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正文

《靈界的訊息》第6章

(2008-04-04 15:21:32) 下一個

第6章 賽斯會見一位心理學家

  說我的編輯對我的ESP書的頭八章感到驚奇是個很溫和的講法。以前他與我有來往,認識我夠深,足以使他對我的書感到個人的興趣。他寫來熱切的信,但他也擔心這本書的現狀。我的經驗證明我一直是個靈媒而不自知,他說,這一點可以使那本書的前題失效,讀者不會相信那些實驗對任何人都有某些效力,不管他們的心靈背景如何。

  「但這些實驗的確放出了我的能力。」我對羅抗議。「那證實了我的主張,對不對?我以前從沒有過心靈經驗──」

  羅說:「別告訴我,告訴發行人。我死也不明白為什麼賽斯的出現沒使那本書變得比本來更好得多。」

  結果,困擾發行人的就是賽斯在書中的角色。編輯告訴我,如果我把賽斯的重要性弄低,而專注於其他一些已證實成功的實驗,那麼那書會有很好的機會。其他的實驗包括每日的預言和夢的追想;我們對夢的追想所做的工作已然顯示給我們預知性的夢之確實性。

  羅和我都在練習預言;我們每天花幾分鐘把腦中客觀的思想去掉,而寫下進入腦海的任何東西,試著預言當天的事。訣竅是在釋放「直覺性的自己」,不去用理性分析。結果使我們驚訝,並使我們相信多數人對於未來都知道得遠比他們以為的多。除了別的以外,我們發現我們常會預見一件事的不同部分。

  我確信我們大多數人對某些事件事先有反應,後來我還會對此多談一些。既然在所有這些實驗中賽斯都協助我們,而且對如何感知這種資料給予實際的建議和解釋,我無法隻為了使這ESP書出版而減低他的重要性。對我們來說,是賽斯和賽斯資料使得所有這些成為可能的。

  最後,雖然編輯站在我這邊,他的發行人卻拒絕了那書。對失掉了這買賣我真是很失望。因而,我尋思要不要把賽斯的某些概念當作是我自己的來出版,而將其來源隱藏。然而,這好像不大誠實,我決定不那麼做。此外,我感覺賽斯課的這個事實其本身在心理學上就已夠迷人的了。這事引起了許多問題,而又在資料本身裡得到了回答。因此我把我的八章送到別的地方,幾乎有一年不再進行那書,而把我的工作時間全部投注於短篇小說,那些都在各個不同的全國性雜誌上發表了。

  同時我們決定就此範圍再寫些別的東西。我們想,美國心靈學會的卡裏斯‧歐西斯(Kalis Osis)博士應會碰到與我們相似的個案。因此在一九**年三月我們給他一封信,他不久就回信要幾個賽斯課的例子,並且建議賽斯以千裏眼方式,描述他在紐約的辦公室。我不知我期望於歐博士什麼,但我的確並不準備試看賽斯能做什麼或不能做什麼。賽斯自願進行這實驗,但我不肯,我不知自己是更怕賽斯能做到或不能做到。

  我含淚向羅說:「現在等於是背水一戰,如果它不是一派胡言,那就讓咱們看你或賽斯穿牆而行吧!」

  「但賽斯說他願意做。」羅說,頗為理性的。

  但甚至對羅我也無法說出我的恐懼。萬一賽斯做不到?那豈不指其他的一切也都是某種潛意識的欺騙?不管賽斯是誰,當他知道我嚇得半死,為什麼他還同意?

