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欣欣 一個“粗糙利己主義者” 你身邊有沒有這種人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你身邊有沒有那種人,他們時刻把算計與心機擺在臉上,但這些算計與心機其實並不精致,他們隻是在笨拙而又粗糙的利己。

前段時間,北京朝陽法院為翟欣欣-蘇享茂的糾紛做了一審宣判(《翟欣欣案:“新興中產男”從來都是最苦逼的》),原本覺得這個事情基本也就到此為止了,雖然蘇享茂家人宣稱要對翟欣欣提起刑事訴訟,但以該案目前透露的信息看來,在目前的法律框架內,想追究翟欣欣的刑事責任,說實話並不容易。打民事訴訟官司,讓翟欣欣把她從蘇享茂那裏套來的錢吐出來,基本已經是此案正義伸張的極限了。法律對正義的貫徹是有限度的,過火就容易誤傷,這個道理理性的人雖然難以接受,但其實都懂。

誰承想,當善良的人們還在為正義伸張的不足而遺憾時。翟欣欣那邊自己卻叫起了撞天屈——沉默了五年的翟欣欣最近突然發了篇五千字的小作文,重述了自己與蘇享茂之間的故事。我把原文貼在下麵,看過或嫌長的朋友可以跳過。



說實話,雖然明顯能看出,這篇小作文是經過翟甚至其律師團隊精心編排,字斟句酌後才寫出來的,但它的文辭和敘事策略即便功利的講,依然隻能算二流水準。

我不知您讀了這篇長文之後有什麽感覺,反正我看了這篇文字之後,有七個大字在我腦中浮現出來——粗糙利己主義者



你在現實生活中有沒有遇到過這樣一種人,他們自詡精明無比,在人際交往中用盡各種心機和算計,想盡一切辦法為自己謀取利益,這些心機和算計的構思你很難說是不對或者不有效的,可是整體看上去,你就是會有一種一眼洞悉其心機的清明感,並且隨之對這個人心生厭惡。

這個人,可能是你家裏某位過年一定會上門來貪點小便宜的親戚,或者是你公司、單位裏公認善於鑽營投機的某位同事,他們做這一番苦心經營當然是為了利己,可是你說他們這種利己經營有多精致麽?真的未必。相反,他們在局部細節上那些小精明,難掩在做人整體上大愚蠢。當所有還算通達的人回想她們所做的那一切,想給其一個整體評價時,我們會感歎,這人的這番利己經營“活幹的太糙了!”

是的,粗糙利己主義者,這就是翟欣欣這篇憋了五年的五千字小作文給我的整體感覺。你看她確實對整個故事完成了重述,對每個自己受到詬病的細節都提供了自己一番看似自圓其說的解釋:

比如,之前的婚史是因為前夫出軌,“出於愧疚”給了她20萬的“經濟補償”。

比如,剛剛認識就讓蘇享茂為自己買房,是蘇享茂自己覺得“兩個人的名字寫在一張紙上很浪漫”(這個“浪漫”真特麽貴),於是主動帶著她去買了房子。



再比如,兩人第一次因為蘇享茂了解其婚史鬧翻之後,蘇決定“重新追求”她每天給她一筆大額轉賬,直到其回心轉意為止的約定隻是“我開玩笑的”,誰想蘇享茂當真了,而她也就當真接了。

再再比如,婚後翟立刻要蘇換掉他之前的房子,據她自己的解釋不是為了能在買新房時能加上自己的名字,而是自己是學土木的,上過《建築風水學》的課(我不知如今哪家大學建築係專業真能掛牌開這種課程),覺得他原來那套房“一箭穿心”,提出換套房子完全是為他好啊!為他好……

再再再比如,翟與蘇徹底決裂時被公認的“圖窮匕首見”——要蘇享茂付她五千萬元的分手費,否則就要舉報他。在翟的新解釋中,這其實也是“開玩笑”,是想通過提一個蘇負擔不起的天文數字,“打消他離婚的念頭,讓日子往前走”……



總之,對與蘇交往中的太多問題(雖然並不是全部,比如翟的那套北京別墅究竟是怎麽來的?她的家庭背景雖說還可以,但絕沒有到了在京買別墅的程度。再比如剛認識就買房可以解釋為“兩個人名字寫在一張紙上很浪漫”,那買車怎麽算呢?),翟試圖提供自己的解釋。

這些解釋有沒有成立的可能性呢?

