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0年,羅馬鮮花廣場,異端分子布魯諾被處以火刑。判刑者,是羅馬宗教裁判所,而受刑者布魯諾,曾在24歲就成為了神父。他的罪名之一,是宣傳“日心說”,而當時,尚未有如今天一樣足夠的科學儀器可以幫助證明地球圍著太陽轉。
他死於超前。
而今,中醫也一次次接受如此的拷問。最大的罪名,無非是”氣“:氣在哪裏?氣長什麽樣子?哪個儀器測出來氣了?
是否練過氣,往往成為一個普通人是否相信中醫的分水嶺;是否相信氣、明白氣,往往可以成為一個中醫水平發生質變的分水嶺(不過,我沒有說好中醫必須煉氣)。
徐文兵,這幾年挺熱的。初看簡曆,起點不低:
1984年考入北京中醫學院中醫係;
畢業後留校工作;
1997年公派赴美講學。
然而,一直到1997年之前,他並非一名徹底的中醫,原因是他不相信“氣”的存在與作用。
一直到1997年,在美國,他碰到了他一生的貴人“周老先生”。周看上了徐文兵,要把自己的終身所學教給他。在教給他之前,周先生先通過點穴把一個困擾他很長時間的難言之隱給治好了。點穴的時候,徐文兵泣不成聲,但心裏特別舒坦。點完了穴,第二天開始,右腳的湧泉長出了紅疹,之後破了,冒黃水。然後病就好了(感興趣的,看這個鏈接)。可見,大醫治的不是病,而是”精氣神“。
然後,才有了我們今天看到的徐文兵,一位以朝聖者的熱情弘揚和實踐中醫的徐文兵。
另一個大家熟悉的人,是近幾年炙手可熱的民間養生專家“中裏巴人”。他沒有讀過中醫,其著作卻大受養生者的歡迎,成為北京中醫協會的理事,有時也到徐文兵的“厚樸中醫學堂”講課,為什麽?最重要的,是他是個練家子:其父為八卦掌第四代傳人,他從小習練道家功法。
這個話題可以再往回溯一下。對李時珍,我們所熟知的,是他的《本草綱目》和在藥材方麵的成就。我們多數人不知道的,是他還是一名大醫,善於脈診,其醫學名著《瀕湖脈訣》千古流傳。在另一部醫學名著《奇經八脈考》中,他說:“內景隧道,唯返觀者能照察之。”即使李時珍不是練家子,至少他對“氣”深信不疑。由是觀之,李時珍的中醫藥成就也就不難理解了。
所以,中醫所受的詰問和處境,和當年的“日心說”及布魯諾們所遭受的並無二致,隻是程度不同:太超前了,沒有所謂的“科學儀器”可以證明。
然而,我們忽視了世界上最好的科學儀器 – 人體,而這是中醫最強大的儀器。對人體的不同認識和不同處理方法,也是中醫在某些方麵超越西醫的原因。
論壇有人認為,一旦西醫的能量場科學有突破,則西醫必將全麵擊潰中醫。假如這個能量就是“氣”的話,我卻不這麽認為。能量場科學有突破,西醫無疑會上一個台階,而中醫將得到一次涅槃的機會。中醫將可以向世人證明其基礎理論的正確和超前,還可以在技術上借此機會完成一次揚棄,從而在一個嶄新的高度,再度起飛。
很諷刺的一點,當年燒死布魯諾的人,和布魯諾都信奉著一位神。同樣很諷刺的一點,當今黑中醫和粉中醫的人,都以“健康”這一個名義。
如今,中醫一樣因超前被拷問。不過,她不會死於超前,隻會在超前中大放異彩。
中醫無罪,超前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