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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訊息》第2章

(2008-04-04 15:15:51) 下一個
第2章 約克海濱的影像
 ──「片段體」人格

   在下次賽斯課前我很緊張,我在藝廊過了難熬的一天,而羅也很累。不過羅相當快的醒過來,因為我得替賽斯講兩個多鐘頭的話,這一課為了另一個原因也很驚人──除了我說話的方式外,資料的本身也頗令人驚訝。

  像以前一樣,我幾乎立刻在我腦中聽見那些字句,但我堅持以靈應盤的方式開始。在我倆都還沒說一個字以前,那指針就開始動起來。好,晚安。

  羅打了個嗬欠,指針拚出:我希望不是因為我這個伴兒。

  羅笑了,說:「賽斯,植物和樹是片段體嗎?」

  指針開始在占板上飛跑。從某種意義來說,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叫作片段體...但字句在我腦袋裡堆積起來,在首先幾句拚出來後,我有了沉潛入「未知」及放鬆的感覺,然後我又開始替賽斯說話了:「但有不同種的片段體。人格片段體與其他的不同,在於他能使其他片段體由他而產生...」

  羅說就好像我在讀一篇隱形的稿子,我的眼睛大睜著,在那個時候我斷然拒絕把它們閉上,我也不肯坐下。不管發生了什麼,我一定要站著,以便如果我害怕起來,我可以搶先奪門而出。

  現在想想,這實在是很滑稽的態度。事實上,在替賽斯說話時,我不斷地在室內踱步,卻幾乎不知道自己在這樣做。羅盡快的筆錄。他不會速記,因此他以普通書法記下一切,然後第二天再把它們打字。然而他不久就發展出他自己的符號與縮寫係統。

  「在任何一生裡的個人可稱為是他全部存有的一個片段體,具有原始存有的所有屬性,雖然是潛藏不用的。你朋友看到的那影像是他自己的一個人格片段體,它包含了你朋友所有的才能,是否是潛在的我不知道。這種人格片段體與你的朋友來源不同。你的朋友本身則是他自己的存有的一個片段體。我們稱這類片段體為一個分裂人格片段體,或一個人格影像片段體,通常它不能在你們的物質界的所有層麵中運作。

  「一個人可能將一個人格片段體影像完全送入另一個存在層麵裡去,甚至連他們自己都沒意識到。它在那另一層麵可能獲得有價值的資訊,然後再回來。有時候這個人並沒有吸收這份知識的能力,甚或不認識他自己回來的人格影像。你朋友看到的就是這種,但它與你朋友如此缺乏聯繫,而且它是在如此漫不經心的態度下被送上旅途,以至於它的資訊可能已直接傳送給你朋友代表的那個存有了...」

  後來羅告訴我他有各種各類的問題,但他不想插嘴,而他的手作筆錄也已很累了。所有這些時候我一直不斷地在房裡踱來踱去,兩眼半開,毫不猶疑地傳送這個獨白。

  「事情的趨勢是,有意識的個人其注意力會越來越集中,於是能審視這些分裂人格片段體或影像,而不至使現在的自我遭受到注意力分散的負荷。那麼,是由你們所謂的潛意識來執行這責任的;做得不頂好,因為它本就不是意在清楚地集中焦點。在你們的層麵裡意識將會擴展。意識的範圍將會擴大到如此地步,以至在連續轉生中的所有人格片段體、分裂人格片段體和個人片段體全都可以不費力的被保持在清楚的焦點內。進化是向著這種目標前進的,雖然自然是以它一貫的『驢步』速度前進。」

  從九點開始,我穩定的繼續給這些資料,直到九點五十羅的手發生了「作家的抽筋」。這兒我隻給了摘錄。我倆都很驚訝我講了這麼久,說了這麼複雜的字句而沒有一點改正或遲疑。然後,十分鐘後當我們在休息時,羅說他將問問我們有沒見過這種「人格片段體」影像。立刻,我腦中又開始有字句,而我開始口授了。在說話時我對這些字的意義絲毫不知,因此一直要到我們下次休息時,我才知道賽斯說了些什麼。過後,下麵這一段令我倆覺得非常不安。

