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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神對話》思維是純能量

(2008-01-30 04:49:06) 下一個
Conversations with God 簡介

紅色字體為作者尼爾黑色的字體為“神”的回答

1

那一年春天--我記得是在複活節的前後--我的生命出現了一個特殊現象。神開始透過我跟你們說話。
容我解釋得更清楚一些。
在那段時期,就個人、事業與情緒而言,我是處於很不快樂的狀態中,我的人生在所有層麵上都像是失敗了似的。由於多年來我一向習慣於將我的思緒寫成信(通常是永不寄出的信),所以,這一天,我又拿起了我忠誠的黃色便箋紙,開始傾瀉出我的感受。
這一次,我想,與其寫信給另一個我想象曾欺騙過我的人,不如直接訴諸本源;直接去找最會欺人的那一位。我決定給神寫封信。
那是一封含著嗔恨與激憤的信,充滿了惶惑、扭曲、責難,以及一大堆憤怒的問題。
我的人生為什麽事事不順?我到底得做什麽才能讓它順?為什麽我無法在親密關係中找到快樂?是否我永遠也不會有夠用的錢?最後――且最重要的――我到底做過些什麽事,活該要有如此不斷掙紮的一生?
令我驚訝的是,當我潦草地寫完我的怨苦及無法回答的問題,準備將筆扔到一邊時,我的手卻仍然懸在紙上,好象被什麽看不見的力量扶著似的。突然,筆開始自己移動起來。我全然不知將要寫些什麽,但似乎有了一個想法,所以我決定順著它,寫出來……

你是真的想要這所有問題的答案呢,還是隻是在發泄?

我眨了眨眼……然後我的大腦出現了一個答案。我將它寫了下來。
兩者皆是。
當然,我是在發泄,但如果這些問題有答案,我寧可下地域(釋注)也想聽聽看!(釋注:原文“sure as hell”是句粗俗口頭語,有點“真是他媽的”之意,但若照原意譯,神下麵幽默地提出與之相對的“sure as heaven”,就無法中譯了)。

你對許多事情都是“寧可下地獄”,為何不是“寧可上天堂”呢?

而我寫道:你那是什麽意思?
在我還沒弄明白之前,我已經開始了一段對話……而且我也不象在寫東西,反倒象在作筆錄。
那筆錄一作就作了三年,而在當時,我完全不知道它會發展到什麽狀況。我寫在紙上的問題之答案,直到問題被完整地寫下來、我將我自己的思緒放掉之前,並還沒出現我腦中。然後答案往往來得比我能寫的還快,我發現自己隻能潦草的寫下來以便趕上。之間由於惶恐,且疑惑“這些字句是否是來自另一個來源”,我曾擱下筆走開,直到我再一次地受到感召――抱歉,那是唯一真正恰當的字眼――回到黃色便箋紙上再度開始轉錄。
當我在寫這篇文字時,這些對話仍在繼續。其中大部分將出現在以下的篇章裏……包含了原先我不相信,隨後又假定是有個人價值的、令人驚愕的對話,而現在我才了解,它不隻是衝著我個人而來的。它也是要給你及每位讀到這資料的人的。因為我的問題也就是你們的問題。
我希望你能盡快的進入這對話,因為重要的是,這並非隻是我的故事,也是你的故事。是你的人生故事將你引領到這兒的。這個資料針對的是你個人的經驗。否則,現在你就不會在這兒讀它。
那麽,現在就讓我們用我問了好久好久的一個問題來進入這對話:神怎樣說話,又對誰說?我問到這個問題時,下麵是我得到的答複:

我跟每個人說話,一向就是如此。問題不是在我跟誰說,而是誰在聽?

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馬上請神再多談談這主題。以下就是他所說的:

  首先,讓我們以溝通(communicate)這個字來取代說話(talk)這個字。溝通是個好得多、充實得多、正確得多的字眼。當我們嚐試彼此對話――我對你或你對我時,我們立刻會被字句不可置信的限製所局限了。為了這個理由,所以我不會單單藉字眼來溝通。事實上,我也鮮少那樣做。我最常用的溝通方式是透過感受(felling)。
感受是靈魂的語言。
如果你想知道你對某件事的真實想法,隻要注意你對它的感受如何。
要體悟到感受有時候很難――要承認更難。然而,你最高的真實便隱藏在你最深的感受裏。
訣竅就在你是否能夠到那些感受。如果你還想知道的話,我可以教你如何辦到。

我告訴神我真的想知道,但目前,我更希望我的第一個問題能先得到一個完整而充分的答複。以下即為神所說的:

我也以思維(thought)來溝通。思維和感受並不相同。雖然它們可以同時出現。當以思維溝通時,我往往會利用影像和畫麵。因此,就溝通工具來說,思維比光是文字本身更有效多了。
除了感受和思維之外,我也用經驗(experience)這媒介來作為一個偉大的溝通工具。
而最後,如果感受、思維及經驗全都失效時,我才用語言(words)。語言真的是頂頂無效的溝通工具。它們最容易招致錯誤的詮釋,最容易被誤解。
理由何在呢?那是由於語言本身是什麽的問題。語言隻是發音(utterance)而已:代表感受、思維和經驗的噪音。它們是象征符號、記號、標誌。它們並非真相。它們並不是真實的東西。
語言也許可助你了解某件事,經驗卻使你更明白。然而有些事是你無法經驗的,所以我給了你們其他的認知工具,也就是感受,以及思維。
然而,最大的諷刺是,你們全都將神的話語視為如此重要,反而輕視經驗。
事實上,你們如此漠視經驗,以至於當你對神的體驗不同於你所聽到的有關他的話時,你就自動地舍棄那經驗而認同那些字句,盡管應該剛好相反才對。
你對一件東西的經驗和感受,代表你對那件東西事實上和直覺上所知的事。語言隻能設法表征出你的所知,並且常常能擾亂你所知的事。
因此,這些就是我溝通的工具,然而它們並非就是方法,因為並不是所有的感受、所有的思維、所有的經驗及所有的語言都是來自我的。
許多話語曾以我之名被他人說出。許多思維和許多感受,曾由非我所直接創造出來的主義所發起。許多的經驗都是由此而起的。
問題就在於辨識力。難就難在如何辨識哪些訊息是由神,哪些又是由其他來源來的。隻要運用一個基本法則,分辨就很簡單了:
你最高的思維、你最清晰的話語、你最崇高的感受是來自我的。而任何較次的都是來自其他的來源。
現在分辨的重任就變得容易起來了,因為,即使對初學者而言,也不該難以認出哪個是最高、最清楚和最崇高的。
不過我原意再給你們一些指導方針:
最高的思維永遠是那包含著喜悅的思維。最清楚的話語永遠是那些包含著真理的話語。最崇高的感受,就是你們稱為愛的那種感受。
喜悅,真理,愛。
這三者是可以互換的,而其一永遠導向另一個,不論它們的先後次序如何。
有了這個指導原則,便很容易決定出哪個訊息是我的,哪個來自其他來源。剩下的唯一問題是,我的訊息有沒有受到注意。
我的大部分訊息並沒有受到注意。有些是由於它們看起來象是太好了,令人覺得不可能是真的;有些是因為它們看起來好象很難了解;也許是因為它們根本就被誤解;而大多數則是因為它們根本沒被接收到。
我最強而有力的訊息是經驗,但這個你們也忽略了。你們尤其是忽略了這個。
隻要你們曾傾聽你們的經驗,你們的世界便不會再象今天的這種情況。不聽你們經驗的結果就是,你們要一直重新經驗它,一遍又一遍。因為我的目的不會受到阻撓,我的意誌也不會被忽視,你們遲早會收到訊息的。
可是,我不會勉強你們。我永遠不會強迫你們。因為我給了你們自由意誌――一依照你自己的選擇去做的權力――而我永遠再也不會拿走它。
因此我會繼續一而再、再而三的送給你們同樣的訊息,在整個“千福年”(millennia)間,並且到你們所居住宇宙的每一個角落。我會不停地向你們傳送我的訊息,直到你們接收到它們,緊緊地抱住它們,稱它們為你們自己的為止。
我的訊息會以各種的形式到來,在千般不同的片刻,橫跨百萬年。如果你真正聆聽的話,你就不會錯過它們。而一旦你真的聽到了,你也就無法忽略它們了。於是我們的溝通才會真誠地開始。因為在過去,你們隻是單方麵的對我說話、向我祈求、跟我求情。然而如今,我卻可以直接答複你們,正如我現在正在做的。

可是我如何能得知這些訊息是來自神?我如何能得知這並不隻是我自己的想象? 

這又有什麽差別呢?你不知道我可以通過你的想象力運作,就如通過任何其他方式一樣的容易嗎?在任何既定的一刻,用一種方法或數種方法,我都能帶給你完全適合你當時目的的最精準的正確思維、語言或感受。
你會知道這些話是來自我的,因為你自己從沒講得這麽清楚過。如果你已然能對這些問題講得如此清楚,你也就不會提出來問了。

神都跟哪些人通訊?有沒有什麽特別的人?特別的時期?

所有的人都是特別的,而所有的片刻也都珍貴如黃金。並沒有哪一個人或哪一個時刻比其他的更特別。然而有許多人卻寧可相信神是以特別的方式隻對特別的人說話。這豁免了大部分的人要聽我的訊息的責任,更不用說收到它了(那又是另一回事),使得他們可以在每件事上都聽從別人的。你認為沒有必要聆聽我,因為你已經認定別人已聽過我所談的每一個主題,而你隻要聆聽他們即可。
然而,藉由聆聽別人所認為他們聽到的我所說的話,你根本就不必思考了。
這就是在個人層麵上大多數人不理會我的訊息的最大理由。因為如果你承認你是直接地接收到我的訊息,那麽你就得負責去詮釋它們。接受別人(即使是那些活在兩千年以前的人)的詮釋,比你自己要詮釋你正在收到的訊息要來得安全並容易得多。
然而我邀請你來參加與神的一種新型的溝通。一個雙向溝通。事實上,是你邀請了我。因為我現在以這種方式來到,就是來答複你的呼喚的。

就拿基督為例,為什麽有一些人,仿佛比別的人更能聽到你的訊息?

因為有些人願意真正傾聽。他們願意聽,縱使當訊息看起來似乎是可怕,或瘋狂,或根本就錯誤時,他們仍願對這樣的通訊保持開放的心態。

那我們是否該傾聽神的話,縱使當他所言的似乎是錯的時?

對,尤其是當它似乎是錯的時。如果你認為在每一事件上你都是對的,那又何需跟神談話呢?
盡管對所有你知道的事采取行動。但請注意,有史以來你們就一直在那樣做。可是看看世界現在成了什麽樣子。很清楚的,你們就是錯過了什麽。很顯然有些事你們並不了解。你們真了解的事,就你們而言,必然看起來是對的,因為你們用“對”這個字眼來指明你們所同意的事。所以,你們錯過的東西可能在最初會顯得是“錯”的。
唯一一條讓你向前邁進的路是問你自己:“如果每樣我認為是‘錯’的事,實際上是‘對’的,會變成怎麽樣?”每位偉大的科學家都明白這一點。當一位科學家所做的實驗進行不順時,他就會將所有的假設先擱在一邊重新開始。所有偉大的發現,都是被甘願“不對”的意願和能力造就出來的。而那就是我們這裏所需要的東西。
除非你停止告訴自己你已然認識神,否則你就無法認識神。除非你不再認為你已然聽見神,否則你就無法聽見神。
除非你不再告訴我你的真理,否則我無法告訴你我的真理。

但我對神所知的真理是來自你。

誰說的?

