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天涯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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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8/23)美東地震,我們公司的大樓當天正好有工人從外麵擦玻璃,裏麵的人時不時會看到一個人在玻璃窗外從天而降什麽的。大夥正忙著,地震了,某女士沒搞清發生了什麽,她看了看玻璃窗外的工人來了句:“這些家夥做了什麽?樓怎麽晃起來了?”還有一位女士,不知道怎麽的對在她窗外擦玻璃的工人發生了興趣,兩個人隔著玻璃比劃著什麽,正比劃著,地震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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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帶兒子剛從國內回來,俺因為09年回了一次,這趟沒一起去。從機場回來的路上閑聊,問及回國觀感,老婆說了一大堆,自然是親友相聚,好吃的好玩的,應有盡有,不亦樂乎。本來俺以為,老婆的話十有八九會直奔“還是國內好”這個結論,沒想到,老婆卻來了句:不過,還是在美國覺得舒服。俺連忙細問,才了解到個中原委。老婆父母家在西安,她從西安回北京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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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宿山收到了劉醫生用快遞送來的名單,正準備打開,郭靈鵑打來電話。“宿頭兒,今天陳安巧好象有些不大對,她頻繁地去廁所。我問了劉大夫,她說給陳安巧注射的鎮靜藥物也有利尿的作用,去廁所頻繁是正常的。可是陳安巧今天的頻率過高了點,二十分鍾不到已經去了三次廁所了,會不會有什麽問題?”“給她打針的護士換人了嗎?”“沒有,還是那幾個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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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是我疏忽了!”宿山看著醫院開出的診斷書,拍著自己的腦袋。對這家醫院來說,陳安巧並不是陌生人。她十歲的時候,有一次領著七歲的弟弟出去玩,弟弟不慎滑入河裏,陳安巧年幼無力,加上驚慌失措,沒能及時將弟弟拉上來。弟弟死後,陳安巧的父母也將唯一兒子的離世怪罪到她頭上,在巨大精神壓力下,陳安巧變得有些精神失常,先後幾次試圖自殺,都因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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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森不見了。自從在刑偵處走廊裏飛了雷洪飛一刀後,他就象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再沒來過工地,單位裏的同事和上級也都在找他。他的住處沒人,手機關機。警方監視監聽了聞超其他的家人,也沒發現他們和鍾森有聯係。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幾天後,警方收到一封匿名信,內容如下:“我知道你們在找我,讓咱們再玩一次,一決勝負。我會在10天之內,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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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4 09:37:56)
“宿頭兒,你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肩膀上纏著繃帶的雷洪飛有些生氣地問宿山,一名護士正在給他打消炎針。“是啊,今兒要不是洪飛,您打算跟那家夥單挑啊?”郭靈鵑也在抱怨。“洪飛呀,”宿山走過來輕輕拍了一下雷洪飛另一側肩膀,“我說句話你別生氣。你挨了一刀,我本不該說這話,但是你今天要是不來,我就把那家夥逮著了。”“啊?合著我這刀白挨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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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4 09:36:58)
雷洪飛和郭靈鵑坐在一輛警車裏,車停靠在一所大學的學生宿舍樓前。“幸虧這幾位同學都不愛出門,”郭靈鵑透過車窗看了一眼宿舍樓1202號的窗戶,裏麵亮著燈,“否則一個跑東一個跑西,叫咱倆怎麽跟?”“你沒覺得不對勁嗎?”一直沒說話的雷洪飛突然冒出一句,“宿頭兒和局裏這次的安排漏洞太大。那四名死者裏,隻有一個是被殺死在室內,其他三個全部是在室外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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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4 09:36:07)
宿山坐在刑警隊大案組的辦公室裏,掀開茶杯蓋,吹了吹杯子裏的茶葉,呷了口茶,然後把茶杯輕輕放在桌上。雷洪飛和郭靈鵑知道,這樣的動作表示,宿頭兒已經對案情了然於胸,剩下的就應該是實施抓捕了。當然,對他們倆來說,問題還有一堆,這從他們的眼神裏就能看出來。“還記得我們在第一名死者何筠被害現場發現的那張紙嗎?”宿山以他慣常的不緊不慢的語氣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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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4 09:35:20)
我就是那名殺手。警方在到處找我,但我相信他們找不到。我知道,在他們心中我是一名連環殺手,就算是吧。我不在乎他們怎麽看我,要是在乎,我也不會開始實施我的計劃。開始實施計劃之前,我做了大量的準備,包括從網上弄到了一本書,是國際刑警的一位犯罪學博士寫的研究連環殺手的書。書裏把連環殺手選擇犧牲品的方式分成三類:一類是犧牲品具有某些共同特征[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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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7-24 09:34:08)
“宿頭兒,過來瞧瞧我發現了什麽。”雷洪飛衝著不遠處的宿山喊到。宿山正在向一位清潔女工詢問著什麽,是她一大早發現的屍體並報的警。宿山走過來,雷洪飛舉起一張紙條,遞到宿山麵前:“這是我在死者口袋裏發現的。”那紙條大約十公分長,兩公分寬,上麵打印著一行字:下一個,5月20號。宿山把目光重新投向死者。這是位年輕女性,長發,衣著樸素,脖子上一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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