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親身經曆:異性合租遭遇摧花大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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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感覺,在目前這種日趨開放的社會背景下,異性合租聽起來似乎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你想,兩個原本素不相識的人能夠鍋碗瓢盆合並在一起過日子,並且能夠保持各自獨立的生活,豈不是挺有意思的嗎?所以呢,我認為異性合租絕對是一件新鮮刺激的事情。莫名地,內心裏竟然還有一絲向往。   不過,那時候我還住在集體宿舍裏,沒有必要浪費金錢與人合租,後來公司裏進行住房改造,我不得不出去找棲身之所,合租的機會才在無意間來到。   正好那時候朋友離京跟隨老公一起到深圳去發展,我則近水樓台先得月,繼承衣缽,承租了她原來租住的房子。房子倒是讓我覺得挺滿意的,80多平方米,裝修精致,家電齊全,陽麵還有一塊浪漫的落地玻璃窗,早晨起床之後,“嘶啦”一聲扯開窗簾,耀眼的陽光照得屋子裏到處都是一片彩色,簡直太富有詩意了。   房子雖好,隻是一個人太空曠,而且我們住的是17樓,安靜得都讓人覺得有些可怕。再說了,我一個女孩子,住這麽大的房子也實在有浪費的嫌疑,昂貴的房費叫我有點於心不忍,心想還是找個家夥一起做伴吧!   很快,我就在網上打出了合租啟事,並留下了聯係方式。沒想到第三天就有人主動“上鉤”,而且是個男的。異性?無所謂了,男性女性都不重要,關鍵是人要好,大家在一起合得來就可以了。其實,我心裏還是覺得異性要好,我認為男人的大度和女人的纖細如果能夠達到完美統一的話,生活也就自然過得有滋有味了。由此可見,那時候我對異性合租所寄予的希望還是相當大的。   根據先入為主的原則,我首先約見了王明-第一個跟我聯係要求合租的男人。後來雖然也有不少陌生人給我打過電話,男的女的都有,卻都被我一一回絕了,畢竟房子隻有一間可以出租,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轉自:遼一網)   雖然王明比我要大四五歲,但是我覺得他的心態還算年輕,挺樂觀也挺積極的。再加上他高大強壯,穿上一身筆挺的西裝,走過眼前,倒也顯得有幾分瀟灑。對於他這種年齡的成功男人我還是挺欣賞的,因為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生活經曆有了,經濟上也不再捉襟見肘了,不像我這樣,許多東西還得虛心地學,許多事情還得慢慢地去經曆、去體會,才能夠了解。我對自己與王明的合租還是很有信心的,我覺得他是一位成熟的男人,還不至於做出什麽不得體的事情來吧!   王明住進來的時候特瀟灑,隻拎了一個皮包進門。那天,他本來說是來看看情況的,沒想到當機立斷安營紮寨了。我奇怪地問他:“你隻有這麽一點東西嗎?”他故作輕鬆地回答:“是啊,把複雜的問題簡單化-貢獻!”算了,這也許就是男人一貫的辦事風格吧!哪像我們女孩子做事情拖泥帶水、瞻前顧後的?   王明住進來以後最初的那段日子,的確讓我覺得心情愉快。   其實從那時候起,王明就對我有了那麽一點想法。這從一些小事上體現了出來,譬如說他總是有意無意地送我一束花什麽的,或者說在一些有紀念性的節日給我帶來一份特別的驚喜,我所指的是譬如他在生日的時候送給我一個洋娃娃啊什麽的。那時候,我挺希望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也許王明對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出於一個大哥哥對小妹妹的關懷而已。   