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暴力,從卞仲耘到深圳日本學校小男孩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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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筆者在整理卞仲耘遇難資料的時候,又傳來了深圳日本學校一名10歲的男生,受到暴力襲擊,不治身亡的消息。盡管二者性質有巨大差異,我國社會環境也已經發生本質不同,不過過去曆史教訓告訴我們,社會暴力的潛流仍值得高度重視。


我們先說卞仲耘之死。時年50歲的卞仲耘,隻不過是文革數百萬抑或數千萬罹難者中,普通的一員罷了,死難者中比她更年輕的、高貴的不計其數。就連國家主席都慘死了,一個北京中學的副校長算得了什麽?

但是在現代史研究中,卞仲耘之死是一門“顯學”,這跟她是文革中北京第一個死於暴力的人,以及凶手身份特殊並一直不得解有關。然而,筆者認為在更深層方麵,卞仲耘之死作為特殊曆史案例的原因在於:她不像我的堂爺爺死於村裏目不識丁的貧下中農的棍棒之下(還有一絲氣息的時候,就被貧協主任斷定死亡,然後活埋),這些人顯然是被認為是天然愚昧、容易被蠱惑施暴的群體,加害她的對象卻是中國最優秀中學之一——北師大女附中的一群高一年級的花季女生。她們不是出身高幹、就是高級知識分子家庭,她們在平時可能連一個小動物都不忍心傷害,但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她們竟然成為最勇敢地施暴者。

卞仲耘是如何走向死亡的呢?雖然描述這個過程,會讓人內心很痛苦,但是我們又不能忘記它。

從1966年6月起,卞仲耘就已被“工作組”確定為這場史無前例革命的第一批犧牲對象,她的罪名是:反黨反社會主義反三麵紅旗,反對黨的政策,破壞文化大革命;智育第一,追求升學率,精心培養修正主義苗子,培養資產階級教師隊伍;參加舊北京市委的反革命軍事政變活動。

這些罪名有一個就夠讓人毛骨悚然了,這麽一長串給她的打擊可想而知。不過官方派出的“工作組”的批判大體上是講程序、講規矩的,當學生被發動起來,批判就失去秩序,上升為無下限的人身羞辱和騷擾了。


比如,學生開始在她的私宅和辦公室門口,貼人身辱罵性的大字報。這張貼在她家的門上的大字報寫道:

漏網的大右派,與前市委有密切聯係的大黑幫份子,反共急先鋒,對革命師生實行資產階級專政的大混蛋,大惡霸,你他媽的放老實點,否則饒不了你。

還有一張更難聽的貼在她的臥室門上:

狗惡霸,卞毒蛇,你他媽的聽著,你再敢騎在勞動人民頭上耀武揚威,我們抽你的狗筋,挖你的狗心,砍你的狗頭。你他媽的別妄想東山再起,我們要斷你的孫,絕你的種,砸你個稀巴爛。

誰能想到這些中國文化史上最粗魯、惡心、野蠻的語言,竟然出自中國最優秀中學的女孩子們之口?據卞仲耘丈夫王晶垚先生的統計,光這類攻擊個人的大字報就有數百份,十萬來字長。


(學生給卞仲耘下達的接受批鬥通知,語言粗俗)

從6月23日起,卞仲耘開始遭受暴力批鬥。尤其是隨著劉鄧希望革命控製在“工作組”指導之下的嚐試失敗後,學校更陷入失控狀態,學生更可以隨意侮辱折磨老師, 這其中的過程本文不再詳細敘述,我們僅僅看卞仲耘女士死前幾個小時遭遇了什麽。

8月5日下午2時左右,高中一年級學生開始批鬥卞仲耘、胡誌濤、劉致平、梅樹民和汪冰瑩等五位校領導,她們發明的對老師們的懲罰程序有:

人格自辱。強迫校領導們跪在台上,罵自己“我是黑幫”、“我是牛鬼蛇神”,然後,讓他們帶著高帽在操場遊街,讓他們敲著鐵簸箕繼續辱罵自己。

剃陰陽頭。在這過程中,一些激烈的學生開始用剪刀戳他們的頭骨,撕裂他們的頭皮。


潑墨潑糞。先給老師們從頭上潑墨水,又覺得不過癮,繼續澆灌屎尿;甚至還有人去熱水房找來滾燙的開水,準備從他們頭上澆下去。

“勞改”。命令老師們在酷暑下搬運沙土,卞仲耘挑的大筐被裝得堆尖,根本挑不起來,就被劈頭打倒在地;學生又勒令副校長胡誌濤去廁所刷茅坑蓋,蓋上全是結痂的糞便,學生故意不給她工具,她隻能徒手摳,指甲被磨掉半邊,露出血紅的的肉來。

亂棍群毆。在批鬥達到最高潮,學生們手中的武器很多是有釘子的桌椅腿,打在人身上,一會便是血肉橫飛。卞仲耘因為是學校的最高領導人,被打得最重,經過兩三個小時的折磨,下午五點來鍾的時候,已經失去知覺,大小便失禁,倒在宿舍樓門口的台階上。

如果這時候,卞仲耘得到及時搶救,可能還不致死,然而依然有一些學生踢她的身體,踩她的臉,大聲罵她“裝死”。最後,她那將死的軀體被抬上一個平板車,被用大字報紙蓋了起來,上麵還壓了一把大竹掃帚,以示繼續羞辱,這樣又停放了將近兩個小時。

(語言粗鄙化和行為暴力化,是十年動亂中激進青年的典型特征)


在晚上7點多鍾,當學校“文革籌委會”請示北京“新市委”後,卞仲耘才被送到一路之隔的郵電部醫院。但是,醫院又因為她是“黑幫”拒絕收治,在幾名心懷悲憫之心的老師和學生擔保下,醫生終於救治,此時她的身體已經僵硬,顯然已死亡多時。這次批鬥中幸存下來的胡誌濤被打成腰椎脊突骨折,餘生一直需要穿特製的鋼背心,才能行動;教導主任梅樹民,因遭受的肉體折磨和精神驚悸,患上了嚴重的心髒病。

卞仲耘校長就這樣被剝奪了生命,並且女附中的孩子們對她的死又表現地極為麻木。如果不是她的丈夫王晶垚買了一台相機,拍下她慘死的情況,保留下來各種物證,並且這些資料有幸進入曆史學者的研究視野;如果不是2007年北師大實驗中學90校慶中的一次爭議事件,引起社會對卞仲耘之死的關注。她的死亡很可能就被那群“文明人”徹底遺忘,就像我那堂爺爺的死被村民忘記了一樣。

(卞仲耘的血衣和遺像)

(二)

卞仲耘的死亡不過是開始,在1966年8-9月間,北京有1772人被打死,另有33695戶被抄家、85196個家庭被驅逐出京城。在暴力最嚴重的西城區,幾乎每個中學都有被打死的教師或者學生。其中最慘烈的是8月 24日,這一天有兩百多人被打死,老舍先生就是這天選擇了投湖自盡。我們需要銘記:打人者絕大多數是14-18歲的“純潔少年”。


暴力同樣發生在作為最高學府、人文思想聖殿的北京大學,僅1966年夏秋就有15人死亡,其中最為著名的是外語教育專家俞大絪和曆史學家向達。

在這過程中,“暴力美學”也不斷完善豐富。在北師大的另一所附屬中學——二附中,學生打死了黨支書薑培良,還強迫他14歲的兒子打父親,還有人大叫“拿鹽撒在他的傷口上”。作家老鬼(楊沫之子)亦曾回憶他所在的四十七中批鬥老師的情形:“有的拿老師當活沙袋,練拳擊;有的要老師吃夾竹桃葉兒,不吃就抽;有的初中小女孩逼老師喝痰盂裏的水,說要洗滌老師的肮髒內心;一個叫艾大仁的同學,踢了團委書記黃秀玲的肚子一腳,踢得她流了產……”。