實實在在的講,如果單個去看,都有可能——我們大部分人在為人處世中,總難免有頭腦一時短路,或容易讓他人產生誤解的時候。在這種誤會發生時。做一點自己的解釋,讓別人基於對我們的信任,相信這隻是個誤會、偶然,當然是可以的。

可是你能想象一個人在與他人的交往,尤其是與異性的婚戀交往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充滿這種偶然,且每一次偶然都以她自己雖然無心、但意外獲得大量經濟好處作為結局麽?

這不現實吧?一個人中一次大獎頭彩是運氣好,他連買十次彩票,次次中頭彩,你還說這裏麵沒有內幕……你說啥聊齋呢?



翟欣欣對她跟蘇享茂交往中那些“撈女”行為的解釋,整合在一起,給人的就是這種憑運氣連中十次彩票的“騙鬼感”,我們可以理解一個女孩在與婚戀對象的一次交往中行為天真失當,讓人誤會了。但你說她行為每次都讓人能往一個方向誤會,且幾乎沒有不誤會的時候——這個誤會可就太讓人誤會了。

實際上,作為一個搞文字工作的人,我大約能猜出翟欣欣的這個“誤會累加”小作文是怎麽被炮製出來的——前文說了,憋了五年,這篇小作文肯定是經過其律師團隊甚至專業公關團隊潤色過的。因為根據之前的報道,翟欣欣這人是懂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知道要讓專業的人替她做專業的事(據爆料她曾高價報過一個“撩凱子”的培訓機構,絕非文中塑造的“工科直女”)。

而無論是律師還是公關團隊,在對事情進行還原解釋時,職業道德不允許他們把一個對其當事人不利的“我就是要撈他錢”的直接解釋展現給公眾。有些地方實在是圓不過去時,就隻能用“我是開玩笑的”這類語句模糊一下。



而由於翟小姐在這個案子裏圓不過去的地方實在太多,所以文中不得不一再重複使用“開玩笑”大法。於是這篇小作文,具體到每一個分自然段,文章似乎寫的都很情真意切,似乎能最巧妙的圓過去,能向當事人交差了。但上升到整體,因為同一套路用的太多了,讓人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假的。

是的,細節上的精細,和整體上的粗糙,這個要命的問題不僅在對她撈女行為的解釋上,在整片文章她對蘇享茂的態度上也是一樣的。比如文章中,除去個別地方,翟依然對蘇享茂一口一個“老蘇”叫著,似乎她與後者依然是偶爾鬧了點矛盾、意外造成悲劇、但夫妻情誼仍在的寡婦與亡夫。

可是你再看文章中翟對蘇那些暗戳戳的指責性暗示,說蘇享茂家暴、說蘇享茂對其糾纏、強調蘇享茂是乙肝病毒攜帶者、並見異思遷拋棄了與其相戀多年的前女友,甚至還扯到了暗示蘇享茂是崇洋媚外的“恨國黨”……




那就產生了一個問題,對於這樣一個既不帥、又性格不好,還乙肝病毒攜帶、還感情不專一,甚至都不愛國的純渣男,你翟欣欣還一口一個“老蘇”的叫他幹嘛呢?文章這些事實所造成的情緒倒向,應該會讓翟對蘇徹底絕望,做出一副老娘就是要跟這渣男恩斷義絕,跟他好好撕一撕孰是孰非的態度才對麽。

可是在文中,翟依然一口一個“老蘇”的叫著。

這其實又是一種公關的職業化細節精細與自然人當有的整體情感發生矛盾的顯現——作為一篇被仔細打磨過的洗白文,翟的作文當然不好指名道姓的直呼蘇享茂名諱,引發輿論的更大反感的。可同時又要在文中加入足夠多“揭露”蘇真實形象的暗示,這兩個方針隻能在細節上完成調和,整體上卻無法規避矛盾,於是就讓整片文章連情感上也出現了那種細節上的細膩與整體上的別扭與粗糙。

本案中還有一個最大的“粗糙”之處——蘇享茂已經跳樓五年多了,這五年多來麵對洶洶物議。翟欣欣一直保持著迷之沉默,為什麽偏偏選在此時發聲?