別人。

什麽別人。

領袖們。牧師們。教士們。神父們。書籍。老天,還有聖經!

那些並非權威性的來源。

不是嗎?

不是。

那什麽才是?

傾聽你的感受。傾聽你最高的思維。請聽你的經驗。一旦有任何與你的老師們告訴你的,或與你在書裏讀到的話不同時,就忘掉那些話。話語是最不可靠的真理供應商。

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有很多問題想問。但不知道打哪裏起頭。
舉例來說,你為什麽不顯現你自己?如果真的有這麽一位神,而你就是他,你為什麽不以我們全都能了解的方式來顯現你自己?

我曾一而再、再而三地那樣做。現在我就正在這樣做。

不是。我是指以一種不具爭議性的、無法被否定的顯現方法。
   
比如說?

比如現在就出現在我眼前。

我現在就在這樣做呀!

在哪兒?

你遊目所及的每個地方。

不是這樣的。我指的是以一種不具爭議性的方式。以一種沒人能否認的方式。

那是怎麽樣的方式?你希望我以哪一種形式或形狀出現?

以你實際上有的形式或形狀。
   
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並沒有你能了解的形式或形狀。我是能采用你能了解的一種形式或形狀,但是,那樣的話,每個人都會假設他們所見到的就是神唯一的形式和形狀,而非神的許多個形式或形狀中之一。
人們相信我是他們眼中的我的樣子,而非他們沒見到的樣子。但我即是那“偉大的看不見的東西”(the Great Unseen),而非我在任何特定一刻讓我自己是的樣子。
換一種說法就是,我是我不是的東西。我是由我的不是什麽來的,而我永遠會回到它那兒去。
然而,當我以某一種形式――以我認為人們所能了解我的一種形式――顯現時,人們就會永遠認定我是那種形式。
而萬一我又對其他人以他所能了解的任何其他形式出現的話,第一個人就會說我沒有出現,因為我顯現給第二個人的樣子和給第一個人的樣子不同,說的話也不同――所以我要如何是我呢?
所以,你明白了吧,我以何種形式或方式顯現我自己並不重要――不論我選擇用哪種方式或哪種形式;沒有一個會是不具爭議性的。

但如果你做出能證明你真的是誰的某件事,令人完全無可懷疑……

仍然會有人說,那是魔鬼所為,或隻不過是某人的想象,或任何不是我的來源。
如果我以萬能的神,天上和地下的君王形象來顯現我自己,並且移山倒海來證明,就會有人說:“那一定是撒旦。”
這也是應該的。因為神並不對  神我  Godself)透露出  神我  ,或藉由外在的觀察來表白神我的身份,而是透過內在的體驗。當內在體驗顯示了神我,外在的觀察便不必要了。如果外在的觀察必要時,內在的體驗便不可能了。
那麽如果你要求啟示,就不可能得到。因為“要求”這個行為就是“它不在”的一個聲明:意思是現在神並沒有顯現出來。這樣的一個聲明也就產生了這樣的經驗。
因為你們對某樣東西的思想是具創造性的,你的話是有生產力的,而你的思維和你的言語在一起,對你實相的產生是非常的有效。所以你會經驗到神現在並沒有顯現,因為如果神已顯現了,你就不會還在要求神顯現了。

那是否意謂著我不能要求任何我想要的東西?你是說祈求得到某件東西事實上就是將它推開嗎?

這是一直以來都被提出的問題――並且每次被提出時也都得到了答複。然而你並沒有聽到答案,或不願去相信它。
以今日的說法及今日的語言,這問題現在再次的被回答如下:
你不會得到你所求的,你也無法擁有任何你想要的(want)的東西。這是因為要求本身就是欠缺的一種聲明,在你說你想要一個東西時,隻會在你的現實中形成那個“缺乏”(wanting)的經驗。
因此,正確的祈禱永遠不是懇求的祈禱,而是感恩的禱告。
當你為了自己所選擇在你的現實生活裏要去經驗的事而預先感謝神時,實際就等於是承認它事實上就在那兒了。所以,感謝是對神的最強有力的聲明;一個即使在你未要求之前,即確定我已應允了的聲明。
所以,絕不要祈求。要感激。

但如果為了某樣東西事先感激神,但那東西卻根本沒出現呢?那可會導致幻滅和怨恨哦!

你不能用感激來作為操縱神的工具;作為愚弄宇宙的設計。你無法對自己說謊。你的心智很清楚自己真正在想什麽。如果你說:“神,因為……,我謝謝你。”但同時自己心裏卻非常清楚,在你的現實生活中它絕不可能出現,那你就別期待神會比你更不清楚,而為你造出它來。
神知道你所知的,而你所知的即是那些會出現在你的現實中的東西。

但我又怎麽能為那些我不知道會不會出現的東西感恩呢?

以你的信心。隻要你有一粒芥子的信心,你便可移山。你會知道它在那兒,因為我說它在那兒;因為我說過,即使在你還未要求以前,我就已應允了;因為我曾以種種想得到的方式,透過每個你能叫出名字的老師對你說過:不論你選擇什麽,以我的名選擇,它就會出現。

然而仍有如此多的人說他們的祈禱未被應允。

沒有一個祈禱――祈禱隻不過是對本來如是的事的一個強烈聲明罷了――未被回應。每個祈禱――你的每個思維、每個聲明、每個感受――都具有創造性。按照它被認為是真實的強烈程度,它就會以相等的程度具體顯現在你的經驗裏。
常有人說他的祈禱被應允,實際發生的事卻是,他所最強烈抱持的思維、語言或感受發生了作用。然而你必須明白,這就是那秘密――永遠是那思維背後的思維――那可稱之為“發起思維”的(Sponsoring Thought)――在控製思維。
所以,如果你以乞求和哀懇的態度祈禱,你將經驗你所選擇了的事物的機會看來就會小得多,因為在每個懇求背後的“發起思維”是:你目前並沒有你所希望有的東西。那個“發起思維”變成了你的現實。
唯一可以勝過這個思維的“發起思維”就是:抱著不論你要求什麽東西,神都必會應允――無一例外――的信心思維。有些人是擁有這種信心,但這樣的人非常少。
當你不再認為神永遠會“答應”任何一個請求,而是直覺地了解到請求本身根本沒有必要時,祈禱的過程就變得容易得多了。然後祈禱便成了感恩的祈禱。它一點也不是請求,而是對本來如是的現實的一個感恩聲明。

你說祈禱就是對本來如是的一個聲明,你的意思是說神一無所為嗎?祈禱之後所發生的每件事都是那祈禱者的作用嗎?

如果你認為神是某個萬能的存在體,在聽了所有的禱告後,對某些說“好的”,對另一些說“不行”,對其餘的人則說“也許可以,但非現在”的話,你就錯了。大體上,神是憑什麽來決定呢?
如果你認為神是你生命裏所有事情的創造者和決定者,你就錯了。
神是觀察者,不是創造者。神隨時都準備幫助你們過你們的人生,但卻不是以你可能期待的方式。
創造或不創造你人生的情況或環境並非神的功能。神以神的肖像創造了你們。透過神給你們的力量,你們又創造了其餘的。神創造了如你們所知的生命過程和生命本身。但是神也給了你們自由選擇權,你們可以隨心所欲的去過生活。
以這種說法來看,你對自己的意願也即是神對你的意願。
你就以你自己的方式過你的人生,我在這件事上並沒有什麽偏好。
你們一直總有一個大幻象,就是:神在意你們做什麽。
我真的不在意你們做什麽,這你們聽了也許會很受不了。然而,當你能讓你的孩子們出去玩耍時,你會在意他們玩什麽嗎?他們是玩捉迷藏或玩模仿的遊戲有什麽關係嗎?不,沒有關係,因為你知道他們是絕對安全的。你已將他們放在一個你認為很友善且毫無問題的環境裏了。
當然,你總還是希望他們不會傷到自己。如果他們傷了自己,你就會馬上在那兒幫助他們,治療他們,讓他們再次的感覺安全,再次的快樂起來,改天再出去玩。但下一次他們是選擇要玩捉迷藏,或是玩模仿的遊戲,你仍不會在意。
當然,你會告訴他們,哪些遊戲是危險的。但你無法阻止孩子們去做危險的事。沒法子永遠看著他們,管著他們。無法從現在到死都時時刻刻的注意著。聰明的父母能明白這一點。然而父母對結果如何卻是從不會停止關心的。就是這個二分法――非常地不在意其過程,卻非常地在意其結果――幾近於描寫了神的二分法。
可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神甚至根本也不在意結果。不在意終極的結果,因為終極的結果已得到了保證。
而這就是人類的第二個大幻象:生命的結果是不確定的。
就是這個對終極結果的懷疑,創造了你們最大的敵人――恐懼。因為如果你對結果存疑,那麽你必然會懷疑“創造者”――你必然會懷疑神。而如果你懷疑神,那你必然一生都活在恐懼和罪惡感裏。
如果你懷疑神的意圖――以及神產生出這終極結果的能力――你又如何能放輕鬆呢?你又怎麽可能真的找到平靜呢?
然而神是有充分的力量可使意圖和結果相配的。但你們無法且不願相信這一點(縱使你們一直宣稱神是萬能的),所以你們必須在自己的想象裏創造出一個相等於神的力量,以便找到一個讓神的意旨受挫的方法。因此你們就在你們的神話裏創造出一個你們稱之為“魔鬼”的存在體。你們甚至想象有一個神在與此存在體交戰(認為神也是以你們的方式來解決問題)。最後,你們竟真的想象神可能戰敗!
所有這些全都違反了你們聲稱自己對神所知的一切,但這沒有關係。你們是活在你們的幻象中,因而感受到了你們的恐懼,這都是由於你們懷疑神所致。
但如果你們不再懷疑了呢?那時又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我來告訴你:你們將會如佛陀一樣的生活。如耶穌一樣的生活。如每個你們所崇拜的聖人一樣的生活。
然而,就如同大多數聖人的遭遇一樣,人們不會了解你。當你試著解釋你的平靜感,你在人生中的喜悅,你內心的狂喜時,他們會聆聽你的話語,卻沒有聽進去。他們會試圖重複你的話,卻是經過了增潤的。
他們會奇怪你怎能擁有他們所找不到的東西。他們會產生嫉妒。不久嫉妒又會變成憤怒,然後他們會試圖說服你,說其實不了解神的人是你。
如果他們仍然無法將你拉離開你的喜悅,他們就會想辦法傷害你,他們的憤怒是如此的巨大!而當你告訴他們沒有關係,縱使死亡也不能打斷你的喜悅,或改變你的真理時,他們一定會殺死你。然而,當他們看到了你接納死亡的平靜態度,他們卻會稱你為聖人,而再度愛你。

因為人類的天性就是去愛,然後毀滅,然後再去愛他們最珍視的東西。但為什麽?我們為什麽那樣做呢?

