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從業者友詳與自己的同性伴侶結婚後,留在了明尼阿波利斯,一邊過著“家庭主夫”般的生活,一邊重新審視自己和社會。通過“走線”冒死偷渡到美國的Azure,在達拉斯找到了按摩的工作,雖辛苦維生但也感到滿足。不堪社會與家庭壓力而逃到瑞士的跨性別者以翎,暫居在政府提供的庇護所裏,卻仍然掛心國內的跨性別者權益,不忘為“白紙運動”發聲。歪腦帶你走進ta們潤後的生活,聽ta們回顧、反思自己潤的旅程。
潤終究是一個動詞,當他們到達了目的地,也就以為著這個動作的停止。可是潤真的是過去式了嗎?還是對所有人來說都是現在進行時?更多關於潤學的分析、解讀和感悟,請閱讀歪腦很特別企劃《逃離盛世,裸命天涯,那些潤途上的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