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歲演反派成名 憑啥52歲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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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張藝謀開拍《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影片大牌雲集,有鞏俐、李雪健、李保田、孫淳。

影片展現了30年代上海幫會鬥爭的人心險惡,全片包裝相當華麗,鞏俐更是在片中大展歌舞,其中一場重頭歌舞戲,需要大量群眾演員在舞池中跳舞。

一個正上大學的學生也在其中。許多年後,在宣傳《堅如磐石》時,張藝謀說,當年我望向舞池中的這群年輕人,心想指不定將來其中就會出很厲害的演員,還真實現了。



就坐在張藝謀不遠處的於和偉,仰麵朝天,眼眶有些濕潤。

當年那個舞池中的大學生,就是年輕的於和偉。

這段經曆讓於和偉一生難忘,“上大學的學生,如果能夠跟張藝謀導演的電影靠上邊,那是莫大的榮幸和驕傲。”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上映時,於和偉坐在影院裏拚命想找自己的鏡頭,可惜愣是沒找到。

這也是於和偉跟張藝謀的第一次合作。


28年過去了,《堅如磐石》上映前,張藝謀看著於和偉說,如果黎誌田先一步出現,高啟強隻能排第二。

雖然影片被金星評價為“題材流量化”、“畫麵賽博化”、“圈錢常規化”、“老年頓感化”,但影片票房已破8億,沒什麽能阻擋《堅如磐石》拿下國慶檔票房冠軍。

影片口碑最佳的部分,是演員表演,而一群實力派中表現最耀眼的,無疑是於和偉。

他將大佬黎誌田的的暴戾、霸氣、道貌岸然和對女兒的柔情,幾副麵孔演到淋漓盡致。

但站在高光下的於和偉,卻顯得異常安靜。


沒有流量界常規操作的熱搜轟炸,除了正常的路演,這些熱鬧好像跟他無關。

於和偉成名很晚,2017年他憑《軍師聯盟》裏的曹操真正嚐到走紅滋味的時候,已經46歲。

之後的6年,他先後出演了《一出好戲》、《覺醒年代》、《大決戰》、《堅如磐石》、《三體》等影視劇,迅速從默默演戲的實力派,變成了“萬物皆可於和偉”。

更在年輕人中,因為一波 “接著奏樂接著舞”的鬼畜視頻爆火。

對於自己的莫名走紅,於和偉隻說了一句話:“還好,我有作品。”


沒有演員不渴望成功。

可是當名利來了之後,於和偉卻選擇了另一條不太一樣的路。那種冷靜與清醒,足以令許多內娛當紅明星臉紅。

而他走紅背後,或許是默默踩中了中國傳統文化的三條隱形規則。

01、 “夾著尾巴做人”

於和偉為何在流量風口處“主動隱身”?


這看似不可理解,其實他是精準地踩中了中國文化中的第一條隱形規則。

用李連傑曾經對憑《戰狼》爆紅的吳京說的一句話,就是“夾著尾巴做人”。

“夾著尾巴做人”,似乎是指一個人誠惶誠恐、如履薄冰的狀態。

可在中國傳統文化裏,這更是一種為人處世的“分寸感”,是爆紅後的冷靜自持。

這句話,於和偉從來沒說過,可一直是這麽做。


50歲,他第一次拿下視帝那回,接受媒體采訪,談到“老戲骨”這個詞,於和偉卻說,“別總說演技教科書什麽的。”

主持人問他想聽什麽稱呼?