因此,我們真的有必要好好審視人類的暴力行為。人類社會縱然多數時候是處於有序的狀態,人表現出來的是善性,但在社會環境某些鏈條發生改變的時候,即便是最善良、弱小的人,內心被抑製的惡,也會以最激烈的強度釋放出來,瞬間成為行凶的惡魔。

那麽是什麽可以激發出這種災難性的暴力呢?筆者認為取決於以下幾個因素。

第一,社會假想敵的出現。人類的假想敵,無外乎是被貼上宗教、民族主義、階級色彩(諸如塑造“漢奸”、異教徒、勞動人民吸血鬼群體),因為這些最能挑動社會公憤。我們還要說的是,這種假想敵的預設具有投機性,它們針對的往往是邊緣性群體或者缺乏自我保護能力的人,從來不敢挑戰強勢群體。


第二,對假想敵的唯一方式是消滅,暴力是解決問題的最方便手段。

第三,社會對暴力的強製約束機製發生崩潰,比如“文革”初期黨委和公檢法的癱瘓。

第四,社會軟性約束和救助機製的失靈,比如普通人的冷漠縱容,醫院、NGO等人道機構對暴力的某種程度的認同或妥協。

從以上暴力產生框架看,卞仲耘之死是個“完美的悲劇”:她死於社會假想敵幻覺的最高峰,她是集民族主義和社會不公正罪惡於一身的大魔,使得對她采取任何暴力都不過分;而此時社會強製約束機製和軟性約束都失靈,她成為一個徹底無助的人,像她這樣的人隨時都有可能走向死亡。

話題再回到今年針對外國人的暴力行為,它們未必符合上述全部條件——必須看到的是,我國目前有完善的社會治安體製,並且社會上不乏對暴力的譴責,乃至有胡友鬆這種挺身而出保護外籍小學生的英雄。但是上述第一、二個因素,目前在社會上是在某種程度上存在的。


即社會上仇恨外國人的聲音越來越多,這種聲音通過快手、抖音、公眾號、微博等途徑傳播,並且獲得民眾非常多的掌聲。越來越多的人把外國人尤其是日本人當做假想敵,認為外資企業和外籍子弟學校是間諜機構,製造大眾對國家安全的恐慌,從而讓認同對外國人實行暴力。

(大量博主以渲染日本人學校為間諜機構的吸引流量,以獲取商業利益)

同時,盡管這些外國人收入較高,並且受到我國法律的保護,但是往往他們相貌特殊,容易被識別,成為攻擊對象,又因為語言等原因,缺乏危急時刻自我保護能力,他們實際上又是社會上處於孤立邊緣狀態的“弱者”。尤其是未成年的學生,簡直是暴力傷害的完美對象。

我們此刻隻能說,如果任由這種暴戾思維發酵是可怕的,必會誘發更多針對外國人的暴力,或對中外關係產生根本影響,惡化中國影響,妨礙中外正常經濟、科技、文化交流,加重中國經濟進一步轉型升級的困境。

(三)


不僅僅是針對外國人,現在針對國內同胞的暴力思維也在抬頭,集中出現在針對知識分子和有產階層(民營企業家、中產階級等)。一些博主動不動口出“殺光公知”的言論,筆者也不讚同一些思維幼稚簡單的人,簡單臉譜化分析中國與西方的做法,給西方無限貼上玫瑰色幻想。但是,對於不同的意見可以辯論,不可以訴諸暴力。他們首選知識分子作為暴力對象,顯然也是因為知識分子是最沒有抵抗能力的一個群體——這是一種極為懦弱的一種心理,恰似阿Q欺負小尼姑。

在人類近現代史上,一個國家在高速工業化階段,社會矛盾往往都是很突出,幾乎都會規律地萌發暴力極端主義,尤其是在經濟不好的時候,暴力思想就會發酵,一旦控製不住,往往會導致國家陷入嚴重動蕩,除了英美等幾個轉型比較平順的國家,都產生過這種嚴重的曆史波折。我國作為後發國家,理應吸收這方麵的教訓,避免這種悲劇,此所謂真正的“後發優勢”。

