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男孩迷戀酒吧女 對方3年中曾4次墮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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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許威對兩人的未來很是茫然 2。四川電台經濟頻率夜航船主持人夢非 題記:有人說女孩們都是上帝的天使,但有一種叫做墜天使的女孩最讓人心動,墜天使往往是漂亮的,有種讓人有點緊張而又充滿誘惑的美,但千萬要小心別愛上她們,因為愛上墜天使的結果總是心碎,隻有心碎。 記者近日約見的傾訴對象是一個擁有陽光外型的男孩——許威,在電話中他告訴四川新聞網記者,他著魔地愛著一個習慣墮落的女孩,這份愛隨著時間的飛逝變得越來越沉重,他想要知道自己該怎麽辦?該如何麵對這個讓自己又愛又恨的墜天使? 酒吧相識 愛上墜天使 (本網實習記者 張舒) 24歲的許威是個典型的成都男孩,擁有傳統的三口之家,是眾人眼中的陽光大男生。愛笑愛鬧愛籃球,大學畢業後憑著積累多年的美工底子,許威順利應聘到一家遊戲公司做平麵美工編輯,月薪3500元的收入對於剛畢業的年輕人來說,除去房租等開銷,在成都生活娛樂已是綽綽有餘。但許威大學時期的女友蕭文卻總是看不慣許威花錢大手大腳,兩人因為此事吵架已不是兩三次。在去年11月,遺憾地以分手告終,結束了這場持續三年的戀情。 因為是狂熱的籃球迷,許威和大學的摯友們總會在工作之餘約在一起打籃球消遣。這個習慣保持了整一年,每周一次的籃球賽成為許威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組成部分。今年1月11日,正是現在年輕人口中所謂的“光棍節”,看著同事們下班紛紛忙著拍拖,許威百無聊賴地通過電話約上幾個大學的光棍同學去打籃球,一解心中的鬱悶。也就是這一天,許威遇見了讓他深陷邊緣愛情的女孩寧陵。 那是一個寒冷的冬日傍晚,三對三籃球賽中,許威所在的一隊完勝對手。此時已經到了晚上八點,贏球的許威在請客吃飯之後,帶著微醉的眼神被朋友拖去一家酒吧繼續喝酒玩樂,開了整件的啤酒,一直玩到11點左右。 許威對兩人的未來很是茫然 “那時我已經昏昏欲睡了,迷迷糊糊聽到好朋友陳立說別桌的客人中有他的朋友,大家一起喝酒更好玩。”我含糊地點頭附和著,過了一會兒,陳立帶了5個人過來。其中一個女孩披著長發,嘴邊叼著香煙,黑體恤配牛仔褶裙。“她那種另類冷豔的美和虛幻的目光莫明地吸引我,讓我整個人一下子清醒。在擁擠的卡座中,最後走來的她選擇了坐在我身邊,我的鼻子嗅到了她發絲中那股淡淡的煙草味。”許威的眼神有些迷離,點燃了一支香煙。 “陳立殷勤地逐一介紹了大家的名字,我隻記住了我身邊這個女孩的名字。寧陵眼睛很淩厲但很沉默,她抽著煙靜靜聽著大家瞎掰說笑,不說話,隻是隨性地一瓶一瓶連續幹杯,一根一根不間斷抽煙,與她小小瘦瘦的身材很不相稱,但也讓我明白在這麽燥熱的酒吧中,她的臉為什麽依然那麽蒼白,她的下眼瞼處為什麽有那麽深的眼袋。那一刻,一種心疼的感覺充斥我全身,我對寧陵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愛憐……我想要了解她,我想要看到她臉上出現笑容,我想讓她靠在我肩上……” 也許是許威過於投入的眼神讓寧陵察覺到什麽,她轉頭看著身邊的他,突然一笑,笑得那麽單純那麽無邪,然後示意許威一起幹杯。許威一愣之後,端起酒杯,兩人雖然還未說一句話,卻用酒相互認識了對方,許威沒有錯過機會,他主動和寧陵攀談起來,寧陵好聽的嗓音讓許威倍感驚喜。 “你也許會認為,接下來的事情就該是我帶著醉醺醺的寧陵招出租,然後發生一些事情吧。但寧陵的酒量很好,我也沒有那麽齷齪的想法。所以淩晨2點過送寧陵到家後,我獨自回家。但我在那晚決定,我要讓她愛上我,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許威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停止繼續說話,滅掉了才燃燒一半的香煙。 淩晨電話 天使變魔鬼 從那天之後,許威不再像以前那樣開朗活躍,他開始每天掛念那個人,思念那個人,想見到那個人。然而寧陵並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樣朝九晚五有正常的工作生活。她往往白天關機,直到晚上許威才能聯係上她,而此時電話那頭也總是很吵鬧,或是酒吧的喧囂聲或是牌桌的雜亂聲。 “我和寧陵認識的第一個月,每天晚上幾乎都是如此,每天和不同的人約牌桌、去酒吧玩。