“演戲,會演戲的演員,會塑造人物的演員,這就足夠了。”

演藝圈當紅男演員如秋天的麥子,紅了一波又一波,《覺醒時代》之後,雷佳音等人紛紛崛起,但步子最穩,沒有任何負評,每部戲表現都很穩的隻有兩個:一個是張頌文,一個於和偉。

一個人處於低位時夾著尾巴不難,實際上想露也沒機會。


可當一個人如日中天,被捧上神壇的時候,要夾起尾巴,就沒那麽容易了。

這些年我們看到過太多“翻車”的例子。

一個個一夜爆紅的明星,快速站上巔峰,也很快透支自己。

我不說名字,大家心中都有數。

可於和偉為什麽沒有得意忘形?大概是因為,他這一路,說好聽點,走大器晚成。


說不好聽,就是差點沒成。

從一開始,於和偉就不像是能吃演員這碗飯的。

於和偉家境貧寒,母親45歲生的他,父親在他3歲時就意外離世,母親靠賣烤地瓜拉扯大一堆孩子。

論天賦,好像也沒看出來。

讀了兩次初三都沒考上高中,最後讀了中專,由於文化課成績不達標,未能他考入他想要上的撫順藝術學院。


最後好不容易考入了撫順話劇團。

1991年他和舞蹈演員宋林靜談戀愛,卻被對方的父母瞧不起,為爭一口氣,他拚了一年多才在1992年考上了上海戲劇學院。

就算入行,他也比別人晚,郭京飛這樣的尖子生大一大二就開始挑大梁演話劇男主了,於和偉25歲才出演首部話劇。

28歲才參演個人首部電視劇,巧不巧,《曹操》。他演的荀彧。

冥冥中自有天意,總有一天,他會憑飾演這部劇的曆史人物一戰成名。


可當時還不行。

1996年,於和偉畢業後被分配到南京軍區前線話劇團時,全國的平均年收入已突破6000元,而他的月工資是150,算拖了後腿。

妻子宋林靜已經當上了導演助理,可30歲的於和偉暫時還一事無成。

一直到妻子懷孕的時候,他才接演了改變人生的一部大戲,高希希導演的《曆史的天空》。他飾演的,就是令人恨到牙癢癢的萬古碑,那部戲的主演李雪健和張豐毅對他的評價是“這小子一看就是骨子裏的壞”。

這一年,於和偉已經33歲。


放到反派容易出位的今天,他在劇中那些精湛的演技片段通過短視頻一傳播,幾乎肯定就紅了。

但人走紅是天時地利人和。

人和是有了,天時未到。

當年演的好的反派演員,遭罵比較多,走紅卻很少,觀眾觀念上還沒把演員和角色分開。

那就隻有繼續演。


《搭錯車》裏,他是陷害親生女兒的老板,《紙醉金迷》裏, 他又是嗜賭成性的投機商人範寶華。

黃渤說過一句話,長得好看的演員,天生有優勢,拿臉就能把人物的好感度建立起來,像我這種,習慣了在人物身上投入更多力氣。

於和偉顏值比黃渤強應該沒爭議,但放到男演員中,也不算出眾,隻能多花力氣。

因為拍戲檔期緊張,他連姐姐患癌去世、母親去世時也沒能回去看一眼,成了他一生的遺憾。

直到2010年,年近40歲的於和偉終於在高希希執導的《新三國》中出演了劉備,這個角色不算大火,“接著奏樂接著舞”出圈是以後的事,但讓於和偉開始有了演正麵角色的機會。


