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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訊息》第11章

(2008-04-04 15:29:09) 下一個

第11章 轉世

  你曾活過嗎?你還會再活嗎?據賽斯說我們全都曾投胎轉世過。當我們塵緣已了,活完了我們一連串的塵世生活,我們還將繼續存在於其他的實相係統中。在每一生裡,我們經驗我們所預先選擇的情況,所有的環境和挑戰都是特為我們的需要而裁製的,我們因以發展我們自己的能力。

  想一想:我們有的人生下來聰明絕頂,有的人則瘋瘋癲癲;有的人軀體靈敏漂亮;有的人缺少重要的器官或肢體。我們中有人生得如此高貴,生活的世界超乎大多數人的想像之外。另外的人卻陷於同樣令人無法理解的貧困黑暗中,衰老而死。為什麼?隻有「轉世」之說能把這些似乎迴然不同的際遇織入一個合理的架構中。據賽斯說,這些情況並不是胡亂加諸我們身上,而是我們自己所選擇的。

  人為何會選擇多病或貧窮的一生?那些早夭的孩子或陣亡的戰士又怎麼說呢?當賽斯開始講轉世時,這些個問題湧入我們心中。如我所說,當賽斯課開始時我連死後有生命也不相信,更別談還能再活好幾次了。我想,如果我們曾活過,而如果我們記不得,那又有什麼用呢?我跟羅說:「並且,賽斯說我們生活在『廣闊的現在』(Spacious Present),實際上並無過去、現在或將來,那我們怎麼能在以前活過呢?」

  在為某些人舉行的課中,當賽斯在處理特別的案例時,不期然地出現了部分答案。我不公開為人舉行賽斯課(我也不收錢或接受捐款),因此轉世資料是我給我的學生、朋友或某些為特別悲慘的難題求助的人。就那件事而論,除非與目前個案有關連賽斯也不提轉世資料。

  為何那麼多小孩早夭,尤其是天資聰穎,父母疼愛的孩子?我不信有一個簡單或籠統的解釋,但我們有兩個關於這種孩子的例子,我可以給你在這某個特例中的解釋。

  第一件是關於一對我暫名之為吉姆和安‧林登的夫婦。安完全是個陌生人,一天早上她打電話給我。她直接撥號打來所以聽不出是長途電話,我以為她是由城裡打來的,尤其是她提及在艾爾默拉有親戚。她告訴我她的兒子彼德幾個月前死了,才三歲。她跟她丈夫悲痛欲絕。他們有個朋友,紐約的超心理學家雷‧範‧歐弗建議她打電話給我。

  我說:「我隻見過雷一次,他一定告訴過你我不公開給靈斷(reading),我隻集中精神在我們個人的工作和賽斯課上。」

  她說:「他是說過,但他想你也許能破一次例,他說像這種情形,你們有時會破個例。」她歇了歇氣。

  我考慮了相當一段時候。「好吧,今晚有一節定期的課。如果你想來參加──」

  她急忙說:「我們會來,我丈夫白天在紐約,但他傍晚會回家。」

  「哦,也許他會太累。」

  她堅持一個淋浴和快餐會使他煥然一新。我們說好他倆在八點到我家來。

  我告訴了羅,他雖說隨我的意思,卻並不起勁。「記得上次你嚐試與某人死去的親屬連絡所發生的事嗎?」他說,「不管怎麼樣,讓賽斯來處理此事吧。」

  我點頭,對羅所提之事我記得太清楚了,當我在與安通電話時我心裡就隱隱地想這事。

  羅問:「你不是想再發生那樣的事吧?」

  我說:「才不呢!」那件事的細節又湧入腦海。那是幾個月前一個明朗的、陽光普照的週末下午。我正穿了牛仔褲在打掃房間,一個學生來電話,她有個特別棘手的問題,她想請我與她已逝的婆婆連繫。這學生隻上過幾次課,她的婆婆住在佛羅裏達州,也死在那兒,我對她的家庭完全不熟悉。

