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無果戀情 我與三個男人的同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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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隻開花不結果的戀情,讓她發出這樣的詰問:“這究竟是誰的錯?難道是我們這些大齡女人的錯?” 姓名:馬小菲 年齡:36歲 職業:私企老板 第一個走進我生命的男人,因為自卑而離去 我於1996年初來深圳,經過這10年來的風風雨雨,我的皺紋和五官算是成熟了,但我對深圳的愛情卻越來越陌生和琢磨不透。 我並不是一個特別保守和不解風情的女人,我的文化、外貌和經濟狀況也絕對算得上中等水平。但在深圳10年,我竟然到現在還找不到歸宿。我先後跟3個男人有過同居的經曆,但最後都友好而痛苦地分了手。我搞不懂,究竟我在哪裏出了錯? 第一個走進我生命的男人是小平——因為他常年理個很短的平頭,同事和朋友都這樣叫他。我們是1996年9月認識的,當時我在深南中路的新聞文化中心大廈裏一家平麵設計公司上班。公司經常接一些印刷單,然後轉給印刷廠。公司很小,隻有5個人,很多雜事都是由我操辦。一般業務人員和老板接到單後,會轉給我這個“常務值班代表”,我再通知印刷廠的業務主管來接單。而印刷廠負責跟我們聯係的人就是小平。 辦公室裏經常隻剩下我一人,小平來接收業務的時候,通常都會坐一會兒。我會給他倒杯茶,他總是憨憨地表現出很感謝的樣子。多次接觸後,我對他有了好感。 那時,他有一部摩托車,一下班就過來接我去吃飯,然後去兜風。10年前,有一部嶄新的摩托車,算是有點“小康”了,我緊挨著他的後背,有一次不自覺地從後麵抱緊他。之後,我們就這樣開始同居了。 小平人不壞,但就是有點憨,印刷廠幾個業務主管中,他做的業務最少。所以,工資僅僅夠他基本生活費用。 我並不在乎他的經濟狀況,從一開始,就投入了全部的感情。 我出生於小康之家,從小沒有做過家務活,但為了他,我開始做飯、做早餐、做家務。晚上他回來晚了,我沒有心思吃飯,不管再晚,我都要等到他回來才一起吃飯。 大約半年後,我跳槽到康佳集團下屬一家公司做設計師,工資比原來多了兩倍。但他卻在這時候失業了。其實,在深圳,失業是很正常的,我沒有感覺這有什麽難堪,但他找工作找了兩三個月都找不到,卻突然暴躁和自卑起來。我們倆在一起時,隻要有一句話不中聽,他就會摔門而出。 1996年8月12日,我永遠記得這個日子。那天,他一早出門,到第二天淩晨兩點還沒有回家,我打電話到他幾個朋友家詢問,他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3點鍾左右,他突然打電話來說,他再也不回來了。我問他為什麽,他說沒有為什麽,也不知道為什麽。他那天到龍華鎮一家工廠做行政工作,終於可以“獨立自主”了,他不想繼續在我的樹陰下過日子,從此可以鬆一口氣了,希望以後各奔東西。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戀愛,我萬萬沒想到是這樣一種結局,更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本來沒有任何理由拋棄我,卻竟然走得那麽絕情。 第二個走進我生命的男人,因為太優秀,我離開了他 第二個走進我生命的男人是一個“小男孩”,他比我小4歲,但比我高4厘米,我們因為這個小小的“插曲”經常拿來開玩笑,說是兩項相加,“抵消”了,說兩人是“最佳拍檔”。 “小男孩”還很單純,在一家企業做內刊編輯。戀愛的日子裏,幾乎是我教著他怎麽關心我、照顧我的。 那時,他住長城大廈一樓的一間小房子裏,門口的籠子裏養一條很可愛的小狗。每天下班後,我就會跑到他的宿舍,和“小男孩”一起帶小狗去草地玩。