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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訊息》第1章

(2008-04-04 15:13:56) 下一個
第1章 我們結識賽斯

  引發賽斯課的情況如今仍然使我驚奇。我當時並非在打混,或是尋找人生目的什麼的。我的第一本小說正出了普及本,我所有的精力都導向於成為一個好的小說家和詩人。我認為「非小說」屬於新聞從業人員而非創作者的範疇。我以為我的生活和工作都已有計劃,我的方向已定。然而,我卻正在這兒寫我的第三本非小說哩。

  不過,一九六三年對我們而言是很糟的一年。羅患了嚴重背疾,下班後幾乎很少再有足夠的精神去畫畫。我呢則還沒能決定下一本書的主題。我們的老狗米夏死了。也許這些情況使得我比平時更深刻地感覺到我們人類的脆弱,但無疑有許多人曾經歷壞年頭而並沒導至心靈現象(psychic phenomenon)的出現。也許在不知不覺中我麵臨了一個危機,因而內在的需要喚醒了我的心靈能力。

  的確,這類事情我想都沒想過。就我所知,我這輩子從未有過一次心靈經驗,我也不認識任何有此種經驗的人。我過去的背景從未為一九六三年九月三日那天發生的可驚事件舖路。然而我敢確信就是這件事導至三日後的賽斯課及我和賽斯的初識。

  那是個可愛的秋日黃昏。晚餐後,我跟平時一樣地坐在客廳裡我的舊桌子旁寫詩。羅在隔三個房間的後邊畫室裡作畫。我拿出紙筆、香煙和這天的第九或第十杯咖啡,開始定下心來做事。我們的貓,威立,正在舊地毯上打著呼嚕。

  接著所發生的事就像一次沒有服迷藥的神遊(trip),即使曾有個人暗暗地塞給我一劑 LSD,我也不會有比這更奇怪的經驗。上一分鐘還很正常,下一分鐘新而急進的念頭像場不得了的雪崩湧進我的腦海,好像我的腦殼是某種收報臺,轉開到一個無法忍受的強度。不隻是念頭由這通道進入,而且還有強化了的、悸動的感受。隨你愛怎麼說,我的頻率調準了,或我的開關被打開了,接上了一個難以置信的能源,我甚至沒有時間大聲叫羅。

  就好似物理世界真的是其薄如紙,遮掩著無數次元的實相,而我被猛力擲穿過這層紙,紙發出巨大的撕裂聲。我的身體坐在桌旁,我的手狂速地潦草寫下閃過我腦際的字句和念頭。然而,同時我卻彷彿身在別處,穿過物體在旅行,我垂直墜穿一片葉子,一個完整的宇宙展現眼前,而後又出乎其外,被吸入新的眼界。

  我覺得好像知識被注入我身體的細胞內,使我不能忘記它!一種深入肺腑的知,一種生物性般的靈性。它並非知性知識而是感覺而後知道,同時我記起本已忘了的昨晚作的一個夢,在其中我曾有類似的經歷,我悟到兩者是相關聯的。

  當我恢復知覺,我發現自己正在亂塗著顯然是那一堆怪筆記的標題:物質宇宙即意念建構。後來「賽斯資料」會發揮這些觀念,但當時我並不知道。在一節早期的課中賽斯曾說這一次是他首次想法跟我連絡。我隻知道如果那天晚上我就開始替賽斯說起話來,我會嚇得半死。

  事實上,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然而即使如此,我仍感覺到我的生命頓然改觀。「天啟」這個字眼出現在我腦海中,我試圖摒除它,但那個字卻是合適的。我隻是害怕這個字眼所暗示的神秘性。在我自己的工作中我對靈感是熟習的,但這與普通的靈感有天淵之別!

  我所「收到的」概念也是同樣的驚人,它們把我對實相的概念全部推翻。那天早晨以及到那天為止的每個早晨,我都確信一事:你能信賴物質實相。有時你可能不喜歡它,但你卻能信賴它。如果你願意你可以改變你對實相的觀念,但這卻改變不了實相。現在我再也不覺得是那樣的了。

  在那個經驗當中,我明白是我們形成了物質實體,而非其反麵。在無限次元的實相中我們的感官隻讓我們覺察到三次元的實相。隻有不去問那些超越感官有限知識的問題,我們才能信靠我們的感官。