所有人類的行為在其最深的層麵都是由兩種情緒――恐懼或愛――之一所推動的。實際上也隻有這兩種情緒――在靈魂的語言中隻有這兩種字眼。這是當我造出了你們如今所知的宇宙和世界時,我所創造的了不起的兩極的兩個相反端點。
這是容許你們所說的“相對性”係統存在的首尾兩點(the Alpha and the Omega)。沒有這兩點,沒有對於事情的這兩個概念,則別的概念也無法存在。
人類的每個念頭即人類的每個行為,都是建立在愛或恐懼上的。並沒有其他的人類動機,而所有其他的概念都隻不過是這兩樣的衍生物。它們隻不過是不同的版本――同樣主題的不同變形。
對此仔細思考,你便可了解這是真的。這就是我所謂的“發起思維”。它不是一個愛的思維就是個恐懼的思維。這是在思維後的思維的背後思維(the thought behind the thought behind the thought)。它是第一個思維。它是原始的力量。是推動人類經驗之引擎的天然力量。
這正是人類行為如何產生反複的經驗的原因;這是人類為何愛,然後毀滅,然後再愛的理由:情緒永遠由一端擺蕩到另一端。愛發起了恐懼,恐懼發起了愛,愛又發起了恐懼……
……理由就在第一個謊言裏――你視為是神的真相的第一個錯覺,你認為不能信任神;不能依賴神的愛;神對你的接受是有條件的;所以終極的結果很可疑。因為,如果你無法信靠神的愛永遠會在那兒,你又能信靠誰的愛呢?如果當你表現得不適當時,神就退隱撤離,平凡的人類不也是會如此嗎?
……因此,在你發出你最高的愛的誓言時,你便麵對了你最大的恐懼。
因為在說出“我愛你”之後,你擔心的第一件事就是你是否能聽到回複。如果你聽到了,你又會立刻開始憂慮會失去你才找到的愛。因此,所有的作用變成了反作用――防備失去――就象你想防備自己失去神一樣。
然而,如果你知道你是誰(Who You Are)――你是神所曾創造過的最莊嚴、最偉大、最光輝的存在體――你就永遠不會恐懼。因為誰能拒絕如此神奇的華美?縱使是神,也無從挑剔這樣的一種存在體。
但你並不知道你是誰,你把自己想得很低劣。但你又是從哪兒得到你比莊嚴華美要差得遠的這個想法?從你唯一會聽信他們對每件事的說法的人。從你的母親和父親。
他們是最愛你的人。但他們為什麽要對你說謊呢?他們難道沒告訴你說,你這點太過分,那點又不及?難道他們沒提醒你,你隻要在場而不要出聲?難道有時他們沒在你最活力洋溢的時候責罵你?難道他們沒有鼓勵你,將你的某些最狂妄的想象擱置一邊嗎?
這些就是你接收到的訊息,雖然它們沒有達到標準,因而不是來自神的訊息,然而它們也和神的訊息所差無幾,因為它們無疑地是來自你的宇宙的神祗。
是你的父母教給你愛是有條件的――你曾多次感受到他們的條件――而那就是你帶到你自己愛的關係裏的經驗。
那也是你帶給我的經驗。
你由這經驗中獲得了你對我的結論。在這架構內你說出你的真話。你說:“神是個有愛心的神,但如果你違反了他的戒命,他將以永遠的放逐和無盡的詛咒來責罰你。”
因為,你怎麽沒經驗過你自己父母對你的放逐?你豈會不知道受他們譴責的痛苦?因此,你怎可能想象到我會有什麽不同之處?
你已忘懷被無條件的疼愛是什麽感覺。你已不記得神的愛的經驗。因此以你看見世界裏的愛的樣子為基礎,你試圖想象神的愛的必然樣子。
你將“父母”的角色投射到神身上,因此想象出一位神,他會以你在搞些什麽做基礎,而審判、讚賞或懲罰。但這是一個對神的簡化觀點,建基於你們的神話上。它與我是什麽毫不相幹!
就這樣,你們以人類經驗,而非靈性真理為基礎,創造了一整個關於神的思想體係之後,隨之你們又創造了圍繞著愛的一整個現實世界。那是個以恐懼為基礎的現實世界,紮根於一個恐怖的、報複心強的神的概念上。這發起思維是錯的,但否定這個思維就會擾亂了你們整個的神學。雖然取代它的新神學真的會是你們的救贖,你們卻無法接受,因為,一個不該被害怕、不會審判人的、沒有什麽理由可責罰你們的神的這個想法,即使在你們對“神是誰和是什麽”的最偉大的想法裏,也簡直是太壯美而難以令人接受。
這個以恐怖為基礎的愛之實相,左右了你們對愛的經驗;事實上,你還真的創造了它呢!因為,你不隻看到自己接受了有條件的愛,你也看著自己以同樣的方式付出愛。縱使當你保留、撤退,並設下你的條件時,部分的你其實認為愛不應該是這樣的。可是,你仍然仿佛無力改變你分送愛的方式。你告訴自己,你是很辛苦才學到教訓的,如果你讓自己再度脆弱你就慘了。然而事實是,如果你不再度變得脆弱,你才是慘了。
〔藉著你自己對於愛的(錯誤)想法,你詛咒自己永遠不再經驗純粹的愛。所以,你也詛咒了自己無法認識真實的我。然而你總會有認識的那一天。因為你沒辦法永遠否認我,而我們和解的那一刻終會到來。〕
人類所采取的每個行動都是建立在愛或恐懼上,而非隻是那些與人際關係有關的行動。每個影響到商業、工業、政策、宗教、你們的幼兒教育、你們國家的社會議程的決定;每個涉及戰爭、和平、攻擊、防禦、侵略、認輸的抉擇;要染指或讓出、儲蓄或分享、聯合或分裂的決心――你所做的每一個自由抉擇,都出自僅有的這兩個可能思維之一:一個愛的思維或一個恐懼的思維。
恐懼是退縮、關閉、抽回、逃跑、躲藏、掠奪、傷害的能量。
愛是伸展、開放、送出、留駐、顯露、分享、治愈的能量。
恐懼以衣裳包裹著我們的身體,愛則容許我們赤裸地站出來。恐懼依戀並且抓緊我們所有的一切,愛則送出我們所有的一切。恐懼緊緊的抓住,愛則溫柔的擁住。恐懼是占有,愛是放手。恐懼使人心痛,愛則撫慰人。恐懼攻擊人,愛則改善關係。
人類的每個思維、言語或行為都是建立在一個情緒或另一個情緒上。你對這點無法選擇,因為沒有其他可供選擇的東西。但在這兩者之間,你有自由可選擇其一。

你說起來這麽容易,然而在抉擇的片刻,恐懼卻往往獲勝。這又是什麽緣故呢?

你曾被教育成活在恐懼中。你曾被告以:適者生存,優勝劣敗,以及最聰明伶俐的人會成功。但關於最有愛心的人的榮耀卻說得少得可憐。因此,無論如何,你努力去作最勝任的、最強健的、最聰明的人。如果在某種情況下,你覺得自己是略差一些的話,你就怕會輸,因為你曾被告知,較差的就會輸。
因此你當然會選擇恐懼所發起的行為,因為那就是你曾被教以的東西。然而,我卻要教你這些:當你選擇了愛所發起的行動,那你將不隻是存活而已,不隻是嬴而已,不隻是成功而已。那時你還會體驗到你真正是誰,及你能是誰的全部榮耀。
要做到這一點,你必須先將你那善意,卻誤導了你的世俗老師的教導擱在一邊,而聽聽那些他們的智慧是來自另一個來源的人的教誨。
在你們中間就有許多這種老師,而且一向如此,因為我不會扔下你們不管,必須要有人可以讓你們看到、教你們、指導你們,並提醒你們這些真理。然而最了不起的提醒者,並不是外在的任何人,而是你自己內在的聲音。這是我用的第一種工具,因為是最容易通達的。
由於內在的聲音距你最近,所以它是我說出的最響亮的聲音。它是告訴你每樣事是真或假、對或錯、好或壞的聲音。隻要你聽隨它,它就是你設定方向、駕駛船隻和導引航路的雷達。
內在的聲音會馬上告訴你,你所讀的那些文字是愛的文字或恐懼的文字。然後由這尺度,你便能決定它們是你該聽從的或忽略的文字。

你說當我永遠選擇愛所發起的行動時,我便能體驗到我是誰,以及我能成為誰的全部榮耀?請你再說詳盡些好嗎?

所有的生命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你和所有活著的東西體驗最完滿的榮耀。
任何其他你所說、想或做的事,都是附帶在這個功能中。你的靈魂再也沒有別的事要做,你的靈魂也不想要做任何別的事。
這個目的的神奇是在於它是永無結束的。一個結束是一個局限,而神的目的沒有這樣的界限。萬一有那麽一刻,你體驗到自己是在最完滿的榮耀裏,你也會在那一刹那又想象出一個更大的榮耀要去完成。你越是什麽,你就越能變成什麽;而你越能變成什麽,你就越成為更多。
一個最深的秘密就是:生命並非一個發現的過程,而是一個創造的過程。
你並不是在發現你自己,而是在重新創造你自己。所以,別汲汲於發現你是誰,而該汲汲於決定你想做誰。

有人說人生就是一所學校,我們來到這裏是為了要學習特定的課程,而一旦我們“畢了業”,我們便能繼續更大的追求,不再被肉體所桎梏。這是否正確?

那是建立在人類經驗上的你們的另一部分神話。

人生不是一所學校嗎?

不是。

我們在這兒也不是為了學習功課?

不是。

那麽,我們為什麽會在這兒?

為的是憶起,並且重新創造你是誰。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過你們。你們不相信我。然而那也是理應如此,沒有關係。因為說真的,如果你不創造你自己如你本是的樣子,你便無法存在。

好吧,你把我都搞迷糊了。讓我們先回到這個學校的說法上。我聽過一位又一位的老師告訴我們:人生就是一所學校。所以聽到你否認這一點,老實說,的確令我大吃一驚。

如果你有什麽不知道而想知道的事,你就去學校。但是如果你已知一件事,而隻不過想要去體驗你之所知,你就不會去學校。
人生(如你所稱的)是個機會,可讓你在經驗上得知你在觀念上已知的東西。然而要做到這一點,你並不需要學任何事。你隻需要憶起你已知的事,然後付諸行動。

我想我還是不十分了解。

好吧,讓我們從這兒開始談。靈魂――你的靈魂――一向知道它所有該知道的事。對它而言,沒什麽是隱蔽的東西,沒有它未知的東西。然而,隻是知道了還不夠,靈魂還要尋求經驗。
你可能知道自己是很慷慨的,但除非你做了一些表現了慷慨的事,否則你仍然什麽都不是,隻是一個觀念。你可能知道自己是仁慈的,但除非你曾對某個人做了一件善事,否則你也一樣什麽都不是,隻有關於你自己的一個想法。
你的靈魂唯一的願望就是,將它自己最崇高的觀念變成它最偉大的經驗。在觀念變成經驗之前,所有你有的都隻是臆測。我對我自己已臆測了很久。比你們和我加起來能記得的還要久。比這宇宙的年紀乘方還要久。那麽,你明白了嗎,我對我自己的經驗是多麽年輕,又多麽新啊!

我又搞不懂了。什麽你對你自己的經驗?

讓我換個方式解釋給你聽:
在一開始,隻有本是(Is)存在,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然而,一切萬有(All That Is)無法認識他自己――因為一切萬有是所有的一切,而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因此,一切萬有……是不在的。因為在沒有其他東西的時候,一切萬有也就不在。
這就是自古以來,神秘主義者一直提到的了不起的“在”或“不在”(Is/Not is)。
且說,一切萬有知道他是那時所有的一切――但這並不夠,因為他隻能在觀念上明白其絕對的莊嚴華麗,而非在經驗上。然而他渴望的是經驗他自己,因為他想明白,做為這樣莊嚴華麗的存在是什麽樣的感受。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因為“莊嚴華麗”這字眼本身是個相對的說法。唯有他不是的什麽東西顯現出來,一切萬有才可能明白做為“莊嚴華麗”的存在到底是怎樣的感覺。當他不是的什麽缺席時,他是的什麽是不在的。
你了解這點了嗎?

