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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播裏每天都說,今天如何又是一個美好的秋日。聽著聽著,就無可奈何地承認了夏天已經過去。事實也的確如此,夏末的暴熱決意不再回頭,日頭底下的風也逐漸染上涼意。
這個夏天裏發生的事情很多,並且仿佛每一件都可以配上個果斷的狀語,比如永遠,再比如最終,搞得再普通不過的夏天,也隆重得像是人生的定局。
直到它切切實實過去了,才迷迷糊糊發現,原來這個夏天跟往年實在沒什麽大不同。夏天當中那些所謂的定局,甚至已經回憶不起它們的細節,更不要說隨季節而遷移的情緒了。
唯一確定的,是過去的幾十個夏天,無不如此意義重大地匆匆而過,留下來的卻無不為印象,模糊一片的大意。
十多年前,讓大俠給我講故事,他脫口背出這樣一則:
“吳表兄,人也。年三十而童子試,未售。遂棄文就武,演武場上展一翎,中鼓吏,眾考官怒,逐之出。旋改習醫,自擇其良方,服之卒。”
之後我們故作滄桑地唏噓道,人生的可笑,笑聲中一輩子的倉促,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我今天又鬧著要他來吟詩,他問我是不是小時候在雲南學了什麽能夠盅惑人的巫術,所以他總得無可奈何依了我: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去還複來。好一位浪漫主義詩人,寫得真他媽的好,古往今來,無人能敵。來,喝酒,喝酒。”
我們將杯子裏的酒飲盡了,說了說詩歌,不再妄談人生。
月色如水。
一部車子從附近的大路駛過,驚動了對門人家新養的大狗,在我們這個安靜慣了的小村子裏警覺地叫著。
"
簾外秋涼,月色如水。
一部車子從附近的大路駛過,驚動了對門人家新養的大狗,在我們這個安靜慣了的小村子裏警覺地叫著。
三杯下肚,春色無邊。
鄰居大狗又無端叫了起來。"
吼吼,無名不怪,是“沒認出來”。
我剛起床,老眼昏花的。
阿小豐,你為了配合小女人這個主題還特為換個鐲子?驚豔得緊,差點沒人出來。
阿小葛時不時也來上這麽一套。
My candle burns at both ends;
It will not last the night;
But ah, my foes, and oh, my friends –
It gives a lovely light!
有一個人,三十幾歲了依然事業無成,工作也找不到,事業也做不成,都一直賺不到錢。於是,去找算命師算個命看看。 “你啊,將會一直窮困僚倒,直到四十歲。” 那個人聽了, 眼睛為之一亮,心想有轉機了,馬上問說:“然後呢?” “然後喔………”算命師看了一下他的命 盤接著說:“然後你就習慣了!!”
我反正已經習慣了。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腦子裏莫名其妙的響起這段該死的俗氣老歌,而獨坐一院濃蔭,麵對小幾鋪陳的鮮花,小酒,清茶,舉杯對月,自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