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橋 - 李大興的博客

風中本無橋,橋在心中,心又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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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因事臨時決定經香港回國一周餘,旅途匆忙,未及告知許多朋友,在此致歉。自今日起恢複博客更新,望諸位常來。一群網友舉辦“第十一屆泰戈爾詩歌翻譯會”,邀我參與。翻譯詩非我所長,寫了一首讀後感湊數。)讀《吉檀迦利》第三十九章有感
在一個殘酷的夏天
心不得不堅硬而幹枯
又怎能期待悲憫的淚水?
在沒有尊嚴的時代
喧囂與騷動已湮沒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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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在芝加哥北郊舉辦的拉維尼亞音樂節,是郎朗的發祥地。一九九九年,郎朗為救場首次在此演出,大獲好評,開始了他的成功之路。時任拉維尼亞音樂總監的著名指揮家埃森巴赫,是提攜郎朗的伯樂,對他愛護有加。因此,郎朗每年都在這裏開音樂會。今年與往年不同的是,在國內紅極一時的餘隆,和郎朗聯袂而來,首次指揮著名的芝加哥交響樂團,並演奏根據冼星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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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07 09:38:12)
無題(1983年5月)
在殷紅的太陽下死去或是在灰白的天空底成長假如選擇我要走上那條初春的小路是一棵草根是一個雨後的腳印然而,我什麽都不是不是一麵旗幟也不是一朵風箏假如選擇我要追尋秋蟲的歌唱自己卻默默走向告別地平線、磨坊的水車聲在冬季前告別大地[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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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985年夏,我回國探親,陪父母去了蘇州。母親是離開蘇州半個世紀後第一次回來,我還是好事的年齡,便鼓動她去尋找舊居。她隻記得從觀前街進一條小巷,離原蘇州監獄不遠。抱著撞撞運氣的心情,我陪著母親慢慢散步,一邊問問行人,一邊由她回想兒時街景。問了幾個人,都不知道原蘇州監獄在哪兒。走著走著,母親往前方一看,大門就在幾十米外,外觀並沒有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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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母親的童年在蘇州度過,是她記憶裏最美好的時光。我從小就聽母親講蘇州的園子、青石小巷、河水,還有她外公家的老宅,對美麗的江南滿心向往。1978年夏天,參加高中統考後,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離京遠遊,一個人去了江南。頭上戴頂草帽,脖子上掛條毛巾,書包裏幾件換洗衣服,褲兜裏裝著一百塊錢。蘇州是那次江南行的第三站,那時還是前旅遊時代,生活依然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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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26 07:47:13)
洪洞數窯動地天蘇三絕唱賦新傳本來盛世尋常事誰憶朱門酒肉篇讀史多聞鹿變馬撫今但見人追錢黃梁一枕千年似冠蓋鶯歌滿日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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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維尼亞音樂節每年在芝加哥北郊海蘭帕克鎮一個綠蔭掩映的公園舉行,迄今已有逾百年曆史,是全世界最負盛名的古典音樂節之一。拉維尼亞的音樂總監,一向由著名指揮家擔任,例如小澤征爾和梅塔。上一任音樂總監埃森巴赫,由於提攜了郎朗而在中國廣為人知,事實上,拉維尼亞正是郎朗“夢開始的地方”。去年接替埃森巴赫的詹姆斯.康倫,原為巴黎歌劇院音樂總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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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13 11:55:54)
偶爾翻出這首舊作,算來又是十五年過去了。寫這首詩時,我已經習慣不再讀書寫作,隻安靜地過日子。整個九十年代,寫了大約十幾首詩,相當於八十年代初一個月的數量。從二十出頭到四十多歲,差不多每隔十年就在六月寫一首詩,這是中間的一首。關於六月,開始於偶然,後來則有了人生自輕到重的感受,不僅僅是人到中年。六月之霧(作於1992年)是忘卻,還是記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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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飯局、演出,我一向不喜歡參加集體活動,尤其受不了致辭講話一類。即使參加,也多半把它做為社交活動,在場外和人聊天。雖然,人生如戲,我自己也免不了有時扮演某種角色,但我常懷票友心態,且時常提醒自己不必墜落其中。年青時,不免有幾分看客的好奇,但我一直本能地遠離乏味的表演。我自覺地想過一種盡量個人化的生活,雖然有時事與願違,而我自己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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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相當自鳴得意的一件事就是,我七歲多就學會了打麻將。那還是文革的年代,我父親久經各種運動,我母親個性樂觀堅強,於是以要好好活下去的信念,該玩還得玩。又有兩三既信得過又同好方城之戲的朋友們,得知我家竟然還有一副祖傳下來的麻將未被抄走也沒有交公,大喜過望。那年頭藏有麻將是一件有大風險的事,唯其如此,打麻將才尤其誘人,能在一起打麻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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