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丈夫嫖宿傳給我性病 按摩女上門找我廝打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閱讀提示:老婆懷孕時,他把外麵染來的性病傳染給大肚子老婆;老婆累死累活做生意賺錢,他卻遊手好閑,揮金如土地在外包養情人……麵對這樣的老公,她終於決定離婚。   ■采寫:記者畢雲   ■講述:勝楠(化名)   ■性別:女   ■年齡:35歲   ■學曆:初中   ■職業:經商   ■時間:8月22日11:00   ■地點:本報一樓大廳   勝楠(化名)不能簡單地用漂亮與否來形容,她是那種典型的運動氣質的人,挺拔的身材,很短的卷發,一套黑色運動衣上鑲著黃色的線條,整個人顯得幹淨利落,英氣逼人,看上去很舒服,是個很陽光的女人。   她快人快語,落落大方,雖是來“訴苦”的,但一點也不像大多數“訴苦”類的女性講述者,悲悲淒淒,哭天抹淚的。看得出來她是那種不拘小節的大氣女人。   結婚的床是借來的   我出生在一個錢少孩子多的貧困農家,但我從小要強,不認命。20歲那年,我懷揣幾十塊錢來到城裏,做了兩年小生意,省吃儉用地過了兩年,好不容易攢下了8000塊錢。22歲那年,經人介紹我認識了現在的老公浪空(化名),當時,他在一家摩托車修理店當修理工。浪空不善言談,給我的印象是非常老實本分,但為人很義氣。每次朋友們三五成群地出去玩,最後搶著付賬的總是他。我對他還比較滿意,唯一遺憾的是他比我小兩歲。   那年年底,我們就結婚了。說我家窮,沒想到他家比我家更窮。我們結婚時,什麽家具也沒置辦,唯獨置辦了一張必不可少的床,可是,那張床卻是借來的。婚宴的酒席也是賒來的。我用自己攢下的錢給自己辦了點鋪的蓋的等嫁妝。這就算把婚結了。   結婚不到一個月就是年關了,討債的都找上門來了。我隻好把自己辦嫁妝剩下的一點錢全拿出來還了債。   女兒出生後,多了一張嘴,日子更難過了。我隻好出來做早點、開“麻木”。女兒2歲後,我們終於積攢了一點錢自己開了家摩托車修理店,日子漸漸好過了。   又過了兩年,我們建起了一棟兩層的小樓房,裝修時還請了專業設計人員設計。當時,我們那棟漂亮的房子不知羨慕倒多少人。   新房建起後,我們又有了個兒子。按說應該更讓人羨慕了,可是,自從我懷上兒子,我的苦難就開始了。   他把性病帶回了家   在我懷兒子第四個月時,竟查出染上了梅毒,這個髒病當然是浪空帶回來的。醫生說,如果不及時治療,梅毒會傳給胎兒,我含悲蒙垢地接受了昂貴的治療。   原來,浪空經常背著我去那些藏汙納垢的洗頭屋,他的性病就是從那裏染來的。就在我兒子出生前十天,他還去一個鎮上嫖娼,被派出所抓去罰了3000多元。   兒子出生後,連續三年的噩夢令我痛不欲生。那三年裏,我以前攢下的一點積蓄全花在了治病上,每隔兩三個月我們就要複發一次。每次他發現自己染上了性病就背著我偷偷去小診所打兩針,直到我發現我也被他傳染上了,他才不得不承認。就這樣周而複始,治愈了又患,患了再治,我真是生不如死,不是為了兩個孩子,我真不想活了。   2002年,我下決心又盤了個鋼材店,經濟上突然翻了身。從那時起,浪空也許是被性病整怕了,再也不找小姐了。   可是,手上剛剛有了點錢,他卻又包養一個19歲的小情人。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唯獨我這個蠢女人整天就知道拚死拚活做生意掙錢,完全被蒙在鼓裏。   按摩女打上門來了   從我做鋼材生意開始,浪空總是晚上打扮得光光鮮鮮地出門,有時深更半夜才回來,有時幹脆夜不歸宿。我問他,他總是說打牌去了。因為每天顧客盈門,生意好得不得了,我忙得顧不上追究。   直到2005年7月的一天,我剛進門就聽見浪空在有說有笑地打電話,當我推開門時,他神情慌張地將手機藏了起來,還說:“你怎麽像個鬼魂一樣,說去進貨怎麽突然又回來了?”我料定他的電話裏有“鬼”,要他的手機,他竟然“啪”地一下將買來不到三天的新手機摔了個粉碎。   我決定一查到底。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他竟然同時在與兩個女人周旋。我撥其中一個女人的電話,她一聽是我,就拒接。我又撥了另一個叫豔燕(化名)的女人的電話,她很爽快地接了電話。我對她說我跟浪空有一對可愛的兒女,求她離開浪空。誰知她竟然說:“他有一對兒女我知道,可是你們沒有感情,他說他不愛你,跟你在一起隻是行屍走肉。我是無論如何不會離開他的,我從19歲就跟他在一起,這事我所有的朋友都知道,他的朋友也都知道。”