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老婆和我的密友私奔 莫名其妙棄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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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老婆和我朋友私奔了   我一直相信男人在麵對感情時是不會失聲痛哭的。可何子誠改變了我的這個觀念。那天,坐在我麵前的他講到傷心的往事時,突然眼淚刷刷地流了出來。我以為他會用手去擦,可他沒有,愣是讓淚水傾瀉了三分鍾。   良久我才問他:“相信你是個堅強的男人,為何今天如此動容呢?”他開始以為我在“責備”他,急忙向我道歉,我說:“你誤解了,既然找到我,我希望你能把所有的壓力釋放出來”。他這才平靜下來,說近四年前,妻子曉芬背叛了他。這些日子他一直忍受著,對她不離不棄,可其中的痛苦實在太折磨人了。   不懂婚姻時有了家   我結婚比較早,如今女兒都10歲了。不少朋友誇我是年輕的爸爸,說我到40歲左右時孩子就成年了,以後就可以享清福了。原先我也是這麽想的,可後來發生的事情證明我想錯了。人生哪有那麽簡單!   何子誠苦著臉。我隱約感受到他活得很沉重,無法讓自己真正開心起來。   20歲不到我就出來做生意,當時我爸爸是國家幹部,他對子女很開明,隻要不幹違法的事情,他都支持。曉芬就是我在那期間結識的。我賣的是煙酒,貨都從她爸媽那兒進。一來一往中,曉芬的爸媽看上了我,認為我是個能吃苦耐勞的人,把女兒交給我絕對可以放心。   當年我還不懂什麽是愛情,可能對男女之間的事情很好奇吧,我竟讓曉芬成了我的女人。她爸媽知道後,默許我與曉芬在外同居了。我並沒有想到要很快與她結婚,隻想她已經是我的人了,今後無論如何要對她負責。   我感覺自己並不愛她,可我的家人很喜歡她,認為她這樣的兒媳絕對是個持家的好手。所以,在我爸媽的操辦下,我很快變成了曉芬的丈夫。有人問過我是否感受到了幸福,我坦白地說沒有,因為有個疑問困擾了我許久:初次讓曉芬做我的女人時,她沒有見紅。   我不是一個守舊的男人,但我很看重兩個人之間的交流,特別是我成為她丈夫之後,我需要她把那些應該讓我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可她沒有。我這個人好麵子,她沒開口說,我絕不會強迫她講。但我又會把這些一直放在心裏,時間久了它就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壓力。   待在那樣的情緒裏,我自然感受不到快樂。我一直很自責,覺得自己不是個男人,小心眼,太在乎曉芬的過去,為什麽不能變得豁達一些……後來,我自己把這個問題想清楚了,決定不再去計較那麽多,好好地過每一天。   曉芬突然失蹤   女兒出生不久,我的生意幾乎在一夜之間垮掉了。這對我打擊很大,但接踵而來的事情才真正讓我感到心寒。曉芬的爸媽以此認為我不成器,說他們當年看走了眼,我從此以後再也沒機會站起來了。我覺得很委屈,但生意做到那一步,肯定也有我自身的因素,我年齡不是很大,經驗不夠,能力也有些缺陷,不可能把每一件事都做得很好。   曉芬的爸媽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我隻有拚命地壓抑自己。很長一段時間,我鬱悶、無助,甚至想過自暴自棄,可我畢竟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想到放棄的同時,也在不停地提醒自己絕不能就此倒下。不久我和曉芬去了南方打工,她在惠州,我在廣州。   曉芬是通過關係進惠州那家台資廠的,我們商量過,等她在裏麵安定後就把我介紹進去。我苦苦等待,希望能早日與她團聚,可她始終沒把這件事辦好。我也想過她有難處,但後來她的表現證明她不是不能,是不想。她已經不愛我了。我在廣州時,力爭每個月去看她一次,每次見了她,我都有親她的衝動,而她根本就不允許我靠近她。   我很沮喪。我意識到和她已經有了積怨,卻不知道怎麽排除。剛好2000年我有一個到北京發展的機會,於是我極力勸她與我一道北上,希望能利用在一起的機會化解誤會。可我想得太天真了。   曉芬上的學不多,以她的條件而言,很難找到稱心如意的工作。我托關係把她安排進一大型超市當促銷員,收入很穩定,每月工資至少超過千元。我覺得對我們小老百姓來說,兩個人一個月近3000元收入已經很滿足了,除去生活開支,其餘的可以存起來,留作女兒將來上學之用。   可我的打算隻不過是一廂情願的夢想。