這其實很奇怪,如果她的訴求真如她在本篇小作文中所說,是“錢我可以還,但毒妻的罵名我不願背”,那之前的沉默是不應該的——案發第一時間,你發一紙這樣的聲明、正本清源,說你給我的那幾個臭錢老娘不要了,把我的一世清名還給我!在輿論上豈不是會主動地多麽?不是可以最及時、最有效的挽回自己的名譽麽?

甚至那樣的話,現在要打的官司,怕就不是蘇家人追著她要她把錢吐出來,而是翟欣欣上訴蘇家人,告他們名譽侵權。因為錢已經兩清了。

可是在案發之後,整整五年多的時間,翟欣欣從來沒有發過這樣的公告、做過“我放棄作為妻子的財產權益”的表態,她一直保持著徹底的沉默。這種沉默隻有一種符合邏輯的解釋:她想的就是“笑罵由人,撈女我自為之”,反正蘇享茂死了,他給的錢已經到手,可以落袋為安了,在谘詢過律師之後,她應該知道,既往的法律判例似乎並不支持蘇家人在這種情況下從她那裏追回什麽。

於是翟和她的律師可能覺得這案子“問題不大”,那一千多萬她可以保住了,對於一個撈女來說,一把撈上這麽多也確實是夠本了,可以上岸當隱富階層了,那臉可以不用再要了啊!於是她選擇了最低成本的沉默。

但有些出乎她意料的是,北京朝陽區法院做出的一審判決,最終是讓翟返還她從蘇那裏獲得的大部分財產。翟和她的律師在分析之後,應該是得到了這樣一個(他們自認為正確的)結論:“司法機關是為了消除(此案)對社會的負麵影響才給出了這樣的結果”。



請注意,翟欣欣是將這句話直接寫到了她的小作文裏麵的。

那麽既然(她自己認為)法院做出讓她把錢吐出來的判決的原因是此事“社會負麵影響”太大,那麽想要在二審中讓法院“回心轉意”推翻原有判決,保住她已經自認落袋為安的那些財產,唯一可行的方法隻有翻轉、甚至哪怕減弱社會輿論對她的譴責。

基於恐怕也僅僅是基於這樣一種判斷,才促使翟欣欣時隔五年又回來理了一理原本已經已經被她棄之如敝履、權當不存在的社會輿論。試圖用一篇五千字的小作文,一個把自己描寫成“工科直女”、而把蘇享茂描寫成“渣男恨國黨”,說悲劇根源是“溝通失序”的新故事,想試試看能不能把輿論反過來。

我懷疑,不,應該說我幾乎可以肯定,翟發這篇文章的最終目的,其實還是想推翻一審判決,盡量多保住一些錢。因為既然她覺得判決原因是社會輿論壓力,那麽當這個壓力不存在的時候,判決認定她“脅迫”的基礎似乎就不存在了。如果二審能夠推翻原判,你覺得以翟欣欣的性格,會主動向蘇家人返還蘇贈與她的財產麽?

所以,說是“為名不為錢”,說到底還是為了錢。

而應當說,為這一點翟欣欣真的很努力,你看文章末尾,繼說蘇是“恨國黨”之後,翟連“人口負增長”都扯出來了,似乎是在警告網友你們再吵我的事兒可是會增加年輕人恐婚恐育情緒的,太負能量了!

但看到這一段真的把我整樂了——說到底,無端增加婚戀市場信任成本,讓越來越多人恐婚恐育的推動因素是誰啊?還不是你們這些打著婚姻的幌子吃死對方的渣男撈女們麽?公眾不追責你,你自己咋還拿這事兒叫上堂了?

還是那句話,翟的這篇小作文,看細節似乎寫的精致,但整體一瞅,這活兒幹的太粗糙了。



翟欣欣是85後,大約剛好是在她上大學的那段時間裏,出了一個新詞兒,叫“精致的利己主義者”。這個詞最早是北大的錢理群教授提的。

錢教授說他當時講現當代文學課,一二百人的大課,很多學生都昏昏欲睡,卻有一個女生格外不同。她坐在前排,每次上課都在認真聽講,甚至在老師講到精彩處時,還會微笑示意。

下課後,她也會同老師不斷交流,說出自己很獨到的想法。

錢理群於是很欣賞這個女生,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有誌向學的好苗子。

過了一段時間,這個學生找到錢理群教授,說自己想要出國,希望錢理群教授能幫自己寫一封推薦信。

於是錢理群就寫了。

結果,推薦信給了女生,對方就從此消失,再也沒有來上過錢理群的課,這件事,給錢理群上了一課。他感歎說:“我們的一些大學,包括北京大學,正在培養一些‘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他們高智商,世俗,老道,善於表演,懂得配合,更善於利用體製達到自己的目的。這種人一旦掌握權力,比一般的貪官汙吏危害更大。”