我想是吧!請繼續講。

好的。
一切萬有”唯一明白的是,那兒並沒有別的東西。因為他永遠無法、永遠不會由外在,以他自己的一個參考點去認識他自己。因為這樣的一個點並不存在。存在的唯一一個參考點就是內在的唯一一點――那“在-不在”(Is/Not Is),是―不是(Am/Not Am)。
但是“一切萬有”扔選擇要從經驗上認識他自己。
這個能量――這個純粹、不可見、不可聞、不可觀察,因而不為任何別人所知的能量――想要去體驗他自己本是的絕對莊嚴華麗。為了要這樣做,他了悟自己必須用一個在內的參考點。
他十分正確地推理,他的任何部分都必得比全體要少。隻要簡單地將他自己分割成許多部分,每個部分都比全體要少,就可以往回看他自己的其餘部分,也就看到了莊嚴華麗。
因此,“一切萬有”分割他自己――在一個光榮的瞬間,他變成了這個及那個。這個和那個頭一回彼此分開的存在。但兩者仍然是同時存在,兩者皆非的所有其他一切也一樣同時存在。
因此,有三個成分突然存在了:在這兒的東西。在那兒的東西。以及既不在這兒也不在那兒的東西――為了要這兒和那兒存在而必須存在的東西。
是“無”(the nothing)支持著“有”(everything)。是“非空間”支持著“空間”。是“全體”支持著“部分”。
你能了解這點嗎?
你懂嗎?

事實上,我想我懂。信不信由你,就是由於你用了這樣一個清晰的例子,以致我真的了解這些了。

我還要進一步講解。且說,這個支持著每件東西的“無”,是有些人稱為的“神”。然而,這是不正確的,因為它也暗示了有些不是“神”的東西――也就是說一切非“無”的東西。但我是一切東西(All Things)――可見與不可見的――所以描寫我為偉大的不可見――“無”(No-Thing)或“空”(the Space Between),在本質上就是東方神秘主義對“神”的一個定義,並不比本質上西方對“神”的實際定義為“所有可見的”更為正確。那些相信“神是一切有及一切無”的人,才是那些有正確了解的人。
在創造“這兒”及“那兒”的東西時,可能使得神認識了他自己。而在這由內而外的偉大的爆炸性瞬間,神創造了相對性(relativity)――是神給他自己的最大禮物。因此,關係(relationship)就是神給你們的最大禮物,這主題後麵會再詳加討論。
就這樣,從“無物”中躍出了“每件東西”――是一個和你們的科學家所謂的大爆炸理論(The Big Bang Theory)全然符合的靈性事件。
當所有東西的成分向前飛奔時,時間被創造出來了,因為一樣東西先是在這兒,然後又在那兒――而它從這兒到那兒所需的時間,是可以測量的。
正如神自己可見的各部分開始界定它們自己,彼此“相對”,因此,那些不可見的各部分也一樣。
神知道要愛存在――並認識它自己為純粹的愛,其正正相反的東西也必須存在。所以神自願地創造了那偉大的對立――愛的絕對反麵――每樣不是愛的東西,現在被稱為恐懼的東西。當恐懼存在的時候,愛才可存在為一件可能被經驗的東西。
人類在他們形形色色的神話裏提到的惡之誕生、亞當的墮落、撒旦的反叛等等,就是這個在愛及其反麵之間所創造出的二元對立。
正如你們選擇了將純粹的愛擬人化為你們稱之為神的那個角色,你們也選擇擬人化卑鄙的恐懼為你們所謂的撒旦。
有些活在地球上的人圍繞著這個事件,建立起相當複雜的神話,附帶有戰役和大戰、天使神兵和魔鬼戰士、善與惡、光明與黑暗力量的劇情腳本。
這神話是人類最早嚐試去了解,並且以別人能了解的話告訴別人,一個人類靈魂深深覺察,而心智卻隻能略略理解的宇宙性事件。
在將宇宙演變成他自己的一個分身時,神從純粹能量製造出所有現在存在的一切――可見與不可見,兩者皆有。
換言之,不隻是物質宇宙如此被創造出來,形而上的宇宙也是一樣。形成“在或不在”等式之第二半的那部分神,也爆炸成無盡數量比整體小的單位。這些能量單位你們稱為“靈魂”(spirit)。
在你們的一些宗教神話裏說:“天父”(God the Father)有許多心靈兒女。這與人類“生命繁衍它自己”的經驗的平行說法,可能是一般大眾實際上能接受在“天國”裏突然存在了無數個靈魂這概念的唯一方法。
在這個例子裏,你們的神秘故事與終極實相還相差不太遠――因為以一種宇宙性的說法而言,組成我之整體的無窮盡的靈魂,是我的子女。
我分割我的神聖目的,就是要創造足夠的我的部分,以使我能在經驗上認識我自己。為使創造者在經驗上認識他自己為創造者,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去創造。因而我給與我的不可計數的每一部分(給我所有的心靈兒女)跟我做為“全體”所有的一樣的創造能力。
當你們的宗教說你們是“按照神的肖像”被造出來時,他們就是這個意思。這並不是指――如某些人解釋的――我們的身體看起來肖似(雖然,為了一個特殊目的,神能采取任何他想要的具體樣子),但它的確是指我們的本質和精髓是相同的。我們是由同樣的材質組成的。我們是“同樣的料”!具有所有同樣的特質和能力――包括“無中生有”地創造物質世界的能力。
我創造你們――我的心靈兒女――的目的,是為了要體認我自己為神。除了經由你們,我沒有其他辦法做到這一點。所以可以說(並且也已說過許多次)我要你們做到的是:你們該體認到自己為我。
這看似如此令人驚異的簡單,然而卻變得非常複雜――因為你們隻有一個方法得以體認你們自己為我――那就是,首先,你們要先體認自己不是我。
現在試著了解這一點――努力跟進――因為談到這兒已變得非常微妙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想是吧。

很好。請記住,是你要求聽這個解釋的。你等了好些年了呢!你曾要求我以一般世俗人的說法來講,而不要用神學教義或科學理論。

是的――我知道我要求的是什麽。

既然你要求過,你就會得到。
現在,為了保持簡單起見,我將用你們“神的兒女”的神話模式來做為討論的基礎,因為它是你們熟悉的模式――並且在許多方麵它還沒偏離太遠。
那麽,就讓我們回到這自知(self-knowing)的過程如何發生作用這件事上。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令我所有的心靈兒女知道他們自己為我的一部分――那就是幹脆地告訴他們。而這我做了。但你明白嗎,單單讓靈魂(spirit)知道他自己為神或神的一部分,或神的兒女,或天國的繼承者(或你想用的不論什麽神話)是不夠的。
如我已經解釋過的,知道一件事與經驗它是兩樣不同的事。靈魂也渴望在經驗上知道它自己(就如我一樣)!對你們而言,觀念上的覺知是不夠的。所以我設計了一個計劃,它是在所有宇宙裏最殊勝的點子――並且是最壯觀的合作。我說合作是因為你們每個人都要和我一起參與其中。
在這計劃裏,你們這些純粹的“靈”,將進入剛被創造的物質宇宙。這是因為物質性是唯一的方法,可令你在經驗上知道你在觀念上體會的東西。事實上,那本來就是我創造物質宇宙――以及宰製它及所有受造物的相對性係統――的理由。
一旦在物質宇宙裏,你們,我的心靈兒女們,就能經驗你們所知的自己――但首先,你們必須先覺悟到其反麵。簡單地解釋這點就是,除非等到你覺知到了“矮小”,否則你無法知道自己長得高大;除非你已覺知到瘦,否則你就無法經驗到你自己稱為胖的那部分。
就最終的邏輯而言,就是除非你麵對了你不是的東西,否則你無法經驗自己以為你是的東西。這乃是相對論及所有具體生命的目的。你得藉由你不是的東西來界定你自己是什麽。
所以,在這個終極之知的例子裏――知道你自己為創造者的例子裏――除非並且要等到你創造了,你才能經驗自己為創造者。而除非你不創造你自己,否則你就無法創造自己。換一種說法就是,為了要存在,你首先必須“不在”(not be)。你懂嗎?

我想……

趕快跟上來。
當然,你是沒有辦法不作你正是的誰,或你本是的什麽――你就是這個(純粹、創造性的靈),一向如此,永遠都是如此。所以,你做了件不是最好但已不錯的事,就是你令自己忘記你真的是誰。
在進入物質宇宙時,你放棄了對自己的記憶。這讓你可以選擇去做你要做的人,而不是所謂的“就在城堡裏醒過來”。
在選擇做神的一部分――而不是隻被告以你就是神的一部分――的這個行動裏,你經驗到自己有一個完全的選擇,而那就定義而言,就是神的本質。然而,你怎麽能對一個無可選擇的事情有所選擇呢?不論你多努力去嚐試,你都無法不是我的兒女――但你可以忘記。
你是,一向是,也永遠是神聖整體的一部分,是整個身體的一員(member)。那就是為什麽重新加入整體,回到神的這個行為被稱為憶起(remembrance)。你真的是選擇重新憶起(re-member,譯注:此字拆開則是重組在一起之意,變成了雙關語),憶起你真的是誰,或與你種種不同的部分合起來一同去體驗你的全部――那也就是我的全部。
所以,你在世上的工作並非學習(因為你已然知道),而是重新憶起你是誰。並且重新憶起每個別人是誰。那就是為什麽你工作的一大部分是去提醒(remind)別人(去重新注意〔re-mind〕他們),讓他們也能重新憶起。
所有絕佳的靈性導師所做的隻是這個。這是你唯一的目的(sole purpose)。也就是說,你靈魂的目的(soul purpose)。(譯注:神在玩諧音和雙關語的遊戲。)

我的天,這是這麽的簡單――並且這麽的……協調(symmetrical)。我是指,全部一致!突然一切都通了!現在,我看到了以前我從未能弄得十分清楚的畫麵。

很好。很不錯。這就是我們這次對話的目的。你曾向我要答案,而我答應過要給你。
你可以將這次的對話寫成一本書,讓很多人也能聽到我的言語。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現在,你對生命還有許多問題,許多質疑。而我們在此已立下了基石,我們已為其他的了解打下了基礎。讓我們去看看其他的問題吧。並且不要擔憂,如果對於我們剛講完的東西你還有什麽沒有透徹了解的地方,很快你就會完全明白。

我想問的事情很多。我有太多的問題。我想我該由大的、明顯的問題開始。比如,世界為何是現在這個樣子?