  但還有更多,舉例來說,我以前真的不知道每樣東西都有它自己的意識,現在我突然感覺到在以前我認為是無生物裡的奇妙活力。一個釘子釘在窗檻上,而我在極短的一瞬間曾體驗到組成它的原子和分子的意識。

  相反於我從前所有的概念和常識,我知道時間不是一連串的「片刻」,一個接著一個像晾衣夾緊夾在一根繩子上,而是所有的經驗都在某種永恆的現在共存著。所有這些全都是飛快地潦草寫下,我還保存著那手稿。時至今日它還使我充滿了那種發現和啟示的感覺。

  這兒是一些摘錄:

  「我們是個人化了的一份能量,具體化於肉體存在之內,來學習由能量形成意念,進而使其實體化(這就是意念的構建)。我們將意念投射成物體,使得我們能與它打交道。但這物體即經過具體化了的思想。這意念的實體呈現,使我們得以分別『思想』與在思想的『我』。意念建構以具體的方式顯示給這個『我』看它自己的產品,而教這個『我』了解到它是什麼。換句話說,我們由考察自己的創造物中學習,經由把概念變成物質實相我們學到意念的力量和影響。由運用創造性的精力,我們學習負責...

  「存有(entity)即基本的自己,是永生的、無形的(non-physical),它與其他的存有在一個能量的層麵上彼此交通,並且它有一個幾乎無盡的能量供應供其支配,個人隻是那全我(whole self)中我們設法用肉體來表達的那個部分...

  「眼睛將內在心像(概念)投射並聚焦於具體世界上,就好像一個電影機將影像傳真到銀幕上。嘴創造了字眼,耳創造了聲音,是因為,我們早已認定影像和聲音本已存在,然後才由感官來詮釋它們。事實上,感官是創造的途徑,意念乃經它而投射成為實質的表現。

  「基本的概念就是:感官的發展並非讓我們知覺一個已存在的實質世界,而是去創造它...」 這些概念隻是將要發生的種種之試金石。這手稿結果包括了約一百頁,包含了對舊術語的新定義,例如:「潛意識是意念在個人意識裡浮現的門戶,它連結了存有與個人...肉身是存有根據物質的屬性來構建出它意念中的自己...本能是為保命所需最起碼的意念建構的能力...現在是任何意念顯露成為物質的明顯的一刻。」

  我想這次經驗與手稿是隱於每種創造行為後的那「創造性的潛意識過程」的一個延伸:正常的創造力突然「被打開了」,或被提昇到一個幾乎令人無法置信的地步。在那一夜所產生的能量足以改變我和我丈夫一生的方向。因此之故,我相信這種經驗在心理上來說是極端重要的。我確信這事顯露出我沒想到自己擁有的「心靈」能力,而促使了「賽斯資料」的產生。

  顯然水到渠成,我已達到一種心靈能力準備好可以現身的境地。因為我早期的寫作訓練,這能力乃由文字而非幻象顯出,並且是在一種不會太驚嚇我的方式下出現。

  我也相信心靈能力本身是創造力的一脈或一個延伸,天生為我們所固有,因此是正常而非不正常的。不過,以後你將看出,我認為這種能力屬於我們人格中所較不為人熟知的那個部分的屬性。因而我想,正常的創造力經過提昇,便使我們轉到了實相的其他次元。

  在這插曲之後,甚至我平常的主觀經驗也開始改變,不久我開始能記起我的夢──突然地,沒什麼理由地。那就像發現了第二個生命。尚不止此,在接下去的兩個月中,我有兩次生動的預知性的夢,那是我所知的頭一遭。

  別的不說,至少我們的好奇心被引起來了。在一個報攤上我們注意到一本談ESP的書,「千裏眼式的夢」這些字眼由封麵上跳到我們眼前,我們買下了它。在此時我也正在找尋一個新書點子,而羅作了一個建議,導致我們離以前一貫的生活方式越來越遠了。

  當我們坐著聊天時,剛買來的普及本正放在我們之間的咖啡桌上。我說:「我已有三個小說大綱,卻沒一個是我喜歡的。」

  羅拿起那本書,玩笑似地說:「你何不寫本『你自己做』的談超感官能力(ESP)的書?」「你瘋了,我對ESP一竅不通,那就是我為什麼不寫的理由。此外,那是屬於非小說類的,我這輩子除了小說和詩沒寫過別的東西。」