雖然我經常被他稱為小姑娘,但是在有些事情上我卻不是傻子,我深深地懂得異性合租的確應該處好關係,但是卻不應該過分親近,更不要奢望發生什麽故事,這些都是不現實的,合租關係說穿了就是單純的夥伴關係。   再說了,那時候我還在喜歡一個男孩,我也清楚地知道也許自己會輸掉,可是隻要一天沒有等到結果,我就一天不會甘心,更不會輕易接受任何人。不論怎麽說,那畢竟是我內心深處愛的所在。再者,說句不好聽的話,我覺得王明追女孩子的方法實在是太陳舊了,像這樣的小把戲怎麽能夠打動現在女孩子的心呢!人說,三年一個代溝,看來我和王明思想上的鴻溝是沒有辦法修補和愈合的。   那時候,在我看來最快樂的時間就是他不在的日子。好在他白天要上班,一個星期總有幾天不在這裏住,也省去了我的很多麻煩。 他不在這裏住,我也不想問他究竟到哪裏去了,應該是出差或者到朋友家去了吧!這個我幹嗎要追究,他有他的自由和權利。   麵對我對他的冷落和不理睬,王明坐不住了,對我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擊”。有一天晚上,他請我吃飯。回到家之後,望著玻璃牆外的燈火,我的心情無比輕鬆。隻是沒想到,王明突然提出向我求婚,我被他所說的話嚇了一大跳。 他將一個絲絨盒子推到了我的麵前,我輕輕打開,隻見裏麵躺著一枚閃閃發光的鑽石戒指。我把戒指推到他的麵前,讓他收回去。那一刻,我的心情變得異常糟糕,難道我們住在一起,就非得成為愛人或者說非得發生點什麽不可嗎?   他收起一切,走到臥室門邊的時候順便低下頭來試圖吻我的臉,被我避開。他怨恨地對我說:“我不會放棄,總有一天你會答應我,總有一天。”   他瞪了我一眼,告誡我說:“女人的時間和美麗都經不起磨難,放棄我是你重大的損失。”我平靜地關上自己臥室的房門,整個世界又重新恢複了安寧與平和,我的心裏卻在滴血。   如果所有的一切就這樣過去了也就算了,隻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實在讓人難以啟齒,簡直讓我無話可說,唉……   有一天晚上,王明從外麵大醉而歸。出於道義,我打開門將王明扶進了他的臥室,沒想到他竟然借著酒勁,一把將我摟在懷裏,粗暴地在我臉上啃來啃去,並試圖脫去我身上的衣服……   我當時覺得萬分驚駭和慌亂,隻能一個勁地掙紮,混亂之中,竟然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他呆了,我則趁機逃離了是非之地,回到臥室反鎖上了房門,忍不住抽泣起來。我考慮了一夜,覺得自己最好還是離開這裏。跟王明在一起合租實在是太危險了,誰能保證他不會做出些什麽?   第二天,我很晚才起床開門,隻見臥室門外放著一束花和一張便條,便條上寫著:“琳子,對不起,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才冒犯你,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讀著手上的字條,我無言。但是從那以後,我和王明之間的交往漸漸冷落了下來,有時候即使是兩個人同在家裏,見了麵也像是互不相識一般,彼此之間很少說話。   雖然家裏的氣氛未免有些沉悶,但我卻比從前放心,看得出來,他已經對我完全死心,再也不會對我糾纏不休了,我無憂矣。對於以前的事,我也懶得計較,隨它去吧,也別那麽當真,就當沒發生過。   從那以後,王明回來住的頻率越來越少了,有時候甚至一個星期隻來住一兩天。我覺得挺納悶的:他是不是別的地方還有住房?或者說公司裏有宿舍?既然每天都住外麵,那還要與我合租幹什麽?不是明擺著浪費嘛,雖說你是處長,但錢也不是那麽好賺的啊,幹嗎這麽不當數?   平靜的日子沒過上幾天,新的問題又來了。有一天晚上很晚了,我一個人在家裏看電視,門響了,我正要去開門,卻看見王明拿著鑰匙進來了。他對我婉爾一笑,後麵還跟著一個女孩子,年齡不大,長得還挺漂亮的。他女朋友?