曆史也很確定地提醒我們:這種暴力一定是無秩序蔓延的,暴力起初會有某種特定對象,但是一旦猛獸出籠,最早的施暴者及有意識煽動暴力的人,都會成為下一輪暴力的吞噬對象。就拿迫害卞仲耘的第一波“老紅衛兵”為例,他們很快成為“新紅衛兵”的鬥爭對象,他們中的多數經曆了家破人亡,而後一波紅衛兵,又被形形色色的暴力群體所打倒,如此往複四五個輪回,最終這場暴力成為全民族受難的巨大內耗。

所以,在暴力的鏈條上,很難有安全的逃脫者,我們的每個公民為了自己及後人的福祉,都應該自決抵製暴力思維。互聯網平台更應該自決抵製暴力流量,最近幾年暴力思想的發酵,互聯網平台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常態 發表評論於
錯得厲害,是恐怖主義分子家庭出身。

北師大女附中的一群高一年級的花季女生。她們不是出身高幹、就是高級知識分子家庭,她們在平時可能連一個小動物都不忍心傷害,但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她們竟然成為最勇敢地施暴者。
老柏樹 發表評論於
就這件事,即使治標不治本,中國政府也應該首先停止反日反美宣傳。

今年5個美國白人在東北吉林被刺;針對日本兒童的刺殺在蘇州深圳各發生一次,中國人日本人(小孩)死亡各一人。

中國政府至今不公開罪犯的真正動機。美國人,日本人要是還蜂擁到中國來,哪怕有錢掙,那不是自己找死嗎?自己可以不當回事,你的孩子呢?有一有二,為啥不會有三?

中國的FPI降到GDP的1%,疫情前是7%,難道不跟這些(宣傳+宣傳引發的有針對性的隨機事件)有關?
俺最牛逼 發表評論於
每當一提起文化大革命來 就仇恨無比口誅筆伐那些人打人的人,請問是水把那些文質彬彬的小姑娘變成了惡魔 是誰讓那些連貓狗都不敢傷害的乖乖女,竟然能活活打死人 對於那個發起文化大革命的罪魁禍首把人變成凶神惡煞畜生的老雜種,連個屁都不敢放,至今還把那塊臘肉供在所謂的紀念堂,讓那群無腦的臭傻逼頂禮膜拜 今天還不是一樣當街殺害一個10歲的小孩 在各種平台上,竟然有大量的人歡呼叫好 這是一個什麽雞巴民族?中華民族偉大嗎?偉大個球啊,就是一群毫無腦子,欺軟怕硬,下三濫的劣等民族
胖得理直氣壯 發表評論於
我覺得任何一個社會都有很多壞人,尋找自己的殺戮機緣,美國有槍隻能防強,中國就是這些惡人尋找可以下手的機緣比如撞人和幼童。隻有靠嚴懲和保護機製。沒有哪個社會更安全一說但槍威力肯定是最大的。這些罪惡的人是無法消滅的。
華府采菊人 發表評論於
她們不是出身高幹、就是高級知識分子家庭??
如果說是高知女兒打死了校長, 名字早就披露出來了, 就是因為是高幹的女兒而且是極高幹特高幹的女兒, 實在不能還不敢說出來。
不過這些例子都有一個特點, 攻擊的都是當時沒有反擊能力的人,所以打著什麽什麽旗號, 欺侮比自己更弱的人,才是根本的問題。
魯迅的眼光太到位了!
京西觀察使 發表評論於
美國的黑曆史也不多,跟中國比,美國就是三好學生。日本德國的態度都不錯,死不認罪的隻有中國。
駐日評論員 發表評論於
哦,居然不是德國?
請注意一點,美國的反省道歉最終也僅限於自己的國內國民,和日本沒有可比性。。