  我叫她過來。羅從畫室出來替我筆記。在過程中我以為「我」是那死去的婦人,重新經歷她與她丈夫的一次爭吵。身為那婦人,我那麼厲害地一再以拳搥桌,羅生怕我會打傷了手。那是場暴烈的爭吵,這另一個人完全接管了我,羅真的擔心我身體的安全。我雖能肌骨無恙地「脫身」──顯然她本身有比我高大強壯得多的身體──但自此以後羅和我都很小心。

  然而當我回想時不禁笑了。照羅所說,當我第一次搥桌子時,一罐清潔劑真的跳了起來,旁邊那些清潔用品都飛了出去。陽光正充分地灑進窗子,實在不像什麼玄秘的環境。我的學生信服必是她的婆婆透過我來說話,因為我用的是她的手勢和用語──包括一些她善用的相當刺激性的字眼。

  羅看著我說:「你當時卻不覺得滑稽,是不是?」

  我得承認我並不。不過那天我給的名字和日子大部分都正確,特別有一點連我學生也不知道的,後來由一位親戚證實了。

  我說:「賽斯隻是沒在旁邊,如果他在,也許他會給我資料,我就不必經歷所有那些了。」

  「或許你隻是想試試靠自己吧?」羅說。

  我笑了,有點罪惡感。我對那次事件也頗驚奇,是否我決定要試試靠自己能得到什麼死後猶存的證據?

  如果那是我自己潛意識的「扮演某個角色」,那麼我的表演還真不賴。如果是我與學生的心電感應,也真是感應得不壞,因為我的學生還需與別人對證某些部分。但我不喜歡那次,我也不希望那種事再發生。我對讓誰進我的家是相當挑剔的。像那種人,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不表歡迎。

  我說:「但是我不想反應得太過火。林登夫婦隻想知道他們小兒子的事。此外,我要讓賽斯處理此事,本來今晚就有課嘛!」

  然而我知道羅是對的,在我這方麵我必須有一些「自我保護」。除了那「婆婆事件」之外,我還「接收到」一些使人心煩的事,牽涉到活著的人的情緒狀態。不論如何,當我能由賽斯得到那麼棒的資料時,似乎我主要的責任應當在那個方向。當吉姆和安那晚來時,這些感想都藏在我心裡。

  而還有一個驚奇在等著我。六點左右,安來電話說她在紐約州的賓罕頓市,離此車程不止一小時。她不知艾爾默拉離布魯克林這麼遠。

  「布魯克林?」我差點丟下了電話,「我以為你說你先生白天在紐約上班,而你們住在此地。」

  「哦,不是的。」安說,「但吉姆今天下午早回。我們以為隻需幾小時便可開到艾爾默拉。」

  「噢!」我說,羅放下了晚報。「你是說你開了這麼遠隻為參加一次賽斯課?紐約市滿是極佳的靈媒呀!」

  「但有人極力推薦你。我們會遲到,所以我才打電話。我真不好意思要求,但可否請你等我們到了才開始?」

  我在一種恍惚狀態下說「好吧」就掛上了電話。羅怕我因為他們開這麼遠來回就隻為上一次課而感到壓力,我要跟安解釋我不能給她任何保證會得到什麼結果。在夜晚的前段我故意坐下看電視不去想這事。然後,約八點時,菲爾更不速而來,說他今晚剛好在城裡,想參加一次。

  吉姆和安約十點才到。羅和我立刻喜歡上他們。他們不到三十歲,聰明而不拘禮,跟我們一樣隨便,一邊啜著葡萄酒,他們一邊告訴我們他們兒子的事。吉姆道:「他特別聰明,可人極了,並不是因為他是我們兒子我才這樣說。從一開始他就遠超過一般小孩,反應快,這麼快以致於幾乎把我們給嚇著了。然後,一夜之間,他死於再生障礙性貧血症。甚至沒人知道那是怎麼引起的。」

  在這種情形下你能說什麼?我想幫忙,我感受到他們迫切的需要,但我也了解要證實死後之生命幾近於不可能。假定我真的或想像中接觸到那個男孩,又有何幫助?以此事代替了令他們麵對別離的事實,是不是反會使事情更糟?我自己的疑慮也升起:如果牽涉到潛意識的角色扮演...