豔燕還故意向我炫耀:“今年我生日那天,他給我慶祝,帶我出去玩,一口氣給我買了3000多元的衣服,他一個星期之內就給我買了兩部手機,第一部是我們一起去買的,可是過了三天我就弄丟了,他知道後連忙買了一部新手機托朋友送過來。他對你有這麽好嗎?你以為他把你當什麽?告訴你吧,他隻是把你當成一部會賺錢的機器而已。”我越聽越慪氣,罵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豔燕說的那一番話雖然猖狂,但卻對我如醍醐灌頂:是的,浪空從來沒把我當成應該疼應該愛的女人,他隻是把我當成為他拚命賺錢的一部機器。我跟了他12年,他從來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哪天,我病了他不聞不問。他對外麵的女人卻那麽好。   勝楠不好意思地問我:“我是不是太沒女人味了?你看我曬得這麽黑。我問過老公,他說我比男人還男人,所以他也用不著惜香憐玉的。”我對勝楠說,她這種健美氣質其實也挺好,女人味並不一定就是小女人態。她丈夫濫情的責任不在她。她感激地望著我笑笑。   跟豔燕通過電話後,我心平氣和地和浪空談了談,問他跟豔燕究竟是玩玩,還是動了真感情。他一五一十地說了:“我們是在一個按摩院認識的,她年輕又活潑,讓我很開心。當初我們隻是玩玩而已,這三年來,我在她身上花了六七萬元,現在,我想甩脫她,已經甩不脫了。”   此後的幾天,那個豔燕經常打電話來糾纏、威脅我,猖狂得很,她說:“如果他再不接我電話,不來見我,我就跑到你們鋼材店去找他,要他當麵給我說清楚。”唉!她哪裏知道,我老公想甩掉她,並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他又勾搭上了新歡。   我被豔燕糾纏得沒辦法,就約她出來談談,結果是兩人抱在一起廝打起來。豔燕狼狽而逃時,還揚言不會放過我的兩個孩子。   他割舍不了那些野花野草   後來,我經過一番明察暗訪,浪空的新歡也慢慢浮出了水麵。原來,竟是經常跟我們一起打牌的可俊(化名),那天浪空被我碰到有說有笑地打電話,正是在跟可俊調情。   可俊的婚姻很不幸,心灰意冷,借打牌消愁,沒有錢就到處借。有一次,輸光了,牌打不下去了,正好我老公在,他本來就出手大方,見可俊楚楚可憐,便大方地說:“沒錢隻管找我借。”從此,可俊便經常找我老公借錢,當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兩人由借錢就開始曖昧起來了。   我的心早被浪空傷透了,現在,臉也被他丟盡了。我沒法在家鄉待下去了,隻好放棄那邊做得很成熟了的市場,來人生地不熟的武漢做生意。   我以為,遠離了那個環境,他應該會跟那兩個女人斷了聯係,哪知他一直牽掛著那兩個女人。他經常在半夜偷偷給她們打電話、發短信,怕我發現,他可謂挖空了心思,把手機藏在鞋子裏,藏在衣櫃裏,調到無聲狀態,還設了密碼。為了阻斷他跟她們的聯係,我給他換了一個又一個號,還是無濟於事。   以前我總是檢討自己不夠溫柔,缺少女人味,現在,我再也不想檢討我自己了。我身心俱疲,也玩不動跟他的這種貓捉老鼠遊戲了,我隻想盡快跟他離婚。離了婚,他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就算他把所有家當都給那些女人也與我無關了。   [記者手記]女人,對自己好一點(記者畢雲)   平時打電話來想要講述的女性讀者中,很多都是要講述這類故事的。她們的故事情節驚人的一致,光是老公在外染病傳染給自己這樣的抱怨,我就聽了多次。   勝楠今天作為婚姻受害者在傾訴,但她卻與眾不同。她不像很多怨婦型講述者,一邊咬牙切齒地痛罵老公,一邊又哭天抹淚地說:“可是,我真的不想離開他。你說我該怎麽辦呢?”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麵對這樣的電話哭訴,有時我會失去耐心地說:“除了離婚,我沒法替你想出別的辦法來。”   社會的道德尺度,似乎對男人比對女人要寬得多;女人對男人的道德尺度,也比男人對女人,要寬得多。這是不容爭辯的事實。所以,才有越來越多浪空這樣的男人,才有越來越多委曲求全的怨婦。常有女性讀者來電話說“老公在外找‘小姐’,把性病傳給了我”,可是,我一次也沒碰到過男性讀者打來同類電話。   在這種現實麵前,女人應該怎麽辦呢?如果對方並非無可救藥,還有浪子回頭的可能,那就不妨幫一把,拉他上岸,重回婚姻的正常軌道上來;如果對方屢勸不改,毫無悔意,確係朽木不可雕也,那你就要對自己好一點了,別再委曲求全,痛痛快快地走為上計,重新做回一個自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