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口述:激情的婚外情讓我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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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傾訴:蘇曉 記錄:柳如煙   都市的愛情悲歡盡管了無新意,但是攤到誰頭上,都是致命傷。不可否認,在他麵前,我所有的理智蕩然無存。他是我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我多麽願意再重溫他,然後,帶著無限的回憶上路,直到遲暮之年,明知這是一個溫柔陷阱,我仍有跳水的衝動,我拿自己毫無辦法。   這是個最高等級的私密故事,在我心中藏了很久很久,也掙紮了很久很久……   畫展上一見傾心   我和裴相識在八年前。那天是周末,圖書館正舉辦畫展,可能不是名家的緣故,場麵異常冷清。我本想去二樓查閱資料,就在正欲上樓之際,拐角的一幅印象派作品讓我折回一樓。   一樓空間麵積不大,作品過於集中,找不到欣賞的感覺,到處都擠嗡嗡的。我有點漫不經心地流連在周圍幾副印象畫中,這時,裴出現了。他就站在我的左側,“小姐,你在這幾幅畫中來回走了四次了。”話說得很輕,卻很有感染力,我猛轉頭,正對著一個陽光笑臉。他說他叫裴,臉白白淨淨的,典型的江南水鄉麵孔。我和他交談起來,他說他正在某大學讀研,過兩月,就畢業了。他還說,他喜歡梵高,凡是印象派畫展在廈門開展,他都不放過,我們就這樣相識了。   兩周後,他掛來電話,約我去他鬥室參觀他的業餘作品,怕我擔心“黃鼠狼給雞拜年”,找了個很好的借口:“為了教好你的學生,你就屈尊觀摩觀摩嘛。”就這樣,這個謙虛不失優雅的小夥子深深留在了我的心上。   揮別情人朝思暮想   記不清是多少次冠冕堂皇的借口之後,我無可遏止地愛上了他。當時,我已經結婚兩年,和先生很相愛。我明白地告訴裴,我們之間是不會有未來的。裴有些絕望和不舍,大概是出於自尊,他沒有選擇留廈門繼續讀博,而是選擇直接就業。他即將離開時,我失態地抱著他哭了又鬧,鬧了又哭,趴在他肩頭不想鬆手。淚如泉湧後我和裴變得有點陌生,之後他沒有再和我聯絡。   我仿佛真的失戀了,每天像個皮囊一樣晃來晃去,心已處於半死狀態。一直沒有他的消息,我有點被愚弄的感覺。盡管我們隻屬於摟摟抱抱,還沒進入到實戰階段,但我的確很想念裴的點到即止,知冷暖明進退……不得不承認他是我想要的男人。越是不可能的就越想出手,越觸及也就越遙遠。內心的糾纏像影子一樣在我以後的日子裏若隱若現。   八年後激情迸發   工作幾年後,裴回到了杭州父母身邊。後來的一件事情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他所在的單位領導竟然剽竊他的作品,獲得國際大獎。很顯然,他在這個單位混下去已沒有任何意義,輾轉到了日本。走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一年後,他給我郵來了一封信,說他混得並不舒心,漸漸地,我沒了他的消息。一晃,八年過去了,現在,他又回來了。   這是一間坐落在湖濱南路的四星級酒店,裴住在28層的一個套房裏。我如約而至,八年不見,他怎麽樣了?我在他房間外徘徊,不敢觸及門鈴。我突然覺得自己很荒唐。自己已經是中年婦女了,可人家小自己五歲,正是黃金歲月呢。我想逃離,心裏又有些不舍,傻傻地站在那裏進退兩難。一個服務小女生開始注意我了,怕別人起疑心,我終於抬起手輕輕地觸及門上那個小圓點。門開了,裴西裝筆挺站在門口驚喜地望著我,旋即關門將我攬入懷中。   “你看上去一點都沒變,你在任何一群人中,我都可以很快把你找出來。”他還是那麽善於討巧和甜言蜜語。“這次和同學聚會後,他們都說我一臉滄桑。”裴傻傻地看著我,可有了滄桑之感的裴比八年前更有魅力,滄桑也成了我喜歡裴的理由。   裴的目光變得無比的溫柔。他拉住我的手,看著我,瞬間的眼神仿佛說了千載的話:“這些年,你還好嗎?”我趕緊岔開話題:“你呢?還是一個人?”他用嘴堵住了我探詢的問話……   我突然感到了自己的虛假和自私。憑什麽這麽問人家呢?你早就有家,有自己的老公,有自己的兒子。裴看出了我的慌張,很衝動地攬住我:“這幾年,我對國內的事很了解,惟一讓我擔心的就是如果有一天,我再踏上這座城市的時候,你和我形同陌路。那樣的話,我在日本吃的苦受的罪就會一文不值!我不知道生命裏還有什麽比你更重要。”   看得出裴在刻意尋找一個體麵的迸發激情的突破口。我盡量不開口說話,不可否認,在他麵前,我所有的理智早已蕩然無存。他是我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可現在就在眼前,我多麽願意再重溫他,然後,帶著無限的回憶上路,直到遲暮之年,明知這是一個溫柔陷阱,我仍然有跳水的衝動,我拿自己毫無辦法。   那天晚上,我終於留了下來。我給先生掛電話說,學校臨時加班趕寫明天的考試卷要忙到很晚。寬容的先生對我的話從來就是深信不疑。謊言說出口,我好內疚,在如此值得信賴的人麵前我竟然這樣編織這樣漏洞百出的謊言。然而,當裴將我從情愛的穀底一步步推上峰頂時,我激動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激情過後終於清醒   第二天一早,到了和裴分手的時間,我們兩個都保持沉默,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不要走!我已不是八年前那個一無所有的傻小夥子。”他突然使勁抓住我的手,怕我飛了似的。   “太遲了!”   如果八年前他有今天的勇氣,我想我會跟他遠涉重洋,而現在,真的,太晚了。   終於,我走了。我逃進出租車,手機一路狂響,我沒有去看,我隻想回家。我突然明白,一場邂逅,一次激情,隻不過是為新的一天注入新的活力和新的生命。女人對於家的概念真的就好比家是個圓,不管她走到哪裏,她還是走不出那個圓心。   事後,我很懊悔甚至恥辱。可是,我愛著裴,潛意識裏就是想抓住他。但我更愛我的先生,這是雙重的悲哀。我跟自己保證:這絕對是最後的瘋狂了。   我坐在化妝櫃前,抹了點腮紅,起身,拿包,開門,開始全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