《歲月》《刑警隊長》《青芒》等佳作他都演過,但觀眾也隻是覺得他眼熟,沒多少人知道他叫什麽名字。

那些年於和偉差的,還是運氣。

有些演員,可能就是要人到中年才會紅,就像有些種子埋進地裏,就是要久一些,才能破土而出,這一破土,就了不得。

如果對比一下如今和於和偉同為實力派的同年齡段演員當年的境況,更能理解於和偉的落寞。

廖凡已經是柏林影帝,段奕宏拿下東京電影節影帝,黃渤好幾座影帝獎杯到手,還是票房先生,秦昊影帝視帝沒拿,可戛納威尼斯電影節紅毯沒少走。


於和偉?啥也沒有。

如今和他同咖位的實力派男星,當年比他更缺存在感的,大概隻有張頌文。

這麽一直熬到了2017年,已經46歲的於和偉終於憑借《我不是潘金蓮》拿到金雞獎最佳男配,又在次年參演《軍師聯盟》拿下了白玉蘭最佳男配。

“曹操”一出,於和偉才真正破圈。

《軍師聯盟》的導演是張永新,2021年,他推出了自己的年代劇新作,最初無人問津,漸漸卻憑高口碑逆襲,成為2021年的國劇口碑第一,這就是《覺醒年代》。


至此,於和偉才真正徹底嚐到了走紅滋味。

已經快50歲的於和偉在圈子裏摸爬滾打多這麽多年,閱盡了人情冷暖。

往昔付出的一切,終於在這時候開花結果。

人紅了,遇到的就都是好人。

但一路爬坡爬上來的於和偉,早已懂得了世間運行的法則。


夾著尾巴做人不僅是低調,也意味著目標明確,堅如磐石。

此時的於和偉,終於聽到了念念不忘的回響。

02、“精一”

因為寫這篇文章,回頭看了很多於和偉的作品。

給我最大的感受就是,他的演技天賦,早已顯露無遺,但你又能明顯感受到於和偉演技的精進。


很多演員演技演到一定程度就到了頭,可於和偉卻好像一位高手,功法雖然相似,功力卻日進。

這背後其實是他踩中的第二條中華傳統文化隱形規則:“精一”。

源自我們中華文明十六字心法“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

所謂精一,也就是苟日進,日日進,專注專一,不斷精進。

於和偉算是參加綜藝比較少的人氣男演員,除了馬東的喜劇綜藝,沒有其他常駐綜藝,也不熱衷上炒緋聞話題,就是演戲。


經過我的觀察,於和偉演戲至少有三個特點:

一是不自我重複。

都知道於和偉幾乎一個人演完了三國,差一個孫權就天下一統了。

其實於和偉演過的大人物真不少,新《三國》裏的劉備,《楚漢傳奇》裏的秦始皇,

《軍師聯盟》裏的曹操,《封神演義》裏的薑子牙,《大決戰》裏的林彪,《覺醒年代》裏的陳獨秀。


如果算上科幻角色,大史算為三體世界的人類做出過偉大貢獻,也算一號人物。

但於和偉卻很少重複演一個相同的角色,哪怕演了,也要演出不同。

比如於和偉飾演過三次陳獨秀,分別是2010年電視劇《中國1921》裏和2017年的電影。

2021年的《覺醒年代》裏他再次飾演陳獨秀,卻沒有重複自己,而是閱讀了大量陳獨秀的著作和民國時名人的信件,最終詮釋出一個一出場就披頭散發,帶點邪性的陳獨秀。

再比如《軍師聯盟》裏的曹操,他起初是拒絕的,因為鮑國安之後,曹操的影視劇形象就有了標杆,哪怕是陳建斌也沒能超越。加上觀眾對曹操太過熟悉,很難演出新東西。


可他最終找出了突破口,才最終接演,這一演,曹操的角色就有了新經典。

如何突破的,這就是於和偉表演的第二個特點——

善於挑戰經典角色,找到新的角度。

咱先不說曹操,先說劉備。

老版《三國演義》是完全按照小說來拍攝的,孫彥軍也完美還原了小說裏劉備的形象。


於和偉沒有被孫彥軍版本束縛住,而是走出了一條“求實”的新路,抓住劉備的仁義之外,也演出了草莽英雄的氣象,也有亂世軍閥的心機。

比如三英戰呂布前的刻意隱忍,野心暗藏。

潘鳳出事後一個斜眼的表情,殺氣外露。

又比如聽聞二弟關羽去世的悲痛至極,真情實感。

於和偉其實演得很好,但這個角色,向來很難出彩,還有另一個三國角色等著他,他終會因為這個角色,大放異彩。


曹操。

很多人心中,老版《三國演義》是不可超越的經典,鮑國安更是憑借本劇中精湛的演技拿到了飛天獎和金鷹獎最佳男主角獎,他飾演的曹操別說超越,連接近都幾乎不可能。

直到《軍師聯盟》推出,這部劇本是講述司馬懿的故事,沒想到於和偉飾演的曹操卻“喧賓奪主”,很多觀眾包括我,在曹操下線後就不看了,倒不是後麵拍的差,而是沒了於和偉畫龍點睛的表演,索然無味。

