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畫胡須戴陽具調戲舞女 稱男人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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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五官比較大氣,從小是假小子性格,而且有著名化妝師藝術家的指點,不然恐怕也難以假裝男人一年半而不被人發現。

文森特寫書《自製男人》道盡男人心事。

《洛杉磯時報》專欄女作家體驗:男人太苦

做男人滋味如何?美國《洛杉磯時報》的專欄作家文森特假扮男人生活了18個月,和女人約會、調戲脫衣舞娘、參加全男班心理治療小組……後來,謊言越說越多、害怕被發現的恐懼越來越大、兩種性別在文森特頭腦打架,害得她差點精神分裂,經過治療後終於擺脫男人陰影。恢複正常的文森特深切體會“男人之苦”,她說:“他們比人們所知道的要艱難得多。”

大變身 畫胡須戴陽具學男聲

1月20日,在接受美國廣播公司20/20節目采訪時,《洛杉磯時報》專欄作家諾拉赫·文森特說:“這不是一次炒作,可以說這是一場人性實驗。”

在女扮男裝之前,文森特的生活也很豐富多彩,擁有哲學學位的她在《洛杉磯時報》寫專欄,她是個同性戀,和女朋友麗薩一起生活。文森特從小就是個假小子,因為她總是和兩個哥哥打鬧玩耍,而且她似乎有些演習天分,這可能是遺傳自當演員的媽媽。長大後的文森特仍然不像個女人,不僅是外表,在同性伴侶麗薩麵前,她簡直就像個男人。突然有一天,文森特從一個真人秀節目取得靈感,決定女扮男裝一年半。文森特說:“我想真正走進男人圈子,看看他們是怎樣與人相處。我想和男人交朋友,想知道男人間的友誼到底是什麽個滋味。”

請化妝師藝術家幫忙

身高1.78米體重155磅的文森特裝扮起來是個中等身材的男人,她剪了個峰鳴寸頭、用很緊的運動乳罩束胸,甚至買了一個假陽具戴。文森特還請來著名的化妝師賴安·威廉斯幫忙,威廉斯為她化上了惟妙惟肖的青色須根,看起來就像早上來不及刮胡須。

接下來文森特來到紐約私立藝術名校朱莉婭學院拜師,她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才掌握好如何說話聽起來完全像男人,朱莉婭學院的老師說:“一般情況下,女人說話鼻腔共鳴比較重。”

當所有一切都準備充分——頭發、化妝、聲音、體型和風度,諾拉赫·文森特變身為奈德·文森特。

加入球隊 享受男人之間的友誼

文森特的第一個行動是加入賓夕法尼亞州的一個全男班藍領保齡球隊,唯一的問題是:她的保齡球打得很糟糕。但是男士們並沒有將“他”趕出球隊,文森特說:“真是不可思議,男人們顯示出他們的慷慨大度。”文森特和隊員們在一起訓練了9個月,文森特逐漸地走近他們的私人生活,她發現男人在某些方麵很容易互相影響,譬如說髒話和講笑話。

最後,文森特決定揭開自己女性身份,她很擔心不知道隊友會有何反應,於是她先試探試探最親密的朋友吉姆。文森特帶上麗薩邀吉姆喝酒,文森特先是含蓄地說自己將要告訴他一個非常震驚的事情,吉姆不在意地回答:“唯一能讓我震驚的事情是除非你是個女人,而麗薩是個男人。”文森特哈哈笑著說:“沒錯,你說對了一半。”

請化妝師藝術家幫忙

後來,吉姆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所有隊員,讓文森特吃驚的是大家都坦然接受了這個事實。吉姆認為,文森特女扮男裝來體驗男人生活本身就是對男性誤解,“我想她一定以為,男人們湊在一起隻會滔滔不絕的談論女人,或者男人們都是種族主義者,諸如此類,所以她才來這麽一招。”對此,文森特表示同意,“的確,他們並不全是這樣,他們真心接納了我這個朋友。男人之間有真正的友誼,他們談論的話題很多氣氛融洽,他們享受男人間真正的友誼。”

