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美國混得實在是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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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現在出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可以通過造謠所謂美國和加拿大的華裔悲慘處境而賺錢,問題是他們都不說真話。

有好幾位加拿大的視頻博主,他們將加拿大的生活說得水深火熱。加拿大令他們十分失望,他們已經超過了簡單的吐槽。

我也見到旅德華人也發這些讓人抑鬱的視頻,似乎德國讓他們失望到質疑他們當初的出國決定。我從南到北走了很多德國的城市,也有好多德國朋友和同學,他們告訴我的和我親眼見到的就是一個花園般的美麗國家。我們怎麽見到的德國與他們如此不同?什麽德國人到處小便,德國很多地方都是尿騷味,我怎麽沒有聞到過?

國人喜歡看這些,是否可以看旅外國華人的悲慘命運而獲得些心理的安慰?當然他們會勸人們不要出國,以及自己發誓馬上就要回到祖國的懷抱。你們可以走啊,美國綠卡可不容易拿啊。

美國華裔吐槽美國的不多,但是國內人則使用虛假的信息說美國和加拿大有多麽慘。有人在視頻裏解釋有家學醫的中國人到加拿大後混得很不如意,導致父母去世因為太窮都回不了國,那國內視頻博主解釋:“一家四口買機票都多少錢?回不了的原因10個裏麵9個都是因為窮“。

我怎麽見到那麽多自己的學生家庭,第一代在聖路易斯周圍開中餐館,他們的孩子則是被麻省理工和聖路易斯華大的錄取?

朋友留言:“給吳教授看看,生活在美國加拿大華人有多慘,像您這樣當醫學教授,兒子讀耶魯的都是做夢裏才能有的”

我的有些引伸的回複:

我開始到美國時確實視那些成功為夢想,當時看見華大典雅校園的學生隻有羨慕的份,不敢想自己孩子未來會有此機會。

現在有人說我嫉妒那些成功人士的時候,我總說我是實現了美國夢的人。在華大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還能得到工資和華大支付我們的孩子們讀美國私立名牌的學費,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好的工作嗎?我們更是有機會每天欣賞百年古董社區的美景,這輩子真是很值。我不嫉妒任何人,我隻為那些在各自職場實現了人生價值的人高興。
 

像我這樣的人在美國還真不少,我們班上幾家在聖路易斯的同班同學,孩子讀普林斯頓、MIT、Caltech、耶魯和聖路易斯華大與Emory的都有,這些後代的職業是美國醫生、教授與建築師。

我前段時間說過,“146萬美元退休?在華大工作幾十年的很多人都會有,何況那些在公司賺大錢的家夥。如果你在美國沒有混到百萬退休,那是因為你在年輕時沒有讀雅美之途關於教育的投資計劃”。

這是美國大學的情況,再看在美國公司當主管的朋友怎麽說,這家夥定的退休目標是五百萬美元。這是不能透露身份的他的留言,注意這裏“米”是指百萬美元:

“我們這些個第一代老留們, 隻要規規矩矩地每年max contribute到401K plan裏,加上公司的match, 三十多年下來,總有二粒多米,如果運氣好,公司股票還會發點財,如果再住在一個booming city或者prestigious古典房小區,房子也會有個一二粒米,再加上這裏那裏的一些存錢,投資什麽的,五粒米也就在手了。

“我們1/4個世紀前買的這個房,三十八萬。一二年前賣一百八十萬。雖然現在跌了點,但是等我們再住幾年,總會有二粒米左右。退休後move down, 換個小點的非學區房,手頭就多出來起碼半粒米出來,這筆錢去歐洲玩玩,足夠了”。

很多人造謠說我是長時間的博士後,還說我們華大的博士後都坐走廊上,這幫家夥都沒有到過美國。我在華大做過博士後,正規拿NIH博士後資助的那種。但是也就是幾年後就move on了,當了屬於Faculty的Instructor。

在華大博士後和技術員為Staff, 從Instructor以上屬於正規的Faculty,擁有相當穩定的職位和可觀的收入。至於是否有辦公室與華大所做的開創性工作沒有什麽關係,在哈佛和華大這種超一流的地方,也有教授隻在一個實驗桌辦公。

更有無恥的人造謠說我是長期的助理教授,我隻有在群裏展現我的associate professor的證據。美國二三流大學的教授喜歡吹自己的所謂tenure, 其實做混日子的東西拿tenure也不值得驕傲,人生在世總要做點擁有長久影響力的東西。

去年因為mRNA疫苗獲得諾貝爾獎的Katie Karikó, 在Penn的職位就是助理教授,賓大趕人後她去了德國的BioNTech公司當SVP,賓大的家夥們還嘲笑她那是一個沒有網頁的小公司。

還好饒伯伯說中科院整個係統隻有5-10位的國際正教授,我高度懷疑饒伯伯是否為依據事實的說辭。他說話太隨意已經給他帶來麻煩,無論是控訴裴剛造假,還是錯罵清華教授後公開幾次在《知識分子》道歉。

饒伯伯的credibility存在挑戰,傅向東、陳宙峰和顏寧都是以美國講座教授回國的,雖然至少兩位是被美國趕走的,當然他們都不是在饒伯伯所說的在中國科學院。國內朋友打聽一下,難道真像饒伯伯所說,整個中科院係統隻有5-10位海歸國際正教授?

作者吳曉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