當時,我的頭腦中浮現出了這麽一個念頭,他也不小了,早該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女伴了,也免得我整天心驚膽戰的。大家點過頭之後,他們倆鑽進了自己的房間,而我呢,也隻好知趣地關上電視機躲到自己的臥室裏去聽音樂了。   此後這個女孩子又來住了幾次,我對此從不過問。隻是一個月後的某天晚上,王明卻帶進來了另一位女孩,看上去年齡很小,絕對不會超過20歲。我心想這個王明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短時間之內就換女朋友了?你以為談戀愛是吃麥當勞啊?而且你談戀愛就談戀愛吧,幹嗎動不動就帶別人回來過夜啊?我真的有點受不了他前衛的思想與行為,這家夥真的是摧花大盜啊,不知道有多少無知少女慘遭他的蹂躪。 果然不出我所料,王明的生活作風的確很成問題,換女朋友跟換衣服似的,帶回家來過夜的女孩子經常是新麵孔。後來我也懶了,連招呼都懶得打,他們之間究竟是怎麽搞上的對我來說真的像一個謎語。   那時候我一直都在猜測,王明是不是通過網絡在搞一夜情?這個我聽說過的,很多晚上寂寞的男女在聊天室裏赤裸裸地就約定了解決這類問題的方式,然後實行,天亮以後兩個人繼續做陌生人,誰也不認識誰。現在的男人真是太壞、太不可靠了,他們骨子似乎有著一股天生的邪性,仿佛覺得與越多的女人上床就越光榮似的。有一句話說的好: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雖然有些偏激,但也不無道理。   說真的,王明這樣幹,讓人覺得挺害怕的,我總覺得現在住的這套房子似乎怎麽著都幹淨不了似的,每天一回家很容易就聯想到了王明在他的臥室裏幹過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簡直就是一種折磨。我也想過,他如果繼續一直這麽下去的話,總有一天會惹上麻煩的!隻是他的麻煩沒到,我的麻煩卻先找上門來了。   首先是騷擾電話讓人不得安寧,常常有陌生的女人打來無聊電話,我剛拿起話筒,還沒來得及開口,對方竟然就破口大罵起來。當然不是罵我,她們罵王明沒心沒肝……隻是委屈了我,每天還要代他受過,忍受這番折磨。後來次數多了,我也有了經驗,凡是這類電話,我聽清之後,二話不說,在0.3秒之內就立即掛掉,如果對方堅持不懈再打的話,那我隻好把話筒擱在一旁。   一天下班回家,本想好好放鬆放鬆,剛脫下外套的時候門鈴就響了。我以為是王明回來了,隻好不情願地去開門,誰知道門口竟然站著一個女人。我不解的問:“請問你找誰?”   她緊張地朝屋子裏四處張望,冷冷地問:“王明是住這兒嗎?”   我心想這下麻煩了,王明在外麵搞女人惹了麻煩,我還得在家裏替他背黑鍋,現在他不在家我可怎麽辦?人家站在麵前,我也隻能硬著頭皮應對,回答道:“是啊,你找他有事嗎?”   沒想到這下壞了,對方竟然張口大罵起來:“你這個狐狸精!竟然勾引我老公,厚顏無恥地與有夫之婦同居,你還要不要臉啊?”   麵對詰問,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什麽事兒。這人怎麽無緣無故就罵人啊?雖然很生氣,但我還是盡量壓製自己心裏怒火,平靜地解釋:“大姐,你搞錯了吧?你丈夫是誰?我怎麽會跟人同居?要知道我還沒有結婚呢!”   她氣勢洶洶地責問:“你不要再裝蒜了,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抵賴嗎?你說沒有,那王明怎麽會跟你住在一起?”   大姐越說情緒越激動,竟然逼到了我的麵前,伸出手來推搡:“都是你們這些狐狸精把社會搞亂套了,要不是你們這些人憑著自己年輕,臉蛋好看,到處賣弄風騷的話,哪有那麽多男人在外麵拈花惹草、貼錢養女人啊!你說,他到底給了你多少錢了?……” 聲音越來越高,我委屈得流下了眼淚。這要是讓左鄰右舍聽見,別人會怎麽想?那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別人以後還不指著我的背脊罵啊!