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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調查報告證實輪回

(2008-03-01 05:58:13) 下一個
1987年,史蒂文森邀請了兩位心理學家(Erlendur Haraldsson 與 Jurgen Keil)和一位人類學家(Antonia Mills),來對有關輪回的案例進行獨立的研究。目的是確定其他人能獨立否重複找到象他的這樣令人信服的再生的證據。從123個案例組成的綜合樣本裏,隻有一個案例象是惡作劇或自我欺騙。80%的案例,已找到了一位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陳述非常相符;20%的案例是不可解的,還沒有找到已故者和孩子的一些或全部陳述相符。

下文是綜合調查結果。

在E.H.的斯裏蘭卡案例樣本裏,不可解的案例遠比其它國家多,這個發現和以前的研究一致。在99個可解的案例裏,51% 的案例,被孩子聲稱是自己的人和孩子的家庭互不相識,33%認識,16%有關係。

----下麵摘三個高度符合的案例----

123例的每一例裏,孩子表露了他(她)曾是另一個人的記憶。一些案例裏報導:(a) 孩子有和相關已故者相符的行為特征, (b) 胎記或生理缺陷和已故者的創傷或其它標記相符, © 憎惡和已故者的經曆相符, (d) philias, (e) 沒學過就會的技能, (f) 別人都不知道的特殊的知識,對他們所鑒別的人卻恰如其份。在19個案例裏(由E.H.在斯裏蘭卡研究),在找到具有與孩子的陳述一致的特征的人之前,書麵記錄孩子的陳述。其中有四個案例後來才找到那個人。

(J.K.研究的)恩金.桑格(Engin Sungur)案例

恩金.桑格1980年12月出生於土耳其海特的安塔雅醫院,屬於Alevi 穆斯林,不象他們的鄰居Sunni 穆斯林,他們相信輪回是可能的。1990年,此案例由J.K.研究,恩金那時九歲。恩金依然記得他前世作為那夫斯塞克的重要細節,但根據他和他父母的陳述,他的“記憶”在過去的三年裏已經消失了。

恩金和他的父母住在塔拉村莊。當恩金不到兩歲時,他的父母帶他去訪問另一個村莊的親戚。在路上,從一個小山的高處他指著另一個村莊,邯卡吉,說:“我能看見我以前居住的村莊。” 邯卡吉離塔拉大約有4公裏路程。當恩金的父母問他“你是誰的兒子?”時,恩金回答道“我是那夫斯塞克。”他告訴他們關於那夫的各種各樣的事情,比如他死前曾去過安卡拉。恩金堅持讓他的父母帶他去邯卡吉,但他父母開頭沒有順從他。他們從來沒有聽說或遇到過那夫斯塞克。

據那夫斯塞克的女兒嘎涵說,當恩金後來在塔拉村莊見到她時,恩金喊她“我的女兒”,並說“我是你的父親”。嘎涵在塔拉上中學。那時恩金關心嘎涵,邀請她到他家,但她沒有去。直到那時兩個家庭從來沒有過聯係,他們也根本不知道彼此。

這之後,恩金的母親帶恩金到邯卡吉。他那時有兩到四歲。當恩金遇到那夫斯塞克的寡婦時,他稱她“我的妻子”。他至少叫出了七位其他那夫 家庭成員的名字,但因為不同的被調查者對他叫了誰的名字意見不一致,這些認識在表一裏隻被列為一項。恩金也指出了屬於那夫 的土地;這塊地並不是緊靠著那夫 家。恩金問起他(那夫)的一個兒子是否還喜歡躲藏在一個烘爐裏。他認出了屬於那夫 的各種衣物。恩金告訴他母親他(那夫)用罐頭盒做了一個獨特的油燈。他也描述了當他兒子倒車時他被他的卡車撞了,雖然一些被調查者認為這些陳述是關於下麵描述的後來發生的一次事故。以下是恩金的一些陳述以及驗證