在人類所問過神的問題裏,這一個是最常被問到的。有史以來人人都在問。從創始到現在,你們都想知道,世界為什麽一定要象現在的這個樣子?
而這個問題的典型問法其實應該是:如果神是那麽完美和那麽有愛心,為什麽他還會創造出瘟疫和饑荒、戰爭和疾病、地震、龍卷風和颶風,以及所有各種的自然災害、個人的深深失望及世界性災害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存在於宇宙更深的神秘及生命的最高意義裏。
我並不藉由在你周圍隻創造你們所謂的完美來顯示我的善良。也不想藉由不讓你展示你們的愛來展示我的愛。
如我已經解釋過的,除非你能展示沒有愛心,否則你無法展示愛心。沒有其相反物,一事無法存在,除非是在絕對的世界裏。然而,絕對的領域對你或我都不夠。我存在永恒裏,而那也是你所來自的地方。
在絕對裏,隻有知曉,沒有經驗。知曉是一種神聖境界,然而最大的喜悅是在於存在(being)。存在隻能在經驗之後達成。進化就是這樣:知曉,經驗,然後存在。這是三位一體(Holy Trinity)――三位一體的神。
天父(God the Father)即知曉――所有了解的父母,所有經驗的給與者,因為你無法經驗你不知道的事。
聖子(God the Son)即經驗――天父對他自己所知的一切的化身(embodiment),具體化的演出,因為你無法做你沒經驗過的東西。
聖靈(God the Holy Spirit)即存在――聖子對他自己的所有經驗之抽象化(disembodiment);隻有透過知曉和經驗記憶才有可能之簡單、精致絕美的“在”(is-ness)。
簡單的存在即至福。它是在知道並經驗它自己之後的神的境界。它是神在最初渴望的事。
當然,你早已越過了必須要別人給你解釋對神的父-子描述與性別無關這一點。在此,我用到你們最晚近的聖經之生動語詞。更早得多的聖經經典則將這比喻為母與女的關係。兩者都不正確。你們的心智最能理解的關係為雙親與後裔;或肇生者與被生者。
加上三位一體的第三部分產生了這個關係:肇生者/被生者/存在者
這個三位一體的實相是神的印記。它是神聖的模式。在崇高的領域裏,到處可見這三合一(three-in-one)。在處理時間和空間、神和意識或任何崇高關係的事情裏,你也逃不出這範圍。換句話說,在人生的任何粗糙(gross)關係中,你是找不到三位一體的真理的。
任何處理人生的崇高關係的人,都能認知到三位一體的真理。你們有些宗教描寫三位一體的真理為父、子和聖靈。有些精神醫師用超意識、意識和潛意識這些名詞。有些唯心論者又說是心、身和靈。有些科學家看見的是能量、物質、以太。有些哲學家則說,對你們而言,直到一件東西在思維、語言和行為上都是真實的,它才是真實的。當討論時間時,你們隻談到三種時間:過去、現在、未來。同樣的,在你們的感知裏也隻有三個時刻――以前、現在和以後。就空間關係而言,不論是在想宇宙裏的點,或你自己房間裏各種不同的點,你都會認知到這兒、那兒及之間的空間。
然而在粗糙的關係中,你卻沒覺知到“之間”。那是由於粗糙的關係永遠是兩個一組的,但較高領域的關係無一例外,都是三個一組的。所以,有左-右,上-下,大-小,快-慢,冷-熱,以及所曾創造出的最大的兩個一組的大小:男-女。在這些兩個一組裏,沒有“之間”。一樣東西非此即彼,或是這兩極之中的一極之更大或更小的版本。
在粗糙關係的領域裏,所有被概念化了的東西,必須在其相反的東西也被概念化之後才能存在。你們大半的日常經驗都是建立在這個實相裏。
然而在崇高關係的領域之內,沒有一樣存在的東西具有一個相反物。所有都是一體,而每樣東西由一個進行到另一個,周而複始,往複不已。
時間就是這樣一個崇高領域,在其中,你們所謂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息息相關地存在著。那是說,它們並非相反,而是同一整體的部分;同樣概念的進行;同樣能量的周轉;同樣不易的真理之麵向。如果你由此下結論說,過去、現在和未來存在於“同時”,你就對了。(然而現在不是討論這一點的時候。當我們探索時間之整個觀念時――我們以後會做的――我們就可以更詳細的討論這一點。)
世界是它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它無法是任何其他的樣子,而仍能活在物質的粗糙領域裏。地震和颶風、洪水和龍卷風,及其他你們所謂的天災,隻不過是地、水、火、風四大由這一極到另一極的移動。整個出生與死亡的循環是這移動的一部分。這些是生命的節奏,而在粗糙世界裏的每樣東西都遵照它,因為生命本身即是一種節奏。它是在一切萬有心中的一個波動、一個震動、一個脈動。
疾病和不適是健康和安好的相反,並且是在你們的命令下,具體化於你們的世界內的。你不可能生病,如果沒在某些層麵導致你那樣,而隻要藉由決定要安好,你在一瞬間也是可以做到的。深刻的個人失望是你選擇的反應,而世界性的災難是全世界意識的結果。
但你的問題卻暗示是我選擇了這些事件,是我的意誌和願望叫它們發生的。然而,並不是我的意誌令這些事成真,我隻是觀察到你們在如此做,但我並沒做任何事去阻止它們,因為那樣做就挫折了你們的意誌。接下來,那會剝奪你們作神的經驗,那是你們和我一同選擇的經驗。
所以,別譴責世上你們稱為壞的一切事。倒不如問你自己,關於這些你們判斷為壞的到底是什麽,並且你們是否想做任何事去改變它?
要向自己內在而不是朝外問:“現在,在麵臨這災難時,我希望體驗我自己的哪個部分?我選擇叫到前麵來的是存在的哪一麵?”因為所有的人生都存在為你們自己創造的一個工具,而所有的事件隻代表一個讓你決定做你是誰的一個機會。
這對每個靈魂而言都是真的,所以,明白嗎,在宇宙裏沒有受害者,隻有創造者。所有曾生活在這星球上的大師都明白這一點。那就是為什麽不論你叫得出名字的哪一位大師,他們都沒有一個人會認為自己是受害者――雖然許多人真的被釘上了十字架。
每個靈魂都是位大師――雖然有一些並不記得他們的來源或他們的天命。然而,每個都在為了他自己最高的目的,及他自己最快樂的憶起而創造情況和環境――在每個被稱為現在的時刻。
因此,不要批判別人走的業力之路(karmic path)。別嫉妒成功,也別可憐失敗,因為你不知道在靈魂的判斷裏,誰是成功,誰又是失敗。別隨便定論一件事是災難或歡喜的事件,直到你決定,或目擊它是如何被運用的。因為,如果一個死亡救了一千條命,它是災難嗎?如果一個生命隻造成悲傷,它是個歡喜的事件嗎?就算是對你自己也不應下判斷,永遠將你自己的想法秘藏心中,也容別人保留他們的想法。
這並不意謂你該忽略別人求援的呼聲,也不是要你忽略自己靈魂想要改變某些環境或狀況的驅策。而是當你做任何事時,都應避免帖標簽和判斷。因為每個狀況都是一個禮物,而在每個經驗裏都隱藏著一個寶藏。
從前有一個靈魂,它知道它自己是光。這是個新靈魂,所以急於想體驗。“我是光,”它說,“我是光。”然而對於這一點,它所有的覺知和敘述都無法取代對這事實的經驗。但在這個靈魂從中浮出的領域裏,除了光,沒有別的。每個靈魂都是崇高的,每個靈魂都是莊嚴華美的,每個靈魂也都發著令人肅然起敬的璀璨光輝。因而這個小靈魂就象是陽光中的一支蠟燭。在最偉大的光――它是其中的一部分――當中,它無法看見自己,或經驗到自己真正是誰。
且說,這個靈魂變得越來越渴望認識它自己。它的渴望是如此之大,以致有一天,我說:“小毛頭,你知道你必須做什麽來滿足你這渴望嗎?”
哦,神啊,要做什麽呢?我什麽都肯做!”小靈魂說。
你必須將你自己和我們其他的分開,”我答道,“然後你必須將黑暗召到你身上。”
哦,神聖的主,什麽是黑暗?”小靈魂問。
你所不是的那個。”我答道。那小靈魂了解了。
因此,那小靈魂真的將它自己與所有的我們分開,是的,甚至去到另一個領域裏。在那領域,靈魂有力量召喚所有各種的黑暗到它的經驗中。小靈魂那樣做了。
然而處在黑暗當中,它卻哭喊道:“父啊!父啊!您為何舍棄了我?”就象你在你最黑暗的時候一樣。然而我從未舍棄你,反而是永遠站在你身旁,準備著提醒你你真正是誰;正準備著,永遠準備著叫你回家。
所以,做照亮黑暗的光吧,不要詛咒黑暗!
在被“非你”包圍的時刻,不要忘記你是誰。縱使當你想去改變創造物時,也要讚美它。
並且要明白,在你受著最大的試煉時,你所做的,可能是你最大的勝利。因為你創造的經驗乃是你是誰――及你想要是誰――的一個聲明。
我告訴你這個故事――小靈魂和太陽的寓言,是讓你能明白世界為何是它所是的樣子,以及當每個人都憶起了他們最高實相的神聖真相時,世界如何能在一瞬間改變。
至於有些人說人生是個學校,在你的人生中你觀察到及經驗到的這些事,都是為著你的學習。我先前曾論及這點,而我再告訴你一次:
你進入這人生並沒有任何事要學,你需要的隻是展示你已然知道的事。而在展現它時,你透過你的經驗表現它,並且重新創造你自己。如此你使得人生合理化,並且賦予了它目的。使人生更神聖。

你是說所有發生在我們身上的壞事,都是我們自己選擇的?你的意思是,在某些層麵,甚至世界上的災難和不幸,也都是我們自己創造的,因為我們要“經驗我們真正是誰的另一麵”?如果事實真是這樣的話,那是否有較不痛苦――對我們自己和其他人較不痛苦――的方式,也一樣可以讓我們創造經驗自己的機會?

你問了好幾個問題,也都是好問題。讓我一一來回答。
不對,並非所有發生在你身上你稱為壞的事,全是你自己的選擇。並非是有意識的――如你所指的。但它們的確全是你自己的創造物。
你們永遠是在創造的過程裏。分分秒秒。日日夜夜。你如何創造的,我們待會兒再談。目前,隻要相信我的話就好了――你是個大創造機,而你真的是象你所能想象的那樣很快的造出一個新的具象。
事件、事故、意外、狀況、環境――全是自意識創造出來的。個人的意識就有足夠的力量。當兩個或更多的人以我之名聚在一起時,你可以想象得到,會釋放出些什麽創造能量啊!至於群眾意識呢?當然,那是更有威力了,它能創造出帶給整個世界一個重要後果的事件和環境來。
說是你選擇了這些後果,其實並不正確――不是以你所以為的方式。你跟我一樣,我們沒去選擇它們。而是象我一樣,你也在觀察它們,並且在你與它們的關係中,決定你是誰。
世界上並沒有受害者,沒有惡棍。你也並非別人的選擇的受害者。然而,在某個層麵上,你們卻全都創造了你們說你們討厭的東西――創造了它,而且選擇了它。
這是個進步的思想層麵,並且也是所有的大師遲早會到達的層麵。因為隻有當他們能接受所有事情的責任時,他們才能獲得改變其一部分的力量。
隻要你懷著在外麵有某個東西或某人“對”你做某事的想法,你便剝奪了自己對它做任何事的力量。唯有當你說“是我做了這個”時,你才能找到改變它的力量。
改變你自己正在做的,比要別人改變他們所做的要容易得多。
改變任何事的第一步,是了解並接受它現在的樣子。如果在個人層麵上你無法接受這一點,那就經由你的理解“我們全是一體”去同意它。然後想法去造成改變,但並非由於一件事是錯的,卻是因為它不再對你是誰做出一個正確的聲明。
做任何事隻有一個理由:就是對宇宙做出你是誰的一個聲明。
以這個方式去做,人生就變成自我創造(Self creative)。你用生命去創造你以為及你一直想作誰的樣子。所以不去做任何事時也隻有一個理由:就是因為它不再是你想要作誰的聲明。它沒反映你。它沒代表(represent)你,也就是說,它沒重現(re-present)你……
如果你希望被正確的重現,你就必須努力去改變你人生中與你想投射到永恒的你的照片不相符合的任何事。
最廣義的說,所有發生的“壞”事都是你的選擇。但錯不在你選擇它們,而是在你稱它們為“壞”。因為在稱它們為“壞”時,也就是稱你自己壞,既然是你創造了它們。
可是這個標簽你無法接受,所以與其表明是你自己壞,倒不如否認你自己的創造。然而就是這知性和靈性上的不誠實,使得你必須接受一個如此現況的世界。除非你接受了――或在內心深深的感覺到――個人對世界的責任,世界才會大大的不同。如果每個人都覺得有責任,這顯然會變成真的,如此。由於這個道理是如此明顯,但人卻不明白,所以這也就是我們會如此痛苦,並且如此痛切的反諷。
世界上的天災――如龍卷風、颶風、火山、洪水――這類物理性的騷動――並不是你確實創造出來的。你所創造的是這些事件觸及你的生命的程度。
再怎麽伸展想象力,你也無法宣稱是你鼓勵或創造了這宇宙裏所有發生的事件。
這些事件是由人的共同意識創造出來的。整個的世界共同創造,產生了這些經驗。你們每個人個別做的是,在事件中行動,決定它們是否對你有任何意義,以及在與它們的關係中,你是誰及是什麽。
如此,為了靈魂進化的目的,你們集體並個別的創造你們在經驗的人生和時代。
你問,是否有一個比較不痛苦的方式去經曆這過程,答案是有的,然而你的外在經驗完全不會改變。要減輕你將之與俗世經驗和事件連在一起的痛苦――你的及別人的――是改變你看它們的方式。
你無法改變外在事件(因為那是你們許多人創造的,而你的意識還沒成長到你能個別地改變集體創造出來的東西),所以你必須改變內在的經驗。這是在生活中到達主控權之路。
沒有一件事其本身是痛苦的。痛苦是錯誤思想的結果。它是思維裏的一個謬誤。
一位大師能令最嚴重的痛苦消失。以這方式,大師也得以治愈。
痛苦來自你對一件事的批判。去掉批判,痛苦便消失了。
批判往往建立在先前的經驗上。你對一個東西的想法,出自對那東西的一個先前的想法。你先前的想法是更早一個想法所結果――而那想法又來自更早的一個,如此類推,象建材一樣,直到你回溯到我所謂第一個思維的鏡廳。
所有的思維都是具創造性的,但沒有任何一個思維比原始思維(original thought)更強大有力。那就是為什麽它有時也被稱為原罪(original sin)之故。
原罪就是當你對一件事的第一個思維出了錯時。這個錯也將隨著你產生了第二個或第三個思維而更變本加厲。聖靈的工作就是啟發你新的了解,使你能由你的錯誤中解放出來。

