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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訊息》第5章

(2008-04-04 15:20:19) 下一個

第5章 心理學家的一封信使我心神不寧

  ──賽斯的再度保證

   二月初旬,羅寫信給維吉尼亞大學,神經學與心理學係的伊安‧史蒂文生博士。史博士對轉世也有興趣,我們剛看過他的書,羅又附上了幾次賽斯課的副本,包括有關我們前生的一些資料。照它說來,很久以前我們曾活過幾世,包括三個世紀以前在丹麥的一次,那時羅和我是父子,而賽斯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上一生是在十九世紀的波士頓。

  我不喜歡那些轉世資料,隻因我尚不想接受那觀念──它看起來太玄了一點。我並沒有真正鼓勵羅對這資料問得更詳細。但這是資料的一部分──至少我無法否認此點。

  史博士寫給我們一封信,今天在同樣情況下我可能會寫同樣的信給另外一個人。他認為資料的流利可能正說明了那是來自潛意識。但他強調在此一階段還不可能確定。他又告訴我們業餘性的靈媒在某些情況下可能造成精神病的徵候。

  我對羅說:「哦,棒極了,我是否表現得比平常更瘋些?」羅嚴肅地保證我的行為並沒有任何改變,事實上他一直在注意觀察有沒有這種徵象,而我也在留意。不過史博士好意的警告的確使我有些驚心,雖然在我們買的一些心靈學的書中也讀到過同樣的警告。

  在某方麵來說,史博士的信來得不是時候。我們不可能把賽斯課的事完全保密。我們的一些朋友終歸會在某星期一或星期三晚上過訪,而像菲爾一樣在門外聽到那奇怪的聲音,那是發生在我們剛要寫信給史博士之前。結果菲爾開始參加賽斯課。我現在用的是賽斯所給的,他的存有的名字,因為他的家庭不諒解他對心靈現象的興趣──這是我們一再遇到的情況。菲爾住在外州,但每六週左右會到艾爾默拉來出差。

  就在我們收到史博士回信的前幾天,我們有一節未曾預定的賽斯課,菲爾也在場,我們給他紙、筆寫下他可能有的問題。但菲爾根本沒機會寫下任何東西。照他說,當每個問題在他腦海中形成時,賽斯就順序回答了這些問題。菲爾寫下這聲明,並簽字為證。

  這是賽斯課中第一次顯示心靈感應或千裏眼的現象,菲爾感到震驚,我也一樣。

  我相信菲爾的話,但我又想巧合可能可以解釋這事。不管怎麼樣,我的心情振奮起來。然後,幾天後史博士的信來了,我的心又墜入穀底。羅說:「看看賽斯對這信有什麼話說沒有。」我同意。但當我緊張起來時,很難放鬆到能舉行賽斯課。結果我漏掉了下一節預定的課。但在下個星期一來臨時,我已重獲平衡。

  賽斯可有得說呢!「一個非常快樂與激憤的晚安。」他開始。「激憤是因為你們的好心理學家幾乎將我好不容易在給菲爾那課中才替魯柏建立的信心破壞了。我試著建立魯柏的信心,而某位陌生人把它毀掉,他的立意良好,但我想我現在必須感到我有責任──我的確真是有──談到精神和情緒的穩定,以及我們在此可能牽涉到會危及這種穩定的地方。

  「對魯柏而言是沒有危險的,我是個敏感但有紀律而明智──也許略為暴躁──的紳士,此其一。由我而來的通訊絕不會在任何方麵導致不穩定。我也許可以大言不慚地說我比你或魯柏或那好心理學家都要穩定些。

  「我對你,以及任何我們的溝通所造成的結果有強烈的責任感。不說別的,我以前給你倆的個人性勸告應有助於你們的精神和情緒的平衡,其結果是與外界的一個更強固的關係...我的確依賴魯柏同意與他自己分離(dissociate)的意願,無疑地在上課期間他有時對周遭的事無所知覺,這現象是經過他同意的,而他在任何時候都能恢復他對物理環境的有意識的注意。