  羅一定看透了我的想法,「親愛的,放鬆些,」他說。我告訴林登夫婦我的態度,安微笑了:「雷說你是他所知最客觀的靈媒。」

  「我怕是太客觀了一些,有時它阻止了我充分運用我的能力。」

  那是我記得我自己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下一刻賽斯深沉寬闊的聲音經我而流出:「那孩子為了他自己的理由隻短短地與你們在一起。他是要啟迪你們,而他做到了。你們在前生認識他,他曾是他現在父親的叔父。」

  「他不欲久留在物質實相中,他隻是來做給你們看什麼是可能的,並帶領你倆對內在實相有一個了解。他選擇了他的病,並不是胡亂降到他身上的,他沒有製造足夠的血液,因為他不願活過他所分配到的時間。

  「他要給你們一個推動力,而他明白他死了比他活著的效力大得多。他很怕活到長成為一個青年,因為他不想遇見一位年輕女子,被她吸引,而又繼續一次物質的生命。

  「他對你們是一個『光』,而光並沒有熄滅,這光會引領你們進入一個你們非如此不會得到的知識。因為否則你們不會如此積極地追求它。他非常明白這道理,他要你們開始這朝聖的歷程。但朝聖之路是在你們內。」

  現在賽斯透過我張開的眼睛注視他們。我的手勢是他的。他說話時直視著吉姆。安與羅兩個都在筆記。菲爾隻是坐著聽。

  「他曾在亞特蘭提斯(Atlantis)和埃及參與科學方麵的努力。但現在他不想繼續那些追求,他已超越了那些。你(吉姆)在過去兩生中曾和他以同樣的關係一同生活過。身為僧侶你們對宇宙的內在作用都很感興趣。」

  賽斯接著說吉姆在某方麵遺忘了他所學的,走入歧途。「他﹝彼得﹞不能強迫你記得,但他可以暗示和推你一把。在這次存在中他做到了這一點。

  「現在不是你四處亂跑在每株樹頂找尋真理的時候。真理在你內。你的兒子不再是三歲小孩,他是個比你還老的存有。他曾試著給你指路...他並非一個未成大器前就被奪走的孩子,而是一個當他自己的轉世業已結束時離開了你的人。他不會回來,卻繼續走向另一個實相,在那兒他能更善用他的才能。」

  按賽斯說,彼得自己的轉世事實上在這回還沒誕生前已經完成,他回來而早夭,因此吉姆和安會被迫去追問他們現在在問的問題。

  此刻賽斯泛起開朗的笑容說:「現在,我生和死了許多次,而你們仍能感受到我的活力。我告訴你們,那孩子的活力也同樣旺盛的存在。再逗留下去對他幾乎可說是受罪。有一次你曾幫助他『救他的靈魂』﹝在過去的一生中﹞,他現在是報恩。有一度他曾想利用他的才能去取得權力,利用僧侶職位謀求私利。你那時阻止了他。」

  賽斯接著分析吉姆現在的性格與前生有關的地方,並且給他有關將來的一些勸告。吉姆早先告訴我們他曾作過(電臺)放唱片的播音員。現在賽斯說:「沒人能告訴你該選哪條路。在你的內在,你有答案。小心那些有問必答的人。我在講關於可能性的話,因為將來是可塑的。」

  他建議吉姆不要加入影藝界,因為在他的情形這會使他對自己身分(identity)的本質發生混淆。賽斯勸他留在傳播界,說如果他留在本行,還會得到另一個廣播工作,然後會導入另一類工作。

