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為圓出國夢我出賣處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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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為擺脫男友的糾纏,找個美國人結婚 心情好難過,第二次結婚還不到一個月,我就想離婚了。第一次婚姻維持了一年,但真正“同房”的時間不到15天,第二次婚姻雖然已經維持了近一個月,卻還沒有真正同房。 說來你肯定不相信。 我不知道怎麽解釋,也許是報應吧。以前我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有因果報應,現在終於相信了。 三年前,我的香港堂姐回深圳買豪宅,看到我還住“工人新村”一樣的單身公寓,便極力慫恿我不要輕易把身子給了普通男人,她要幫我找個香港富商,或外國成功人士。 其實,我不太喜歡香港男人,我感覺他們一旦掙了一點錢後,就像世界末日到了一樣,整天花天酒地,性與賭博似乎是他們的信仰。我沒有歧視香港人的意思,但在深圳消費的一些香港人確實給人這種感覺。 那時,我剛畢業兩年多,有一個談了一年的男友,但越來越覺得不太合適,想擺脫他,他卻把我糾纏得很痛苦,我換了N次電話,他卻N+1次地跑到我家、我單位尋找,找不到就賴著不走。而他父親又是我父親單位的當權者,咱雞蛋不能硬石頭。所以,他就像我身上一塊腫瘤。 當我拒絕堂姐後,突然又想,出國也許是我擺脫他的最好選擇,而且可以利用結婚的機會輕鬆移民,作為快速擁有外國國籍的跳板,一舉兩得。於是,我告訴堂姐,要找就找個外國的,或者在香港經商的外國人。 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堂姐夫有錢,堂姐在香港做閑太太,給我找對象就像一個大廚師做一碟小菜。沒多久,她就從美國一個交友網給我揪到了一個華裔男人。男人在華盛頓和香港兩地跑,也想找個中國太太。 當堂姐跟他的通信錄下載給我看後,我發覺這是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堂姐冒我的名給他寫信,他每封信都及時回複,而且很細心。他是一家大型跨國公司職員。 經過我默認後,我開始跟這個男人聊天了。可能是我的開朗和外貌吸引了他,他很快就約定到香港看我。 這場約會,與其說是相親,不如說是一夜情。那夜,我在香港從他的一個陌生女人,變成他口中的“太太”。 2 在燈紅酒綠中,應付各色男人的血色眼球 結婚的事是堂姐提出來的,我當時的想法是,快點出去,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女孩一旦變成女人,就像房子已經入了夥,再也沒有神秘感了。那時隻是感覺他不壞,可以撐門麵 ,但談不上愛不愛。 一年後,我到了華盛頓。但我本以為可以依靠一輩子的男人,卻在我新婚15天後就被調往澳大利亞分公司。而跟隨他惟一前往任職的是他下屬的一位漂亮銷售猛將。 我的預感是很準的。以後他偶爾回來看我,作為一個女人,我不必用儀器檢驗,就知道他的身體和靈魂都已經背叛過我,並且還在繼續背叛中。 那段日子,我在華盛頓、香港和深圳三地跑來跑去,百無聊賴。 2003年10月9日,我跟他結婚一年多後,離婚了。我想,與其讓別人分享並占有自己的男人,不如安靜地退出。再說,我一開始也是這場遊戲的製造者之一,所以沒什麽大的痛苦,隻是有點意外。 離婚後,我於2004年3月到香港幫堂姐夫打理公司的雜事,每天在燈紅酒綠中,應付各色男人的血色眼球,以及蠢蠢欲動的手掌,感覺自己如同擺在攤上的紅蘋果,為了體現自己的生存價值,不得不等候眾多顧客的唾沫橫飛。 堂姐問我還想不想結婚,我說,既然不結婚也可以擁有男人,而且可能擁有的數量更多,何苦讓自己失去自由呢? 話雖這麽說,其實,我骨子裏還是希望有一天累了,找個人好好結婚、生個孩子,享受天倫之樂的。畢竟,我還年輕,思想也還算傳統,頹廢得還不徹底。2004年7月底,堂姐夫的公司獨家代理一種按摩減肥器,這是香港生產的據說效果比較好的新產品。他讓我到深圳、廣州和東莞一帶開拓市場。在他公司的人員中,我對大陸市場最熟悉,理所當然地背負起這個責任。 由於定價太高,我本來最看好的深圳市場,反應很冷淡。於是便轉戰廣州,在廣州也遭遇冰期。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像落難一樣灰溜溜地逃到東莞,沒想到東莞的市場反而不錯,很多香港人和珠三角的暴發戶,都跑到東莞消費,很奇怪,這是我未曾估計到的事。 我在東莞一呆就是半年,每天忙忙碌碌,卻少掉了很多香港的酒肉應酬,什麽事都可以自己做主,我想開放就開放,想封閉就封閉。 漸漸地,我覺得一個人生活累了,進入圍城的心又癢了,有意找個人好好一對一地生活,而正好這時又有一個樸實有才氣的男孩子引起我的注意,我又開始像小女孩一樣頻頻接受他安排的約會。 3 兩場遊戲之後,愛情還是海市蜃樓 後來我才知道,外表老實的人,其實內心往往不老實。他的目的性比我當初出國更明確,隻是他埋在心裏,沒有表現出來。這是我在結婚手續辦下來之後才醒悟的。 2005年11月28日,我跟他閃電式地結婚了。他對我的執著與瘋狂,超過任何一個曾經追求我的男人。結婚手續辦下來後,他就迫不及待地著手辦移民手續,其他的事突然像忘記了一般。 我父親12月9日住院,我要他去看望父親,他卻推托沒時間。他跟他母親住,我要求他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他卻說等去美國辦了結婚儀式再說,還說是因為愛我,才這麽照顧我的形象的。他跟他母親住一套,我自己在東莞租住一套比較奢侈的房子,他這樣回避我,實在不符合常理。 12月13日,我來例假,肚子疼,打了三次電話給他,他都說馬上來看我,但都一拖再拖,說是忙著設計廣告方案(他是平麵設計師),走不開。直到晚上10點多,他才來看我。可是,我發現他已經吃過飯了。如果忙,我可以理解,但我的身體難道還沒有他吃一餐飯重要嗎?我沒有跟他吵,但我感覺很傷心,也很失望。 我並不像內地很多女人那樣,要死要活地想抓住一個男人,我知道這是報應,我把別人的婚姻當成出國的跳板,沒想到自己也被別人當成跳板。兩場婚姻遊戲下來,玩的都是無奈,愛情卻是海市蜃樓。