  「並沒有這種危險:『離魂』(dissociation)像什麼黑色曖昧的多毛怪物把他給逮住,把他劫持到歇斯底裏、分裂症或瘋狂的冥界。我一向勸你們與一般外界接觸,並且告訴你倆用你們的才能去應付外界的挑戰。自外界退縮而以『離魂』作為隱蔽之所可能是危險的,許多人曾因此失足。魯柏的情形並不是如此。

  「魯柏的自我極端堅強,此其一。他的直覺是個門戶,可藉以鬆弛一個否則即為固執而專製的自我。」聽到這裡,羅抬頭看我一眼,笑了。「然而,他直覺的品質並不輕浮,而他的人格是整合得很好的。」賽斯繼續描述「離魂」,說在賽斯課中我總多少會覺得我四周的事。他說:「的確,分離的狀態是必須的。但因為你開了一道門,這並不指你不能關上它,也不指你不能讓兩道門同時開著,這是我所要指出的。你能夠讓兩道門同時開著,你能夠同時傾聽兩個頻道。同時,在你學著把注意力調整到第二個頻道時,你必須把第一個頻道轉小聲一些,這就是你們所謂『離魂』的過程。」

  當賽斯停下來時,羅問:「對於史博士認為這可能是珍的潛意識的那個想法你有何講法?」 賽斯說:「我們以前談到過這點,無疑以後還會不斷地談到;而如果我能成功地說服你,相信我身為一個獨立人格的事實,我就真是做得非常好了。很顯然我的通訊是通過魯柏的潛意識而來,但就如魚遊於水中但魚不是水,我也不是魯柏的潛意識。

  「我給你們的心電感應的小小證明是有目的的,我想要給你們看,心電感應確實存在,而我想要給魯柏看,這兒所牽涉的超過了他所知的他自己的潛意識...現在魯柏把我裝配起來或讓我裝配我自己,以使你們能認出我來,但不管怎樣,我是以獨立的方式存在的。」

  後來他對以上聲明的詳細解釋給我們一個相當清楚的概念,即有哪些內在過程的進行使得賽斯和我能作接觸,這涉及一個「心理橋樑」的建造,在本書後麵一些會加以解釋。到此為止我已為賽斯說了約四十分鐘的話,他建議休息一會兒,說:「在現在與解除你們疑問的二十五年之間,我願談談某些我在好幾節中已試著去解決的問題。但休息一下吧,貓咪們。」

  我本來一直很羨慕在賽斯課中羅的觀點,他可以聽到、看到我作為賽斯的樣子,而我不能。現在在休息時我又問他這個。我討厭必須靠另一個人來告訴我所發生的事,但我學到一樣事:我不能同時又是珍又是賽斯。為了讓賽斯通過,我必須停止這種精神上的模稜兩可──至少暫時如此。

  在休息後賽斯說:「再說一次,我不是魯柏的潛意識,雖然我通過它說話。它是我能到你們這兒來所經由的大氣,就像空氣是小鳥藉以飛行的大氣...我自己的某種重組是必須的,這一部分是由我來做,一部分是由你和魯柏共同的潛意識努力,目前這可以令你滿意了吧?」

  羅說:「當然啦,賽斯。」

  「請你坦白,因為我不喜歡此事懸在我們頭上。」賽斯說。然後他繼續給我們一些資料,關於「存有」,以及組成他們的各種不同「人格」,羅對「存有」與「人格」之間的不同特別感到好奇。

  一個人的一生,或不如說,任何現在一個人的生活可以合理地比之為一個『存有』的夢。當這個個人享受他所有的歲月時,這對存有來說隻是一瞬。存有對這些年月的關懷有些像是你對你夢境的關懷。正如從你給予你的夢的內在目的和組織而獲得洞見與滿足,雖然他們隻牽涉到你生活的一部分;同樣地,存有在某種程度上給了他那些人格指導,給予他們目的和組織。