另外您好像沒有好上下文
我從不罵街,隻是在看到sb或zl時忍不住想拍而已。。


京西觀察使 發表評論於 2024-09-22 06:30:19
時空穿越 發表評論於
還有十年前拿U型鎖砸人頭的。
共產黨的老祖宗列寧,有一句名言:以革命的名義。
細想,這是所有那些暴力發生的根源。
老柏樹 發表評論於
追本求源,核心是要改變(08年次貸危機後形成的)中國的國策;美國已經衰落,我們要有所作為。09年之後大建軍艦航母,東海釣魚島主動跟日本摩擦(台海南海就別說了,沒有美國在後麵撐腰,早開打了)。

跟這些軟性擴張平行,國內對美日的仇恨宣傳甚囂塵上。比如圖中的10萬在華日本間諜,還有日本的排放核廢水 --- 即使真有毒,受損的難道不首先是日本人自己嗎?

不改變這個國策,不放棄對外擴張(哪怕是軟性擴張蠶食),死的日本男孩隻是開始,更慘的還在後麵。

資源缺乏的外向型經濟,需要和諧的外部環境,日本人折騰了好幾十年,吃了兩顆核彈才明白過來。中國不應該重蹈覆轍。
黑加黑不是白 發表評論於
上中學時,學校的足球場幹燥的土地上沒有一根草,踢球的時候灰塵滾滾,很是嚇人。
自己在裏邊踢球一點也感覺不到, 遠遠看去卻看得很清楚。
京西觀察使 發表評論於
拜登總統去年還為廢除“排華法案“80周年發表了聲明。美國反省的態度比日本好,中國壓根兒就沒有反省過。
罵街就沒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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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日評論員 發表評論於 2024-09-22 02:05:27 美國政府什麽時候道歉了?亞洲黃禍而已。。
美國政府好像隻對戰時日裔集中營道歉賠償了。。

您真的很sb。。
京西觀察使 發表評論於
這個聯係得沒有問題啊,中華民族一直就是這麽殘暴的,特別是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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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on 發表評論於 2024-09-22 05:31:30
把上世紀的文革和近期發生的日本小學生遇害事件聯係起來,非蠢即壞!!目的就是混淆視聽,把事態擴大化,其背後的目的路人皆知。
gameon 發表評論於
把上世紀的文革和近期發生的日本小學生遇害事件聯係起來,非蠢即壞!!目的就是混淆視聽,把事態擴大化,其背後的目的路人皆知。
一帶一路 發表評論於
中國政府現在還為文革托詞……是艱難探索!
一帶一路 發表評論於
中國文革中國人中有六類,五類他們中的人被歧視被打被殺比比皆是吧,那是不是歧視?文革中被打死的教師豈此卞仲耘一個?
一帶一路 發表評論於
美國排華是不是一百多年前對修鐵路的中國勞工交二塊大洋人頭稅?但是美國現在接受了多少中國移民……?
駐日評論員 發表評論於
越來越懷疑
您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托兒”啊?
駐日評論員 發表評論於
美國政府什麽時候道歉了?亞洲黃禍而已。。
美國政府好像隻對戰時日裔集中營道歉賠償了。。

您真的很sb。。

(請不要再刪)

Zhisou 發表評論於 2024-09-21 22:46:17
美國排華是哪年的事啦? 美國政府也正式道歉過了。 中國還沒有就文革道歉呢!

