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老婆妹妹給我下春藥 我從此陷入罪孽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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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渾身是血地回到了家裏,老婆嚇壞了,要我趕緊上醫院。我已經把家搞成這樣了,老婆還那麽關心我,我怎麽有臉。現在我擔心小秋早晚被小黃騙了,而老婆則擔心我的身體,因為我有心髒病,她天天來電話,我說你別管我了,我不配。   講述人:葉績實 性別:男 年齡:30歲 職業:工人   (葉績實的講述讓記者和實習生感到了窒息,我們甚至失去了評論的熱情,隻是希望永遠不再聽到這樣的講述,這樣的故事。)   老婆的三個妹妹占據了我家   我是四川人,老婆小春是我的老鄉。結婚後我到東北大學打工,穩定後把老婆也帶過去了。2002年,孩子出生後,沒有人照顧,老婆把她的堂妹藍兒從家鄉喊過來幫忙,因為都是農村的,在家裏沒事做,老婆的親妹妹小秋和表妹婷婷也一起跟了過來。   三個妹妹年齡都不大,初來乍到,妻子擔心住外邊不安全,就讓她們都住在我們家。   老婆和孩子睡小房,3個妹妹睡大房,我每晚隻能在沙發上過夜。   家裏本來就小,一下來這麽多女人,我幾乎沒活動的空間了,根本就不想多呆一刻,每天玩到淩晨才回家。期間,因為藍兒隻有16歲,本身還是個孩子,根本就沒有帶孩子的經驗,總是闖禍,老婆就把她趕回了老家。   可是老婆仍然不讓我進屋睡覺,她說我回來太晚了,怕吵著孩子,我仍然縮在沙發上過夜。   婷婷對我特別體貼,看我累了,就主動過來揉肩、按摩。當時我沒覺得什麽,一直把她當妹妹一樣看待。   沒想到她年紀小心眼卻不小,有天趁老婆不在,她居然對我說:你在大學有份穩定工作又有房子,而我姐隻是個沒文化的鄉下人。她年紀大了又不漂亮,跟她多虧人。要不你跟我姐離了,我跟你。我很吃驚,我說:這不行,絕對不行。她被我拒絕後還以前一樣,我以為她隻是一時衝動,隨便說說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一時衝動”   稀裏糊塗犯下大錯   有天,隻有我和小秋在家,不知怎麽我們兩個像中了邪似地,居然稀裏糊塗發生了關係。等清醒過來,我們都感到特別愧疚。   (“稀裏糊塗”,記者聽到這裏有點氣憤,這不過是很多講述人為自己所犯錯誤的托詞。葉績實說你往下聽就知道真相了。)   小秋覺得無論如何無法麵對自己的親姐姐了,就離開東北去了東莞,婷婷也一同去了。這件事之後我的壓力也很大,體重一下從130斤跌到90斤。   沒想到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麵。一個月後我接到了婷婷的電話,她說小秋懷孕了,我頓時懵了。她還給家裏打電話說小秋病得很厲害,要回四川老家治病。丈母娘一聽就急了,她把接小秋回家這件事托付給了我。我沒法拒絕,隻有向單位請了一個月假。   可當我心急火燎到了東莞,才知道小秋沒有懷孕,我不明白她為什麽要這樣做。不過既然答應了丈母娘,我還是把她們兩個帶回了老家。   (“婷婷為什麽編造了小秋懷孕的謊言,這件事是小秋和婷婷的合謀還是小秋一手導演的,她們想達到什麽樣的目的?”對於記者的疑惑,葉績實也一臉迷茫,他說他也不清楚。)   小秋本來在家裏就訂了親,沒想到她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退婚。男方說悔婚可以,但必須把禮錢退給他們。   小秋哪有錢呢,她娘家也不肯出。丈母娘來找我借錢,我拿出自己辛苦攢下的六千塊錢借給她退親。   原來一切罪孽都是遭人報複   有天我無意中聽見婷婷和小秋在爭吵。仔細一聽,卻聽到了一個讓我無比震驚的事實:原來當初我和小秋同時失去控製發生了關係,竟然是婷婷在我們的水裏下了藥!隻是因為我拒絕了她。一直以來我和小秋受盡了精神折磨,卻萬萬沒想到我們其實也是受害者。   我再也不想看到婷婷了,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回東北。可小秋卻一改對我的態度,擺出一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啥也不顧了”的姿態,要跟我一起回東北。我一直對她心存愧疚,實在沒辦法開口說丟下她。   可我們剛到車站,婷婷和她媽媽也跟來了。婷婷說她也要跟我們一起走,而且小秋的媽媽也就是我丈母娘還囑咐我和老婆好好照顧妹妹。