  羅說:「我知道,但當你有過那兩個特別的夢之後,你必然對夢有興趣。而且,你對上個月的那個經驗又何以名之?此外,我們所見的書隻談到有名的靈媒,但一般的人又如何?倘若每個人都有這種能力呢?」我瞪著他,他變得十分嚴肅起來。「你不能設計出一係列的實驗來試試看嗎?以你自己為天竺鼠。」

  那樣說的話,羅的念頭有理,我可以對現在引起我興趣的一個題目進行調查,並同時寫一本書。

  次日我即著手進行,在一週內我已發展了一組實驗,以發現一個普通人到底能否發展ESP為宗旨,我把此書作了一個大綱寄給了我的出版商,但並沒抱多大希望。

  頗令我驚奇的是他很快地回了信,而且十分熱心,他所要的是三、四章樣品。羅和我很高興,但也頗為吃驚,我們一邊瀏覽我為此書所定的章名:「一個自己做的降神會」「心電感應,事實或虛構?」「如何使用靈應盤」。

  羅笑著說:「那麼,就去做吧。」

  「你和你的建議!」我反擊道。到現在我真的有些遲疑了。我們從未去找過靈媒,我們一輩子也沒有過心電感應的經驗,從來也沒見過一個靈應盤。反過來說,我想我又有什麼好損失的?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記起原也是羅的另一個建議使我開始寫小說的。)

  於是我們開始了,決定先來弄靈應盤,為的是它似乎是我們好些種實驗中最不複雜的一種。我們的房東太太在閣樓上找到了一個盤,借給了我們。事實上頭幾次我們試著弄靈應盤時,我倆都有些窘,我的態度是,「也好,讓我們先把這一項解決,以便去做我們感興趣的事,像心電感應和千裏眼。」無怪乎我們頭兩次的嚐試都失敗了。

  我們試第三次時,在我們指端下的那小小指針終於動了,它拚出一些假設是來自某法蘭克‧韋德(非真名)的信息,他曾在艾爾默拉(Elmira)住過,於一九四○年代去世了。

  此地是一些例子,羅問問題,指針拚出答案。

  「你能告訴我們你哪年去世的嗎?」

  一九四二

  「你認識我們嗎?」

  不認識

  「你已婚嗎?」

  已婚

  「你的太太現在活著或死了?」

  已死

  「她叫什麼名字?」

  烏蘇拉

  「她姓什麼?」

  阿特裏

  「你的國籍是什麼?﹞

  英國

  「她的國籍是什麼?」

  義大利

  「你生於哪年?」

  一八八五

  靈應盤發生了效果使我們驚奇。我覺得兩個成人盯著在盤上疾走的指針真是胡鬧,我們並沒當真。當然,一個原因是我倆都不怎麼相信死後的生命──起碼不是有意識的、能與人溝通的生命。後來,我們確知是有這麼一個姓哈名誰的人曾住在艾爾默拉,死於一九四○年代。這頗嚇了我一大跳。但我們對是什麼力量在移動指針比對它傳來的信息有興趣得多了。

  幾天後我們再試一次時,法蘭克‧韋德說他在某一生曾在土耳其當兵,並堅持在另一生他認識羅和我,在丹麥的一個名叫特裏夫的城裡。他給了日期和地點,雖然他很明白的指出特裏夫城現已不存在。

  然後,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八日,我們又坐下玩靈應盤,心中猜想不知會不會成功。那是個舒適的黃昏,室內很溫暖,雪花飄過窗戶。然後指針突然飛快地移動起來,以至我們幾乎跟不上它。

  羅問問題,然後我們停一下,同時他即寫出指針所拚出的答案。法蘭克‧韋德在以前的幾回曾給一或二字的簡單反應,現在答案變長了,而它們的內容也好像變了,室內的氣氛似乎也有些不同。

  羅問:「你有什麼訊息給我們嗎?」

  意識像一朵有許多花瓣的花,指針答道。

  從開始的幾次訊息中,法蘭克‧韋德曾堅持轉世的可靠性。因此羅說:「你對你數次的轉世認為如何?」

  他們即是我,但我將是更多。雙關語:全我是其所有的心的總合。

  這是第一次指針拚出整句,我笑了。

  羅問:「這一切是否都是珍的潛意識在說話?」

  潛意識是一條走廊,你走進哪一個門又有何不同?