  賽斯又給每人他們前生的資料,接著說:「我給你們我相信是最重要的資料,不論你們能否證實...你的內在自己消化了我所說的,這比你們不能證實的十頁有關人名和日期的記錄更重要,因為這些生活都是好久以前的了。」

  他又說彼得的病的象徵性,說到吉姆過去和安的關係,並且說吉姆有他未利用的數學才能。「它們是你兩度作僧侶的結果,那時你深深地參與了關於星辰轉移的計算。」

  他如此作結:「在你們的情形下,你們求別人的幫助是很自然的。我希望我的法子有助於你們。不過,人家告訴你一事與你自己了解一事是有區別的。了解是由內而來的,當你了解時,不必別人來告訴你。你能有那樣的了解,我樂意助你找到它,但沒人能替你找到它。」

  在一次休息時我們坐著慢慢吃餅乾,啜葡萄酒。突然有些印象進入我腦海。其中許多當下立即得以證實。舉例說,我告訴安她的哥哥有好幾個名字而且戴假髮,這些和許多其他的話都對了。同時,我不斷地收到有關男孩的徵候的印象。

  當這種事發生時,我隻放鬆自己而說出來到我腦海中的任何話。「曾有一件關於腳趾甲和鞋子太小的事。」我說。「鞋子給右腳拇指壓力,影響到右腿上的一根動脈,在這種情形下總會有損害機能的擦傷,雖然也許隻是小擦傷。」

  還有更多,多半就地印證。雖然它們與轉世無關,這些印象都很可以證明給他們看,我能收到非肉體感官所能接收到的知識。雖然這些事是瑣碎的,但在情感上都是林登夫婦覺得重要的。

  這些印象也包括了一些聲明,關於致彼得於死地的病之起源。它的原因不明,不必在此討論我的解釋。但我所給的特殊徵候非常準確地描寫了彼得的情形。林登夫婦並沒跟我們談過這些──也許這話題令他們太痛苦。既然這資料正確,沒有理由假定對病因的印象會錯,雖然是未知之數。同理,沒理由假定轉世的資料就會較不正確,雖然因時間久遠我們無法查證。(有些轉世資料比較近代,如果有關的人有時間並且有意要去查證也是可行的。至今我們隻遇到很少數僧侶,並且沒有別人曾住在亞特蘭提斯。)

  賽斯將此節的最後部分全給了菲爾,直到過了一點多,我們才結束。吉姆和安被說服他們兒子的生和死有其意義,他們自己的生命也有意義和目的,而即使這看似為悲劇的事也是為了更大的好處而發生的。

  當這整件事過去後,我感到內心很謙卑,吉姆和安幾乎完全改變了,而在課前我曾如此懷疑以致猶豫不決。「事實是,當我有意識地以這樣狹窄的方式思想時,我直覺的內我升起而顯示給我,除了自我外還有許多別的牽涉在內。實際上我想這些能力流過我們就像風吹過樹枝一樣自然。」不久安寫信告訴我,她和吉姆不再感到像以前那麼深的悲痛。

  我越來越看出轉世如何使本來無意義的悲劇變得有意義。並且給本似混亂和不公平的情況一個內在的組織,我真高興能幫助安和吉姆。那次課和其他類似的也助我了解了我原先不能接受的觀念之價值。對賽斯也一樣:我真是驚奇他助人的能力、他對心理的了解和他汲取並運用於課中的一切才能。

  另一個相似的個案,涉及一個孩子的死亡和一位參加過幾次我的課程的女人。她十五歲的養子幾個月前淹死了。賽斯在有一課中說那男孩曾有幾生是海員,仍然比較喜歡死在水中。這孩子在另一生中曾與他養母有關係,而也是回來幫助她得到必要的內在發展。他早夭使得他的死會令她發生疑問,並找尋答案。她從一個靈媒跑到另一個靈媒,試想連絡到那孩子。以很確切的措辭,賽斯告訴她不要再這樣下去,卻應努力尋求內在的發展。