  「你怕把這玩意兒拿去考驗。」羅說,「但在這個階段是沒有問題的,我情願你沒有催逼此事。」

  「我可以出錯,那沒關係,」我說,試著解釋。「但假使賽斯也出錯呢?萬一他照所要求的做而失敗了呢?」

  羅麵帶微笑說:「難道他應該是全能的嗎?」

  「不,當然不。」我說,「但如果他是的話確是極大的幫助。」還是一樣,我掉入了另一個穀底,我仍不確知我信不信人死後仍有生命。如果我們沒生命,那麼我由誰那兒獲得這些音訊?我的潛意識?雖則有時我用那種解釋作為一個方便的代罪者,我也並不真的相信它。我的潛意識由我的短篇小說和詩中已經得到了足夠的表達──並不需要「過繼」其他的人格特性(personality characteristics)。第二個人格?也許吧,但賽斯不符合我們所讀到的任一歷史個案──我也不符合。

  在我仍遲疑未決時,羅寄給歐博士更多的資料。歐博士寫道,他對資料本身無興趣,因為那不是他所專長的實驗心理學範圍。他叫我們別再寄資料,除非有關於ESP示範的報告,雖則他表示有興趣「考驗」賽斯的超感覺力,又再次建議我們試試千裏眼實驗,那信使我倒胃口,因此我憤怒著:如果他對我認為極佳的資料不表興趣,那麼他可以另請高明去看穿他的牆壁。

  記住,那是在一九**年的三月,賽斯課在前一年的十二月才開始,我們在賽斯課中少有ESP的例子,除了那些一會兒令我好奇,一會兒又嚇著我的實質效果之外。

  我顯然隻是還沒準備好把賽斯或我自己置於任何「考驗」之下,我怕賽斯對千裏眼的聲稱可能是──他的或我的──潛意識的唬人,我不知自己有沒有足夠的勇氣揭穿他。萬一不是唬人呢?我也沒準備好麵對那個!我隻是尚未能心平氣和地接受我的經驗。我想到以一種非常嚴謹的、不妥協的方式「考驗」賽斯,讓他不是對就是錯。在ESP調查中,「命中」和「失誤」的概念尚不為我所知。我對通靈所牽涉的內在機製(mechanism)少有所知,極可能那時我的態度有效地阻擋了任何持續性的表現。

  我對歐博士的尋找徵兆或神奇很生氣(那時我對他的信的詮釋)。然而我知道當我有足夠的勇氣找賽斯或我自己的麻煩時,我也會做同樣的要求。

  同時,我的出神狀態有了變化。第一年我經常在房中踱來踱去。當我為賽斯說話時,我的眼睛是張開的,瞳仁擴散,比平時要黑很多。但在一九**年十二月的第一一六節,我第一次坐下,閉上了眼。羅很聰明地什麼也沒說直到結束之後。賽斯告訴我們這是一個實驗的過程,除非我給予完全同意,否則不會繼續。

  現在看來似乎很可笑,要在第一一六節課之後,我才閉上眼睛,或停止踱步。在我的出神狀態發生了這第一個變化時,我已經有過第一次的出體的經驗,而遵從賽斯的指導,在我每日的練習時間我正有千裏眼的經驗。但我覺得我能控製這些,而賽斯控製賽斯課,這對我來說是不同的。我同意這個新的出神程序,但在它變成慣例而非例外之前還有好一段時間。然而,這次的出神狀態是比較深的,資料也開始熱烈地探討更複雜的主題。同時賽斯也在此時開始在他說話之前拿掉我的眼鏡。

  (在出神狀態中我行為的下一個變化要到一九六六年一月才出現。在我閉著眼舉行賽斯課後一年,我突然又開始張開眼睛,雖然出神狀態甚至比以前更深。肌肉的模樣和臉部的表情都有十分顯著的變化──整個個性的改變。眼中的表情不僅是不像珍,它更絕對是屬於賽斯的。實際上,賽斯是很安適地托庇於我的身體內。這也就是我們目前的程序。顯然這予賽斯某種表達的自由,例如他常常直視著羅、或任何他說話的對象。)

  然而在一九**年,當我們寫信給歐博士時,出神狀態還沒有這麼深,我才剛開始習於在賽斯課中坐下來。在一九六五年間,賽斯資料不斷地由每週兩節而越積越多。那年年初,菲德利克‧費爾跟我簽約出ESP的書,我必須在期限前趕好。

