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橋 - 李大興的博客

風中本無橋,橋在心中,心又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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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反右運動五十年。海內外的許多朋友對我說:“你應該站出來說兩句,寫兩篇。”是的,我是應該說兩句,應該寫兩篇的。其實,我早該開口和提筆了。這世間多少值得珍惜和記憶的痕跡都消磨於歲月,消失在無聲無息之中。為什麽要等到絕大多數的右派都含冤抱恨而去的五十年後?為什麽要等到活下來的右派都已龍鍾老態、心碎淚絕?誰都明白,今日的祭奠和補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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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學曆史係教授高華先生是毛澤東研究專家,近年因為出版《紅太陽是怎樣升起的》一書而為海內外學術界所廣泛關注。2003年12月12日,他接受了《鳳凰周刊》的書麵采訪。  《鳳凰周刊》:毛去世以來,毛在民間的形象經曆了幾次階段性轉變,80年代走下神壇,90年代又走上神壇,“紅太陽“唱遍全國,幾乎全國的汽車司機都掛毛澤東像以辟邪,這透露了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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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部《陳寅恪晚年詩文釋證》在我個人的生命史中具有非常獨特的意義。現在第三次增訂刊行,我想略述書成的經過,並對先後關心過它的朋友——包括相識與不相識的——表示我的感謝。
  首先我要說明,我從來沒有過研究陳寅恪的打算,這本書從萌芽到成長都是意外。而且除了一九五八年刊布的〈陳寅恪先生論再生緣書後〉第一篇文字外,其餘都不是我主動撰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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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代漢語裏,“性情中人”是個褒義詞。然而仔細想想,這四個字的意思就和漢語裏許多詞匯一樣,有些含混。我不通說文解字,也不敢學於丹教授那樣把中學語文課當學術賣。好在人們用“性情中人”形容別人時,雖然反映出自己的認識水準,一般還不至於太離譜,頂多是用詞不當。需要留神的是那些以“性情中人”自居的人,輕輕鬆鬆地就把裝瘋賣傻犯混牛皮轟轟正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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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我書讀得多,文章寫得少,年終單位考評時需要費點口舌來解釋,想不到卻引起同事們的共鳴與支持。因為每天與書相伴,整個一年總的來說是愉快的、滿足的。費時最長,最係統的是讀完了台灣學者為紀念“五四”運動80周年編輯的一套“現代中國自由主義資料選編”,共有10大本。資料收集全麵,校勘縝密,讓我對台灣學者肯坐冷板凳、下死工夫的精神,感到由衷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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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遠方看故國,這年頭不僅荒誕,而且流行惡搞。所謂“惡搞”,就是在一個已經足夠荒誕的時代,人為地製造荒誕。本來,契柯夫、卡夫卡都是通過不動聲色地敘述荒誕而成為大文學家,可惜中國還沒有誕生這樣的大文學家,所以隻好惡搞。
近日動靜比較大的是王朔,時而四麵出擊,淋漓痛快;時而流淚懺悔,真誠感人;正符合網絡時代戲演得越熱鬧越吸引眼球的潛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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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英時:重建中國價值係統,恢複辨別善惡是非的能力——推薦中國人民大學單少傑博士的新書《毛澤東執政春秋》
單少傑先生費了多年功夫寫成這部《毛澤東執政春秋》,而且不計個人的利害得失,毅然刊布,充份體現了孟子所謂“大丈夫”的風骨。僅此一點,已使我欽佩無已。但本書的價值還遠不止此,單先生是哲學家,具有思想的深度。我匆匆讀過原稿和《關於本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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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言  筆者曾在拙文《略談中國史學雙重職能》中引述過劉少奇的兩段話:
  1962年7月一天,中南海遊泳池畔,毛澤東質問劉少奇:為什麽不頂住鄧子恢、陳雲等人的右傾舉動?劉一向順從毛,但此次竟“有些動感情”地頂了毛:“餓死這麽多人,曆史要寫上你我的,人相食,要上書的!”
  劉少奇做錯事時害怕曆史,受冤屈時也寄希望於曆史。他晚年愛說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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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04 13:00:58)
也許因為學過曆史所以對日子格外敏感,也許因為對日子敏感當年才想到去學曆史,這種雞和蛋的問題就不深究了。小時候心中得意的就是一個好記性:十一歲時能背下來北京所有公共汽車站名,世界所有國家的麵積和首都,還有1946~1949年內戰時國民黨軍隊所有軍(整編師)以上將官的名字。現在想來真是浪費,可是一九七二年時生命不浪費又在做什麽呢?那一年我開始記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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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03 14:54:02)
如果說,八十年代的思想文化界經曆了一場遠承新文化運動,激進喧鬧,曇花一現的泡沫,那麽九十年代則開始了一個回歸“整理國故”,追尋失蹤者,保守沉悶的漫長時期,延續至今,還看不到終點。自然,也沒有人能夠預見未來。這是一個務實不爭論的年代,這是一個悶聲掙錢的年代。外麵的世界很熱鬧,想靜心守住一張書桌,還真需要很好的定力。“整理國故”究竟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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