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嘉玲清涼裝扮柔情似水 瘦身宣傳照被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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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嘉玲代言瘦身產品宣傳照


蔡康永,台灣綜藝主持一哥,與吳宗憲齊名。他和小S主持的《康熙來了》每周能吸引超過500萬觀眾人次,該節目不僅在台灣收視率最高,更是被內地年輕人風靡傳看。尤其是各大校園網的綜藝節目大都被《康熙來了》霸占,節目上傳的速度幾乎與播出同步。由於內地沒有播出此檔節目,很多“康迷”們更是從網上下載並刻錄下來留做珍藏。

  然而,喜歡《康熙來了》的非常喜歡,不喜歡它的人卻表示節目太過低俗。主持人蔡康永和小S因其放肆的語言和無底線的禁忌話題也惹得頻頻爭議。

  6月18日,蔡康永來到山東衛視,主持《天使任務》總決賽。在半個小時采訪中,其回答段段個性鮮明,語言亦正亦邪,既深沉又叛逆,特別是當記者在問及娛樂節目是否需要有庸俗底線時,他語出驚人——

  -我們的惡搞標準不一樣

  -聽超女唱歌,靈魂會長高三厘米嗎

  -清華的學生為什麽不能翻臉

  大太陽底下,

  要我和大家在泳池裏玩水球,我不幹

  ◎青年周末(以下簡稱“青周”):你的文人氣質致使你跟很多綜藝節目主持人都不一樣,很多人會以“文化人”和“讀書人”來界定你,主持綜藝節目會不會認為降低自己的格調?

  ◎蔡康永(以下簡稱“蔡”):我真的談不上主持綜藝節目。

  ◎青周:《康熙來了》不算綜藝節目嗎?

  ◎蔡:我們台灣對綜藝目主持人的幾個要求是要會說學逗唱。你要會模仿,你隨時都可以模仿王菲,都可以模仿何炅,這是學。你要會逗,動不動就把三五個笑話拿出來一講,觀眾就樂了。而且你要會唱。我全部都不會。我既不會唱,也不會逗,也不會學,也不會玩遊戲,我甚至不願意走到房子外麵去主持節目,要我在大太陽底下,在遊泳池裏和大家一起玩水球,我就不幹。在台灣,很少有人把我放在綜藝節目主持人這一塊。

  ◎青周:如果你不認為自己是綜藝節目主持人的話,你怎麽界定《康熙來了》的節目類型呢?

  ◎蔡:它像訪談。我也隻會訪談而已。我所有的節目,不管是《兩代電力公司》還是《誌永智勇電力學校》通通都是在訪談,帶著人家講故事,當那個故事不好的時候,節目就完蛋了。《康熙來了》如果硬歸到綜藝節目,我也沒有意見,因為我根本不太在乎被放在哪一塊。

  我們會讓這個無聊嘉賓知道:

  你真的很無聊

  ◎青周:《康熙來了》一直都是以惡搞著稱,對於采訪對象的惡搞是出了名的,但是如果采訪像連戰那樣的政要人物,會不會有三六九等的對待方式?

  ◎蔡:我們所謂的惡搞和內地講的標準可能不太一樣。所謂的惡搞,無非就是這個來賓很無聊,我們就會讓他知道,你真的很無聊,我們不會不禮貌地說‘你給我出去吧’,可能我們會很無奈地自己找話題聊天,把來賓晾在一邊,因為實在是太無聊了。

  ◎青周:不想辦法活躍氣氛嗎?

  ◎蔡:這一點我們跟吳宗憲他們不一樣,吳宗憲看到場子冷了,就趕緊弄一個笑話出來。我們就是‘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吧’!訪問政要也是一樣,比如呂秀蓮,她是個很嚴肅的人,她來之前,我們簡直快要昏倒了,怎麽可能跟這個人聊一個小時呢?那時候剛好小S快要結婚了,呂秀蓮就開始訓斥跟丈夫相處之道、婆媳關係等,我們就一直煩她,小S說:“哎呀!你這個珍珠項鏈好漂亮!”呂秀蓮說:“謝謝!”小S就說:“那你要不要送給我?”政治人物也是人,我不覺得每次上節目都要呈現他們的豐功偉績,人有三十六麵都可以在不同的節目中表現出來。

  我們的底線是不激怒來賓,

  不能對不起來賓

  ◎青周:《康熙來了》裏麵的語言一直都很肆無忌憚的,它的“放肆”有時候會遭到某種質疑,那麽你認為娛樂節目的庸俗底線到底是什麽?

  ◎蔡:我覺得娛樂是沒有底線的。內地比較守規矩一點,所以很多事情就照著規矩來。其實娛樂的東西是可以無窮開發的,觀眾要看的東西是要靠你去啟發,而不是撿現成的。

  ◎青周:《康熙來了》有底線嗎?