  據賽斯說,我們選擇我們的病,以及我們出生和死亡的境況。這適用於每一次的病,不管是因意外而斷腿或是胃潰瘍。這並不指像我們平時所作的有意識的選擇。我們並不坐下來說:「好吧,我想我今天下午三點在蘭德藥房前要弄斷一條腿。」我們內在某一部分受到擾亂,而我們選擇了一種疾病或意外作為表達內在情況的方法。這在談到健康的一章會說到,連同賽斯對如何保持健康和活力的指示。

  但嚴重的病又如何?轉世又與此何幹?首先,賽斯不用「懲罰」這個字。我們並不是為了前生的「犯罪」而今生「受罰」。我們也不選擇疾患本身為一種固有的生活境況,縱使我們可能用它為一個較大計劃的一部分,作為教我們自己某些重要真理或發展某些才能的方法。

  以下是這過程如何實現的個別例子。同樣,牽涉到一通電話。這次由一個姑名之為強的人從美國的其他地區打來,正當兩年前我出版了第一本書之後。強和他太太(姑名莎莉)都是二十來歲,莎莉患了多重硬化症後(multiple sclerosis),隻有約一年可活。強想問賽斯能不能給她任何幫助。

  再次的我非常想幫忙,再次的我充滿了懷疑。假如──隻是假如──賽斯給莎莉建議了醫療法或藥品卻使她惡化?我是珍.羅伯茲,非Edgar Cayce(美國以治病著名的先知──譯註),當我自己都常充滿懷疑的時候,怎麼可能有陌生人對賽斯和我的能力如此相信?

  「我相信賽斯一定能幫忙。」強說。「一讀你的書我就知道了。即使不能治癒莎莉,也許他能解釋一下,以使她的病能說得通。為什麼是莎莉?她一生從未傷害過任何人。」

  我真的覺得被圍困,最主要是因為我極想幫忙。然後我再次設法記住內在的我比作為珍的我要堅強多了。賽斯比我倆都知道得多,所以我同意了。

  在兩年中我們給了強和莎莉好幾次賽斯課。然而在那第一次,賽斯給了一些能幫助任何患者的極佳勸告。當他談到對本案很重要的轉世背景之前,他強調在病房中暗示和心電感應的重要性。因為這適用於一般情形,我將那一段部分摘錄於下:

  「每個有關的人的心態應該改變成更有幫助的一種。這個女人收到那些──不相信她能復原的人之消極想法──而對它發生反應。

  「這病無法由肉體上轉好,肉體上的進步將是來自精神上的改變。環繞她的人一定要避免無望的態度和負麵的暗示,不論是心想的或說出來的...這一點本身便會使她能進步些許。

  「作丈夫的每日應做三次以下的練習:他應想像宇宙的能量和活力以健康充滿他妻子的形體。這不該是個如意算盤式的想法,卻是去了解她的身體是由這能量所組成的一個確切的努力,以這方法他能幫助她利用這能量而獲益。如果可能,在練習時他應觸摸她,他應晨、昏、晚各做一次。

  「不要製造空洞的錯誤保證,但要誠實而有恆地提醒你自己:你妻子的肉體是由宇宙能形成並充滿了能。有個阻礙使她無法有效利用這能量,以我教你的練習和你自己的態度你能部分的彌補它,這會使疾病停止進展,而給她一段喘息的時間。如果完全遵行我的指示,短期內應有進步。

  「如果沒有遵行所給有關令她精神狀況好轉的指示的話,那麼任何其他的醫學勸告或藥品都沒有用...」

  賽斯又說他會訂一個計劃來設法改變莎莉自己的期望,並且提議請可信靠的催眠師治療,他能注入正麵的暗示來喚起她求生的意誌。

  他建議用花生油按摩莎莉的四肢,並且在她飲食中加入鐵質。他強調在另一個房間裡她會快樂些。他說:「我相信你們有一間小小的有陽光的房間,那房間對她有利,把她移到那邊。」他偶爾提到莎莉現在生活中的一些插曲,強在下一封信中加以證實了一些,而更有一事直到賽斯提及後他才得知。例如,賽斯說莎莉曾與一個女孩同在「五分到一角雜貨店」做事,那個女孩如來訪將有益處。強不知莎莉作過店員,但她的母親記得此事。