  「在約克海濱的跳舞場所裡的那男人和女人...是你們自己的片段體,被扔出來的你們自己負麵、侵略性感覺的具體化...在當時你們累積起來的破壞性能量形成了這影像。雖然你們並沒有意識地認出他們,無意識地你們對他們知之甚深。無意識地你們看到了你們的破壞性傾向的影像。這些影像本身又喚醒你們去與之格鬥。」

  羅即刻明白了賽斯所說的那一件事,我真不懂他怎麼能坐在那兒鎮定地作筆記。

  一九六三年尾,在賽斯課開始前幾個月,我們去邁阿密的約克海濱度假,希望換個環境會改進羅的健康。醫生不知道他的背是什麼毛病,乃建議他住院作肌肉牽引術。反之我們認定羅對壓力的反應至少對他的背疾要負一部分責任,因此以度假取代之。

  在上麵提到的那個晚上,我們到夜總會去尋找一些假日氣氛。羅經常在疼痛中,雖然他不抱怨,他卻無法隱瞞那突發的痙攣疼痛。後來我注意到一對老年人坐在房間的另一邊,我委實被他們與羅和我怪誕的相像嚇了一跳。難道我們看起來是那個樣子──疏遠、悲苦──隻是較年輕嗎?我無法把眼光從他們身上挪開。我終於把他們指給羅看了。

  羅對他們看了一眼,又因另一次的背部痙攣而呻吟,然後發生了一些我們一直無法解釋的事。全然出乎我意料的,羅站起來抓住我的手臂,堅持要同我跳舞。在一分鐘以前,他還幾乎連走都不能走。

  我隻呆瞪著他。結婚八年來我們從未共舞,樂隊在奏扭扭舞曲,當時我們對那是完全不熟的。更有甚者,羅不肯接受拒絕。我怕自己出洋相,但羅卻把我拖入舞池。我們一直跳了整晚,而從此以後他的健康情形大為改善。他的人生觀自那一刻起似乎開朗多了。

  現在賽斯說:「回想起來,你們可以說那效應具有治療性,但如果你們潛意識地接受了那影像,那就是你倆個人方麵和創造力方麵開始嚴重退化的記號。再者,這影像也顯示出你們的破壞性能量的危險累積。這影像是你們自己的影像表示你們的破壞性能量轉向內了,縱使它們具體化成了實體形式。

  「你們的跳舞代表離開那影像所表示的意義的第一步。在這種情況下,強烈的行動是最好的事...可能會發生一個微妙的轉變:你和珍很可能會把你們人格的一大部分轉移進你們自己創造的片段體裡去...而從他們眼中由房間對過看你們自己。在這情形你們目前的主宰人格就不再會是主宰了。」

  在休息時,羅告訴我賽斯所說關於那影像的事。那時我倆都還沒聽過「思想形」(thought-form),整件事聽來難以置信。不過,我想到,心理學家談到投射與轉移,借之我們把我們的恐懼向外投射到別的人或物身上,然後再對它發生反應。

  「也許賽斯意指一種象徵性的創造?」我說。但字句不久又開始來了,漸漸可知賽斯明顯地堅持一個貨真價實的具體化。

  羅問:「誰先離開房間,珍和我或那對影像?」

  我再次替賽斯說話:「那投射出來的片段體消失了。他們站起來,橫過房間,消失在人群中。他們沒有力量離開他們誕生的地方,除非你們給他們力量。要記住他們真的存在...同樣地你們的勝利加強了你們現在的自我健康的一麵。」

  夜已漸深,但賽斯並無力竭的跡象。在子夜以前,羅和我再休息了一次,並決定結束此節(附帶說明,是賽斯建議我們每半小時休息五到十分鐘。)羅和我不知該對這節作何解釋。這是我第一次講得這麼長,此其一。我們不知如何評估所說的話,此其二。

  賽斯對約克海濱事件的解釋,在直覺上我們覺得合理。那晚誠然發生了一些重要的事,但我們是真的把我們隱藏的恐懼具體化成實體的影像了嗎?人們常這樣做嗎?如果是,其暗示令人驚愕。或者,這解釋在心理上和象徵上是合理的,但實際上卻是一派胡言?