哪一個發達國家的亞裔入了籍也沒有投票權請列出來,不要信口開河。
獅馬鶴 發表評論於
英文維基的種族這一段。包括亞裔的少數族裔在一些發達國家在1960s才獲得選舉權,也隻是在文革開始的前後。
Race
Various countries, usually countries with a dominant race within a wider population, have historically denied the vote to people of particular races, or to all but the dominant race. This has been achieved in a number of ways:
Official – laws and regulations passed specifically disenfranchising people of particular races (for example, the Antebellum United States, Boer republics, pre-apartheid and apartheid South Africa, or many colonial political systems, who provided suffrage only for white settlers and some privileged non-white groups). Canada and Australia denied suffrage for their indigenous populations until the 1960s.
Indirect – nothing in law specifically prevents anyone from voting on account of their race, but other laws or regulations are used to exclude people of a particular race. In southern state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before the passage of the Civil Rights Act of 1964 and the Voting Rights Act of 1965, poll taxes, literacy and other tests were used to disenfranchise African-Americans.[57][60] Property qualifications have tended to disenfranchise a minority race, particularly if tribally owned land is not allowed to be taken into consideration. In some cases this was an unintended (but usually welcome) consequence.[citation needed] Many African colonies after World War II until decolonization had tough education and property qualifications which practically gave meaningful representation only for rich European minorities.
Unofficial – nothing in law prevents anyone from voting on account of their race, but people of particular races are intimidated or otherwise prevented from exercising this right. This was a common tactic employed by white Southerners against Freedmen during the Reconstruction Era and the following period before more formal methods of disenfranchisement became entrenched. Unofficial discrimination could even manifest in ways which, while allowing the act of voting itself, effectively deprive it of any value – for example, in Israel, the country's Arab minority has maintained a party-system separate from that of the Jewish majority. In the run-up for the country's 2015 elections, the electoral threshold was raised from 2% to 3.25%, thus forcing the dominant Arab parties – Hadash, the United Arab List, Balad and Ta'al – either to run under one list or risk losing their parliamentary representation.
獅馬鶴 發表評論於
以色列的例子不算正確,維基原文是‘
種族
編輯
對於實行種族隔離製度的社會,實際上隻有統治的種族有政治權利,包括了早年的玻利維亞和南非完全禁絕了印第安人和黑人的權利。某程度上還有現代以色列,在非巴勒斯坦國統治地區,巴勒斯坦人沒投票權,但願意更變國籍身分為阿拉伯裔以色列人,便可有投票權,並擁有完整的公民權利。
獅馬鶴 發表評論於
看來不給貼鏈接。自己搜索排華,種族歧視,投票權等,維基會告訴你老鼠屎遍布全球,不是中國獨有。
獅馬鶴 發表評論於
維基上就有各國的民粹和種族歧視。例如這個維基排華的,***zh.m.wikipedia.org/zh-hans/%E5%8F%8D%E8%8F%AF。內容太長涵蓋亞歐美很多國家,從兩百年前一直到近兩年,發達不發達國家都時有發生。至於選舉權,看維基這個投票權,***zh.m.wikipedia.org/zh-hans/%E9%80%89%E4%B8%BE%E6%9D%83。燈塔國允許少數族群投票開始不過是1965年。以色列至今也沒給巴勒斯坦裔投票權。
西方演變成現代文明,也隻是近期一兩代人。而且時有民粹運動的反複事伴。中國固然落後,但人類社會的毛病西方也是不缺的。
Zhisou 發表評論於

獅馬鶴 發表評論於 2024-09-21 21:58:41
這些讓我想起北美南亞排華歐洲排猶及燈塔國時不時的仇恨犯罪事件。文革時期,美國黑人也是人下人待遇,諸多發達國家亞裔也還沒有投票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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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排華是哪年的事啦? 美國政府也正式道歉過了。 中國還沒有就文革道歉呢!

哪一個發達國家的亞裔入了籍也沒有投票權請列出來,不要信口開河。

unanimous 發表評論於
中國政府縱容的暴力, 美國社會演變進步, 中國沒有進步, 因為共產黨就是恐怖組織
獅馬鶴 發表評論於
這些讓我想起北美南亞排華歐洲排猶及燈塔國時不時的仇恨犯罪事件。文革時期,美國黑人也是人下人待遇,諸多發達國家亞裔也還沒有投票權,中國落後是真的,但也就三十步笑五十步的區別吧。比如拿燈塔國舉例子一樣也可以萬言書。
石假裝 發表評論於
516也應該設為紀念日,記住文革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