你是說我不該對非洲餓死的小孩、美國的暴力和不公、巴西殺死上百人的地震覺得難過嗎?

在神的世界裏,沒有什麽“該”或“不該”。做你想做的事。做能反映、能重現一個更真實的你自己的事就是了。所以如果你覺得應該為這世上的事難過,那就難過吧!
但不要去批判,也不要去指責,因為你並不知道事情為何發生,也不知是為了什麽目的。
並且記住這一點:你指責的將指責你,你批判的,有一天,你也會變成那樣。
不如想辦法改變那些事,或支持正在改變的那些事――那些不再反映你最高覺知的你是誰的事――的人。
甚至更要祝福一切――因為一切都是神透過活生生的生命所創造的,而那就是最高的創造。

我們可不可以停一下,讓我喘一口氣?你剛才是不是說過,在神的世界裏,沒有“該”或“不該”?

沒錯。

那怎麽可能?如果在你的世界裏沒有?它們會在哪兒?

沒錯――會在哪兒呢……?

我再重複一次問題。如果不在你的世界裏,“該”和“不該”會出現在哪兒?

在你們的想象裏。

但那些教過我所有有關對與錯、做與不做、該與不該的人,都告訴我這些規定是你――是神――所立下的。

那麽是那些教你的人錯了。我從來沒有立下什麽“對”或“錯”,“做”或“不該做”。這樣隻會完全剝奪了你們最大的禮物――依你的高興去做,並且經驗其後果的機會;按照你真的是誰的肖像重新創造你自己的機會;製造一個建立在你可能做到的、最崇高的理念上的“越來越高超的你之實相”的空間。
說某件事――一個思維、一句話、一個行為――是“錯的”,就跟告訴你不要去做一樣。我告訴你不要去做,就是禁止你。禁止你就是限製你。限製你也就是否認你真的是誰之實相,並且否定讓你去創造並體驗那個事實的機會。
有些人說我給了你們自由意誌,然而同樣這批人卻宣稱,如果你們不服我,我會送你們下地獄。這是哪一門子的自由意誌?這豈不是在嘲笑神嗎?這樣在我們之間又怎可能有任何一種真正的關係呢?

啊,現在我們進入了另一個我想討論的區域,就是有關天堂和地獄這整件事。從我現在的推斷來看,並沒有地獄這回事。

是有地獄,但不是你們認為的樣子,而且你也不會因為你曾被告知的理由去經驗地獄。

那地獄是什麽?

地獄是你的選擇、決定和創造所可能產生的最糟結果的經驗。它是否定我或對與我有關聯的你之為誰說“不”的任何思維之自然後果。
它是你因為錯誤的思想而遭受的痛苦。然而,即使“錯誤思想”這個詞也是個誤稱,因為根本沒有錯的事。
地獄是喜悅的反麵。它是不圓滿。它是知道你是誰和是什麽,卻無法去經驗。它是遜於你的本質(It is being less)。那就是地獄,對你的靈魂而言,不可能有的更大痛苦。
但地獄並不存在於你們所幻象的那種地方,在那兒有什麽永遠的火會焚燒你,或是什麽會永遠折磨人的境地。我要那樣的地獄有何目的呢?
縱使我真的有那種極端不神聖的想法,認為你們不值得上天堂,但對你們的失敗,我又何需尋求某種報複或懲罰呢?我要除去你們不是很簡單嗎?是我的哪個複仇心很重的部分,會要求我,讓你們受到一種言語都不足以形容的、永遠的苦痛?
如果你回答,是為了公正的需要,那麽,隻要簡單的不讓你們有與我在天堂裏作心靈溝通的機會不就可以了嗎?非得施以永無休止的痛苦才行嗎?
我告訴你,在死後,根本沒有你們在以恐懼為基礎的理論裏所建構的那種經驗。然而,靈魂有一種經驗,會是很不快樂、很不完全、很不完整,而且讓你遠離神的最大喜悅,以致對你的靈魂而言會是地獄一般的。但我告訴你,不是我要送你去那兒,也不是我導致你有這經驗。而是每當你以任何方式,將你自己與對你自己之最高想法分開時;每當你排斥你真的是誰或是什麽時,是你,你自己,創造了這經驗。
然而,這個經驗從不是永恒不變的。它無法是永恒的,因為我並沒有要你們與我永遠分離。真的,這樣的事是不可能的――因為要達成這樣一件事,不但你必須否認你是誰,我也一樣得如此。但我永遠不會那樣做。而隻要我們之一保持住關於你的真相,你的真相最後就終究會獲勝。

但如果沒有地獄,那是不是表示我可以為所欲為,做任何事都不必怕報應?

你需要因為害怕,才會去做及去有天生就是對的東西嗎?你必須受脅迫才會“乖乖聽話”嗎?“乖乖聽話”又是什麽意思?誰來做最後的判定?誰來設定指導原則?誰立下規矩?
我告訴你,你們是你們自己的規則判定者,你們自己設定指導原則;並且,也是你們自己決定你們要做得多好。因為是由你們決定自己真的是誰和是什麽――以及你想要做誰。而你是唯一可評估你做的多好的人。
沒有人會審判你,因為神為什麽,又怎麽能審判他自己的創造物,說它是壞的呢?如果我要你是完美的,並且完美地做每件事,我把你們留在你們來自的完全的完美裏就好了。讓你們來到這裏的整個目的,就是要讓你們發現自己,創造你自己,如你真正是的樣子――並如你真正想成為的樣子。然而,除非你也有做為別的什麽的選擇,否則你是做不到這些的。
所以我是否因此該處罰你,因為你做了我自己放在你麵前的一個選擇?如果我不想你做第二個選擇,我為何不就隻創造一個選擇就好了呢?
這是在你派給我一個定罪的神的角色之前,你必須問你自己的問題。
所以,對你所問的問題,我的直接回答是:是的,你可以照你希望的去做而不必害怕報應。不過,事先覺知其後果對你卻是有用的。
後果即結果。自然的結果。這些和報應或懲罰完全不同。後果隻是後果。它們是因為發生的事而發生的可預期的結果。
所有物質性的生命都按照自然律作用。一旦你記住這些法則,並且應用它們,你便可在物質層麵主宰生命。
那些在你看來象是懲罰的事――或你稱之為邪惡或惡運的事――隻不過是自然律在維護它自己而已。

那麽,如果我懂得這些法則,並且遵從它們,我就再也不會有片刻的困難了。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你再也不會經驗你自己而落入你所稱的“困難”裏。不會將任何一個人生狀況看成是一個難題。不會再以惶恐麵對任何情況。你會終止所有的憂慮、懷疑和恐懼。你會過著象你幻想亞當和夏娃曾過的生活――並不是象沒有形體的精靈在絕對的領域裏,而是象有肉身的精靈在相對的領域裏。而且,你會有你本是的靈魂之所有的智慧、了解及力量。你會是個完全實現了的存在體。
這是你靈魂的目標。這是它的目的――當它在身體裏時完全實現它自己;變成所有它真正是的東西的具體化。
這是我為你們所作的計劃。這是我的理想:我經由你而得以實現。如此一來,觀念便轉成了經驗,我便可以經由經驗而認識我自己。
宇宙律(The Laws of the Universe)是我訂下的律法。是完美的律法,創造出物質之完美作用。
你看過比一片雪花更完美的東西嗎?它的紛繁、結構、對稱,與自己的一致性,以及與所有其他的不同的獨創性――全都是個謎。你對自然的這個令人敬畏的展示奇跡嘖嘖稱奇。然而,如果我在單單一片雪花上就能這樣做,你想我對宇宙能做的――且已做了的――是什麽呢?
就算你能從最大的天體,到最小的粒子中看出其對稱性、其設計的完美,你也無從在你的世界裏掌握到它所有的真相。縱使到現在,在你略見了數瞥之後,你仍然無法想象或了解其涵意。然而,你可能知道的確是有一些涵意存在――遠比你目前的理解力能接受的更要複雜和殊勝得多。你們的莎士比亞說得好:在天堂和地球上,有比你們的哲學所能夢想得到的更多的東西。

那麽我如何能知道這些律法?我如何能學到它們?

這並不是一個學習的問題,而是憶起的問題。

那我如何才能憶起它們?

以靜定(still)開始。讓外在的世界安靜下來,內在的世界就可以帶給你視力(sight)。而這種內在的視力――洞見(in-sight)――就是你要尋求的東西。然而當你如此關切你的外在世界時,你是無法擁有此洞見的。因此,盡量尋求走入內心吧!而當你沒進入內心,當你與外在世界打交道時,發自內心吧。請記住這個定理:
如果你不進入內心,你便沒有心。(If you do not go within, you go without.
請以第一人稱的方式重複念一次這句話,使之更個人化:
        如果我不進入內心
        我便沒有心
你一輩子都在沒有心的狀態下運作。然而你並不需如此,從不需如此。
沒有什麽是你不能成為的,沒有什麽是你不能做的。沒有什麽是你不能擁有的。

聽起來象是空中樓閣式的允諾。

那你希望神給你哪一種允諾呢?如果我允諾你較差的,你就會相信我了嗎?
數千年來,人們為了一個最奇怪的理由不相信神的允諾:它們太好了,不可能是真的。所以你們選擇了一個較差的允諾――一個較少的愛。因為神的最高允諾出自最高的愛。由於你無法想象有一個完美的愛,因而一個完美的允諾也是不可想象的。就如你不會相信有一個完美的人一樣。所以你甚至無法相信你自己。
無法相信這些意謂著無法相信神。因為相信神就是相信神最偉大的禮物――無條件的愛,及神最大的允諾――無限的潛能。

我可以打斷你一下嗎?我不願意當神滔滔不絕時打斷他……但我以前聽說過這無限潛能的講法,而它並不符合人類經驗。且不論一個正常人所遭遇的困難――那些與生俱有精神上,或肉體上局限的人的挑戰又怎麽說呢?他們的潛能也是無限的嗎?