於和偉飾演的曹操不能說超越了鮑國安的版本,但從此國劇中的曹操有了兩個經典版本,應無爭議。

易中天在節目中說於和偉版的曹操更接近曆史的真實,其實是對於和偉表演最精準的點評。


鮑國安演的是羅貫中筆下演義裏的曹操,而於和偉的曹操更接近曆史真實的那個, “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

表演中,於和偉更突出了曹操的梟雄氣。

整部劇於和偉的表演名場麵很多,但最經典的,無疑是角色下線前的橫槊賦詩。

梟雄末年,壯心不已,登上高台的曹孟德,器宇軒昂,有一種睥睨天下的氣勢,但又的的確確的老了。

他眼前是麾下千軍萬馬,陽光灑下,曹操感慨萬千,吟唱著《短歌行》,舞動著手中的橫槊,仿佛天下之大,就在他手中的橫槊裏。


於和偉將曹操的梟雄氣概演得太好,那種壯誌難酬時不我予的悲情也演得太好。

劇中,底下的將士無不為之動容。

屏幕外,無數觀眾看得心潮澎湃。

從劉備到曹操,變換的是角色,精進的是於和偉的演技。

三是正反派都能演到極致。


於和偉在《曆史的天空》裏飾演的萬古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一個讓人惡心的大反派。

表麵和善,暗地手段齷齪。

但也是這個角色,在暗戀的東方聞英犧牲後,獨自跑到她的墓前唱歌。

這一幕,觀眾依然知道萬古碑是個壞人,但也感受到壞人的情感和人性,甚至有點動容。

這一幕,在許多年後,於和偉會再演一次,就是《堅如磐石》中對女兒的溫情時刻。


但於和偉能把反派演到極致,也能把正麵角色,演到極致。

比如《覺醒年代》中飾演的陳獨秀,《三體》中的大史。

還有《懸崖之上》的周乙。

如果說張嘉益在電視劇中,表演是“做加法”,不斷增加人物厚度,於和偉在電影中的表演方式,恰好是“做減法”。

這個角色大多數時候,就是藏,用帽子遮住額頭,喜怒不行於色。


哪怕朱亞文的角色犧牲在麵前,也隻是借助眼神、嘴角微表情和舉止間的動作細節,於無聲處表現角色的傷痛。

唯一一次露餡,是看著張譯飾演的張憲臣被敵人槍決,周乙本來要點煙的手在半空中突然停住,槍響的時候忽然抖了一下,一個動作表明了他內心情緒的翻湧。

這就是傳神。

於和偉是當下當打的男演員中,唯一一個讓我感覺演技越來越好的那個,如果你看他最近五年的所有作品,會發現不管是挑大梁還是《理想之城》這樣的配角,無論作品品質如何,於和偉的表演,從不失手。

說到底不過四個字,日子有功。


時間、沉浮、往事、滄桑、悲喜、戲裏戲外,交織回響在戲裏。

方才成就了今日的於和偉。

03、“守心”

當年於和偉剛走紅那陣,在拍攝《巡回檢察組》時,有一場戲在銀行拍攝,於和偉一到現場就引發路人騷動。

於和偉心裏頓時很美,覺得自己現在這知名度妥妥的一線了。


沒想到一個小姑娘上來問他:“您就是抖音上蹦迪那個大叔嘛?”