玩到11點左右,自己再回宿舍。 剛開始,他不懂得送我。我告訴他,要送我到大巴站,你才可以回家;可等到他要回去時,我又覺得自己比他大,應該送他回去,這樣送來送去,終於有一天,我幹脆就把自己送進了他的宿舍。 在我跟“小男孩”同居的日子裏,沒有吵過架,都各忙各的,有時一兩天在一起一次,有時周末才住在一起。我感覺他就像我的小弟,而他也感覺我更像他大姐,總是對我有點客氣。 兩年多以後,也就是2002年3月,他被總經理賞識,升任總經理助理。他們公司是一家有規模的公司,資產超過2個億。那一年,他才26歲,而我已經30歲了。 這個時候,我的工作卻越來越不如意,我一怒之下就辭職了,呆在“家”裏一邊找工作一邊伺候“小男孩”。 然而,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我最受不了他們同事的目光——他們那種眼神簡直會把我侮辱死,而且總是背後唧唧歪歪說他們的總經理助理跟別人不一樣,人家是養小蜜,他是養一個“老婦女”。 其實,“小男孩”並沒有嫌棄我,但我覺得這樣的日子非常尷尬,這種配合很不協調,就像吉他的一根弦鬆動了,音調不和諧,總感覺不舒服。我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而且這段情緣也許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所以我開始檢討自己,也有意回避著他。 有一天,我鼓起勇氣告訴他,該分手了,否則再這樣下去,弦就要斷了。他不同意,但我堅決地離開了他。 第三個走進我生命的男人,因為太成熟而變得困惑 第三個走進我生命的男人是一個已經離異的40歲男人。之所以會選擇他,是因為有前兩次的感情挫折。 那是2005年8月,我已經33歲了。我想,找對象如果不“門當戶對”,容易造成搭配不協調,分手的概率會比較大。他雖然離過婚,但我先後有過兩段同居的曆史,這樣算是扯平了,而且我們的學曆、年齡和工作都比較接近,所以我認為,對我來說,現在是應該真正麵對婚姻的時候了。 我們確定戀愛關係後,有一天,我聽說羅湖破落的旅遊景點“東方神曲”裏麵有一個算命先生很厲害,算得很準,便帶著好奇心去試試。那天是周六,也許是出於無聊吧,我硬是把他也拖了去。 按理說,我們都不迷信,但人就是奇怪,隻要心裏有點矛盾,就會不自覺地產生迷信心理。我們倆都讓那個算命先生算愛情的運程。也不知道是命運的捉弄,還是那個算命先生看我不順眼,他竟然“算”出我的命是“多夫”命,說我這輩子必定會經曆“兩打”老公,也就是說,我命中注定要“趟過24個男人的河”。 沒想到,從此,我的“不惑”男友中邪了,他跟我在一起不再開心,總是提不起精神。他聯想到我以前跟兩個男人同居後都沒有結果,於是總是在我麵前說,“人是不是應該相信命運?”意思是說,我的“多夫”之命是天生注定的,他自己隻不過是我生命中的過客,長痛不如短痛,暗示著跟我分手。 我知道,這個“不惑”男友是希望真正結婚的、希望真正有個家庭,所以他才擔心跟我沒有結果。其實,我何嚐不希望有個結果呢?但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相信那個算命的鬼話,心裏麵老是有一個疙瘩。 2006年春節,本來早就說好一起過的,但他卻突然提出要回老家,讓我自己安排過春節。我知道這是他的“溫柔分手策略”,也不再強求他。畢竟,我已經經曆過感情的磨練,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這一年多來,我越來越渴望真愛,渴望結婚,渴望有一個真正的歸宿,但竟沒有碰到一個對我付出真感情的男人。我周圍的很多姐妹,經常會在別人麵前特別是在男人麵前宣稱自己是單身主義者,其實,她們跟我一樣,內心非常寂寞,我們比年輕女子和已婚女人更需要情感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