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如少女懷春般蠢蠢欲動 和舞蹈教練上床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嚴冬蓉城,寒氣逼人,趁夜色來臨前,大街上匆匆的人群都在急著趕路回家。可我卻覺得腳下如千斤重,無從邁出一步,也不知該往哪邁出那一步。我想起了和我相愛十年的情人偉成,如今,他卻選擇了跟一個相見不過幾天的女人在一起。 我是個有家的人,我愛我的家,但也愛我的情人,我該怎麽辦? 體貼丈夫幸福的家 正如別人所說,我不僅有 讓我自信的外形和氣質,還擁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1978年經別人介紹,我嫁給了一個比我大8歲的事業有成的男人。結婚以來,老公對我疼愛有加,百般嗬護,從不讓我在外做事,也從不讓我操心家裏的一切,生完孩子後,就一直請保姆伺候。孩子從小到大也未曾添過麻煩。 於是,我理所當然成了一名全職太太。生活無憂無慮,可我天生有著開朗的性情,一個人在家時間長了,隨之而來便是極度的空虛和鬱悶。其實老公很關心我,即便是忙完生意回來,也會陪我聊天,問這問那。我知道老公是愛我的,也愛這個家,可不知道為什麽,我對老公卻沒有戀人般的激情湧動,我無法真正融入他的內心,更多的則是適應和順從。 日子一久,自然而然,我也像其他太太一樣,虛幻地滿足於逛街、購物、喝茶、聊天、參加各種各樣的女性俱樂部。我愛跳舞,當然也最愛上S俱樂部。 似曾相識夢中情人 我和偉成是在S俱樂部組織的一個聚會上相識的。當時經X朋友介紹,隻知道他是一個剛離過婚的男人,出於對跳舞的熱愛,隻和他淺聊了幾句。也許真是緣分的安排,在聚會上,偏偏抽到我和他搭檔,為大家跳一段舞。音樂響起,我們默契地配合著,贏得朋友們陣陣掌聲。聚會結束後,我似乎就有點為這個男人著迷。我無法不記得他深邃的眼眸,魁梧的體態,還有渾身的優雅…….他就像我夢中似曾相識的白馬王子。是的,我對他一見鍾情。 那時我已年過40,有的都是一種成熟女人的嫻熟和魅力。但自從那次和偉成相遇後,我一如少女懷春般蠢蠢欲動。那段時間,老公見我開心,還以為是自己的功勞,於是,更加地疼愛我,甚至還抽出時間陪我逛街聊天;每次出差,都會給我帶不同的禮物。他常在枕邊說,這輩子,有我和孩子便足夠了!我常常不敢正視老公的眼神,因為他的愛,因為他對這個家的付出……可他哪裏知道,我心裏裝的是別人的影子。我欣喜又無奈、渴望又膽怯、埋怨又內疚…… 風花雪月兩情相悅 也許,因為我是有家的人,又出於女性特有的矜持,我把對偉成的衷情塵封在心底,不敢去觸碰它,直到有一天…… 還是S俱樂部。還是周末。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麵前。“這是我們俱樂部剛請來的老師,叫方偉成……”舞蹈教練站在偉成旁介紹說。微笑著的他,顯得那樣紳士和儒雅。我心跳得厲害,手足無措。 那天,我們約會了。我清楚地記得我們來回從春熙路路頭走到路尾,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仿佛就隻有我和他的存在。後來,我們步行回了家。很巧的是,我們原來離得是那麽近,他的家正對我的家,兩扇窗戶遙遙相望。 那時,偉成已經離婚6年,有個女兒,跟著他前妻。偉成總講,他前妻嫌他沒有能力,嫌他掙不了大錢,後來兩人隻有各走各的路。6年來,他都是形單影隻。我問他為什麽沒有再找,他總說,不想為了結婚而結婚。 我們在一起似乎是順理成章的事,兩情相悅,心心相印。我們從相見的那刻就有種相識恨晚的感覺。我一有空就往偉成家跑,幫他洗衣做飯、幫他收拾打點,全然享受著在他家做女主人的樂趣。偉成對我也特別好,他總叫我小乖乖。有時跳舞累了,他幫我按摩,幫我揉腳,平時,我們一起爬山,一起練舞,一起旅遊……我們無所不談,我們彼此交換……在他寬闊的臂彎裏,我感到做一個女人最真實的存在。就這樣,我們牽手走過了十個年頭。在這十年裏,每天都是春暖花開。十年的風花雪月,我和偉成過的是實實在在的二人世界。 在這十年裏,我也矛盾過、負罪過、責備過、掙紮過,我無法麵對我的老公和我的家。我放不下他們,但我更放不下偉成。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自私,但這是兩種不能相提並論的愛。因為偉成,讓我逐漸懂得,原來幸福不是一個人的事,真正的幸福是兩個人的密碼,需要一起齊心協力才能開啟那裏麵富饒的寶藏。 十年情愛隨風而逝 2005年剛入冬,偉成得了一場病,咳得厲害。身體遠不如從前。年過50的他漸漸擔心起自己的身體來。有一天,我照例上醫院拿藥回來,見他悶悶不樂,我便關心地問他怎麽了。偉成長歎一聲,望著我說:“你還是回家吧!我們不可能再走下去的,我們老了,都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家。你老公那麽愛你,你應該珍惜。你陪著我走了十年,我們曾經擁有過,這就足夠了!”我一頭撲到偉成懷裏,心如刀絞,失聲痛哭。 從那天起,偉成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他的行蹤根本不告訴我,變得像個飄忽的影子。在他臉上,再看不到從前那溫暖的笑臉。直到有一天,他很嚴肅地對我說:“你以後還是別來了,別人給我介紹了個對象,是XX工廠的職工。”話音剛落,我便哭著離去。兩天後的周末,我去S俱樂部時,大家都在談論偉成要結婚的事,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立馬撥通偉成的手機,電話那頭是熟悉的聲音:“我確實不愛她,可我需要一個家。我們結束吧!好好愛你的老公,愛你的家!”我忘了那天我是怎麽回的家,整個人癱在沙發上。電話又響了,我以為是偉成,結果是老公打來的,他說在外地出差,叫我注意身體。 自從和偉成分開後,我又習慣了一個人靜靜地發呆,重新回到十年前在家當全職太太的享樂生活。日子單調而乏味,每天重複著同樣的規律,再舔食自己傷痛的內心。看著辛苦回來的丈夫,看著一天天長大成人的孩子,我內心卻有說不出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