在你們自己的聖經裏,有很多地方以各種方式是如此記載的。

給我一個例子。

查查看你們在聖經創世紀第十一章第六節裏寫了什麽。

它寫著:上主說:“看,他們都是一個民族,都說一樣的語言。他們如今就開始做這事;以後他們所想做的就沒有不成功的了。”

就是這個。那麽,你相信這個嗎?

這並沒有回答關於那些受限的人,衰弱的、殘廢的、殘障的人的問題啊!

你認為如你所說的,他們的受限並不是出自他們自己的選擇嗎?你以為一個人類靈魂遭到人生挑戰――不論是什麽挑戰――是完全出於意外嗎?這是你以為的嗎?

你是指一個靈魂在事先就選擇了它將經驗哪種生活嗎?

非也,那就失去這些遭遇應有的目的了。這些遭遇的目的,是要創造你的經驗――你再因此而創造你的自己――在當下那榮耀的一刻。所以,你並不事先選擇你將經驗的人生。
不過,你可以選擇用以創造你的經驗的任務、地點和事件――條件和情境、挑戰和障礙、機會和選擇。你可以選擇你調色盤上的色彩、你工具箱裏的器具、你店裏的機械。你用這些來創造什麽是你的事。那就是人生之所為何來。
在你所有選擇去做的事裏,你的潛能是無限的。所以不要先肯定說,一個投生在你所謂受限的肉體裏的靈魂,是無法達到它完全的潛能的,因為你並不知道那個靈魂想做些什麽。你並不了解他的生命議程(agenda)。你對他的意圖並不清楚。
因此,祝福並感謝每個人和每個情況吧!如此,你就是肯定了神的創造之完美――並且表示出你對他的信心。因為在神的世界裏是沒有意外的,沒有一件事是巧合。世界也不會被隨意的選擇,或被你們所謂的命運所擊倒。
如果一片雪花的設計可以如此的完美,你不認為如你們的人生這樣莊嚴偉大的東西,也可以是這樣的嗎?

但是即使是耶穌也在治愈病患。如果每個人的情況都是如此“完美”,耶穌又為何要治愈他們呢?

耶穌並不是因為見到他們的情況“不完美”,才去治愈他們的。他治愈那些他治愈的人,因為他明白那些靈魂請求治愈做為他們生命過程的一部分。他看見過程的完美。他認知且了解到靈魂的意圖。如果耶穌真是覺得所有精神或身體上的病代表了不完美,那他不會一次就治愈地球上的每個人嗎?你認為他沒辦法這麽做嗎?

不。我相信他做得到。

好。那麽頭腦心智就想知道:為什麽他沒去做?為什麽基督要選擇讓一些人受苦,而一些人痊愈?並且講到這個,神又為何要容許任何受苦的存在?這問題以前已被問過,而答案仍然相同。在這過程裏有完美――而所有的生命都是出自選擇。去幹涉選擇或質疑它都是不適當的。去譴責它更不應該。
那麽什麽才是適當的呢?去觀察它,然後盡你所能的去協助那靈魂,尋找並做出一個更高的選擇。所以,留心注意別人的選擇,卻不要去批判。要知道他們的選擇在目前這一刻是完美的――然而要準備好去助他們一臂之力,萬一他們要尋求一個更新的選擇、一個不同的選擇――一個更高的選擇的話。
進入他人的靈魂與之心靈交流,對他們的目的、他們的意圖就會變得清晰。這是耶穌對那些他治愈的人所做的――以及對那些他觸及其生命的人所做的。耶穌治愈所有那些來到他麵前的人,或那些叫別人替他們向耶穌求情的人。他並沒有隨意治愈人。如此做會違反了一條神聖的宇宙律:
容許每個靈魂走它自己的路。

那就是說,我們沒被要求時,就不可以去幫助任何人嗎?顯然不是的,否則我們永遠都不能幫助那些印度的饑童,或非洲受折磨的群眾,或任何地方的窮人或被蹂躪的人了。所有人道的努力都沒有了,所有的慈善事業都被禁止了。我們難道必得等到一個人在絕望中向我們哭訴,或一國的人請求幫助,才被容許去做顯然是對的事嗎?

你瞧,這問題不是已回答了它自己嗎。如果一件事顯然是對的,就去做。但要記得,關於你們所指的“對”跟“錯“,要極為審慎的判斷。
一件事隻因為你說它是對或錯而是對或錯。一件事並非本身就一定是對或錯。

是這樣嗎?

對”或“錯”並非一個天生固有的狀況,它是在個人價值係統裏的一個主觀判斷,藉由你的主觀判斷,你創造你自己――藉由你的個人價值,你決定且表現你是誰。
世界以它的現狀存在,以使你能做出這些判斷。如果世界是存在於完美的狀態中,那你自我創造的人生過程將會終止,會結束。如果再也沒有訴訟,律師的事業明天就會結束。如果再也沒有疾病,醫師的事業明天就會結束。如果再也沒有問題,哲學家的事業明天就會結束。

而如果再也沒有任何困難,神的事業明天也會結束!

一點不錯。你的措詞非常完美。如果再沒有更多可創造的,我們所有的人都不會再創造了。我們所有的人對繼續這遊戲都是既得利益者。我們雖然一再說要解決所有的問題,卻不敢解決所有的問題,否則就再也沒有什麽事留下來讓我們做了。
你們的軍事工業複合體非常了解這點。那就是為什麽他們強力反對企圖在任何地方成立一個非戰政府的原因。
你們的醫藥機構也了解這一點。那就是為什麽他們堅決反對――為了他們自己的生存他們不得不如此――任何新的神奇藥物或治療法,更不必說奇跡本身的可能性的原因。
你們的宗教團體也很明白這一點。那就是為什麽它一致地攻擊對神的任何界定,若是那界定不包含恐懼、審判和報複,以及對自我的任何界定,若它不包含他們自己的朝向神的唯一道路的想法。
如果我對你們說,你們就是神,那將置宗教於何地?如果我跟你們說,你們真的痊愈了,那將置科學和醫學於何地?如果我對你們說,你們將和平的過活,那將置調停者於何地?如果我對你們說,世界已經治理好了,那又將置世界於何地?
那麽,水電工人又怎麽辦呢?
基本上,世界充滿了兩種人:那些給你你想要的東西的人(who give you things you want),及那些修理東西的人(who fix things)。而在某種意義上,那些給你你要的東西的人――屠夫、糕餅師、製蠟燭者――也是修理者。因為有想要一個東西的欲望,往往是對它有了個需要。那也就是為什麽我們會說,有毒癮的人需要一針(a fix,字麵意思為修理之意)。所以,要小心,別讓欲望變成了癮。

你是說世界永遠都會有問題?你是說是它要它那個樣子的?

我是說,世界以它存在的樣子存在――正如一片雪花以它存在的樣子存在――實在是被設計成那樣的。你們以那種樣子創造它――正如你們創造了你們現在這樣的人生。
我要你們所要的。你們真的想要結束饑餓的那一天,將不再有饑餓。我給了你們去做到那一點的所有資源。你們擁有去做那個選擇的所有工具。你們沒做那個選擇,並不是由於你們不能做那選擇。世界是可以明天便結束饑餓的,隻是你們選擇了不去做那選擇。
你們宣稱,每天有四萬人必須死於饑餓是有很好的理由。並沒有什麽好理由。然而當你們說你們毫無辦法製止每天四萬個人死於饑餓,你們同時每天卻將五萬人帶入你們的世界,開始新的生命。而你們稱這為愛。你們稱這為神的計劃。這是個完全欠缺邏輯或理性的計劃,更別說什麽慈悲了!
我以赤裸裸的說法告訴你們,世界以它現在的樣子存在,是由於你們自己所選擇的。你們有係統地摧毀你們自己的環境,指著所謂的天災,說是神的殘酷愚弄或大自然的無情方式的證據。你們愚弄了自己,你們的方式才殘酷無情。
再沒有東西比大自然更溫和。也沒有什麽東西對大自然比人來得殘酷。然而你完全置身事外;否認所有的責任。你還說這不是你的錯,不過在這點上,你的確是對了。這不是錯的問題,而是選擇的問題。
你們可以選擇明天便中止你們對雨林的破壞。你們可以選擇停止耗竭盤旋在你們星球上空的保護層。你們可以選擇中止對地球巧妙的生態係之持續猛襲。你們可以想法將雪片重新拚好――或至少製止其無情的溶化――但你們肯這麽做嗎?
明天你們就可以停止所有的戰爭。這既簡單又容易。所需要的――一向隻需要的――隻是你們全體同意。然而,如果你們在象停止殺害彼此基本上這麽簡單的一件事上,都無法全體同意的話,你們又如何能搖著拳頭,呼喚老天來幫你們整理你們的人生?
你們不為自己做的事,我也不會為你們做。那是律法和預言。
世界會是這樣的現狀,是由於你及你做過――或沒有做――的選擇。
(不做決定也是決定。)
地球會是這樣的現狀,是由於你及你做過――或不肯做――的選擇。
你自己的人生是目前的現狀,也是由於你及你做過――或不肯做――的選擇。

但我並沒選擇被那卡車撞倒啊!我也沒選擇要被那強盜搶劫,或被那瘋子強奸啊!人們可以這樣說。世上有人可以這樣說。

你們全都是那些狀況的根由。是那些狀況的存在,造成了強盜心中的欲望,或他感到的偷盜需要。是你們創造了使強奸成為可能的意識。當你在你自己內心看見了引起罪行的東西時,你才終於開始治愈那罪行自其中躍出的狀況。
喂飽你們的饑民、給你們的窮人尊敬、給較不幸的人機會。停止那些令群眾縮成一堆,並且滿懷憤怒,抱著“明天恐怕不會更好”的偏見。收起你們對性能量無聊的禁忌和限製――倒不如,幫助別人真正了解其神奇,並且適當的疏導之。做這些事,你便對永遠結束搶劫和強奸大有貢獻了。
至於所謂的“意外”――卡車拐過街角撞來、磚頭從天而降――學著麵對每個這種事件,當它是一個更大拚圖的一小部分吧。你到這兒來,是要為你自己的解脫設計出一個個人的計劃。然而,解脫並不意謂著將你自己救離魔鬼的圈套。因為根本就沒有魔鬼這樣東西,地獄也並不存在。你是在救自己脫離未能自我“實現”的湮滅(the oblivion of non-realization)。
在這場戰役裏,你不會輸。你不會敗。所以,它根本不是場戰役,隻是個過程。然而如果你不明白這點,你會視它為一個不斷的掙紮。你甚至可能一直相信那是掙紮,久得足以圍繞著它創造出一整個的宗教來。這個宗教會教導掙紮就是它全部的要旨。這是個錯誤的教導。過程是在不掙紮中進行的。勝利則是在臣服中贏得的。
意外之發生就是發生了。人生過程的某些成分在一個特定時間,會以一種特定方式相聚,產生了特定的結果――你選擇稱之為不幸的結果,也是為了你自己某個特定的理由。然而照你靈魂的議程來說,也許他們根本並非不幸的。
我要告訴你的是:沒有巧合,並且也沒有什麽事是“因意外”而發生的。每件事和每件冒險,都是你的靈魂召來你自己身邊的,以使你能創造並經驗你真的是誰。所有真正的大師都了解這一點。那就是為什麽在麵對人生最糟的經驗(就如你所界定的)時,神秘的大師仍能保持麵不改色。
你們基督教的偉大老師們了解這點。他們知道耶穌並未因被釘上十字架而慌亂,反而預期它。他可以逃開,但他沒有。他也可以在任何一點中止那過程,他有那種力量,然而他沒有那樣做。他容許自己被釘上十字架,為的是他可以作為人之永恒救贖。他說,看看我能做些什麽。看看什麽是真的。並且你們知道,你們也能做這些事,甚至更多的事。我不是說過你們是神嗎?然而你們不相信。那麽,如果你們不相信你們自己,相信我吧!
耶穌是如此的悲憫,以致他尋求一種方法――並且創造了它――以給世界一個如此的衝擊,使得所有的人能上天堂(自我實現)――而如果沒別的辦法,那麽就經由他。所以他戰勝了悲慘和死亡。而你們也是可以的。
基督最偉大的教誨,不是在你們將享有永恒的生命――卻是你們本就有;不是你們將有在神內的兄弟情誼,而是你們本就有;也不是你們將擁有你們要求的任何東西,卻也是你們本就有。
所有需要的就是要明白這點。因為你們是你們實相的創造者,而生命必會對你展現你認為它會展現的樣子。
你想它就生出。這是創造的第一步。天父就是思維。你們的思維是孕生所有東西的雙親。

這是我們該記得的律法之一。

沒錯。

你還可以告訴我其他的嗎?