  要注意直到賽斯給了上麵所說的勸告後他才談及別的事──那些勸告是給作丈夫的和照料病人的人,而非給病人自己。在第一節結束時,賽斯說:「前生的關連在發生作用,現在你們不必知道這些,重要的是照我所描述的步驟去做。」

  在兩節之間,強來信說情形有些進步,他正遵行賽斯的指示,他又告訴我們他是有一個像賽斯所提及的房間,他已將莎莉搬進去了。

  給強的第二節全部專談轉世的影響,是個轉世情況能影響健康情形的絕佳範例。此節並且包含了一些一般性的勸告,答覆一些關於前生與現在健康的特定問題。

  賽斯開始先說「業」(Karma)並不牽涉到懲罰:「『業』代表發展的機會,它使個人得以由經驗而擴大了解,補足無知的空隙,做應該做的事。自由意誌總是包涵在內的。」

  莎莉的前生故事很有趣,要注意這不是剛剛過去的那個前生,而是更早的一生,那些問題被「擱置」到此生。

  「這女人曾是個義大利男人,住在山村裡。他太太去世了,遺下一個非常神經質的殘廢女兒,他照料了女兒許多年。作為一個男人莎莉名為尼可羅‧範加得(羅的音譯),女兒名叫莎琳娜。他僧恨女兒,雖然照料她卻不太和善。

  「他想再娶,但為了女兒之故沒人肯嫁他。當女兒有辦法時,就公然反抗他。她是個美貌的女子,殘廢卻非畸形。在她三十多歲時,她比那些在田裡工作的女人們看來年輕得多。他們有個小農場,還有巡迴工作的幫手。鄰村一個沒子女的鰥夫來做工,愛上了她,就把她帶回到他的村裡去,雖然她不良於行。

  「為父的﹝莎莉在前生﹞徹頭徹尾地感到痛苦,女兒離開他太晚,他太老了,沒人會要他,而現在他連講話的人也沒有了。他更恨他的女兒,咒罵她在他照料她之後卻在他年老時棄他而去。」

  賽斯繼續說在她的下一輩子,莎莉轉世為一個成功的、有藝術才能的女人,也是在義大利,她有兩個兒子。

「此次這個人生在隻有五十哩遠的地方,為一個富有地主之妻。她常駛過仍站在農場裡的前生所住的小屋子。這個鎮於二次大戰時被炸得很慘。」

  可是,在那一生以後,這個莎莉決定拾起還沒有完結的發展問題。

「這一生此人是被照應而非照應人──在身體上倚賴人。在前生裡此人不願也不能試著去了解殘廢女兒的處境。那時他一刻也不能忍受去默想個人的內在實相。

  「這次莎莉扮演那個角色,並且完全沉浸進去了。強即他女兒隨之而去的那個男人,現在莎莉愛他,並且學著去看他個性中的優點。

  「透過角色的轉換,莎莉現在獲得對過去失敗的洞見。並且她也有助她現在的丈夫變得更喜歡冥想,而對他本不會問的問題尋找答案。她在增強他的發展,同時也在解決她自己個性上嚴重的缺陷。」

  他接下去說最初的那個義大利鎮大概是叫Ventura,在義大利的東南部。一九三○年代之後在那地區曾有一次悲慘的火車撞毀案。

  「雖然像莎莉的病的這種情形是由那個人所選擇的,他卻必須自個兒去解決。完全康復、患病或早死在這存有(或全我)方麵並沒有注定。一般的情況是順應著深刻的內在牽涉而設定的。

  「某個問題是存有為他的某一個人格所設的挑戰,但後果如何是由所牽涉的人格決定的。這是這個人格最後的一個重要的絆腳石...就其病的本身而論,一個人並不選擇一種病症作為一輩子的情況。在此例中為了使人能看清他過去的作為,他覺得他必須發展成一種完全倚賴別人的情形。」