  我們該不該繼續?我比羅覺得勉強些,因為直接牽涉到我,但我想,多好的機會啊!我們決定起碼再來幾次看看會有何發展。羅有些有關片段體人格的問題想問:當賽斯說我們以前可能會變成那個影像是什麼意思?羅把問題寫下來以免遺忘。兩天之後的晚上我們又在靈應盤前坐下。當然,在這個時候,我們還不得而知每一節是否會是最後一次,不論我們有心想繼續與否。我們僅僅知道,賽斯可能也像法蘭克‧韋德一樣地消失。羅準備好了他的問題,以便在我們還有這個機會時得到一些答案。

  但在這次賽斯課中,我替他說話比以前還要久些。賽斯給了我們前兩生的詳細報告。並開始談到羅的家庭的輪迴史。這資料包含了一些極佳的心理洞察力;我們發現利用這資料我們與親戚相處得好多了。但我完全不喜歡這種對輪迴的堅持。「心理的洞察力是很棒,」在休息時我對羅說。

  「但有關輪迴的部分可能是幻想。很可愛,卻是幻想。」

  羅問:「你今晚不必決定是怎麼回事,對不對?急什麼呢?看看他還有什麼要說的。此外,今晚我對我家庭的了解勝過我一輩子的了解,那已值回票價了。」

  然後,又開始時,羅問了一些自賽斯談及約克海濱的影像後便一直縈繞在我們心中的問題。

  「如果珍和我潛意識地接受了那影像,我們還能不能回家?別人還認識我們嗎?那影像比我們老些。」

  立刻,字句滾過我腦中,滾出我的口,我下臺而賽斯登場了:「那影像代表了多年來具負麵傾向的經驗之極致。如果你們接受了他們,當你們轉變為那影像時就成為其複製品。不過,你們所擁有的創造力和建設性會柔化那麵孔。你們的朋友會認識你們,但也會注意到那改變。他們會有很好的理由說你們看起來不同了。」

  「我倆哪一個還有其他類似的經驗嗎?」羅問。

  賽斯說:「當你差不多十一歲時,有天下午在一個小公園裡,你以為你是獨自一個人。那天是九月十七日,學校放假,下午快五點時,另一個男孩子出現了,你沒看見他走過來,你想他一定是由繞過音樂臺的路來的。他手裡拿著小球。你們彼此對望著就要說話了,這時一隻麻雀飛上了附近的樹枝。

  「你轉頭去看麻雀。當你回過頭來,那男孩已走了。你奇怪了一陣子,後來就把這事忘了。事實上,你的弟弟羅倫當時由對街你父親的店裡向外看,卻沒看見什麼。」

  羅問:「那男孩是不是真的呢?」

  「他是你自己的一個人格片段體。你在盼望著一個玩伴,因為你弟弟跟你爸爸一起那麼久而感到嫉妒。不知不覺地,你把一個人格片段體具體化而成為一個遊伴。那時你絲毫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能給予那影像任何長久性。

  「偶爾,一個人會被這樣的一個影像製品嚇一跳。通常這種影像在此人成年時就已消失。然而,在兒時,這種例子是很多的。常常當一個小孩哭著說看到了鬼怪時,他所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個影像產物或纖維性投射物,因潛意識活生生的渴望而形成。」