我告訴過你其他的了。自開天辟地以來,我告訴過你所有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訴過你們。我派給你們一位又一位的老師。隻是你們不聽他們。你們殺害他們。

但為什麽呢?我們為什麽要殺害我們中最神聖的人?我們殺死他們或侮辱他們,都是一樣的。為什麽?

因為他們與你們所有每個否定我的思想抗衡。而你若要否定你自己,你就必須否認我。

我為什麽會想否定你,或我?

因為你害怕。並且因為我的承諾太好了,以致你覺得不可能是真的。因為你無法接受那最偉大的真理。因而你們將自己陷入一種叫人恐懼、依賴、不包容的靈性教誨裏,而非愛、力量和接受的靈性教誨裏去。
你們充滿了恐懼――而你們最大的恐懼是,我最大的允諾可能是人生最大的謊言。因而你們創造自己所能造的最大的幻想以保衛你們自己:你們宣稱,任何給予你們神的力量,並且向你們保證了神的愛的允諾,必然是魔鬼的假承諾。你告訴自己,神絕不會做這樣一個承諾,隻有魔鬼會――以誘惑你去否定神的真實身份,但是你們卻以為神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那可怕的、好判斷的、善妒的、愛報複的及會懲罰的存有中之存有。
縱使這個形容更適合一個魔鬼(如果有魔鬼的話),你們卻將魔鬼的特征派給了神,為的是說服你自己別去接受你的創造者之似神的承諾,或接受自己的似神的特質。
恐懼的力量是很大的!

我正試圖放下我的恐懼。你可以再告訴我更多的律法嗎?

第一條律法是,你可以是、可以做、並可以擁有任何你能想象的東西。第二條律法是你會吸引你所害怕的東西。

為什麽呢?

情緒是吸引的力量。你非常害怕的東西,你就偏會經驗到。一隻動物――你所認為是較低等的生命形態(縱使動物比人類以更大的正直及更大的一致性行動)――能立刻知道你是否怕它。植物――你們認為甚至更低等的生命――對愛它們的人,還比對毫不在乎它們的人反應要好得多。
這些全非巧合。在宇宙裏沒有巧合――隻有偉大的設計;一片不可思議的“雪花”。
情緒是在動的能量。當你挑動能量,你便創造出效應。如果你移動了足夠的能量,你便創造出物質。物質是能量聚結在一起而成的。它們四處移動,擠在一起。如果你以某種方式操縱能量夠長的時間,你便得到物質。每位大師都了解這條律法。它是宇宙的煉金術,是所有生命的秘密。
思維是純能量。你所有、曾有、會有的每個思維,都是有創造力的。你思維的能量永遠不會死。永遠。它離開你後會朝向宇宙前進,永遠延伸。思維是永恒的。
所有的思維會凝聚在一起;所有的思維都會遇見其他的思維,在能量不可思議的迷宮裏穿梭,形成一個難以形容的美麗,且不可置信的、複雜的、流變不居的花樣。
相似的能量會吸引相似的能量――“形成”類似的能量“團”。當這些類似的“團”彼此穿梭――碰觸――慢慢地它們彼此就“黏在一起”。於是,難以想象的大量相似能量“黏在一起”就形成了物質。但物質是由純能量形成的。事實上,那也是它能形成的唯一方式。所以,一旦能量變成了物質,它就會有很長時間都維持是物質――除非它的構造被一個相反的,或不同的能量形式擾亂。這不同的能量就會是物質產生作用,實際上也就是拆散了物質,釋放出組成它的原能量(raw energy)。
基本來說,這就是你們的原子彈背後的理論。愛因斯坦是比任何其他人――以前或以後――更接近於發現和解釋宇宙的創造秘密,並加以運用的人。
你現在該了解臭味相投的人如何能一起努力來創造一個他們偏愛的世界了吧。“不論何處,兩個或更多的人因我之名聚在一起”這句話(譯注:聖經名言“若你們中二人,在地上同心合意,無論為什麽事祈禱,我在天之父,必要給他們成就。”)乃變得有意義多了。
所以想當然而,當整個社會以某種方式去想,往往會發生非常令人驚愕的事――並非全都必然是人們想要的。舉例來說,一個活在恐懼中的社會,往往――事實上不可避免的――反而製造出它最怕的具體東西。
同樣的,一個大的社區或宗教集會,也就很可能在共同的思想(或一些人稱為的共同祈禱)裏,找到製造奇跡的力量。
所以你們可以很清楚,即使是個人――如果他的思想(祈禱、希望、願望、夢想、恐懼)是令人訝異的強而有力的話――也是能自己製造出這種結果來的。耶穌就經常這樣做。他了解如何操縱能量和物質,如何重新安排它,如何重新分配它,如何完全地控製它。許多大師都知道這種事。許多人現在也知道它。
你也可以知道它。就在現在。
這就是亞當和夏娃了解的有關善與惡的知識。除非你們了解了這個,否則不可能有他們所知的人生。亞當和夏娃――你們用以代表第一個男人和第一個女人的神話性命名――是人類經驗的鼻祖。
被你們形容為亞當的墮落的事――人類曆史上最偉大的一件事――實際上是他的提升。因為沒有它的話,相對性的世界不會存在。亞當和夏娃的作為並非原罪,事實上,卻是第一個祝福。你們該打心底裏感激他們――因為在亞當和夏娃成為第一個做出“錯誤”選擇的人這件事上,實際上他們是製造出了能做選擇的可能性。
在你們的神話裏,你們讓夏娃成了“壞”人,那偷吃了禁果――善與惡的知識――的誘惑者,還嬌羞地邀亞當加入她。而由於這個神話式的背景設計,使得你們自此以後令女人成為男人的“沉淪”之因,結果造成了各種各類的扭曲世界――更不用說扭曲的性觀點和迷惑了。(你怎麽能對一件如此壞的事覺得如此棒?)
你最害怕的東西就是最會禍害你的東西。恐懼會象個磁鐵似的將它吸向你。所有你們神聖的經典――你們創造出的每種宗教信仰和傳統――都包含有一個很清楚的訓誡:勿懼。你想這是偶然的嗎?
所以,這些律法是非常簡單的,就是:
    1思維是有創造力的。
    2恐懼吸引相似的能量。
    3愛是所有的一切。

老天,這第三項可把我弄糊塗了!如果恐懼會吸引相似的能量,愛又怎麽可能是所有的一切呢?

愛是終極的真實(reality)。它是唯一的、所有的真實。愛的感受是你對神的體驗。
以最高的真理而言,愛是所有的一切,所曾有的和將有的一切。當你進入了絕對裏,你就進入了愛裏。
相對領域是創造來使我能體驗我自己的。我曾向你解釋過這點。但這並沒使相對領域因而變為真實。它是你們和我設計出來,且繼續設計出的被造出的真實(created reality)――為的是讓我們可以在經驗上認識我們自己。
然而創造物可以看來非常的真。其目的也就是要看來很真,這樣我們才會接受它是真實的存在。以這種方式,神曾設法創造出不是它的“某樣別的東西”。(雖然以最嚴格的說法,這是不可能的,既然神是――我是――一切萬有。)
在創造“某樣別的東西”――也就是相對的領域時,我製造了這樣的一個環境,在其中你可以選擇做神,而非隻被告以你是神;在其中你可以經驗神格(Godhead)為一個創造行為,而非一個觀念化;在其中,在陽光下的小蠟燭――最小的靈魂――能認識它自己為光。
恐懼是愛的另一端。這是原始的兩極化。在創造相對領域時,我首先創造了我自己的反麵。所以現在,在你們居住的物質層麵的領域裏,隻有兩個地方可待:恐懼和愛。在物質的層麵,根植於恐懼裏的思維會創造一種具體化。根植於愛裏的思維會創造另一種。
曾活在地球上的大師們,是曾發現相對世界的秘密,卻拒絕承認其真實性的那些人。簡言之,大師們是那些隻選擇愛的人。在每一瞬,每個片刻,每個環境,縱使當他們被人殺害時,他們也愛他們的謀害者。縱使當他們被迫害時,他們仍愛他們的壓迫者。
你們很難了解這點,更不必說要消化它了。不管怎麽說,那卻是每位大師都做到的。不論是哪種哲學,不論是哪種傳說,不論是哪種宗教――那是每位大師都做到的。
這個榜樣和這個教訓,曾如此清楚地呈現在你麵前。一而再地讓你看到。在每個地方和所有的時代。經過你所有的生生世世,並且在每個片刻。宇宙曾用每一個設計來將這真理放在你的麵前,在歌和故事裏、在詩與舞蹈裏、在語言及動作裏――在你們稱為電影的動作畫麵裏,並且在你們稱為書的字句的聚集裏。
從最高的山上,它曾被大聲叫出,在最低的地方,也曾聽到其耳語。經由所有人類經由的長廊,這個真理在回響不停:答案是愛。然而你們沒在聽。
而現在,你到這本書裏來,再問神一次神已經以無數方式告訴過你無數次的東西。然而我要再告訴你一次――在此――在這本書的本文裏。你現在肯聽了嗎?你真的會聽嗎?
你認為是什麽將你帶到這資料裏來的?你怎麽會將它拿在你手上的?你認為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麽嗎?
在宇宙裏沒有巧合。
我聽到了你心的哭喊。我看到了你靈魂的追求。我明白你對真理的渴望有多深。你在痛苦中,也在喜悅中召喚它。你不停不休的懇求我顯示我自己,解釋我自己,透露我自己。
我現在就在這樣做,以如此淺白的文字,使你不會誤解。以如此簡單的語言,讓你不會搞混。以如此平凡的語匯,讓你不致迷失在冗詞中。
所以就來吧,問我任何事。任何事!我會設法給你答案。我會用整個宇宙去做這件事。所以注意了!這本書並非我唯一的工具。差得遠呢!你可以在問個問題後,就放下這本書。但注意看!注意聽!你聽到的下一首歌的歌詞、你讀到的下一篇文章裏的資訊、你看的下一部電影的故事情節、你遇見的下一個人無意中說的話,或下一條河、下一片海洋的私語,輕撫你耳朵的下一抹微風――所有這些的設計都是來自我的;所有這些途徑都對我開放。如果你肯聽我向你說話。如果你邀請我,我會來。那時我會顯示給你看,我一向都在那兒。
一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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