至從認識寧陵之後,我就開始整夜不關手機,因為隻要她在酒吧,隻要她給我電話,無論多晚我都會趕過去陪她,隻希望能夠去幫她擋幾杯酒,讓她少喝點少抽點,因為寧陵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我問她,她從來不說,隻是更利害地喝酒……”許威的聲音越來越沉重,神情越來越黯然。 “直到有一天深夜1點,我突然接到寧陵的電話,她的聲音很微弱而且不停顫抖。她告訴我,她現在在 醫院,要我趕過去給她買點止痛藥過去。我嚇壞了,趕緊打車過去,看到寧陵一個人卷縮在病床上,病懨懨的她一身黑衣服,顯得更加瘦弱不堪。” 此時的寧陵沒有了往日的淩厲表情,像是被擊垮了般捂著胃低聲呻吟。看到許威後,更是眼中含淚,咬住嘴唇困難地告訴許威,自己得了急性胃穿孔,現在沒有醫生可以手術,必須等到明天。所以目前隻能讓許威幫自己倒點熱水服藥止痛。“那一刻,我的心疼得厲害。在喂寧陵吃完藥後,我跑去醫院前台大吵,要醫院立刻找來醫生。真的,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會這麽歇斯底裏,可能真的把前台的護士給嚇倒了,她打電話給胃科醫生詢問了止疼方法,然後為寧陵配好輸液的藥物,為明天的手術做好準備。” 輸液之後寧陵的臉色好了些許,斜躺在病床上,她望著許威急紅的雙眼,問許威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的眼神已經說明一切。過了好一會兒,她幽幽地低下頭說要我趁早放棄。我仍然沒有回答,因為她應該明白這根本不可能……” 寧陵突然抽泣起來,問我要不要聽一個故事,故事中的女孩在讀大專時,被相識不到一個月的男友用迷藥給強奸了。她怨過、恨過、痛過,覺得自己被幸福遺棄,但那時她還沒有放棄生活。在讀大二時,女孩遇到另一個男孩,全情投入到那場戀愛中,半年後,卻被對方像甩過期的食物一樣被拋棄。她開始徹底地墮落,從此顛倒白天黑夜喝酒打牌,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昏昏噩噩地生活……“我知道,寧陵口中的這個女孩就是她自己,我其實早就有心理準備接受寧陵過去的墮落生活,但她的話仍然讓我無法一下子完全接受。我愣在了她床前,全身發冷,冷到心寒。” 整個晚上,許威說過的話沒有超過五句,他一直在聽寧陵講述自己的過去。寧陵自從大專畢業後就沒有正兒八經地工作過,她在牌桌上度過下午和傍晚的時間,然後去酒吧認識不同的男人,如果其中有人願意包養自己,隻要感覺對,寧陵就會和他一起過夜,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三年。三年中,寧陵打了四次胎,被醫生再三告知,她可能今後已沒有辦法再生小孩。 “你現在還愛我嗎?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如果你願意和我過夜,等我身體好了我就陪你……”這是寧陵在手術前說的最後一句話,許威一直沉默,隻有他自己知道,什麽叫做心碎了無痕。 拯救天使 期盼幸福明天 寧陵手術及複原期間,許威一直用心照顧她,這似乎變成許威的一種責任,他必須嗬護這個墜天使,直到她康複的那一天。 寧陵出院後還是很虛弱,她隻能乖乖地呆在家裏休息。寧陵告訴許威,她爸爸不喜歡女孩,所以對她的私生活,家人從來就是不聞不問,這也是造成她對這個現實死心,一直沉迷於墮落的原因。 “寧陵靠在我的肩上,此時她柔弱無助得像個小孩。我知道我是真的愛上她了,不是同情不是嚐新,我想要她過普通女孩該有的生活,我想要她獲得普通女孩該有的愛情,而不是像現在這種麻醉的、糜爛的生活,寧陵答應了。她的眼淚滴在我手背上,她說她會努力適應過正常的生活。我提議由我幫她找工作,讓她不用整天沒事幹胡思亂想,寧陵答應了。握著她的小手,我好開心,腦中全是對未來旖旎的夢想。” 寧陵隻有一個文學係的大專文憑,既沒有工作經驗也沒有一技之長,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工作,困難之大可想而知。許威動用了自己所有的人際關係,在一個朋友所在的公司,為寧陵找到一份前台的工作,一個月1200的工資還可以雙休。寧陵也甚為滿意,答應第二天就去公司報到。 “然而才過了半個月,我朋友就給我來電話說,寧陵老是遲到,而且對繁雜的前台工作很不熟悉,老出錯。麵對朋友的埋怨,我隻能耐心做寧陵的工作。可本來還拉著我晚上看電影的寧陵突然變了臉,說我不需要同情她,她不習慣那工作,討厭那些同事,她要辭職什麽的話,我的心涼了半截。” 許威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除了一再無條件地妥協外,我沒有任何辦法阻止寧陵做任何事,此後寧陵又開始整日顛倒時間地玩樂。