去夜總會 調戲舞女滋味不好受

為了真正看懂男人的內心世界,文森特決定先揭開“男人狂歡夜”的秘密。文森特和男性朋友去了好些次脫衣舞夜總會,她用“地獄”這個詞來形容那些經曆,因為身為男人“奈德”的文森特不僅要去調戲那些脫衣舞娘而且還得表現得比男人更男人。

“那裏麵有很多很多男人,我很仔細地觀察了那些男人臉上的表情,那絕對不是對女性的欣賞,他們臉上寫的全是欲望,我非常難受,真的。”

雖然作為同性戀者,文森特也喜歡女人,但是在夜總會裏一點感覺都沒有,她說:“我真切地感受到男人和女人在性方麵的不同之處,女人的性必須建築在精神方麵,而男人,那隻是欲望。性對於男人隻是身體上的功能,是一種需要,是一種強大的動力。也許因為我們女人身體裏沒有睾丸激素,所以不知道要抵抗這種欲望多麽難。”

文森特補充說:“不過,在這個競技場,掌握權力的是女人。事實上,隻要我們說出一個詞‘不’,就會粉碎男人。而男人則要四處尋找對象,然後走近這個陌生人,絞盡腦汁想出幽默又有吸引力的搭訕,他們要做的顯然比女人要難。”

批評女人比男人更專橫

在酒吧裏,文森特也“釣”到了一些女孩,一般文森特會和她們約會一個月後就分手,大多數情況下,文森特通過網絡和她們調情。文森特說那些約會真是無趣,作為男人“奈德”她感到沉重的壓力,她非常吃驚地發現很多女人對柔弱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曾經以為最完美的男人應該是男人的外殼而擁有女人的心思。現在我知道自己錯了,絕大部分女人想要的是男子氣概十足的男人,她們喜歡男人健碩的身材,同時她們又希望他是禁欲主義者。”文森特還毫不留情地批評女人雖然埋怨男性專橫,實際上她們在談話間表現得更咄咄逼人,因而令她變得有點討厭同性。

治療小組 男人在這才敢暴露感情

除了友誼和性愛,文森特還在很多領域發現男女有很大不同,包括買一輛新車。文森特以本身麵貌去買車時,銷售員的態度非常輕浮,東扯西聊。而當她以奈德的身份去買車,這個銷售員就變得完全公事公辦的樣子,所介紹的全都是關於車子本身。

最後,文森特決定以參加一個隻有男人的治療小組來結束自己的探險,這個治療小組的目的是讓男人在那裏無拘無束地釋放自己的感情。

文森特再一次看到男人們與天性的弱點鬥爭,“他們並不打算暴露自己的弱點,而且也不輕易表現感情,特別是有旁人在的時候,因此他們表現出來的唯一情緒就是——憤怒。而在這個治療小組,男人們願意談到他們的憤怒,特別是對女人的憤怒,有許多男人談到他們曾有殺死自己老婆的衝動,當然他們並不會真的做,他們在這裏說出來隻是想釋放憤怒。”文森特還注意到作為家中最有力的經濟支柱,男人心中有恐懼而且壓力很大。

因為文森特並沒有特別表現出對女性的不滿和憤怒,所以治療小組的夥伴以為“他”是同性戀,但沒有一個人懷疑“他”是個女人。

恢複真身 扮男人差點精神分裂

“要裝扮成另外一個人其實壓力還挺大的,謊言越說越多,害怕被別人發現的恐懼越來越大,我有些承受不住了。”“當我在治療小組裏聽到那些男人在破口大罵女人,我的心都抽痛,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些什麽。女人和男人兩種性別在我的頭腦裏打架,到後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為了不讓自己變成精神分裂,我隻有結束實驗。”

接受心理治療後的文森特現在已經恢複正常,她完全擺脫了“奈德”的影響,但是她對男性的感官完全徹底而且永遠地改變了。“作男人真不容易,他們有許多女人根本不會碰到的問題,而且很難處理。男人需要女人的同情,需要我們的愛,他們比女人更需要關懷。”文森特解嘲地說,當了18個月的男人後,她非常慶幸自己是個女人,“我還是比較喜歡當女人,當女人好像比較有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