  我對羅說:「也許是你的潛意識?」但他已在問另一個問題:

  「法蘭克‧韋德,將來我們可否再向你訊問任一特定問題?」

  可以,我寧願你們別叫我法蘭克‧韋德,那個人頗乏情趣。

  羅和我互相聳了聳肩:這真是瘋了,而指針越動越快。羅等了一會,再問:「那你喜歡我們怎麼稱呼你?」

  對神來說,所有的名字都是祂的名字。指針拚出。

  現在韋德變得宗教性了!我轉動著眼珠假裝看向窗外。

  羅說:「但我們跟你說話時仍需要某種稱謂呀?」

  隨你們愛怎麼稱我,我叫我自己賽斯(Seth),它適合我的本我。賽斯比較清楚地最近似我現在是的,或試圖成為的全我。或多或少,約瑟(Joseph)是你的全我,是過去和將來的你的各種不同人格的總合形象。

  這些全這麼迅速地拚出來,我們幾乎無法保持把手放在指針上,我禁不住更傾身向前,我頸後發麻,發生了什麼事?

  羅問:「你能否告訴我們多些?如果你叫我約瑟,你叫珍什麼?」

  魯柏(Ruburt)

  我們再度對看,我作了個鬼臉。羅說:「請你稍加說明好嗎?」

  說明什麼?指針答。

  「哦,那名字對我們而言有些怪,我想珍也不喜歡它。」

  怪的配怪的。

  停頓了一下,我們不知問什麼或怎麼進行,最後羅說:「你可否告訴我,為何今年的早期我有那麼多背部的問題?」

  第一節脊惟骨不能將生命力輸入有機體。恐懼壓到了神經而引起壓抑。精神的伸展允許肉身的有機體伸展,解除壓力。

  這些隻是第一次賽斯課的一點點摘錄。(然而,幾週後,羅的背又出了問題,去看了一位「按摩脊椎療病者」,他告訴羅他的第一節脊骨錯了位。)這次賽斯課一直進行到午夜以後,後來我們仍不眠地談論此事。

  我說:「也許他是我倆的潛意識的一部分,以一種我們不了解的方式。」

  羅說:「也許,」然後帶笑又說:「也許他事實上是一個死後猶存者。」

  我頗覺嘿心,說:「哦!親愛的。再說,他又有什麼目的?如果有鬼魂,他們一定有比跑來跑去移動靈應盤更好的事可做。」

  羅說:「魯柏,你說什麼?」我幾乎要打他的頭。

  不錯,賽斯有一個目的:即在過去五年來像時鐘一樣準的每週兩次傳給我們資料。但當時我們並不知此事,雖然這已是我們第四次用靈應盤,事實上是我們第一次的賽斯課。

  下麵兩次都差不多,隻除了一項令人困惑的因素:我開始預知靈應盤的回答。這給了我無窮的困擾,我變得很不安寧。在下次──我們與賽斯的第四次──在我腦中我越來越快地聽見那些字,而且不隻是句子而是整段的,在它們還未被拚出之前。

  下次的賽斯課開始時一如往常。下午我在一間畫廊做事。當我洗完了晚餐的盤子,羅也畫完了那天的畫後,我們把靈應盤拿出來。

  當我們準備好之後,羅問:「為什麼珍對於我們與你的接觸態度冷漠?我看得出她不太熱心。」

  她在擔心,因為在我的信息還未拚出前,她已收到。那也會讓你留神的。

  「但這有什麼好擔心的?」羅問,以一種我當時認為非常棒的假裝的天真。

  那是比較令人不安的。

  羅逼問:「為什麼?」

  靈應盤是中立的,在腦中的信息則否。

  同時,我們告訴了一位朋友──比爾‧麥唐納──我們在做什麼。比爾也就告訴我們幾年前當他是藝術係學生時見到過一個鬼魂。以前他從未談過這種事,現在羅問比爾看到了什麼。

  他自己的「存有」的一個片段體(fragment),一個過去的人格在視覺層麵重獲了暫時的獨立。有時會出這樣子的差錯。

  「那影像意識到比爾的存在嗎?」

  我幾乎沒聽見羅問這問題,在整個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字未拚出前就在我腦中聽見它們。我覺得有把它們說出來的衝動。現在衝動變得更強了,我更著力地抵抗它,然而我卻極為好奇,究竟可能會發生什麼呢?我不知道──而這使我更加好奇。

  指針開始拚出對羅的問題的答案。

  以某種潛意識的方式,一個人格的所有片段體都存在於一個存有之內,各有他們獨自的意識...