  我後來說:「我喜歡他把這些都與潛意識的動機連起來的方式。」

  羅笑道:「你是否情願他沒有那樣做?」

  「但是轉世──以及小孩子造成片段體人格或什麼的來作玩伴?」我皺起眉頭,「然而,真像鬼故事一樣迷人哩。想想看,如果是真的話,那意味著什麼!」

  「想想有些我們認識的人,莫名其妙地忽然變得跟他們原來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羅說:「如果賽斯是對的,他們真的是變成他們心目中自己的破壞性形象。」

  我不安地打了個冷顫,「但不總是破壞性的吧?能不能是另一麵的呢?」

  羅問:「擔心了嗎?」他在逗我。

  「一點都不。」我高傲地說。但我心中仍能看到那一對的麵孔,還有那麼多未解的疑問。有些在其後的賽斯課中得到了解答。而這在三年後的一課中的解釋特別有意思:

  「至於說到約克海濱的影像,此地侵略性和破壞性的能量無意中被投射出去,被給予一個假象,和暫時的物質上的確實性。情感上的電荷供給這些造物其模式和原動力,按照要達到的物質實相的程度,發動者的身體讓渡或調動它自己化學結構的一部分,用到了蛋白質,而且消耗了很多的醣類。

  「身體的蛋白質和化學質能被用來形成各種影像,以同樣的方式,它們也可用來形成潰瘍、甲狀腺腫或﹝在體內﹞造成其他的變化。此時某種特定的情感被否認、被分離。這個人不願接受其為自己的一部分。不像你們在約克海濱的影像中所作的把它們投射出去,他們把這些不要的情感導向身體的某一特定部位,或在其他情況下,允許它們在身體的實質係統中流浪,可說是流浪的肇禍者。」

  在賽斯給我們這個資料時,我們已有了了解它的背景,在他對健康的討論中,賽斯總是堅持說疾病常常是被分離的、被抑製的情感所造成的結果。心靈試想擺脫它們,而把它們投射到身體的某一特定部位。在潰瘍的情形下,這走入歧途的能量真正參加了製造潰瘍的工作。如果自己的大部分真的被抑製了,一個第二人格可能形成,以那些原始自我中不被信賴而被否認的特質為中心,並且常與原始自我相反。在其他例子裡,被抑製的情感能向外投射到別的人身上。或像在約克海濱影像的例子,充沛的能量被壓抑後能真的造成假的肉體影像,而對此人顯示出他的恐懼經過實質具體化的影像。

  然而,那時這些對我們而言全是新鮮的。就我所知賽斯自己就是個第二人格,而在那一刻我們層能會終止賽斯課。雖然我們覺得賽斯課很吸引人,但我們確實不相信賽斯是個死後猶存的人,我們想,他最可能是我自己潛意識的非常活躍的一部分。到現在我們已讀了足夠的書,不會再去擔心第二人格的說法。不過,在賽斯資料中沒有過分訴諸感情的證據:沒有壓抑的恨、偏見或欲望。賽斯對我倆都沒有任何要求。

  同時,聖誕假期到了,有兩週我們沒有賽斯課。我倆都在猜測當──或如果──我們再試的時候會怎麼樣。但下一節將我們認為什麼是可能的想法擾亂得如此厲害,將我們傳統的理論觸犯得如此深,令我們幾乎整個放棄。顯然我們並沒有──然而我們的反應影響了以後數年我們的活動,對我允許自己的心靈能力運作的方向有絕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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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風 回複 悄悄話 “「你們的跳舞代表離開那影像所表示的意義的第一步。在這種情況下,強烈的行動是最好的事...”

約克海濱事件裏麵作者夫婦通過跳舞這個強烈的行動讓他們擺脫掉了負麵情緒和狀況。可見“生命在於運動”一點都不假。

巧的是,醫學專家研究表明運動會讓腦部分泌和快樂有關的化學物質,讓人感到快樂。
懶風 回複 悄悄話 沒想到心理學中的“投射”與“轉移”作用定理,應用在意識能量與物質之間的關係上竟然能生出如此驚人而有趣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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