我本來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絕對無法容忍一個女孩子整天抽煙打牌這種行為,可是因為寧陵,我把我的所有原則拋到了一邊。她沒有收入來源,平時抽的都是五六塊的劣質煙,我給她買幾十塊的好煙;她作息時間混亂經常一天吃一頓飯,我就準時給她電話,幫她叫外買……隻要想得到的我都做了,知道這件事的朋友都說我中邪了,我都這樣懷疑的,但就是無法放棄寧陵,也許我上輩子欠她的,這輩子我就得還,費盡心力也要非愛不可。” 非愛不可 卻遭一再傷害 一個男人能夠做到像許威這樣容忍自己所愛的女人的確不多,所以許威也對記者坦言自己真的已經做到極限,甚至對寧陵的所作所為已經麻木到窒息。但他也有一件事情是絕對無法忍受的,可世事弄人,這件事情還是發生了。 “在我和寧陵交往的時候,她並沒有與她那些一夜情的對象徹底了斷,甚至有好幾次背著我和那些人搞在一起……本來這些事情我是不會知道的,但很不巧,寧陵手機裏的短信出賣了她,對方肉麻地回憶著兩人的一夜激情,那些語言讓我差點嘔吐。那瞬間,我感覺自己快要爆發、快要毀滅,我真的受不了了。”許威的右手此時緊緊地握住,不堪的一幕幕似乎在他腦中上演。 甩掉手機,許威與寧陵爆發了一場激烈的爭執。寧陵沒有為自己狡辯,她仍然冷冷地回應許威,讓他不要再自欺欺人騙自己,把同情誤會成愛情。“她說她不可能戒掉三年來的習慣,這種習慣已經深入她的骨髓,她隻能順應這種生活。聽到這些話,我的心好痛,我明白寧陵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內心的痛苦和自卑,是這種自卑心理讓她不敢正視我的愛情。她怕再次受傷,比任何人都怕,如果她再全身心投入一次去愛,再失敗的話,她隻有絕望地死掉……”許威的麵部有些扭曲,看得出他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揉揉發紅的眼睛,順順額前的頭發,許威說,“那時我終於明白,我沒有能力改變她,能夠讓她重新回歸的隻有她自己!吵過了罵過了,我流著淚,抱住寧陵小小的身體告訴她,從現在起到她明年3月12日24歲生日這段時間,我不會幹涉她的任何事,我要她用這段時間鄭重地考慮,是否願意和我好好生活,隻要到時候她給我肯定的答案,我們就繼續在一起;如果她說她做不到,我就徹底放棄她,永遠不在她生活中出現。在我和她的戀情中,我永遠隻是她的守護者,做決定的是她,但我並不會覺得不公平,隻要她最終會選擇我,我就別無所求了,我就該感謝老天待我不薄了。” 後記:許威的講述告一段落,記者卻還想了解更多的信息。因為這段沉重的戀情從他口中講出,實在有太多讓人感觸的東西。許威告訴四川新聞網記者,他和寧陵的事情一直都瞞著自己父母。“我根本想都不敢想,如果我爸媽知道我愛的人是寧陵這樣的女孩子,家裏會發生多麽大的震動,傳統的父母絕對不會接受她,這點我很清楚……但我還沒有精力考慮這些,我也不敢考慮,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我隻是在痛苦,如果到時候寧陵答應我了,她是不是真的可以做到,萬一她過段時間又反複,我是不是又要定下期限,然後又從頭開始等待呢?如果她拒絕了我,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從此對她不聞不問,從她生命中消失呢?……不想說了!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好累……”(文中人名係化名) 本期[網絡情事]線索由四川電台經濟頻率《夜航船緣份星空工作室》提供。 點評嘉賓:夢非(四川電台經濟頻率夜航船主持人、性龍門客棧大當家) 在這樣一個狂躁的後現代時期,道德的高尚者都已經衰老,亦或已經絕跡。象許威這樣的癡戀並不存在道德的拯救,而隻是一種心理的性愛偏執需求。為什麽這麽說呢?象許威這種有偏執傾向的人,心理或多或少都有點戀母情結。這種愛欲的表現形式是這樣的:摯著、纏綿、寬容、表麵上看來是單純的,實際上卻是狂亂、陰暗、甚至有點齷齪。母親涵義的內核是指一個與男人有性愛肉體關係的女人。而墜天使寧陵恰恰是這樣一個和很多男人有混亂性關係的女孩,這樣也正好滿足了許威的性幻想。 我們沒有理由去譴責許威這種愛欲的方式,問題是在現實生活中象寧陵這樣的墜天使太多了。很多沒有偏執傾向的男人,隻有要麽狂躁,要麽墮落,要麽萎縮。 名詞解釋:墜天使,統稱(samele)是相反的意思,但不代表邪惡,更不是什麽墮落的天使。墜天使曾經都是上帝身邊美麗純潔的天使,卻因為遭受到各種詛咒、災害後,變得絕望、消沉、墮落、叛逆,他們背叛了自己的靈魂與意誌,背負著沉重的枷鎖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