  指針停了,我覺得好像我正站在一個高跳板上發抖,而所有各色人等都在我背後不耐地等著,我試著叫自己跳下去,事實上是那些字在推著我──它們好像在我腦海裡疾馳。如果我不把它們說出來的話,我感覺它們似會以某種瘋狂的方式阻積起來,一堆堆的名詞和動詞在我腦袋裡,直到它們把別的東西全擋住了。並不真的知道如何做或為了什麼,我張開了口讓它們出來。我第一回替賽斯說話,接續著盤上一瞬前拚出的句子。

  「當比爾看到那影像,覺察到它的存在時,那片段體自己似乎在作一個夢。存有以一種你會稱之為潛意識的方式來運用其片段體。即沒有給以有意識的指導。存有給片段體一個獨立的生命,然後多少有些忘了那片段體。當一時的失控出現,他倆便麵對麵了。存有不可能控製片段體人格就像意識不能控製身體的心跳。」

  突然字句停了,我瞪著羅。

  他問:「你聽得見你自己嗎?」

  我點點頭,覺得很困惑:「模糊的,好像我腦袋裡進行著某一電臺來的廣播節目。」我閉口,把我的手放回到指針上,心想我已「說」──或不管是什麼──夠了,至少對一個晚上來說是夠了。

  羅問:「賽斯,你肯證實珍收到以上的訊息嗎?」

  是的,這應使她覺得好過些。

  我放鬆了一點;指針又接替了傳訊工作。但羅又問了一個問題。

  「那麼是否可能走在街上而碰到你自己的一個片段體?」

  指針開始回答。

  當然。我要想法找一個好比喻來把這一點弄得更清楚些。比如說,即使思想也是片段體,雖然是在另一個不同的層麵...

  再一次的,當那小指針慢慢地、有條不紊地拚出字句時,字句又同時快速地通過我腦中,我記得一種極端不耐的感覺,然後我大聲的完成那訊息:「它們必須被譯成物質實相。另一種片段體,叫做人格片段體,則獨立運作,雖然是在存有的讚助之下。」

  再次的字句就這麼打住。這回我下決心不再讓同樣的事發生,直到我有時間把這事仔細地考慮考慮再說。我如此告訴羅。但我們同意與靈應盤核對一下。羅問:「賽斯,珍的回答對嗎?」

  對,指針回答。不必等占板拚出回答,使她精神大振。

  我跟羅說:「我很高興有人這樣想。」但現在事情很安全地又回到占板上去了。我的好奇心又起,我叫羅問隻我們中之一人能否使指針動,指針建議我們試試。羅把他的手放在指針上,問了個問題,但它幾乎不動。

  然後我倆都把手放上去,羅問:「賽斯,你認為如何?」

  不太好。你那方的任何接觸可能會包括了內在的視覺上的資料。珍可能可以直接收到我。兩種情況下,接觸都不是隨時可能的。你們對這一點會比我覺得更窘。

  羅說:「哼。」我們笑了起來而終於結束了這節。

  然而我不知道如果羅當時了解了賽斯所說「內在的視覺上的資料」的意思,他會怎麼想,而現在我寫這稿時,才剛剛想起當他第一次的幾個內在幻影以格外生動的樣子出現時,他是相當驚奇的,稍後我會描述這些。自然那天晚上我們主要關心的是我說話的經驗。如果我知道這事在下一節中將會如何的擴展,恐怕我已成了神經病。

  事實上,下個月有那麼驚人的經驗在等著我們,使我們幾乎中止了這件事。然而同時我們又感到輕鬆愉快。如果這世界或這實相有比我們所懷疑的更多的什麼,我們自然要想找出來。我們仍在繼續找,因為即使是現在,在賽斯課裡仍有新的成分出現。賽斯資料在繼續,而我們仍有無數的問題要問。

  那麼,賽斯是在十二月八號那天毛遂自薦的。在十五號那天我第一次替他說話。不久,在完全脫離了靈應盤的限製之後,他的人格開始以更大的自由表達他自己。觀察這過程非常有意思。為此之故我將寫一些早期賽斯課的情形,以便你能變得熟悉賽斯資料,如他給那些資料時的樣子,並且看到他顯露出他自己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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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風 回複 悄悄話 對於靈魂的終極解釋,和佛學無異——猶如浪花乃大海的一份子,浪花和大海實是一體的。

“以某種潛意識的方式,一個人格的所有片段體都存在於一個存有之內,各有他們獨自的意識...”
阿賴耶識——含藏識
每一個片段都成為業種,在適當的時候即會起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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