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菊知秋

秋風起深壑,秋葉舞商弦。 我在山頭坐,靜觀秋月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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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個小故事:笑書漢字多趣聞

(2005-10-06 16:56:13) 下一個

文章來源: 安靜 於 2005-10-05

初到海外,語言無疑是最重要的生存因素。 溝通無方,異國他鄉的孤獨感是免不了的。 然而這種感覺在華人圈裏依然存在,確是我始料未及的。
 
  初遇那群年輕的同胞,心裏有一種放鬆的喜悅,畢竟可以不必卷去舌頭說洋文了,有什麽比母語來得更明白更親切的呢? 熟知竟不然,她們當中就隻有兩三人會講國語,且也是半瓶子醋。 其他人啊非英荷莫談! 驚訝之餘,我不禁深有感觸。固然生於斯長於斯的移民二代,接受本地文化是合情合理的,但“樹高千丈葉歸根” “水流萬裏匯大海”。身為華人不僅不懂華語且無意去學華語,又何嚐不是一種遺憾呢?

  況且研究起來,我們的語言可以稱得上是世界上所有語種當中,最高深; 最有趣的。 “腕底生花”般的書寫,已足以令那些用慣了字母的人目瞪口呆; 而一筆一劃間意義的奇妙聯係,更顯示了造字者的匠心獨運。 不信你看哪: “不” “好” 便“孬”; “不” “正” 準“歪”; “日” “月” 則“明”; “因”“火” 生“煙”。 再看“哭” “笑” 兩個字像不像兩張小臉: 一張是“嫣然桃容”; 一張是“梨花帶雨”。別笑我癡啊,你寫來試試,若能細細品味,相信會有同感的。 還有數不清的趣詩趣聯更是讓人忍不住便要拍案叫絕。(待續)

  更有意思的是,在某些字麵與字意大相徑庭的漢字背後,隱藏著無數的小故事,讓人得以釋懷。 我曾經講過一些給我年輕的朋友們,結果欣慰得發現大大增加了她們對漢字的興趣。 也難怪就如同下麵這則趣聞:“孔子與如來之賭”,想不叫人著迷也難。

  說的是兩位大名鼎鼎的人物----中國儒學始祖孔子與佛教最高人如來之間的一次賭會。當然哪年哪月哪時哪地就無從考證了,隻記得兩人相約互寫兩字,對方若認不出便輸了,輸者應認由贏者彈一指。 當下議定,孔子遂寫了兩字: “矮” ,“射”。 如來並未思考直接笑答: 前者讀“ai”,後者讀“she”。 卻見孔子搖首笑道: 差矣差矣,前者乃是“矢”落於“委”應是個“she”字; 後者隻有“寸” “身” 分明是個“ai”字,你可念顛倒了。如來依其理而想,竟無語答對,隻得認輸,讓孔子彈了一指,自此額心處留下了一抹痕跡至今猶在。 隨後如來也取出兩字: “重”,“出”。孔子亦是胸有成竹,朗朗念道: 前一字有兩音: 一讀“chong”一讀“zhong”。後一字則讀“chu”。不料如來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亦笑道: 你也差矣,第一字才該讀“chu”, 因為千裏迢迢嘛; 第二字是“山”上加“山”,故有兩個讀音: 一是“zhong” 兩座“山”焉得不“zhong”? 另一音則讀“chong”,一樣的東西有兩個豈不是“chong”了。言畢哈哈大笑將手指曲起就要來彈,誰知孔老人家自感理虧,早在如來做勢時就笑嘻嘻溜走了。所以我們現在看到的如來佛像總是一隻手作彈指狀,便是那時養成的習慣,一直在等著孔聖人呢。

  當然這隻是個故事,不過也有人追根溯源,查知這幾個字的確是當初造字時給粗心的人放錯了位置,所以才貽誤至今。 我聽了不免又想起另外兩字:牛” 和“魚”。按照我們目前的讀法,前一個正該讀“Niu”,後一個則當讀“Yu”。然而有人考證說這兩字也屬無意中放錯位置的,因為前一個字應該讀 “Yu”. 兩頭小, 中間大, 旁邊有鮨, 後麵有尾, 不是 “魚” 是什麽?! 後一字才該讀 “Niu”. 頭上有角, 身下有四條腿 , 證明了是有角動物, 再仔細看看, 字裏都已經說了, 是耕 “田” 的動物. 那怎麽會不是 “牛” 反而成了 “魚” ?問聲親愛的朋友,你覺得如何呢?

  或許有人要說這隻是簡單的文字遊戲罷了,沒有什麽真正意義,惟可一笑耳。 但是你可看到: 在這簡單的文字背後所顯現的----我們那積累了五千年的文化底蘊,何等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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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來源: 晴空驕陽 於 2005-10-05  
有趣。 我突然想到:
靜和吵也是反了吧。 一年,十二個月都在爭吵何以得靜。
吵,少口,不就是不言,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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