  賽斯說即使在這種顯然悲劇性的情況下,這個人格並沒被遺棄,內我──與比較易接近的潛意識有別──知道這情況而由經常的內在溝通找到發洩。在那兒他能回憶和重新體驗以前的成功。夢境變為極端生動活潑的時光,因為這種經驗對此人保證了他更大的本質。他知道他是比他在某一段時間內所選擇作為的他要大。

  但莎莉是在如此可怕的情形中,快要瞎了,不能說話也不能隨意地動。強寫道為什麼她不能選損害比較少一些的病呢?為什麼她不三生多病,而非得在這一生被這致命的病所擊倒?

  賽斯答:「這是此存有的特性,沒耐心卻大膽,因為這情形代表了這樣大的挑戰。所有的弱點都被加強,以致於身體狀況如此嚴重。此存有較喜這樣而不喜一連串輕些的困難。對此,強的潛意識加以默許,以學習忍耐和自製──可以說是一次吞完他所有的藥。」

  賽斯強調在緊接著的前生,莎莉不去想這些問題,享受了極佳的環境,並滿足了她的創造才能。

  「這種情形允許此人將所需經驗壓縮到一次的生活情境中,深深地投入,立刻麵對本來可分別在幾次人生中麵對的問題,隻有一個勇敢無畏的人會如此嚐試。」

  現在,兩年多以後,莎莉仍活著,但情形很壞。賽斯說她已解決了她給自己所設的挑戰。但在過程中把她的身體損害到如此的地步,她乃決定要予以捨棄。在我寫此文時她正在昏迷狀態。

「她是否真的在另一個地方是清醒的?或隻在作夢?死後會發生什麼?」在最近一課中賽斯回答了這些問題。有許多答案對一般的死亡也適用,因此我將一些摘錄放在下一章裡,同時也更透澈地談賽斯對轉世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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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風 回複 悄悄話   “「那孩子為了他自己的理由隻短短地與你們在一起。他是要啟迪你們,而他做到了。你們在前生認識他,他曾是他現在父親的叔父。」
  “「他不欲久留在物質實相中,他隻是來做給你們看什麼是可能的,並帶領你倆對內在實相有一個了解。他選擇了他的病,並不是胡亂降到他身上的,他沒有製造足夠的血液,因為他不願活過他所分配到的時間。
  “「他要給你們一個推動力,而他明白他死了比他活著的效力大得多。他很怕活到長成為一個青年,因為他不想遇見一位年輕女子,被她吸引,而又繼續一次物質的生命。
  “「他對你們是一個『光』,而光並沒有熄滅,這光會引領你們進入一個你們非如此不會得到的知識。因為否則你們不會如此積極地追求它。他非常明白這道理,他要你們開始這朝聖的歷程。但朝聖之路是在你們內。」

台灣著名通靈人伶姬在她的通靈案例中總結中道:“輪回轉世的人們中大致可分為學習、服務、償還(包括報恩或報怨)三種”。當然,不少人是兼有當中二至三種的。事實上,這三種也不一定就需要有絕對的界限。例如,誰說服務的本身就不是一種學習呢?而報恩又何嚐不是一種服務呢?

“但嚴重的病又如何?轉世又與此何幹?首先,賽斯不用「懲罰」這個字。我們並不是為了前生的「犯罪」而今生「受罰」。我們也不選擇疾患本身為一種固有的生活境況,縱使我們可能用它為一個較大計劃的一部分,作為教我們自己某些重要真理或發展某些才能的方法。”
所謂業隨識轉。《了凡四訊》就是一個好的證明。
懶風 回複 悄悄話 和其他催眠醫師以及靈媒的總結很吻合 —— 輪回的目的在於學習,所謂的“業”也是學習體驗的必要,哪裏薄弱,就從哪裏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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