於和偉愣了一下,隨後笑著回答:“我就是。”

那一刻他明白了,火的是於和偉,又不是於和偉,年輕人愛的,是抖音上蹦迪那個大叔。

這些年飄起來的頂流太多了,夾著尾巴做人,大概能保證你成為不出事的演員。

但要成為一個長紅的大演員,還得加上中國傳統文化隱形規則的第三條——“守心”。


傳統文化講究:克己慎獨 守心明性。

演員這行當,自古就有,叫伶人。

傳統文化中,他們地位很低,文化素養卻要求很高。

因為上要能和文人雅士吟詩頌曲,下要懂得和市井百姓的嬉笑怒罵。

所以“演員要有文化”,是被寫進中國文化的隱形規則裏的。


這裏的文化,並不是指學曆、文憑,這些伶人肯定沒有。

但真正的文化,是文以化之,在歲月生活中習得的,也是文化。

演員要守住內心,專心致誌,方能練就一身文化。

這幾十年來,演員的身份,不斷隨著時代變換。

最初他們被統稱為文藝工作者,佼佼者躋身為表演藝術家。


這時候演員要想成,必須先提高文化素養,下苦功夫。

比如94版《三國演義》,鮑國安為了演好曹操甚至在期刊發表了論文。

但流量時代到來,就不流行這套了,哥哥們靠一張臉和量身定做的人設,就可以紅透全宇宙。

哪裏還需要什麽守心?

能為粉絲守身不塌房,已經是講究藝德。


但於和偉卻保持著老土的做法。

拍攝《覺醒年代》時,有一場戲於和偉的台詞有5頁紙,導演希望一鏡到底,保證人物的情緒延續。

於和偉最後用十分鍾又過了一遍台詞。

隨後開拍,於和偉順利完成表演,台詞一字不差。

副導演問他如何做到,他說自己不是去背台詞,而是真正走進人物世界裏,當他在拍戲時,他就是陳獨秀本人。


若非心無旁騖,這是萬萬不能做到的。

麵對演藝圈的紛紛擾擾,於和偉早就找到了一套屬於自己的處世之道,就是專注於演員本位。

他的清醒,是明白什麽才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

對於“流量”,於和偉被采訪被問及,他隻有五個字——“不是件壞事。”

可當主持人說於和偉已經成為觀眾心中的“叔圈頂流”,他立即回道,這是一種“過譽”。


他明白時代的變換,懂得順流逆流,不必和時代的風向對著幹,路演中接梗賊溜。

“有網友說你是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涉黑?”“還有人說我是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蹦迪。”

但他不沉溺於此。

不立人設。“不想那麽多”。

想什麽?戲。


於和偉的走紅,就是把“守心”這條隱形規則重新放到了台麵上,擲地有聲。

到了《堅如磐石》,一個看上去西裝革履的惡人黎誌田,邪魅,癲狂,不計後果。但也會在等待女兒來探監那一段,讓影廳哭成一片。

所謂表演的厚積薄發,也包括通曉人性。

娛樂圈起落不定,於和偉有自己的定見——

“演技,是演員這個行業的立身之本,觀眾看到你的演技而喜歡你,這是理所應當的。”


某種意義上,有些人懷念當年的娛樂圈。他們懷念的,是一種業已消逝、被流量至上衝擊掉的演藝圈老傳統。

並不是因為曾經的演藝圈有多美好。

而是當下的我們,丟失了太多。

於和偉也沒什麽了不起,不過是做了一個演員該做的而已。

但大家都忘記的事,他沒忘,大家已丟失的傳統,他撿著了,那長紅,就紅的不冤。


於和偉張頌文都紅了,娛樂圈的風向也會變嗎?不可能的,流量還是主流。

但好演員多一個,就算一個。

當年在《搖啊搖》拍攝現場,張藝謀把目光望向舞池裏的群演的時候,於和偉一定也在望向張藝謀鞏俐李雪健的方向,心想哪一天我或許也能成腕兒,成為一個了不起的演員。

隻是當年的於和偉不知道,通往一個好演員的路,會如此漫長。

許多年後有人問他,怎麽堅持到現在的,於和偉說了八個字:


“熱愛可抵歲月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