形,因為在你們這一行星上已有多次的『石器時代』,在那裡新的『本體』真的是開始他們『第一次』肉體存在的經驗,而當他們進步時改變了地球的麵貌...

  「他們以他們自己的方式而非以你們的方式改變了它,但這要等很久以後再討論。然而基本上這些全在一眨眼的功夫發生,全都有其目的和意義,建基於成就和責任。『我』的每一個部分,雖在相當程度內是獨立的,卻依然對『我」的每一個其他部分負責;而每一個『全我』﹝存有﹞對其他『全我』也要負責。雖然在活動和決定上它大致是獨立的。

  「因為就像『我』的許多層麵組成了『全我』﹝存有﹞,同樣的許多『存有』形成一個『完形』(gestalt),對它你們知道得很少,而我還沒準備告訴你們。」(這最後一句在很久之後將導致整堆的專門談「神」的概念的賽斯課。)

  我們仍有談轉世的課,而當問題發生時,我們便提出來。當然這增加了我們在這題目上的資料。但在課的全部結構上,轉世隻佔了較次要的部分,隻是我們實相的一麵而已。

  不論你了解或接受你的轉世背景與否,今生過一個健全、平衡的生活是非常重要的。我們形成自己日復一日的實相。我們形成我們的前生,我們形成此生。由在現在解決問題,我們可使「過去」和「未來」的自己活得輕鬆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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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風 回複 悄悄話 “「我曾以非常溫和的施洗約翰的模樣顯現給她,與她說話。這不是詭計,而是一種她能接受的幫助她的方法。設法幫忙的人以這些令人安慰的形象出現是很平常的事。」”
當年名作家三毛在觀落陰(一種讓當事人親身進入靈界的古老民間通靈術)中,看到迎接她的是觀音菩薩而非她信奉的聖母瑪利亞,頓感失望。觀音於是瞬間又化成了聖母瑪利亞,並帶著的頗有寓意的微笑,這其實是故意給她以“不要著相”的啟迪。

值得一提的一點,塞斯對於“時間”的解釋,恐怕就是佛家“三際托空”的一個現代化的理論詮釋了。(而科學界對於在四維以上空間中,時間並非線性的假設,在近年已經較為確切認定,盡管事實上在上世紀60年代的高靈塞斯,已經通過他培養出來的靈媒發表了這種極難讓人理解置信的理論。)

“我們形成自己日復一日的實相。我們形成我們的前生,我們形成此生。由在現在解決問題,我們可使「過去」和「未來」的自己活得輕鬆得多。”
佛言“過去心不可得,現在心不可得,未來心不可得”。由是,請切切實實地活在當下。

“「你們有一個部分也不被物質實相所侷囿,你們的那一部分明白隻有一個『永恆的現在』(Eternal Now)。知道此事的你們的那個部分就是『全我』。」”
一切眾生皆有佛性,那就是我們的法身——不被物質束縛,且全知全能的法身。

“「『我』的每一個部分,雖在相當程度內是獨立的,卻依然對『我」的每一個其他部分負責;而每一個『全我』﹝存有﹞對其他『全我』也要負責。雖然在活動和決定上它大致是獨立的。。。因為就像『我』的許多層麵組成了『全我』﹝存有﹞,同樣的許多『存有』形成一個『完形』(gestalt)」”
“浪花”與“大海”之所喻其實也不過僅是此係統中間的一段構成而已。
往細裏講,塞斯還曾談到我們身上的每一個髒器、再細到每一個細胞、乃至更細的分子、原子組成,都各有相對獨立而又有機統一的意識。
往大裏講,一個“全我(大我)”當指一個“法身”。“法身佛”已經證知自己“虛空法界是自性”,無二無彼,所謂“一真法界”。相信也就是塞斯這裏所說的“完型(Gestalt)”。法身佛可以隨時進入涅槃,與此無窮融為一體,又可以隨時根據因緣之所需顯現渡化有緣眾生。
懶風 回複 悄悄話 在時間上的解釋,恐怕就是佛家“過去、現在、未來心皆不可得”,所謂“三際托空”的實相了。

(注,文中所講的“實相”並非指佛家經典中所講的“實相”,這裏講的“實相”應隻是指物質形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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