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做婦科檢查被弄破處女膜 老父為女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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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尚未結婚的22歲年輕女子去醫院檢查身體,處女膜竟然被糊塗女大夫手中的“窺陰器”弄破。昨日上午,該女子的老父親來到報社向記者哭訴,愛女的人生被那醫生毀了。含淚向醫院討要說法無果,欲拿起法律武器為女兒討“清白”。 看婦科病破了處女膜 5月22日,對來自陝北農村22歲的阿娟(化名)來說,是一個刻骨銘心的日子:因為一次普通的婦科檢查阿娟被馬虎醫生弄丟了處女膜。突如其來的沉重打擊,讓這個視處女膜如生命一樣寶貴的農村姑娘,差點將命丟在自己姑姑家裏。昨日上午,阿娟的姑姑含淚向記者講述了當天發生在自己家裏可怕的一幕: 5月22日11點左右,和兒媳婦一起到西安市東方醫院去看病的阿娟跌跌撞撞走進家門,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徑直回到自己的臥室,長時間閉門不出。姑姑雖然感覺到阿娟的神態有點異常,但沒往壞處想,等到吃中午飯時數次叫不出來阿娟,姑姑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衝進阿娟的房間,眼前的情景讓姑姑大吃一驚,隻見活潑可愛的阿娟捏著一把雜七雜八的莫名藥粒,神情麻木地呆坐在床邊,任由淚水打濕自己的衣襟……姑姑上前一把奪下阿娟手中的藥粒急問原因。不管姑姑怎麽問阿娟也不開口說話,大約十幾分鍾後,姑姑一句“孩子,你想逼死姑姑呀!”的話和撕心裂肺的哭聲,目睹很少掉淚的姑姑因為自己哭成了淚人,阿娟一把抱住姑姑痛哭失聲。從阿娟簡短的哭訴中,姑姑意外聽到了阿娟看婦科病失去處女膜的經過。 昨日10點左右,記者在西安市東郊見到了事發近一個月第一次跨出家門的阿娟。阿娟向記者哭訴:“5月22日8點左右,我因下身白帶過多,和姐姐一起來到西安市東方醫院看婦科,醫院裏一位姓權的女大夫既沒有問我有無婚史,也沒有問是否有過性行為,就直接拿起一個名叫‘窺陰器’的醫療器具塞進我的下身進行婦科檢查,器具剛塞進去不久我就被弄得鑽心疼。期間,我邊喊疼邊向醫生連續幾次提出終止檢查的請求,但權大夫卻說‘沒事的’繼續檢查。經曆過約4分鍾的檢查後,雖然醫生看到了我下身被弄出了血,但她還是在未寫病曆、無任何口頭醫囑的情況下,將我從檢查室裏打發走了。當時雖然感覺很疼,但因為沒有經曆過這些‘私密事’,就直接回家了。走在回家的路上,越想越感覺事情不那麽簡單,腦海裏也突然有了‘處女膜’可能受損的想法。盡管當時還沒有確認,可這個極壞的念頭已把我打跨了。跌跌撞撞回到姑姑家,翻閱一本醫科書籍後,我徹底絕望了……” 悲情女子險輕生 從阿娟的哭訴中了解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姑姑就立即帶著阿娟直奔西安市東方醫院詢問情況。事發當日下午2點左右,當事的權大夫重新為阿娟做過檢查後,依然說“沒啥問題”。看病人和家人不相信,便讓阿娟呆在此處再觀察一會,並同時叫來該院婦產科的主任王大夫,經過一番檢查後輕描淡寫地說了句“問題不大,縫一下就好了”,並開具大意“沒事”的病曆。一旁的護士長說:“沒事,一周不騎車,用點藥就好了。”阿娟的姑姑不相信醫生所說的話,下午4點左右,就帶上阿娟直奔交大二附院找專家重新檢查。後經該院幾位專家教授現場檢查,最終得出“陰道流血5小時,處女膜6點外新鮮裂傷”的結論,並寫了相關的病曆,建議必須在24小時內縫合。 之後,阿娟的姑姑便手持這份診斷證明,再次返回找到西安市東方醫院婦科的王主任說明情況,不料,王主任仍然說出了“沒事的,用用藥就好了”的話。