為了避免不良影響,我試圖把她拉進屋子裏麵說話,可是她非但不進門,反而嗓門更大了,嚷嚷著說道:“你既然能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那還怕人說嗎?我就是要讓樓上樓下的都知道你是幹什麽的,看你還能猖狂到什麽時候!” 我總算明白過來了,原來麵前站著的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王明的老婆。王明的老婆?王明不是說他單身嗎?我疑惑地問:“你說什麽?你是王明的老婆?王明不是單身?還有,我必須跟你說明白,我和王明沒有任何關係!我們隻是簡單的合租夥伴。對於他,我不是很了解,更不像你所說的那麽難聽!”   經過我的一番解釋,女人總算是漸漸冷靜了下來。我算脾氣好的,要是換上別人的話,可能早就跟她吵架了!你自己管不好男人,導致他在外麵為非作歹,還要找上門來誣陷別人,傷害他人的自尊,影響他人的心情,算什麽事嘛!   不過在我看來,王明的老婆的確是一位很可憐的女人,有這樣的男人做老公實在是女人的大不幸。當然最可恨的是王明了,家裏有這樣漂亮的老婆還嫌不夠,整天在外麵搞女人,唉,我簡直無話可說了。   她告訴我說,其實他們家已經買了房子,比這裏的條件還要好。怎麽說,丈夫也不需要在外麵住。他這樣瞞著家裏人另辟洞府,明擺著是在外麵胡來嘛!怎麽能夠不讓人擔心呢?   而且她親眼看見過王明帶著女人到過這裏,隻是當時不知道住在哪一層樓而已,所以才誤以為我是王明在外麵包養的情婦。   麵對這位意外來客,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關於王明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會多嘴。至於他的家事,我更沒有必要去幹涉,隻是我已經被卷入了他們家庭鬥爭的漩渦,叫我無可逃避罷了,這實在是一種不幸。   我的生活節奏已經受到了嚴重幹擾,尤其是今天還得為他背這個黑鍋,搞得人家老婆上門來哭哭鬧鬧的,一點味道都沒有,實在是太過分了。   安撫好他的老婆之後,我靜靜地思考著自己的去留問題,覺得自己住在這裏已經完全失去了意義,不如早走。   可我已經厭倦了這種無聊的糾纏,寧願舍棄還有一個月的租期,也不願意在這裏繼續受罪下去。我想到了好友張婷,也許自己暫時可以到她那裏去住一段時間,然後等找到合適的去處再搬走,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張婷當然歡迎我的到來了,她說我早就該過去看看她了,現在去已經算是遲到了。唉,找到暫時可以落腳的地方之後,我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暗暗慶幸幸好有朋友幫忙,否則的話我此刻豈不是要露宿街頭了?   接下來再打電話給房東,告訴他自己要搬了,現在讓他下來拿鑰匙。房東覺得有些詫異:“為什麽租期沒到就要走人?”我什麽也沒有解釋,也不想解釋,隻是表達了自己的口頭感激,也算是一個簡單的告別吧!   離開隻是為了逃避,也是為了迎接新的生活,我也不想去為王明怎麽解決自己的問題而擔憂,也許他有自己的解決方法,不需要我們去為他擔心。經過這些天的煎熬之後,我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對合租失去了原本存有的那一點興趣和幻想,幸好在僅有的這次異性合租之中,我沒有落入王明的虎口,否則的話最後流淚的一定是我自己而不會是別人,這是注定的沒有結果的結果。   告別是非之地以後,我暫時跟朋友住在一起,如果找到合適的地方之後,我會搬出去,不再是合租,而是一個人獨居。盡管我愛著的那個人已經不可能回來,但是畢竟已經有了結果,我相信自己會有一個比較完滿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