1. 能看到我以前居住的村莊。 正確

2. 我是那夫 ...。 正確

3. 斯塞克。 正確

4 我去過安卡拉... 。 正確

5. 我死之前。 正確

6. 稱嘎涵“我的女兒”。 正確

7. 我是你的父親。 正確

8. 我兒子藏在烘爐裏。 正確

9..稱那夫的妻子“我的妻子”。 正確

10. 至少稱呼了其他七位家庭成員的名子。 正確

11. 這是我的土地。 正確

12. 我自己做的這個(罐頭盒做成油燈)。 正確

13. 談到被自己的卡車撞。 正確

14. 當他的兒子Fikret意外地倒車倒他身上。 正確

15. 認出那夫的卡車。 正確

16. 認為自己是那夫兒子Fikret的父親。 正確

17. 你沒有保養好這輛卡車。 正確

18. 認出那夫認識的出租車(dolmus)司機。 不知道

19. 我曾向我姐姐Nazire借過一次錢...。 不知道

20. 但是Nazire拒絕了。 不知道

21. 我曾向我姐姐Kurciye借過一次錢(他給了她阿拉伯語的名字)。不知道

22. Kurciye給了他錢。 不知道

陳述總數 22

正確陳述 17

不正確陳述 0

未查明陳述 5

------關於瑪哈幸的案例研究

瑪哈幸(Mahavir Singh)於1982年10月8日出生於印度一個名叫納德拉維克Nagalavicki的村莊。該村人口為一萬五千人。此案例是由A.M.和Narender K. Chadha (N.K.C.)博士在調查另外一個案例時發現的。N.K.C.首先於1987年8月采訪了瑪哈和他的父母。隨後,A.M.又於1987年采訪了瑪哈和他的父親,於1988年采訪了瑪哈及他的父母和祖母,又在1990年再次采訪了他的父親。N.K.C.也於1988年2月回到當地向這個家庭詢問了A.M.發給他的補充問題。

瑪哈很早(12個月大時)就開始說話,並且對動物,尤其是駱駝,顯示了極大的興趣。很小的時候,瑪哈就先於父母和兄弟起床,出去給父親的牛飲水。他還催促父親買一頭駱駝。納德拉維克村的村民無一人養駱駝,但當駱駝販子牽著駝群走過村邊的小路時,瑪哈會走過去抓住牽駱駝的繩子,說這駱駝是他的。瑪哈從蹣跚學步的時候開始就一直這樣,直到後來他把其中幾個販子認作自己的親戚為止。

瑪哈差不多兩歲的時候,他告訴媽媽:“我兒子(lalu,指兒子或侄子)正往這邊走呢。”他又說,他在銀行裏有一些錢,有個商人借了他的錢還沒還。後來他又說這個商人的名字叫特查。

大約三歲的時候,瑪哈經常從自己的食物上掰下幾塊,說:“這是給我孩子的。”他父親問了他好幾天,他才說出他有五個孩子,一個妻子,還說他兄弟也有五個孩子。(表2列出了瑪哈的一些話。)過了一段時間,隨著進一步的詢問,他說他原來住在柏若甘,出去做生意時死在恒河邊。他說他有兩個女兒,他的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已經結婚了。

瑪哈哭著要父母帶他去見他妻子,惹得父母很心煩。他們把他放在磨石上逆時針轉,還采用了一種當地的驅魔術,想讓他停止講這些事,但是都沒有用。一天,瑪哈告訴他父親:“我兄弟從駱駝背上掉下來了。”他父親擔心他的大兒子摔下來了,就出去看,結果發現是一個叫帕斯然的駱駝販子從駱駝背上摔下來了。而帕斯然的兒子瑞帝珊姆牽著駱駝經過村子時,瑪哈曾經不止一次地叫他“兒子”(lalu)。

瑪哈講的這些話終於傳到了帕斯然一家的耳朵裏。於是他們先是單獨來看瑪哈,然後又一起來看。瑪哈的父母和帕斯然一家都說,因為兩家屬於不同的種姓,居住的社區又相隔2公裏,在這次會麵之前,彼此根本不認識。瑪哈家的種姓地位高於帕斯然家的種姓。