但十多年過去了,我們今天再回看錢理群的這個預言,會感覺他警告的對——翟欣欣上的不是北大,但我們似乎能感到,她身上那股子急功近利、善於表演,在用得著你時完美扮演你想象的那個樣子,你利用價值消失後,立馬棄之如敝履的為人處世風格,與錢理群回憶的那個“消失的女生”是一脈相承的。

她似乎真的就是長大之後的那個她。

但看過整個故事之後,我不能同意錢老先生說這幫人是“精致利己主義者”的那個判斷,因為我通過此事更加確信了:堅守道德其實才是最長遠、最精致的“利己”,因為唯有如此,你才能真正獲得他人的信任、友情、愛情,與之建立長鏈接、長關係。而像翟欣欣這樣的人,是的,她們可以在每個細節上都“高智商、世俗、善於表演、懂得配合、更善於利用體製達到自己的目的”,但她們的處事方式太功利、太短視了。跟誰都這麽搞一錘子買賣,榨幹對方價值、用完就扔。從整體和長遠看上去,你會鮮明的感到她們的人生有一種荒誕與粗糙。也許能在某時某地得勢一時,但這樣自作聰明的持久幹下去,她們早晚翻車,必然覆滅。

所以我管這種人叫“粗糙利己主義者”,利己、自作聰明、但實則很粗糙、短視。

這種看似精致實則粗糙的人,這年頭挺多的,翟欣欣,也不過是其中的代表而已,這些人總在用他們看似精明實則愚蠢、看似殺伐果斷實則莽撞不堪的對道德的踐踏與蔑視,為自己的未來挖一些得不償失的巨坑……

全文完

wumiao 發表評論於
毒婦
太空風 發表評論於
這女人每次領了證一個多月以後就鬧著離婚,還不辦儀式,真是“直“
InNorthTexas 發表評論於
大騙子遇到了小騙子,不敵跳樓。
涼亭 發表評論於
Jackpot
Campylo 發表評論於
送欣欣小姐三個字:死去吧
welgoindco 發表評論於
某國的很多婚介機構就像是買賣的名利場,先看條件再談感情。也是很多心機女的搖錢樹。
syang2004 發表評論於
前幾年名譽沒了沒關係,錢還在,所以能忍。現在錢必須要還回去了,終於忍不了啦。真有憐憫,有點誌氣的話,出事後就應該把錢退得幹幹淨淨。 人如其文,陰險,皮厚。
Emilyhere 發表評論於
這一篇評論文章絕對是文學城上最近以來gossip 文類中少有的,讓我深有同感的一篇。什麽時候開始中國的不在少數的女人們把情感交往的過程變成了財富累積的機會和手段?什麽時候開始她們理直氣壯地把這種可恥的貪婪視為女孩子甚至大媽們的生性必然?
school43 發表評論於
反正人死了,她潑髒水估計也不會絕地反擊,可惜了,真以為廣大看客們都跟她一樣蠢,有好忽悠
老李子 發表評論於
此女背後有一個黑社會團隊專業從事詐騙,勒索。應該重判!
上海毛毛 發表評論於
騙的錢用光,來騙錢的吧。什麽狗屁的小作文。
我胖我的 發表評論於
這是給翟洗地的嗎?哪有這樣的精致利己主義者?翟這是粗糙屠戶的做法啊。
88中 發表評論於
現代經典悲劇天花板。當地年輕人幾乎都是爛透了!玩弄感情,唯利是圖,自私無情,冷血殘忍、、、、、、、、
seewhatisee 發表評論於
這文章寫的太粗糙,也許就是為了掙點錢,絕無對是一個粗糙的利己主義者。
空城之主 發表評論於
在又臭又長的女牌坊文上又加了一麻袋又臭又長。都是紙不要錢害的。
ilovefriday 發表評論於
這女的是個集敲詐、勒索、恐嚇與一身的犯罪份子,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