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時曾想過殺人 東大教授50歲卻突變女裝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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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說女性在過了 25 歲之後,選擇男性的標準就會慢慢開始改變。可能在此之前隻有長得帥就可以了,但真正考慮到結婚的時候,則會加上社會地位、收入等條件。

" 與個子高、學曆高、收入也高的人結婚,並不一定會幸福。" 這是安富步的前妻說過的一句話,而那個 " 三高 " 的主角正是他自己。



30 多歲的時候才忽然意識到自己並不幸福,應該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這話聽起來明明沒錯,卻不免讓人唏噓天真。

可是,前妻的話在安富步的心裏多少也激起了一層漣漪。在他心裏悄悄打鼓的並不是前妻少女情懷般的想法,而是自我感受的覺醒。

幸福不是握在手裏的一件東西,而是感受。這讓手裏握著富足物質的安富步,一瞬間恍了神," 我幸福麽?" 這話他可能從來沒問過自己。



說起來,安富步的人生橫豎怎麽看都算得上人生贏家。從小開始成績表上就是全 A,母親對他的優秀成績習以為常,甚至不斷地告訴他應該做的更好。

如母親所願,安富步考上京都大學,畢業後就職於大手企業住友銀行。做了 2 年後辭職回到母校攻讀碩士,一路讀到博士。2009 年成為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的教授,這一路堪稱精英完成式。



在所有人羨慕的目光裏,安富步卻並不覺得幸福,相反,他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感受。

對他來說,最深刻的感受就是讀初中、高中那會兒,他說那時候的自己一直在跟想要自殺和無差別殺人的衝動做鬥爭。

每次看到電視上報道重大事件的時候,他總會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做出那樣的事。



2008 年日本秋葉原無差別殺人事件(圖文無關)

壓製內心真實的感受,還有一點,大概就是內心性別認同障礙,而這一點他無法坦誠麵對的最大原因,可能源於母親。

安富步的母親自己是非常討厭作為女性的自己,他的母親年輕時很要強,即便父母強烈反對,也頂著壓力去讀了夜校,甚至取得了教師資格證。

但是,在和同為老師的父親結婚後,因為有過一次胎死腹中的經驗,不得不辭職。

這件事對母親的打擊很大,讓她覺得作為女性就是沒辦法在社會中實現自我價值,而這種絕望感也籠罩著安富步。



在母親看來,作為男性就擁有了得天獨厚的條件,自己的兒子那麽優秀,想擁有的幾乎都唾手可得的情況下,忽然說要變女性,母親應該是斷然不能接受的。

對於安富步來說,雖然身體是男性,但內心可能更偏向女性。於是,在 50 歲的時候,他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就是穿起了女裝。



而他之所以決定留起長發,穿起女裝,不僅僅是為了直麵自己的內心感受,他希望更多的女性也能把自己的感受放到最重要的位置上。



不得不承認,這個社會基本上是一個以男性標準運行的環境。安富步母親的絕望並不是沒有緣由的,像安富步母親一樣逐漸在社會大環境下認命的女性也不在少數。

安富步舉了一個例子說,前些年,東大開始實施對女學生實行房租補助的製度,為的是鼓勵女生報考東大,這一舉措一度成為了話題。



但是,女學生真的有增加麽?女生即便努力的學習,和男性上一樣的課,完成一樣的學業,最後能進入上市企業的女性職員卻屈指可數。

別說企業了,就拿東大的教授男女比例來說,2000 年的時候稱東大教授的女性比例有了飛躍性的增長,而這所謂 " 飛躍性 " 的增長,僅僅是從 1% 增長到了 6%。

這背後到底是什麽讓女性實現自我價值變得這麽難,誰都知道,誰也都不說。



不可否認,無論多艱難的道路,也的確有女性堅持走進了少數派。但對於更多的女性來說,如果人生終究要走結婚生子這一步的話,拚命考大學的意義可能就會重新思量。



穿起女裝的安富步何嚐不是把自己置於在少數派當中,而且,這些年積攢下來的社會地位,使得他穿女裝變得更紮眼。



日本是個包容性很強的國家,但這並不代表頂著東大教授頭銜的安富步,穿上女裝就不會被非議,甚至相反,正是因為東大教授這樣的身份,讓穿女裝的他更讓人覺得是異類。

可是,安富步不僅在日常生活中大方地穿女裝,甚至還穿著女裝接受采訪,上電視節目。



穿女裝時候的安富步,要比從前穿男裝的時候更注重自己的穿著打扮,認真地打理頭發,化合適的妝,挑選自己喜歡的裙子。

遵從自己內心的想法,在麵對一切不友好的目光時,也依然能從容以對。沒有誰規定教授就應該是什麽樣子,穿成什麽樣子也從來不會影響到安富步作為一名教授拿出應有的教學水平。



穿女裝讓安富步感受到的是安心,比起社會規則的條條框框的約束,他覺得自己的感受更重要,這也是他想傳達給更多女性的真實想法。

實現自我價值有很多種,對於女性來說,結婚生子做家庭主婦可以是一種,開公司做老板叱吒職場也可以是一種,重要的是正視自己內心的感受,而不是被外在環境左右去舍棄自己所想,以順應所謂的規則。

這勢必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人活一世,簡單的一句做自己,為自己而活可能才是最難的。



做個 " 與眾不同 " 的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短暫的一生都在被別人定下的規則所左右,努力活成一個順應大流的人,也並不會有誰感謝自己,而自己虧欠自己的這一生,也不會有誰來彌補。

來源 東京新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