  「存有給了人格無限的機會和變化...你自己的夢是個片段體,就像擴大些來說你是你存有的片段體。」賽斯又說每個人格的一個內在部分覺知它與它的存有的關係──這部分替人呼吸,並且控製那些我們認為是「不隨意的」身體上的過程。

  這節一直到十一點半才完,賽斯關於我有能力處理「離魂」的聲明和他負責的態度,使羅重獲保證。我也是的,但我不斷地想史博士信中的話,我說:「當然,賽斯說一切都沒問題,我們還能期望他怎麼說呢?」

  有一陣子,我想我花了一半的時間試圖對賽斯做心理分析,另一半時間試圖分析我自己。謹慎是一回事,但有時我做得過火了。即使如此,賽斯說當我不過分時,我強烈的自我對我們的工作是可貴的,因為它使我的整個人格保持平穩,並讓我有心理上的力量來處理並發展我的才能。

  發生了一件有趣的小事,正說明了在那早先的幾個月裡我的態度。我們有一個可愛的大公寓,可惜隻有一個小小的像壁櫥大小的廚房。當我們搬入我們現在這公寓時,廚房裡放了個爐子和一個小冰箱,根本放不下我們所有的食物。我們弄了個大些的冰箱來放那些不是每天需要用的食物。這第二個冰箱放在我們那間很大的浴室裡,那是個很棒的、老式的、貼瓷磚的房間,可能有廚房的五倍大。我知道這地方擱冰箱太滑稽,但過了一陣子也就習慣了。

  早春時分羅染上了幾次齒齦膿腫,一晚他問賽斯要怎麼樣才能治好,賽斯立即開始一個很好笑的討論,說冰箱放在浴室中是不衛生的。他作了幾個雖厚道卻很明確的聲明,意思是我們應該沒那麼糊塗。他建議把冰箱遷入廚房,而把我們所有的冷凍食品放在裡麵,如果這樣,他保證羅的齒齦膿腫會消失。

  「沒有一個幽靈或不管是什麼能告訴我如何理家。」我說,「這是我所讀到過的可疑徵兆之一。幽靈開始施展影響力,試圖控製靈媒的正常人格,記得史博士所說的嗎?此外,廚房裡也放不下大冰箱。」

  羅說:「隨你愛怎麼做,我得了齒齦膿腫,但那又有什麼了不得,我能忍受它。」

  「那麼...」

  羅說:「此外,賽斯並沒命令你做任何事,我問他一個問題,而他回答了。」

  當我感情用事地反應,而羅給我一個理性的回答時,它總使我落於守勢,因此我同意了。

  第二天我們搬動了大冰箱,為了挽回我的麵子或是什麼,我把小冰箱放在浴室,改為一個放浴巾的櫃子。大冰箱現在仍在廚房裡,小的我早已扔掉了。哦,對了──羅的膿腫兩天內便消失,且從未再犯。

  換言之,我以前習於像隻鷹樣地看緊了賽斯,尤其是在第一年內。但他的立身行事總是很明智的,帶著高貴與幽默。一旦我開始以他的行動和對我們的影響來判斷他,他便贏得了我的信任。他曾給我們絕佳的、心理學上正確的勸告,但他從沒試圖給我們命令。

  有時我們聽他的勸而獲益。其他時候我們為了自己的理由而沒聽他的話。例如,一九**年我們在找房子,賽斯建議我們買某一幢房子,我們很喜歡它,但它的情況很差。我們想賽斯很可能是對的──如果買了那房子,我們也許會更快樂──但我們就是不願碰運氣。

  約一年半以前,賽斯建議我辭去在藝廊的工作而開設心靈班。他甚至告訴我在三個月之內我將有多少個學生。我聽了他的勸,雖然我並不以為在這一帶會有多少反應。賽斯對了:我很喜歡這個課,從其中學到很多,結果是在我以為不可能的方麵擴展了我的能力。