2001年10月28日,那天是我終生不能忘記的日子。下晚班回到租住地,我傻了!一張字條躺在床上:子誠,我走了,不用找我,你帶好女兒。包括棉絮在內的所有家當都不見了……我整個人懵了,很久才想到去向房東打聽。房東吃驚地說:“難道你不知道她出差了嗎?”我搖頭。他告訴我說曉芬拖著行李跟一個女孩走了。   那一夜我沒合眼,望著天由漆黑變得明亮。早上起床後我照樣去上班,主管知道我的事情後很同情我,晚上特意讓我在8時不到下了班。我騎一輛破單車回家,當時已經神情恍惚了,結果與的士迎麵相撞!我真是命大,居然隻受了一點皮外傷……司機發火了,一下車就甩了我一耳光:“你找死呀!”此後的幾天,我整個人都快撐不住了,身邊的朋友都勸我回武漢。如果我不是個負責任的人,就不會把這件事看得很重,可是她是我老婆,她出任何一點問題我都有責任的……   何子誠希望女兒將來懂爸爸的苦心   後來是朋友攙扶著將我送上回武漢的火車的。一下火車,我爸媽、妹妹、妹夫全圍了過來。當天,我就去曉芬娘家把具體情況作了一個說明。我沒說她的壞話,隻告訴兩位老人:曉芬可能由於其他原因想不開出去散心了。   這個理由是我編造的,我自己都不信。我也回憶起很多讓我感到疑慮重重的地方,比如初到北京那天,曉芬就給一個人打了近兩個小時的電話,平常不注重外表的她開始注意打扮了,等等。那時她在北京沒有朋友,除了能跟我說話應該不會有其他的人……   在家沒待幾天,我就隻身出了門,因為我不願意看到那種殘局:女兒向我要媽媽,我卻無言以對。大約三周後,我接到媽媽的電話,說曉芬回家了。當時我就想跑回武漢質問她:為什麽那麽絕情地離開我?可我沒有,我想多給她一些時間,讓她好好地想一想:是不是這些年我虧待了她?   我返漢後,曉芬從她娘家過來。其實未見她之前我想好了不問原因,可一見到她我就感覺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連三天我都沒有和她說話,她見我那麽堅決,好像也有了氣。第四天一大早,我隻跟她說了一句:“我需要你作一個說明,這一個多月你去了哪裏?”我的話剛落地,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原來,她那一個多月跟我的一個男性朋友阿誌私奔了。阿誌的媽媽以前跟我住在一個院子裏,後來改嫁到北京郊縣,將阿誌也帶了過去。他們每年都要回武漢,與我們熟識。曉芬去北京前就主動聯係上了阿誌。她當時以為和我過不下去了,就策劃了那起無聲無息消失的離奇事件。   我的氣不打一處來。這些年來,我們的夫妻感情的確存在一些問題,但再怎麽說,她也不至於莫名其妙地棄我而去……我確實想不通。不過那天我們推心置腹地交談了一回,我由此知道了一個重大的秘密:曉芬十六歲那年,被同族的單身漢爺爺糟蹋了!   我異常吃驚,也慢慢明白她為什麽總有淡淡的哀愁,對她當初沒有見紅也不計較了。現在這事已經過去快三年了,我的某些情緒也得到了平複,可我始終對她與阿誌廝守一個月的事實無法忘懷,我接受不了她以那樣的方式來傷害我和女兒。我知道她很苦,少女時代那段不愉快的經曆毀了她,可她不能因此做出那種事情啊。應該說我想過離婚,可這三年來曉芬的身體很差,已不能正常地上班,見她那個樣子,我於心不忍。其實我明白,眼前我最舍不得的是我那越來越懂事的女兒,我不願她那麽小就遭受爸媽分開的悲慘事實!現在我把這些講出來,是希望釋放內心的壓力,也希望女兒將來看到這篇文章時,能教育她走好每一步,不要像媽媽那樣,以不理智的行為來消除心中的陰影。(文中人物為化名)   [記者手記]   願傾訴成為你減壓的最好方式   動筆寫這篇手記時,我的心情無以名狀。我勸說何子誠忘記以前的陰影,但這句話我說出來容易,他做起來其實很難。我無法知道他這近四年是怎麽過來的,但看到他在我麵前抱頭痛哭,我就知道他過得不好,心裏的包袱很重。   還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在4月24日的那個上午,何子誠在陌生的我麵前毫無負擔地釋放了一回。像他那樣的經曆,很多都不便被他身邊的人知道,而積壓的時間久了,他如何能承受得起呢?   何子誠的遭遇是極個別的情況,絕大多數如我一樣普通的人不會有那樣觸目驚心的經曆。但他卻很不幸地遇上了。如他自己所言,他做不到瀟灑果斷地離曉芬而去,他也不可能抹去所有發生過的不愉快的事情,因此也隻能看開點了。   所以我能給他的安慰是:既然你決定這麽做,那就接受它吧,當確實承受不起的時候,可以來找我,也許我幫不了你什麽忙,但我絕對可以當一個好聽眾,因為傾訴對你而言,是一種極好的減壓方式。   突然號啕大哭起來,那哭聲簡直讓人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