A.M.采訪了帕斯然,他兄弟的遺孀,還有他的兒子和侄子們,得知帕斯然有一個兄弟名叫坎慕瑞,是柏若甘村的駱駝販子,出去賣駱駝時死在阿爾波的附近,離恒河不遠的地方。從表2可以看到,他有五個子女,其中有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在他去世時已經結婚。在1982年3月得急病死於阿爾波的之前,坎慕瑞經常從納德拉維克村旁的小路經過,去市場賣駱駝。坎慕瑞去世時大約50歲。特查和帕斯然及其親屬與瑪哈會麵時,得出滿意的結論,認為瑪哈就是坎慕瑞再世轉生的,因為他舉止酷似坎慕瑞,而且能夠說出他的錢存在何處,托與何人。他認出了特查,而且堅持說特查欠他的錢。特查後來把錢付給了坎慕瑞家,也就是默認了欠錢的事。

後來,瑪哈纏著父親要去看“他的”(坎慕瑞的)妻子,他父親隻得帶他去。坎慕瑞的遺孀說,瑪哈準確地認出了坎慕瑞的田地。一次在坎慕瑞的遺孀家作客時,她請瑪哈吃飯,給他做了一種叫臘度的甜點。瑪哈後來說:“那次她沒給我做臘度,現在她給我做了。”坎慕瑞的遺孀解釋說,坎慕瑞去阿爾波的的駱駝市場時,也就是他最後一次離家前一天晚上,他要妻子給他做臘度帶在路上吃,可她沒做。所以,這次的臘度就算是滿足以前未實現的願望了。

去坎慕瑞家幾次之後,瑪哈不象以前那樣成天急著去了,但他還是經常去作客。他說他有一些錢存在阿爾波的銀行裏,還有一些存在珊莎波的銀行。這些話很準確,但這是見到坎慕瑞一家之後說的,他們可能對他提到過這些事實。瑪哈說他在他(坎慕瑞)家埋了一些錢,但沒有找到這些錢。他後來還一直求他父親給他買一匹駱駝。

瑪哈的言語提要

1。這匹駱駝是我的。 ?

2。我兒子正從那邊來呢。 正確

3。有個商人存著我的錢。 正確

4。特查欠我錢。 正確

5。我把錢留在家了。 正確

6。我死在恒河邊上。 正確

7。我是去做生意的。 正確

8。我原來住在柏若甘。 正確

9。我有五個孩子。 正確

10。我有個妻子。 正確

11。我有兩個女兒。 正確

12。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已經結婚了。 正確

13。我兄弟有五個女兒。 正確

14。我兄弟從駱駝背上摔下來了。 正確

15。這是我的田。 正確

16。我妻子上次沒給我做臘度,現在她給我做了。 正確

17。我埋了一些錢。 ?

總計:17

正確數:15

不正確:0

未證實:2

------圖思塔斯瓦的案例

圖思塔斯瓦(Thusita Silva)的案例特別有趣,因為她的陳述記錄於所發現的任何人的相應陳述之前。

圖思塔生於1982 年6月16日,斯裏蘭卡西南的一個叫艾皮蹄雅(Elpitiya)的小鎮。1988年她搬到潘納多瑞(Panadura)。史蒂文森的研究助理提莎楂雅沃德(Tissa Jayawardane)(T.J.)在1990年六月采訪了她和她母親。 下麵的十一月E.H. 獨采訪了圖思塔和她的家人,圖思塔的父親已於調查開始的幾年前去世了。

據圖思塔的母親和祖母說,在圖思塔兩歲半時開始提到在埃克若莎(Akuressa)的生活。她說她曾從一個很窄的吊橋上摔了下來,跌進河裏淹死了。她說吊橋離她家並不遠。她有個丈夫,那時她正懷孕。圖思塔提到她父親的名字是吉丁那亞卡瑞。 她住的房子比她現在家的泥棚要大。她母親有一架縫紉機,她有一輛黃色自行車, 她在一家醫院工作。在T.J.對她的采訪中,圖思塔進一步陳述了她丈夫跳進河裏去救她,幾乎也溺水了。他是一個郵遞員,他們有輛轎車,他們房子前麵有個大門。她有個胸罩。她的陳述列:

