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口述:我做保姆屢遭性騷擾 被迫與無賴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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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訴者:柳青(化名),女,54歲,暫無職業 文字:安心 來濟南四年了,年過半百的我,已居無定所地過了四個春秋。想起來,酸甜苦辣各種滋味便一起湧上心頭…… 1990年,我的丈夫病故,當時兒子隻有5歲,生活好像塌了天。 我老家在煙台,父親很小的時候便去了東北,雖然我在東北長大,但依然是個山東人。 我的丈夫是東北人,他去世後,我就萌生了帶著兒子回老家的念頭。可是孩子的爺爺奶奶不同意,他們強行從我身邊帶走了兒子,不讓我和孩子見麵。開始我還能偷偷到學校去見兒子,可後來兒子對我說:“奶奶說你很壞,我小時候你把我丟下不管,我沒你這個媽媽。”我解釋,但兒子不聽。以後再去找兒子,他看見我就跑,再不理我。 1997年12月,我從東北來到濟南。 下火車後我就去了濟南火車站的一個職業介紹所,他們給我介紹了一份保姆工作,照顧某職業院校退休的老校長和老伴,每月300塊錢,包食宿。 我照顧了他們四個月,一切都挺好。可一天晚上12點多,老校長敲我的房門,我問:“大爺您有事嗎?”沒想到他卻說:“我沒別的意思,你讓我親親就行。”我說:“大爺,你再不走,我就喊大娘了!”他說:“好,我走我走。”然後就走了。 第二天,我告訴他們不幹了。等老校長另外找到保姆,我就回了煙台老家。 老家早就沒有我們家的人了,原本我想投奔的表叔也已病逝,其他的親戚又都不認識。萬般無奈,我隻好在老家附近的一個農村租房子安頓下來。 1998年7月,有人給我介紹了一個職業學校的退休幹部老洪。兩個月後,他提出結婚,我覺得他人不錯,各方麵條件也不錯,便答應和他結婚。 10月份,我回東北開介紹信。在東北呆了半個多月,很想見兒子一麵,可學校老師說,他不想見我,我隻好失望而歸。 回來後我就和老洪登了記。他是個老病號,家裏的活都是我來做。結婚兩個月,老洪把孫女又接過來,我便照顧著他們一老一小。我把老洪和孩子照顧得很好,周圍的鄰居都很感動。可是,老洪卻對我管得越來越嚴,有時候甚至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我做這個不行,做那個也不行。他還經常打我每個月500塊錢退休金的主意。 每次說到錢的問題,我都不願想太多,總覺得人都是他的了,在錢上就不想在乎那麽多,隻要他能好好對我就行了。可總是事與願違,我和老洪的關係一天不如一天。 2001年11月,我和老洪辦了協議離婚。我曾帶著滿身傷痕從東北來到山東,沒想到再次受到打擊。 2002年初,我來到煙台市。在租房的過程中,我認識了一個姓王的男人,他是房屋中介老板的朋友,知道我是一個人,非要和我處對象。我不同意,他就賴在我租的地方不走,我做飯他就跟著吃,我睡覺他就在另一張床上睡。他是個當地的無賴,我人生地不熟,不敢惹他,隻能一個人掉眼淚。 3月份,我告訴姓王的一個女友要來找我,讓他等女友走後再過來。他相信了,我便利用那些天的時間找工作離開。我到職業介紹所找到一份保姆工作,照顧某機械廠的一個退休老人。工作聯係好後,我就悄悄把東西搬到了老人那裏。 然而兩天後那個無賴就找到了老人家,他堵著老人的家門罵了三天。最後老人無奈地對我說:“你趕緊走吧,這人是個無賴,我們惹不起。” 就這樣,我乘坐4月9日早晨的車,從煙台來到濟南。在八一立交橋附近的職業介紹所,我找到一份保姆工作,照顧一對兒退休教授夫妻。由於老太太非常難伺候,我隻幹了一個月便離開了他們家。 2004年,我曾花100塊錢在婚介所登記,可他們給介紹的人沒有一個能正兒八經過日子的,其中一個是以征婚為幌子的騙子,另一個第一次見麵就要我把錢和他的放在一塊兒花,還有一個說他什麽都不會幹,在一起的話家務活全是我的…… 2005年5月,我給一個退休老幹部當保姆,照顧了他半年,一直都挺好。有一天他卻說:“我看上你了,你給我做老伴吧,能做多久算多久。”我隻好再次離開…… 柳青說,她現在一個人租房子住,生活很冷清,“尤其是過春節時,太難受了!”她說自己現在很困惑,做保姆總是不順,對象又找不到合適的,感到有點走頭無路,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