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一大早,滿屏全是哈佛。哈佛和特朗普又幹上了。
這次特朗普宣布,禁止哈佛招收國際學生,你別招國外的留學生了。
關鍵是現在再多的學生在那就讀也不允許,就是你走,到旁邊社區學院去讀。
結果花了每年五六萬美元的學費,考進哈佛去了,最後拿社區學院的畢業證書,這情何以堪?
哈佛現在很憤怒,哈佛校內的國際學生處於恐懼和惶恐之中,怎麽辦?學校能不能幫我們保持身份啊?我好不容易考進來,容易嗎?
有多少學生受影響?我看了看,哈佛28%的學生是國際學生,總共在校的有6700人,這人去哪兒?
有的人已經一看事情不妙,“我去牛津”,那不是每個人都能轉走。
哈佛下一步怎麽去和特朗普硬剛,或者是不是就此跪下屈膝投降?這兩種可能都有。
那麽回頭看一下,特朗普為什麽和哈佛過不去?這背後有什麽直接原因?有什麽根本原因?
直接原因就是在特朗普當總統以後,認為各個大學就是左派的大本營,就是親巴勒斯坦人的大本營。
對哥倫比亞大學、哈佛大學發出召喚,你們把學生的材料都給我交過來,招生的時候有什麽標準,招老師的時候有什麽標準,都給我拿過來,否則扣撥款。
哥倫比亞大學老師一看,你要什麽我給什麽,但是哈佛大學拒不屈膝投降。
即便是特朗普以扣掉他20億美元的經費為威脅,也是拒絕上交任何關於學生還有老師的資料。
哈佛認為我是私立大學,你管不著這些。
特朗普能服輸嗎?不服輸,然後就想了這一招:我不讓你招收國際學生。
重創哈佛在全世界的聲譽,讓現在的就讀的學生無計可施、陷入恐慌,做的可是真狠。這是直接原因。
至於說哈佛下一步怎麽反擊?怎麽用法律的手段或者其他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權益。
我一大學,我愛招誰招誰,特朗普你管得著嗎?
沒有特朗普的時候,哈佛就已經在了,沒有美國的時候,哈佛都已經在了。
是先有哈佛,後有美國,哈佛成立一百多年,美利堅合眾國才成立。
這是直接原因,特朗普討厭哈佛大學,討厭他們支持巴勒斯坦人以及左派的一些做法。
但你可能會問,特朗普一個人不喜歡就能這樣嗎?這就是背後美國多年的一個思潮,特朗普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他這麽做,他的右翼同盟、讓美國再次偉大的MAGA人士舉雙手歡迎。
美國傳統這麽多年一直就是有一個反智主義。
咱們覺得學讀書多,就能受到尊重,自古以來咱們尊重讀書人。
但是美國自古以來就不尊重讀書人。他們覺得你們讀那麽多書,那麽多陳詞濫調沒用,就好好幹活、好好賺錢。
美國尊重的是資本家,或者有錢的贏家。
因此說,美國社會上這麽多年一直有反智主義。
反智就是反對智慧,如果說智慧,它的代表不就是哈佛嗎?哈佛不僅在國內,在全世界都享有崇高的學術聲譽。
但這些是特朗普及其支持者所討厭的,覺得你們就是不考慮美國利益,不考慮美國民眾的利益。
就是這裏麵,精英和美國的民眾脫節是相當嚴重,而精英的代表是哈佛。
現在特朗普上台,有這麽多年以來的民意支持,再加上哈佛堅強地不去給特朗普下跪,就招來現在這樣的結果。
那麽下一步,哈佛如何去應對?
或者說,美國的高等教育界、知識界如何應對特朗普的這一狂潮?這是依然在觀察之中。
但是對哈佛來說,即便是對學生不招了或者怎麽樣,它可以忍上三年四年,讓特朗普不當總統了,哈佛依然是那個哈佛。
這就是一個人和一個這麽強大的機構。可能短時間內特朗普能夠獲勝,看現在占盡優勢:我可以不給你錢,可以不讓你招收國際學生。
但是在具體這件事上,以後曆史上怎麽書寫,怎麽評價特朗普對哈佛發起的這場戰爭,曆史自有公論。
我相信哈佛能夠長遠來說是能夠頂住。
當然,也不排除為了解決這學生的問題,按照美國的要求,把所有學生的檔案、政治傾向做個表,交給美國國土安全部。
這樣來說,國土安全部包括特朗普覺得:“你看,我贏了,我要的資料拿到了。好,恢複招生資格。”
也不排除哈佛妥協的可能。
這裏麵就看哈佛的現任的校董、校長,還有諸多的哈佛校友們怎麽一起來麵對這個事,怎麽一起來麵對特朗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