A. 90年11月26日對E.H.的陳述

正確與否

1.我來自埃克若莎 是

2.我父親的名字是吉丁[那亞卡瑞] 否

3.我父親的名字是[吉丁]那亞卡瑞 是

4.我有輛自行車 是

5.自行車是黃色的 否

6.我騎自行車上班 否

7.我一個人騎自行車 是

8.我在一家醫院工作 否

9.我在醫院穿配帽子和鞋子的白色製服 否

10.醫院離家有些距離 是

11.母親穿袍子 ?

12.母親有架縫紉機 是

13.我有兩件條子的衣服 ?

14.不遠處有河流或小溪 是

15.吊橋破損了 是

16.我掉進了河裏 是

17.我淹死了 是

18.被淹是有身孕 是

19.我有個丈夫 是

20.房子比現在的大 是

21.牆是彩色的 是

22.有姐姐的女兒 否

23.以前的父親被叫做阿爸 ?

B.向T.J.報告過而未向E.H.報告過的情況

1.以前的家有個大門 是

2.她丈夫跳進河裏去救她 是

3.她丈夫是個郵遞員 否

4.他們有輛轎車 是

5.我有個胸罩 ?

圖思塔的母親說到她女兒對橋和水有恐懼感。她也說早些時候圖思塔曾提到更多的名字。但她和她家人在T.J.或E.H.采訪他們時都想不起來了。那時似乎圖思塔已經忘掉了她先前的一些記憶了。

圖思塔得家人聲稱他們與埃克若莎沒有任何聯係。在圖思塔談她以前的生活最多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去過那裏。埃克若莎離艾皮蹄雅(圖思塔出生地)有30英裏(48公裏),離潘納多瑞有78英裏(125公裏)。

在她開始談這些事之後相當一段時間以後,她哥哥去過埃克若莎,但他沒聽說或找到任何與她的陳述相應的人。回家後,他責備圖思塔說謊。後來他因為圖思塔與T.J.談話而打了她。1990年夏天,T.J.訪問了埃克若莎並了解到一個婚後姓楠雅卡拉(Nanayakkara)的女子在從一個窄窄的吊橋上摔進河裏後淹死了。但T.J.未能得遇這個家庭的任何成員。1990年11月E.H.和G。S。訪問了埃克若莎並發現了一個叫常卓楠雅卡拉(Chandra Nanayakkara)的親戚。這個女子從吊橋上摔下淹死了。他們找到了離吊橋100碼外她婆家的房子。他們采訪了常卓得兩個嫂子,這家的一個好友,她丈夫(Somasiri Nanayakkara) 和她兄弟。這些人均很合作並回答了所有的詢問。

據這些證人所說,常卓 於1973年與她丈夫過吊橋時摔下淹死,當時她27歲。常卓踩到的一塊木板顯然腐壞了,她落入了漲潮的河中。她丈夫跳進河裏去救她但他自己幾乎也淹死了。常卓的屍體三天後在下遊處被找到了。當時她已有了七個月的身孕。驗屍官的報告證實了常卓死於1973年12月由於“從吊橋上跌入尼瓦拉河後喝水及嗆水”。這是當地唯一的吊橋。常卓楠雅卡拉死後,該橋被修補好了。

簡而言之,這些詢問證實了在埃克若莎有座吊橋(在斯裏蘭卡並不常見),而且一個已婚,懷孕的女子曾掉進河裏淹死了。她公公(非她父親)叫艾德聞。在斯裏蘭卡已婚婦女通常把她們的公公叫成父親。事故發生時她丈夫也在場,並跳進河裏嚐試著救她。她婆家曾擁有一輛轎車(在斯裏蘭卡並不多見)和一輛自行車。他們的房子比圖思塔的家大並有一個很大的竹門。

圖思塔的有些陳述被發現並不正確:自行車是黑色的,不是黃色的。常卓從未曾做過護士(常卓的表姐及好友曾是);常卓的丈夫曾是公車司機,不是郵遞員(盡管他的哥哥是個郵遞員)。她姐姐並沒有一個女兒,但她一個嫂子有幾個女兒。其他陳述都太普通而不具備任何價值。