  ESP試驗的想法仍使我害怕,但我感到它們是不可免的、必須的。

  一九六五年春,在我們寫信給歐博士的一年之後,羅寫信給殷博士(非其真名),他與紐約州北部的一所州立大學有關。殷博士早年曾是美國最出名的心理學家之一,過去曾調查過許多靈媒,我想如果賽斯是個「第二人格」,他會知道的。我們再一次地在信中附了幾次賽斯課記錄。殷博士回信表示有興趣,並邀我們參加一九六五年七月的「全美催眠術討論會」。

  到現在我們已試驗過應用催眠術於「年歲倒溯」(age-regression)和「轉世」上,我作催眠師而羅作試驗者。然而我們從未用催眠術以進入賽斯課的出神狀態。當賽斯課開始時,我們從未有過催眠的經驗。殷博士會不會要我們被催眠呢?我一點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同意。現在,在讀過關於著名的靈媒愛琳.蓋瑞夫人所經過的催眠試驗後,我知道我絕不能忍受。(自我催眠又不相同──我現在用它來給我自己一般的健康建議。)

  我們很高興將見到殷博士,但為了要付這趟旅費,包括討論會會費,我們得花掉我們度假用的錢。此外,羅現在上午在此地一家賀卡公司的藝術部門工作,下午畫畫,因此我們需要用我們的假期來作此次旅行。

  這是我們所作的最瘋狂也最惱人的度假。我們參加的第一個演講,主講人作了兩次催眠示範。除了我們自己和幾個學生外,討論會參加者有心理學家、醫師和牙醫。主講人是個心理學家,他因催眠方麵的工作而出名。他降低了聲音說聽眾既然多半在職業上運用催眠術,他們該知道被催眠是何等滋味,因此他開始了。

  羅坐在我一側,殷博士在另一側。我決意不要被催眠,但我低下眼睛以免太引人注意。當大多數的聽眾顯然已乖乖地被催眠了──坐在那兒,不禁使我想起把雙翼俐落地折好的鴿子──我小心地抬起眼來,看殷博士在幹什麼,他正回頭望。羅麵帶笑容看著我們兩個。

  殷博士很有意思。後來,我們坐在奧斯維各的霍華‧強生飯店跟這好好博士談話,忽然我感到賽斯在附近。我們從未在家以外的地方舉行賽斯課。我神經質地試著跟羅使眼色,我踢了他一腳,希望沒錯踢到博士。最後,我抓住了羅的注意力,他會了意,喜劇性地聳聳肩。

  我說:「呃,我不知該怎麼說,但如果你想會會賽斯,你可以,他就在這兒。」

  我無意在霍華‧強生飯店裡舉行賽斯課,殷博士也不想,他帶我們到他的辦公室,關上門。

  我們舉行了一次賽斯課。第一回我能這麼快地進、出於出神狀態,賽斯和我都能參加正常的對話。

  賽斯問候了殷博士之後,說:「我從事的是教育,我特別感興趣的是使這些(看似非正常的)人類的才能被了解、被調查。因為它們並不是非自然的,而是天生的稟賦──我確實明白將遭遇的困難。

  「我常常這樣說──我不是兩眼迷濛的幽靈,在半夜顯現出來。我隻是個不再受你們的物理法則約束的聰明人!」賽斯繼續談到殷博士在我們早先聊天時所建議的ESP試驗。「有時魯柏自己的固執態度給我一些困難,但我們必須把這考慮進去。因此我們會考慮...我將嚴肅地盡力去做在我們的情況之下我能做的。我一定跟你們合作。不用說,這些無法在一朝一夕之間發生,但我們將開始。在一次平常的賽斯課中我將討論我們能做什麼。有很多事我們能做,也有很多不能做。但既然我們了解我們的潛力,也了解限製,那麼我們能盡量利用我們所有的。」

  我猜我們也許創下了某種記錄。我首先發言,然後殷博士,然後賽斯,然後羅──像一盞走馬燈。賽斯直呼殷博士之名,他倆聽起來像是老搭擋似的。我頗有點吃驚,不管怎麼說,殷博士到底是位著名的老紳士,羅盡他可能地作記錄,發瘋似地振筆疾書。