  ◎蔡:有。唯一的底線就是不要對不起你的來賓。來賓來你的節目是客人,無論如何我們會盡到做主人的立場,人家賞臉上節目,那就好好地對待人家就行了。沉悶就沉悶,大不了就不播。我們不願意激怒我們的來賓。

  ◎青周:娛樂的方式沒有底線嗎?

  ◎蔡:沒有。可是,如果是宗憲的話,可能玩的東西就特別多,我跟小S會的就那幾招。

  電視就是天生設計用來墮落的東西,內地對其期望過高

  ◎青周:《康熙來了》收視率一直都非常好,但內地有一種說法是“收視率是萬惡之源”,你怎麽看?

  ◎蔡:這話也不是新鮮話了,因為金錢也被人說是萬惡之源,我覺得講這些話的人總是誤會了事情的本質。因為電視是靠收視率存在的,我覺得內地長久以來對於電視抱著過高的期望,不是把它當作文化的一部分來看待。電視就是一個天生設計用來墮落的東西。看電視是不用花錢,電視中所涉及的信息是免費的,你隻需要躺在那裏按遙控器就行了,不能指望有什麽理想色彩。你如果要尋求意義、尋求深度,你應該去看一本書,你應該跟有文化的人對話。你打開電視然後抱怨說它沒有深度,對你的靈魂沒有啟發,那你真是搞錯地方了。

  小燕子就是惡搞,

  你怎可能在這個上麵找啟發

  ◎青周:人們不應該在電視裏受到什麽啟發嗎?

  ◎蔡:比如《還珠格格》,能連續看三部,小燕子就是一個不存在的格格,這就是惡搞嘛,你怎麽可能在這個上麵找啟發呢?我來內地看到這麽多關於清朝的電視劇,我簡直要昏倒了,清朝都過去那麽久了,老在研究過去的皇帝幹嗎?我自己看《雍正王朝》覺得很好看,可到後來那麽多皇帝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們已經二十一世紀了,你再研究這個皇帝怎麽對待他的大臣、太監,有什麽好研究的?你看完了你的人生會有什麽改變嗎?不會的。你聽超女們唱歌,靈魂會長高三厘米嗎?電視是靠收視率來活下去的,如果說它是萬惡之源那簡直是本末倒置,這太為難做電視的人了。

  要水準,

  別找電視的茬兒

  ◎青周:原來你說過批評娛樂節目低俗就跟批評遊戲中的暴力一樣,是蒼白無力的,你要在節目中看深沉,就去看Discovery(《發現》)好了……

  ◎蔡:我覺得把電視看得太重真的是很傻氣的事情。電視是上世紀50年代出現的東西,它現在才50年的壽命而已。對一個50年的東西看得這麽重,然後對電視沒出現之前三四千年的事情都不在乎,你卻在那邊說電視不給你水準,不給你文化娛樂的全部,你要想一下50年前有那麽多人沒有電視可以看,那些人怎麽那麽有水準,孔子、魯迅、愛因斯坦是怎麽變得那麽有水準的,他們可不是受控於電視之下的。就像網絡才出現15年,你就把網絡當成全世界,那怎麽不想想在網絡出現之前文化史上出現了多少了不起的人物,他們跟網絡一點關係都沒有。另外,暴力也不是遊戲帶來的。我覺得受歡迎的遊戲呈現了人們暴力的一麵。

  ◎青周:受歡迎的電視也是呈現了人們低俗的一麵?

  ◎蔡:我對電視沒有絕望到那個地步,可是我就是覺得不要花那麽多心思去研究電視。

  清華的學生,

  為什麽不能翻臉

  ◎青周:首次主持內地的選秀節目,感覺如何?

  ◎蔡:其實娛樂圈迷人是因為它有個性,內地的選秀節目在這方麵體現得不夠多,我們應該提供一個空間,讓這些小孩子更能展現他們的個性和價值觀,而不要一直被逼著講場麵話,做乖寶寶,做好學生。我就不理解清華的學生受到壓力的時候,為什麽不可以翻臉,他喜歡在課餘做這個事情,幹嗎要受這麽大的壓力,考上清華是他的本事,又不是別人替他考上的,那些人幹嘛要管著他在清華怎麽過?

  ◎青周:所以你提倡“出名要趁早”是嗎?

