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濱驚現“暗娼地圖”,“人民戰爭”打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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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息化時代,吃得飽了,想吃得好,於是,弄出了“美食地圖”;上街難找廁所,於是,弄出了“公廁地圖”;找工作老是被騙,於是,弄出了“求職地圖”;小偷猖獗,於是,弄出了“小偷地圖”……如今,為遏製艾滋病的發病率,從今年開始,哈爾濱“防艾”工作者溫迎春和他的同事們繪製了哈爾濱市的“暗娼地圖”(據9月10日《生活報》)。

  “暗娼地圖”釋放了灰色的“黑暗精靈”。有人叫好,可以遠而避之;有人憤慨,色情服務理當斬草除根;有人竊喜,手持“嫖娼寶圖”,貨比三家;有人頭疼,黑暗中的偷歡變成陽光下的交易,隨時有“滅門”之災;有人犯愁:“掃” 還是“不掃”,這是一個問題。

  在中國,暗娼遊走在法律的邊緣。之所以這樣說,不僅因為暗娼早已不“暗”——性服務群體的存在早已是公認的事實;更因為掃黃行動“綿綿無絕期”——色情服務成了推不倒的不倒翁,燒不盡的野草。這個被法律禁止的行業,在法律的禁區裏,生命力如此頑強——是黑色的幽默,更是辛辣的諷刺!

  從某個角度展開聯想,娼妓存在如同孫猴子大鬧天宮,諸神束手無策。諸神說,要痛殺,於是,十萬天兵下凡塵,結果卻無功而返;太白金星說,要招安,於是,專家說應該合法化。爭來鬥去,沒有結果,色情行業“我自巋然不動”。

  “地圖文化”的興盛,使我想起了“人民戰爭”的概念。現在這一概念都快用爛了,幾乎異化成了一個空洞的口號,什麽反腐從娃娃抓起啊,領導幹部賢內助啊,全民監督、舉報啊,等等。儼然天羅地網,可結果呢?漏網之魚水中遊,怡然自樂。

  其實,從“地圖文化”的興盛中,我開始發覺,我們對“人民戰爭”的現代性發揮還是有些偏頗的。人民戰爭有兩種境界:一種是自發的,一種是有領導有組織的。自發由於缺乏公權利的支持,加上有關部門諱疾忌醫,難免出現“流產”。如小偷地圖,有人認為它否認了治安的成績,給城市臉上抹黑,最終還是得從網上撤下。

  “暗娼地圖”是“地圖文化”的必然產物。在感歎群眾智慧時,我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悲哀——當我們在自我救贖中越“陷”越深,公權利對我們的保護也就越來越弱。“地圖文化”說白了,是麵對困難時,群眾自己一肩挑。可是,在現代文明社會,正常的現象不應該是“把困難留給政府,把方便留給群眾”嗎? “暗娼地圖”出現了,“地圖文化”興盛了,群眾的智慧真偉大,接下來,該怎麽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