在此階段E.H.準備帶圖思塔去埃克若莎做些認得試驗,但她哥哥拒絕任何進一步的合作,因此E.H.隻好放棄對這一案例的進一步調查。


特點分析

在以上三個案例中,孩子及其家庭事先對後來識別出的死者一無所知。如在圖思塔的案例中,所有的陳述都是在E.H.和T.J.試圖證實或推翻她的話之前記錄下來的。

案例中,調查對象都曾經反複作出很多明確的、而且具有相當高的可證實性的陳述,同時這些陳述都有至少兩人親耳聽到。

在前兩例中,孩子有機會去與其陳述相對應的死者家中拜訪時,孩子很自然地流露出對死者親戚的恰當情感,而在這之前孩子與他們從未見過麵。

恩金對一輛卡車和某個女孩的關心,以及瑪哈對駱駝的著迷,都與他們自己認定的某個在他們出生之前死去的成年人相一致,並可以由此獲得解釋。

在圖思塔的案例中,這個孩子顯示出轉生案例中經常出現的特點:與前世個體的死亡方式相對應的一種恐懼。

在這三位作者研究的一些案例當中,兒童的記憶和相關行為與他們的認定的死者的情況相當一致,很難用偶然巧合來解釋。

然而,作者們也注意到了幾個有問題的地方。一個是,有的案例在解決之前沒有留下任何書麵記錄,所以“很難確定原來的陳述後來被改動了多少”。在評估這樣的案例時,必須考慮作出陳述的時間、兒童年齡以及有無證人、證人的獨立性等等因素。另外一個問題是,很難確定陳述的獨立性以及其中包含的信息片斷有多少相對意義。第三個問題是如何確定一個兒童的陳述和行為等等與一名死者的特徵之間確實存在關係的概率。估算這樣的概率必然含有相當大的主觀因素。J.K.注意到,正確陳述由常規的交流造成的概率大於0.05%,但調查的整個新案例樣本的累積特徵說明,常規的解釋不可能解釋所有的事實。另一個問題是這些兒童是否患有什麽嚴重的心理疾病。 E.H. 和A.M. 已經開始對案例涉及的兒童進行心理-邏輯測驗,首先是為了確定能否證實他們的感覺:這與疾病無關;其次,還想看看據稱具有前世記憶的兒童的心理特徵與其他一般兒童比較是否有不同。這種連續的案例調查使懷特(1992)主張的縱向調查成為可能,而且它給這個問題增加了一個尺度:它提供了據說保留了(或曾經保留)前世記憶的兒童的心理特徵,及沒有這類說法的兒童的心理特徵。另外,A.M.和E.H.還發起了一項比較研究,調查有假想玩伴的西方兒童,以確定這兩種現象是不是由文化差異造成的對童年經曆和萌芽期思想的不同對待方式。

三位獨立研究人員對五種文化當中的轉生案例進行的調查顯示,有些兒童認為自己是另外一個人,而他們不可能通過常規方式知道那個人。在這些案例中,這些孩子顯然表現出對那個人來說很合適的知識和行為。對轉生可能性的文化信仰會促進此類事例的發生,所以有必要對其社會成因作更多研究。盡管如此,信仰本身似乎並不能解釋那些兒童的全部陳述和行為。研究者發現,有些家庭努力地試圖阻止這樣的兒童談論“前世”。以縱向研究為基礎,Keil在研究出生時就被認為是某人轉世的兒童有多大比例會講出承認或接受此種認同的話語來,有多大比例不會這樣講。對類似案例應該進行進一步的研究,尤其是當其還在逐步顯露,還沒有識別出一個前世個體的時候。這種研究可以使我們更好地驗證一個兒童的陳述和行為與某一死者的特徵存在關聯的可能性。如果我們對此類罕見案例進行進一步的研究,我們可能將會更好地理解前世記憶是否應該被看作是兒童成長規律的一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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