  賽斯說;「一定要容許『自發性』(spontaneity),那才能獲致你們關心的那類證據。如果我們過度關心結果,那麼自發性就消失了。自我進來,我們就失敗了。」

  殷博士說:「完全正確,我們一定要謹慎從事,不趕忙...這裡我就不懂了,賽斯,自發性是重要,但──」

  賽斯說:「那是我們的門戶,如果任何證據能過來,它就是由那門戶進來──」

  殷博士說:「是的,但我們人類的限製...在此我們的方法對我們很重要,如果我們想讓別人聽我們的話。」

  賽斯說:「在定期的賽斯課中我們將考慮及此,我們將在限製之內工作,看我們能做什麼。如果你和其他人了解這些限製存在隻因你接受它,那就大有益處了。」

  「是的。」

  「人類不是天生受限製的,如我常說的,醒的時候和任何其他狀況一樣都是一種出神狀態。此時(在賽斯課中)我們隻是把注意力的焦點轉移到其他的頻道。把所有知覺的形式都看作出神狀態。意識是自己注視的方向...

  「你和我有許多共同的興趣。基本上,人格必須永遠被當作『行為模式』來看,當你嚐試去幹預不同的層麵時,你改變了它們。當你打破一個蛋來發現它裡麵是什麼時,你毀了那個蛋。有別的方法去做,我們不需要一個鎚子去打破蛋殼...我是個蛋頭(書呆子──譯註),但並不需要用一個鎚子來打開我的秘密。」此地,賽斯咧嘴笑了。

  殷博士說:「對這我們需要些洞見。我是人,我需要學習,我們需要證據。」

  「你的態度也許能讓你得到一些證據,但那些腦筋閉塞的人不會得到任何令他們滿意的證據。」

  殷博士說:「我們所有的某些﹝證據﹞是很難否定的,但我們必須對這些事做一個有係統的調查。」

  「這是我們不想造成一個降神會氣氛的理由...也是我為何多半避免表現...」

  「我又無法理解了。我需要時間來考慮我們能做什麼,你們的意思怎麼樣?」

  賽斯說:「當我朝這個方向建立魯柏的接受能力的時候,可能會花些時間,但我預計沒有什麼困難。」

  殷博士對賽斯很尊重,極為尊重──我承認當時我覺得這有些可疑。我自己都不確知賽斯是誰,或是什麼。不止一次有個念頭閃過我腦際:博士的態度隻不過是要獲得我的信任──心理學家假裝相信他病人的幻想的存在,跟他病人一樣地深信不疑。

  在我們還沒告辭之前,殷博士非正式地告訴我們賽斯有「大智」,顯然不像是個「第二人格」,他告訴我我顯得是在極佳的情感和心理的健康中,使我甚感欣慰。

  不幸,我們在討論會中也跟另一位心理學家談了話,一個與我年紀相仿的人。在一個非正式聚會中我們相識,當他發現我們與醫藥界毫無關係時,他問我們在討論會中的興趣何在。我們乃告訴了他。一事導致另一事,接著我們討論了賽斯。後來,在我們房中羅給他看了我的一些筆錄。

  跟我們談了不到一小時之後,這心理學家向我保證我是個精神分裂患者,利用賽斯課來控製羅。有一回,他從抽屜中抓出那些筆記,像某個盛怒的神一樣地向我逼近,在我麵前揮舞著筆記,

  「你認為必須記下所有這些記錄是嗎?」他詰問道。

  「我們需要它,羅把它記下來。」我吃吃然地說。

  「啊哈!」他喊道──他真的是在喊。「那是主要的徵候之一!」

  「但羅是記錄者。」

  沒用,凡當我試想為自己說幾句話時,他就勝利地喊叫:「看吧!看吧!你感到為自己辯護的需要,對不對?」

  這是在我們頭一回與第二回見殷博士之間。同時,我們開車在這被遺棄的大學城兜風,有次停下來在一個很熱的小酒吧喝一杯。我從未這樣充滿自疑過,這心理學家把我自己內在的恐懼非常誇張地嚷了出來。

