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望見的雪景
清晨,薄薄的一層雪,把平日裏枯黃著或墨綠著的樹丫枝杈裝扮得素淨極了,很久不見雪了。
上個冬天下雪的日子,我仿佛都在外麵,回到北京的時候恰好是最後一場雪的熔化。
我並不是很喜歡下雪,除非下雪的時候我什麽都不必做,這樣,我才會有十足的心情去欣賞那些白皚皚空靈靈的世界。
在北京,下雪有時是場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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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聽他的歌《一夜醉》。這首歌在他《一個北漂駐唱浪子的夜夜情》一文的後麵貼著,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沒有去閱讀這篇文字,也不曾有打開這首歌曲一聽的欲望。而此時,我邊聽著他的歌,邊看著他的文章,邊敲打下以下的文字。如果說,先前還是有被人抓來應付差事的勉強,那麽此時,我想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我的自願行為。他,般羅,一個漂在北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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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書讀多了,便又開始了滿腦子的胡思亂想。當然,我的所有關於靈魂的拷問,都不會觸及自己,這太可怕了,我總怕在我自己的手術刀下,沒有一處靈魂是安好的。
就好比,我也會去寺廟中捐一些錢,但是那隻是為了保佑我日後做了一些壞事,可以叫佛主來替我消災的。總想,拿人錢財,為人消災,原本也是菩薩們樂意而為的。否則為何那許多的貪官汙吏們都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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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大的教授餘虹先生從自家的窗台上墜下身亡,我想每一個讀過先生文字的人都會震驚與悲慟。
現在,幾乎所有的網站都有關於這則新聞的討論,許多的朋友也在問我,是否會寫寫這方麵的文字。
紀念先生的文字,我怕是寫不了的,那些流走在文字間的時光不會因為先生的離世而被帶走。
生存在中國,倘使還有些良心,便會常常在痛苦中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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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偶然在網絡中讀到一文,論及文人之風骨的。我不想有任何鞭撻作者行此文之用意,在我來說,一向很是崇尚那些有風骨之文人。可是,讀完作者的文章,我卻感覺瑟瑟發冷。
其中有一段讀來更是後脊背泛涼:最沒有脊梁骨的文人要數南唐後主李煜和宋徽宗趙佶了。因為他們是皇帝,是文人“勞心者治人”的最高層次。李後主是婉約派詩詞的代表人物,他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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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康橋上獨自行吟徘徊,那舊日的晚霞,早已經作別西天的雲彩。
愛情,是帶著淚水的甜蜜憂傷。
而此時,這思念的甜蜜與痛苦的焦灼,叫這個年輕的詩人無所適從。失子之痛,在那一捧鮮花的覆蓋下,無從排解。張幼儀,他的發妻,看見了他心底裏那些燃燒的火焰,她知道,這次,他是真正的愛了,而且那般的義無反顧。
誰把心揉碎,擲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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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格裏拉,在很多年前的時候去過,隻是那時她還不叫這個名字。
昨天一晚上,我都在閱讀天涯上的那個帖子《香格裏拉的每日生活》,近三十頁的長卷,如果換成一本書,也是很厚很厚的了。
可是我卻沒有絲毫疲倦,我沉浸在他的生活裏不能自拔,我的魂已經遊離開去,在香格裏拉的那些角落裏沒有目標的遊蕩,走到哪裏,就停歇在哪裏。
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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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離開鳳凰的時候,我恰好在香山腳下的杏花塢中與好友賞花喝茶。堂前的流水,輕盈委婉,涓涓而流,不似春日裏沱江的水那般湍急得有些許唬人的氣勢。
山桃花開得喜人,便是在細雨微風中也不落那嬌媚的姿態,搖曳婀娜,與湖水兩相映照,盈盈一水間,萬般風情漣漪似的蕩漾開來。掬水在手,自有花的暗香潛流。
在這樣的風景中,去懷想他剛剛行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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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必須把女作者特別分作一欄來評論的話,那麽,把我同冰心、白薇她們來比較,我實在不能引以為榮,隻有和蘇青相提並論我是心甘情願的。”——張愛玲《我看蘇青》
蘇青,一個在張愛玲絢爛光芒之下,隱隱綽綽的舊影斑駁中,被這個年代的一些人了解著的女性。她們是朋友,彼此了解著,彼此欣賞著,在張愛玲專門為蘇青寫的一篇文字裏,那些由衷的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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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的雜談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導航欄上一個長方形的LOGO,LOGO上寫著打造全球中文讀書第一論壇的口號,可以隨時哄人上當的。來混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上四五分鍾,選一個帖子,--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每次要花上十分鍾,一一在水裏潛著,默默的看個帖子找樂:倘肯多花一分鍾,便可以多看一個精彩帖,或者口水帖,作一天的樂事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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