後來,經不住阿娟的姑姑再三的請求和解釋,王主任和當事的權大夫才匆匆趕往交大二附院,和該院專家教授一起現場確認了阿娟“處女膜新鮮裂傷”的事實,並當場改寫了原來的病曆。在王主任最後出具的病曆上記者看到這樣的記錄:“今上午因白帶多就診我院門診,行婦查後(窺陰器插入)外陰有新鮮出血,伴輕微痛感。未婚,無性生活史……處女膜6點處有新鮮裂傷。當晚8時左右,兩醫院婦產科醫生一同在西安市東方醫院為患者進行了處女膜縫合手術”。 盡管阿娟的處女膜暫時得到了完整縫合,但自小接受保守教育、思想本來就很守舊的她,卻始終走不出“事故”的陰影,事發後連續三天不吃不喝,整個人完全變了樣:精神恍惚不定,時常又哭又笑,事發後連續三天不吃不喝,滿腦子想的就是早早結束自己的生命,不願活著再讓人說三倒四,丟人顯眼。也因為這個特殊的原因,一年前好不容易得到的好工作也因此辭掉了,近一個月時間,就一個人悶在姑姑家裏哭鼻子。姑姑看在眼裏急在心上,為防止意外發生,事發當日下午3點左右,就趕快給遠在陝北農村的弟弟(阿娟的父親)打電話,讓來西安看孩子。因為怕思想極其傳統和保守的弟弟獲悉實情無法承受壓力,打電話時並沒有說明孩子的真實情況。 索賠2-5萬元 接到姐姐的電話後,阿娟的父親從老家連夜趕往西安,次日早6點來到姐姐家獲悉實情後,差點昏死過去,父女倆抱頭痛哭。昨日,阿娟的父親見到記者的第一句話就是:“農村人對女娃娃的這個看得比較重,如果哪個女娃娃在沒結婚前,處女膜破了,會被人說閑話的。在我們老家,這可是件要命的大事,輕則影響到一個家庭,重則影響到整個家族,是祖祖輩輩的恥辱,弄不好要出人命的。” 正如老父親說得那樣,阿娟現在想的最多的就是以後如何麵對未來的丈夫和父老鄉親。在和記者對話時,阿娟說得最多的就是“怕被人瞧不起,這樣活著沒啥意思!”的話。阿娟告訴記者,在她看來,女孩子的“貞操”比人的生命還重要,她寧可在事故中斷掉一條胳膊或一條腿,也不願失去自己寶貴的“貞操”。事發當天,她和姑姑二次去複查時,看到那張用於患者接受檢查的檢查床,恰似看到了“斷頭台”,當時她幾次欲衝動地給醫生下跪,希望發生在她身上的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為了討說法,事發後,阿娟的父親多次找醫院解決問題。昨日上午,記者采訪該院主管此事的李副院長了解到,鑒於當事醫生有忽視詢問患者有無性生活史就用“窺陰器”查體等的過錯(《婦科學》中有關醫療器械的使用規定裏,明確規定“對未婚患者非經本人同意,禁用窺陰器檢查。”),之前,東方醫院決定除給阿娟做縫合手術外,根據患者處女膜損傷程度和醫院的經濟支付能力,一次性給予精神撫慰金4500元,但對方不同意,固執地將價碼開到2-5萬元,致使問題的解決陷入僵局。現在醫院已對當班醫生作出停職待崗處理,至於經濟賠償隻有靠法律渠道解決了。阿娟的父親準備拿起法律武器,為女兒討公道。用他的話說,就是傾家蕩產,也要為女兒的“清白”討回個說法。 處女膜價值幾許 由於該事件最終的焦點落到經濟賠償一事上,雙方的爭執也引起社會各界人士尤其是法律專家的普遍關注。西北工業大學人文經法學院法學講師張敏認為:我們擯棄封建腐朽的“貞操”意識,但對正常的“貞操”權利應予以尊重和保護,因醫生操作失誤導致患者處女膜破裂,應該屬於人身損害。醫院除了進行諸如處女膜修補彌補過錯外,還應當賠償一定數額的精神撫慰金。但是,賠多少錢,目前尚無一個法定標準。 陝西浩元律師事務所主任兼政府法律顧問董浩忠就此發表看法說:少女的“處女膜”,在許多人看來,她的完整與否幾乎和生命一樣可貴。一旦受到侵犯,其給受害者和家人造成的傷害,不是可以用金錢來彌補的。阿娟和家人誓死捍衛處女尊嚴事件中,經濟賠付金額的多少,在很大程度上直接關係到現代人對處女貞操的認知度,以及人們在生活中對己對人的責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