  在賽斯課的最先六個月,我們的貓威立開始有非常不友善的行為,好幾次在課前牠開始發嘶嘶聲並瘋了似地吐口水。有一晚牠真把我們嚇壞了。我們正準備開始,威立睡在臥房的壁櫥裡,突然間牠跑出壁櫥,毛髮直豎,急衝過客廳而躲在窗簾後麵。有一次當我正在替賽斯說話時,牠輕咬我的足踝,而當牠吊在我褲腳管上時,我在出神狀態中把牠拖過了半個房間。羅不得不把牠關在書房裡。

  最後,羅問賽斯是否曉得毛病出在那裡。答案是威立非常敏銳的感官在一節開始前已感覺到賽斯的在場。他告訴我們當威立開始對情況較習慣時,牠的行為會改變。一個多月後,威立恢復了常態。現在牠對賽斯課不加注意,甚至有時當我在出神狀態下還跳進我懷裡。

  在這期間羅的背疾又犯了,雖然比以前輕很多。賽斯花了好幾節長課來分析羅的情況,並解釋病徵的理由。背疾無藥而癒,我們認為這都是由於羅在這些課中所得到的知識。早先為了羅的背,我們買了一個「甘乃迪搖椅」,他習於坐在搖椅中作筆錄,有一陣子那是他唯一覺得舒服的椅子。當他恢復後就不再需要它了,而我變得習慣用它。很久之後,當我終於同意在賽斯上課時坐下,它成為我喜愛的「賽斯」椅。

  我們很快地知道了賽斯認為身體的病徵是內在「不適」(disease)的外在具體化。他強調暗示的重要性和自憐的危險。他的確曾告訴我們,當我們之中一個人病了,另一人不應給予過分的安慰以至更加強了生病的意念。在後麵的賽斯課裡他會給有關保持健康的一些絕佳資料,這些會包括在第十三章內。

  我對早期的賽斯課花了很多時間和字數來敘述,使讀者熟悉賽斯給我們的部分資料。其中有些我們現在看來是如此初級,已很難喚回我們當時所感到的驚奇。引領我們前進的是持續的發現感和理智上的好奇心,它終於解除了我的疑惑。

  在其後的日月裡有這麼多的發展,在此很難全部包括。我們將有我們第一次的「出體」(out-of-body)或「靈體投射」的經驗。我們在賽斯所謂的「心理時間」(Psychological Time)裡的實驗有助我們發展自己的心靈能力。賽斯資料的品質和範圍不斷在成長,而我們將會與超心理學界的其他人作些接觸。不久之後我們會發現賽斯的確是千裏眼,而我自己作為靈媒的訓練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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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懶風 回複 悄悄話 其它的通靈人以及一些深層催眠師也同樣認證著:病痛其實來自於是心理因素。
懶風 回複 悄悄話 “然後他繼續給我們一些資料,關於「存有」,以及組成他們的各種不同「人格」,羅對「存有」與「人格」之間的不同特別感到好奇。

  “一個人的一生,或不如說,任何現在一個人的生活可以合理地比之為一個『存有』的夢。當這個個人享受他所有的歲月時,這對存有來說隻是一瞬。存有對這些年月的關懷有些像是你對你夢境的關懷。正如從你給予你的夢的內在目的和組織而獲得洞見與滿足,雖然他們隻牽涉到你生活的一部分;同樣地,存有在某種程度上給了他那些人格指導,給予他們目的和組織。

  “「存有給了人格無限的機會和變化...你自己的夢是個片段體,就像擴大些來說你是你存有的片段體。」賽斯又說每個人格的一個內在部分覺知它與它的存有的關係──這部分替人呼吸,並且控製那些我們認為是「不隨意的」身體上的過程。”


夢是我們自己的片段體。我們又是大我(存有)的片段體。實在太精彩了!每個章節都深有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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