  ◎蔡:對呀!在台灣有很多不太愛念書的人進了娛樂圈,我來做這邊的選秀節目,我特別驚訝:怎麽那麽多的人都在念書。你看韓國的那些明星,十四五歲就在做明星了,他就是想念書也沒空念了,好萊塢也特別多。我來這邊,就感覺大家的年紀大了一點,根本就應該十三四歲的時候出來做明星,出名趁早,學校裏的東西幫不了多少忙,學校很容易把大家教成一個樣子,娛樂圈要的是不一樣的人。

  不來內地發展

  是怕給不認識我的人添麻煩

  ◎青周:《天使任務》是你內地主持的處女秀,但你卻表示,並不想來內地發展,為什麽呢?

  ◎蔡:我覺得大家不認得我,我來幹嗎?

  ◎青周:內地有很多《康熙來了》的忠實觀眾,也有很多你的粉絲,你不知道嗎?

  ◎蔡:這都是你們說的,我覺得內地的粉絲並沒有很多,因為你首先要會上網,不然你就看不到我的節目。我去年在北京上《歡樂總動員》,節目方告訴我跟我同時上節目的有劉儀偉,來之前我就上網去查劉儀偉的資料,要搞清楚這個人的背景,這樣我碰到他的時候才有話可以聊,可劉儀偉碰到我的時候,就完全不知道我是誰。當然他很大方地承認沒有看過《康熙來了》,不知道康永兄做過什麽東西。所以對我來講,來內地也不想給人家添麻煩。你去當主持人,結果每個人進來看見你都不知道是幹嘛的。

  當主持人不能跟當地社會節奏脫節,否則沒資格來內地

  ◎青周:有沒有覺得內地的主持人功課做得不夠?

  ◎蔡:也沒有啦,因為台灣沒有辦法看到內地的節目,所以我很喜歡來內地之前做這個功課。所以我跟謝娜開玩笑,我來之前,上網找謝娜的資料,發現那麽多都跟劉燁有關係,我當時心裏麵就想說‘啊!原來是個緋聞女星呀!’我心中就浮現出一個花瓶,然後就是戀愛、戀愛、戀愛,一直都是在被記者炒戀愛新聞,當我見到謝娜本人的時候,哇!怎麽這麽活潑,這麽搞笑的一個女孩。我就跟她說:‘我以為你是緋聞女星呢!’謝娜就嚷嚷:‘怎麽可能是緋聞女星,明明是實力派巨星!’網絡有時候也是誤導的,謝娜和劉燁的事情已經那麽久了,可是對於我們(台灣)還是新鮮的。所以當主持人不能跟那個地方的社會節奏脫節,我覺得這個不克服,我就沒有資格來內地做節目。

  不來內地確實是怕受到限製,

  因為我從小就不喜歡被管

  ◎青周:不來內地做主持人,是不是也因為害怕受限製?

  ◎蔡:是的。

  ◎青周:是因為你在台灣的語言和服裝在內地都不能適用?

  ◎蔡:“我從小就是叛逆的人,我不喜歡規則,我不喜歡有人管著我,雖然我不是一個太離經叛道的人,比如我主持像金馬獎這樣的典禮的時候,我一定尊重這個典禮,我不會講出不像樣的東西出來。可是隻要有人先管著我,我就玩不起來了。比如我去別人家做客,我可以逗得人家很開心,但是,如果那個主人出來說:‘你待會給我乖一點!’那我整個晚上就會萎靡不振的。所以,還是算了吧,給人家添麻煩也給自己惹不高興。

  馬桶裝顯示了

  我對電視的態度,

  我努力從馬桶中出來

  ◎青周:在台灣,你的節目中會有很奇怪的穿著、比如馬桶裝,來內地主持會不會在服裝上有更規範的要求?

  ◎蔡:我通常穿奇特的衣服是因為有慶典的要求,馬桶裝是我和小S去金鍾獎的一套預備服裝,它是不會出現在典禮上麵的,它隻是為了10月份要辦金鍾獎了,我們9月份要辦一次造型展示,我們做這些工作應該要設計一部分營造熱烈氣氛的態度。我覺得電視圈就像一個大汙水池一樣,你要努力把自己從裏麵浮出來,才能夠呼吸到一點點新鮮空氣,所以我就做了這個馬桶造型。而它又剛好顯示了我做電視的態度,電視是一個充滿了肮髒、垃圾的地方,你就要有努力從馬桶中鑽出來的感覺,所以這些東西都是有它的意圖在裏麵,不是我在作怪。你要作怪那隨便打扮成恐龍就可以了。

  ◎青周:你說電視是一個非常肮髒的地方,但你又說過你是非常適合做電視的?

  ◎蔡:因為我對人生沒有很大的期望,我覺得大家開心很好啊,因為我知道我不是完全不讀書的人,所以我想讀書的時候我就去讀書,我想開心的時候可以去開心。我和朋友去玩的時候我可以喝酒,也可以喝醉,也可以講很無聊的話題,我不是板著臉跟人家講很有深度的問題的人,所以我覺得完整的人生就應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