  羅說:「他隻跟我們談了三十分鐘左右,親愛的。」

  「但假若他是對的呢?我不會知道──那就是可怕之處。我們倆都不會知道,或願意承認!」

  「但任何一個情感如此受損的人會在正常的日常生活中顯出徵候的。」

  我喊道:「但那些賽斯課,我以為有如此貢獻的課...那些我這麼確信能讓我們深入實相本質的洞見,假若反之這整件事隻是精神失常的病象?」

  我們駛過莊嚴的大學建築,多麼整齊、有秩序!我想,如果生命也那麼井然有序多好!當我們抵達殷博士的辦公室時,羅仍在試著安慰我。我真是那種多嘴、作威作福、不擇手段地去控製她丈夫的女人嗎?我看向羅,他站在那兒,安靜而篤定,「冷靜」與我的「熱烈」成對比──這是我心目中的男人本色。我往往是多話的,現在我閉上嘴,讓羅去說──或試著讓他說。

  殷博士告訴我們,那心理學家的行為正是那種如此令超心理學家煩擾的表演。但更進一步,他再次告訴我,他在我這方找不到這種傾向。「那人在心理學的應用方麵沒有經驗,」他說。「他隻在課本上念到這種那種的案例。」然後他告訴我們雖則這經驗很不幸,但也許我們最好在這場遊戲的早期就遭遇到這事。學院派心理學家對靈媒的事易於持懷疑的看法,他說,我將必須把這種評論當作耳邊風。我應當嘲笑那年輕的心理學家。我應當說:「啊,一丘之貉嘛。」之類的話。

  但這事使我煩惱,要好一段時間後我才再完全信賴自己和自己的反應。同時我也感到我不能再躊躇不定,我必須找出賽斯能做什麼或不能做什麼。

  殷博士解釋超心理學家對ESP測驗的態度,建議賽斯試以千裏眼來感知博士集中注意力的物體。在每一課中,我們將做這個。週一和週三的晚上十點,殷博士會集中注意力於他所住的鎮中他書房裡的一物,在同時賽斯將講出他的印象。每週我們將把資料寄給殷博士。這次我同意了,賽斯亦然。

  然後當我們回到家,羅有了另一個主意,假設我們按同一方式自己試試看呢?因此同時我們開始做我們的信封測驗,要求賽斯講出對雙層加封信封裡的東西的印象。

  我想要知道賽斯可否做到他說他能做的,殷博士要證明千裏眼存在的科學證據。我們希望我們能供給這些證據。我們給自己立了個好目標!一九六五年八月到一九六六年十月間的幾個月包含了足以令我暈眩的勝利和失望。在下章中我將談到那刺激──又令人困惑──的一年。

[ 打印 ]
閱讀 ()評論 (1)
評論
懶風 回複 悄悄話 “「一定要容許『自發性』(spontaneity),那才能獲致你們關心的那類證據。如果我們過度關心結果,那麼自發性就消失了。自我進來,我們就失敗了。。。。那是我們的門戶,如果任何證據能過來,它就是由那門戶進來──」

“「在定期的賽斯課中我們將考慮及此,我們將在限製之內工作,看我們能做什麼。如果你和其他人了解這些限製存在隻因你接受它,那就大有益處了。」

“「人類不是天生受限製的,如我常說的,醒的時候和任何其他狀況一樣都是一種出神狀態。此時(在賽斯課中)我們隻是把注意力的焦點轉移到其他的頻道。把所有知覺的形式都看作出神狀態。意識是自己注視的方向...」

“「當你打破一個蛋來發現它裡麵是什麼時,你毀了那個蛋。有別的方法去做,我們不需要一個鎚子去打破蛋殼...」”

唯有“信”,才能喚起自己本身無窮盡的能量。那是法身所具有的。專注,得定。得定則開慧,無往而不利。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