就這樣,我、小秋和婷婷又一起到了東北。   回到家後,老婆和孩子睡大房,婷婷和小秋睡小房,我還是睡沙發。可沒想到有天半夜,小秋偷偷從房間溜出來鑽到沙發上非要陪我睡。這種混亂的日子維持了半年之久,這次小秋真的懷孕了。她問我怎麽辦,我能有什麽辦法,隻能要她把孩子給做了。當時孩子已經兩個多月了,我也很痛苦。   (記者問葉績實:“如果第一次是因為你們被下了藥,那這長達半年的關係算是你願意的吧。”他想了想說:“是的,我當時想就這樣過了,還能怎麽樣?”“那與老婆小春相比,你更愛小秋吧。”他點點頭:“否則我現在也不會這麽痛苦。”)   馬虎的老婆捉住了我和她妹妹   老婆是個很馬虎的人,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我們以為孩子做掉就可以了,可沒想到婷婷又實施了一次報複。   先是小秋懷孕的化驗單出現在老婆的床上,再是一天我和小秋在沙發上睡著時,婷婷叫醒了老婆。老婆什麽也沒說,馬上抱著孩子帶著婷婷跑到了我叔叔家。第二天一上班,她就抱著孩子在單位跟我吵,說我怎麽騙她妹妹,怎麽不是人。   小秋也沒辦法在家裏再呆了,當天就拿著包跑到了火車站,主任聽說後讓我去追,老婆纏住我不放。幾位同事幫我去找,他們說看到小秋時,她正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們把她帶到招待所先暫時住下了。   之後,我托關係給她在另外一所大學找了份工作,也算是安定下來了。可剛上了一個多月的班,就被老婆發現了。她抱著孩子衝到那所大學,把師生們都喊出來,揪著小秋的頭發說:“她是我親妹妹,她搶我老公!”還有很多不堪入耳的話。   這件事已經完全公開化了,四川的小縣城裏也已經是滿城風雨了。父親在得知這件事後氣得暴跳如雷,與我我斷絕了父子關係。連我每月寄回去的200塊錢他都不要了。   我失去了一切仍留不住她   我和小秋都感到真的無法繼續在東北生活了。正好有個建築老板承包了個新工程要我幫忙,小秋就跟著我一起來到了武漢。我在二組做電焊,小秋在三組搞後勤。我已經把她當自己妻子看待了,她卻還像個沒家沒口的小姑娘似地,成天無所顧忌和工地上的男人們隨便打鬧,其中走得最近的就是三組長小黃。好幾次我去三組找她,都看見他們倆黏在一起,有次我去給她送雨衣,甚至撞見了兩人摟摟抱抱。   有天過節放假,我領完東西回家沒看到小秋。他們三組的人嘻嘻哈哈地說小黃也不在。小秋沒電話,我就給小黃打電話問他在哪兒,他支支吾吾地說在哪個網吧上網。我說我也正在那個網吧上網,怎麽沒看見他。他半天不說話,然後掛斷了電話,再打過去就關機了。直到晚上十點鍾小秋才回家,一身白衣服上沾滿了樹葉和雜草。我一看心都涼了,問她怎麽回事,她就是不吭聲。我又掏心掏肺說:為了你,我連父母都沒了,工作也不要了,你怎麽能這麽做。她自始至終沒說一個字。   她如果看上了條件更好的人,我願意讓她去過更幸福的生活。可偏偏那個姓黃的是個專門騙女人錢的花花公子,工地上沒人不知道的。果然,過幾天小黃就帶回個貴州女孩。他說是他老婆,過年回去就結婚,還給大家發了喜糖。可後來那女孩哭哭啼啼地走了,走前和小黃大吵了一架,罵他狼心狗肺,把她帶出來的錢都花完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不配得到任何人的關心   起初老婆不同意離婚,丈母娘也在家鄉大鬧。後來看我們真心在一起,丈母娘說:不管對哪一個,隻要對一個女兒好就行了,她們認了。老婆也同意離婚。   年前我送小秋到漢口火車站時,我要她考慮清楚自己到底跟誰,我會尊重她的選擇,並告訴她準備回東北辦理離婚。   初一清早,我在東北給小秋打電話,丈母娘說她一個人到梅山縣去了。我一聽就知道情況不妙,因為小黃就是梅山人。我趕緊打小黃電話,卻一直關機。下午三點,我接到小秋的電話,她隻說了句“我和他過了”,就再不說話了。我說小黃的為人你還不清楚,就是個專門靠哄女人騙錢的混混,我真的很擔心你啊。可她掛了電話。   第二天晚上我接到個電話約我在東北大學西門見,我剛到那兒,就衝出來四五個人圍過來拿東西砸我的頭。我知道是小黃幹的,他本來就是混混,手下有幾個兄弟在東北混。   我渾身是血地回到了家裏,老婆嚇壞了,要我趕緊上醫院。我當時心已經死了,不治了,死了也就死了。我已經把家搞成這樣了,老婆還那麽關心我,我怎麽有臉。   出了這事老婆也沒和我談離婚的事了,但我回武漢前對她說,她有合適的我隨時同意離婚。老婆說:別走了,別離了。   可是我已經無法再麵對她了,還是走了。   現在我擔心小秋早晚被小黃騙了,而老婆則擔心我的身體,因為我有心髒病,她天天來電話,我說你別管我了,我不配。(文中人物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